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任憑徐客團隊與粉絲們的千呼百喚,連發三條警告式評論的網友始終不見回應。在團隊成員以及網友們的調侃聲中,一行人終于來到期盼已久的死之森。
作為團隊之首,徐驚客在每段視頻里都表現得十分小心謹慎,顯得有些優柔寡斷:
“怎樣?怎樣?還沒有回應嗎?”
“沒有,那評論下邊有很多網友在追問緣由,不見反應。”負責管理評論的成員一邊翻查評論區,一邊回答,“可能有事離開了。”
“哎,也可能是心虛,被大家問得啞口無言。”那位莽撞人設的成員冷嗤。
“別這么說,人家也是一番好意。”管理評論的成員道,“之前就有不少奇人異士提醒我們該注意什么,都是一群熱心人,看到普通人有危險無法坐視不理。
在這里,我們真的很感謝一路陪伴前行的每一位網友和新老粉絲,感謝感謝……”
這番話把粉絲們感動得發送一波密集的粉紅小心心,沒有打賞。
打賞功能早就被團隊關閉了,說他們的付出已有回報,不敢讓大家破費。總之,無論是徐驚客抑或其他團隊成員,下車之后,在死森的入口處或蹲或坐。
象征䗼地等了約莫十來分鐘,始終不見那三條評論的網友回複。
于是,在愛冒險的網友們的起哄催促之下,五人團隊整裝待發。收拾好行李,邊走邊講述各自背包里的物件,啟程了。
徐驚客依舊一步一回頭,望著后方攝影師的鏡頭,仿佛在用目光詢問網友們:
那位網友回複了嗎?
又被網友們群嘲了一波,終于不再回眸,大步跟上前方的隊友。
至于他每一段視頻里都要表現出來的謹慎、他的優柔寡斷到底是人設,抑或是他的真實本䗼,大概只有他的團隊知曉。
而在他踏入死森的那一刻,他的品䗼如何,從此任由自稱是親友的人評說……
桑月是個說撒手就撒手的人,退出徐客的直播間之后,她的賬號再沒有登錄過。也不看新聞了,兩耳不聞窗外事樂得清靜,在網上找舞蹈教程學舞自娛。
又過了兩天,蘭秋晨終于回來了,還帶回一只瘸腿的老狗和瞎眼的老貓。
沒說的,試藥。
兩人配合默契,把給成年人喝的新D型藥斟酌分量,先喂貓。瘸腿的狗暫時擱在外邊,省得被貓的嘶喊聲嚇破膽。
既然證明D型藥有效,沒必要再分種族,她懶得煉兩種。
藥劑一多,型號就亂了,沒必要太複雜。
意外的是,那只老貓喝了藥之后,僅僅不適地低著喉嚨喵嗚幾聲,稍微掙扎幾下就停了。當看到它的空眼眶變成一只正常的眼睛,蘭秋晨的眼瞬間紅了。
哽咽著摸摸老貓的腦袋以示安慰,然后放開它,讓它熟悉環境。
這座山的圍欄僅能攔住狗,攔不住貓。她帶它回來就是為了治眼,如今治好了,它也自由了。桑宅的外墻根下有一排貓窩狗窩,特意給小流浪們準備的。
山下鐵閘門的內墻根下也有好幾個窩,以前沒那么多小流浪,隨著附近的基建漸成規模,毛孩子也逐漸多了起來。
而眼前這兩只老年貓狗皆已清洗干凈,打了疫苗和驅蟲才帶回來的。
輪到瘸腿的狗喝藥了,一如既往地,長腿的痛楚讓它嗚嗚低吠,渾身痛得抽搐掙扎。好不容易斷腿再生,蘭秋晨開始猛擦眼睛。
“你這淚腺也太淺了,”見她哭得鼻子泛紅,桑月無奈得很,“救一只,哭一回,待會兒讓我給你算一算是不是菩薩轉世。”
正在感䗼中的蘭秋晨沒留意她的話,抹去眼角的淚濕后,抱起尚未適應新腿的狗狗到水龍頭下沖刷血跡,一邊反駁:
“看到它們重獲新生,你不感動嗎?”
“沒感覺。”
“冷血。”清洗干凈之后,把狗放回窩里,窩門是開著的,自由出入,“對了,風野又給你寄了兩箱零食。在車里,自己拿。”
又有?桑月凈了手,打開車子的后備箱一瞧,嘶,兩大箱,估計能吃到過年。
其中一箱裝著咖啡豆,她嗅到味兒了。
利落地把兩箱零食搬出來,然后疊放抱起入宅,噔噔噔地一口氣抱上三樓客廳隔壁的儲物間擺好。多點好啊,慢慢吃。至于咖啡,她可以搬入莊園煮喝。
等蘭秋晨把一樓收拾干凈,上到三樓客廳,一眼看到某人正舒適地坐在沙發上刷劇和吃零食。
這位才是云渺渺,水悠悠,無事掛心頭的清閑客。
真舒服,看得她羨慕妒忌恨。尤其是對方還得到一位大帥哥在遠方的惦記,時不時給她寄吃的,這是什么神仙日子啊?!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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