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父母一貫如此,從不深究二姐的任何舉動。
哪怕桑月少時嚷出兄姐某些舉動的用意,父母也會和稀泥,然后笑笑作罷。在父母眼里,他們的孩子能有什么壞心思?不過是自私一點想要多分些利益。
如果三個孩子都自私,那就唯有父母拿出自己的來分攤。
這時候,就看哪個孩子孝順肯吃點虧了。當然,在二老眼里孝不孝順都不過是形式。哪怕沒有孩子體諒他們,該平分的還是會平分,頂多他倆一無所有。
如果孩子都不要父母的東西,非要分攤三兄妹同時看中的。
那時就要看實際情況了,比如誰家的人口多,誰家付出的精力多。像老三這種犧牲時間的不作數,因為她的時間都用來上培訓課了。
學到的知識是她的,她已經受益。
因此,每每退讓的都是她,有自愿的,為了圖一個清靜。亦有被迫的,人家壓根沒告訴她有多少收益,她平時只顧學業和各項培訓課,哪里能兼顧財務?
就算后來知道了,她也懶得追究,畢竟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行。
她那時還不能未卜先知,知道人為財死,卻不知道連親人亦會為了利益變得面目全非,喪心病狂。
總之,桑家人的相處十年如一日,除了她跳出那個一筆糊涂賬的家庭。兄嫂也察覺到桑茵不對勁,日常不敢多有接觸,便僅剩下父母任憑桑茵擺布。
其實,父母也對桑茵起了疑心。
疑心她修的是邪術,疑似她可能在拿人修煉。但邪術這種事僅在影視劇中見過,現實中哪里見過這些?所以二老始終認為太過荒謬,認為是自己想多了。
他們家老二能有什么壞心思?她小時候是那么的善良,就脾氣大了點兒……
況且,老二的兩個孩子相繼出事,女婿又去世了,難為她一個女人家含辛茹苦忙里偷閑地抽時間照顧兩個孩子。
老二是公眾人物,每天要出門上班,形象不容有失。
雖說她練的術法有點邪門,但吸了他倆的精氣神,她就不會到外邊害人。
“老二說彎彎也在修煉,”練的功法和老二的一樣,區別在于老三手里有法寶可以種植那種帶有靈氣的蔬菜和水果,李瑜唉聲嘆氣,“她那時候多孝順啊,一有好東西就往家里寄……”
最初的時候,老三寄回來的東西量多,足夠一家老小吃用。
漸漸地,不知怎的就鬧成那樣,寄回來的東西只夠老兩口吃。再到最后,得知父母把東西都給了兄姐和侄兒們,她連父母這兒都不寄了,把菜寄到龍家。
寧可讓自己父母到別人家蹭吃蹭喝,也不肯看著父母把菜給了兄姐。
什么仇什么怨啊,她怎么就把親兄姐給恨上了呢?連一根菜都不愿給兄姐,倘若她不是那般小心眼,估計老二就不會落得修習邪功的下場。
畢竟,老二修習邪功是為了擁有健康的體魄,她不愿再回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日子。
如果,這時候能得到老三家種的帶有靈氣的蔬果,老二養好身體自然就不用再修煉邪功了……想到這里,李瑜哆嗦著掏出手機,再次撥打老三的手機號。
依舊打不通,這是她問老大要的號碼,據說是老三的新號。
由于一直打不通,她又下意識地打老三的舊手機號,結果語音一如既往地回複這是個空號。
“別打了,”桑國平嘆氣,走到陽臺的藤椅坐下,一邊歇息一邊慢聲道,“她有心不接電話,你就算把電話打爆,她頂多換一張新卡,有什么用?”
“沒用也要打,萬一打通了呢?”李瑜不管,堅持再撥,一邊叨叨念,“畢竟是親姐妹,彎彎心軟,不會見死不救……”
就算她對親姐狠得下心,可看到父母為了救親姐日漸衰老,她也不救?
都是自己的孩子,老三的脾䗼做父母的能不清楚?她不會的,起碼不會眼睜睜看著父母受苦。只要她送來那些所謂的靈氣蔬菜,自己夫妻再轉給老二……
再一次聽到父母的這種老思想,桑月緊閉的雙眼一直沒睜開,耳邊聽著二老的對話。
“其實老三也沒錯,”彎彎這個名字許久沒提了,桑國平已經不知不覺地換了對三個孩子的稱呼,“老二如今這樣,老大、老三離遠些也好……”
離得遠才安全。
據他觀察,老二練的這種功法跟那些“毒”友差不多,一旦毒發,六親不認。瞧,雖說他倆不忍心老二受苦,不介意老二吸自己夫妻的精氣神。
這是父母對孩子的不忍,老二雖然吸的不多,但如果是老三,她一口都不會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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