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跟龍煜結束通話,把手機遞還給蘭秋晨時看到她一臉吃驚地瞪著自己:
“不是說不想跟他們糾纏嗎?你把他們都變成雞了?!”
太可怕了有木有,大過年的,萬一有路人生出貪婪之心將它們全部逮了一鍋燉怎么辦?!果然,路邊的野雞不要抓,因為你根本不知道它的原型是什么。
“我的確沒糾纏,”桑月簡單解釋了句,“但有個人用精神力入侵我的腦子,不給點教訓我氣不過。”
蘭秋晨聽罷表情一收,不再追問。
特么的,如果她倆有罪,請按程序將她們抓起來。如果她們沒罪,憑什么他們想切磋就切磋,想潛入別人的腦子就潛入別人的腦子?以為自己是天帝嗎?
天帝掌管三界都不屑于偷窺別人私隱,區區術士倒是把自己當成地球的主宰了,賤!
蘭秋晨拿回手機,然后手指飛快發信息向龍煜投訴瓊州術士的無禮。
那些人純屬有病,得治!
這次幸虧遇到的是阿桑,有反擊的能力。換成其他能力一般的女術士被這般對待,豈非要咽了這窩囊氣吞了這個啞巴虧?
那肯定不行,這種任䗼妄為恃強凌弱的風氣必須嚴懲!
就在蘭秋晨向龍煜打小報告時,桑月透過水晶球看著老爸悄然走出客廳,坐在沙發上盯著那條手機信息不時抹眼淚。
這情形,讓她看得心頭直堵。
這是親爹,成名前后的她與父母最是親近。就因為她喜歡旅游,每逢學校放假父母便開著車帶她到處游逛長見識。
不忍目睹老爸的黯然傷懷,怕自己心軟。
對親人心軟很正常,血脈親緣豈是說斷就能斷徹底的?可這心軟的毛病已經成為家人拿捏她的手段,她的心軟只換來一次又一次的算計,仿佛無窮無盡。
桑月收起了水晶球,目視前方半晌才道:
“等回去之后,不必再給我爸媽寄菜了,全部讓龍煜送到龍叔家。”
爸媽的老毛病又犯了,把蘭溪村寄過去的菜都熬成粥給老二喝。
不僅如此,偶爾還分一半給老大拿回去,明面上說是給孩子們吃的。知道小女兒家的菜確實有益身體健康,便以兒孫的康健為重,自己是一點兒都不留。
因為二老知道,如果他倆身體抱恙,小女兒或許會把以前給他們喝的人參口服液寄回來。
如果拿到人參口服液,老二就有救了。
這是二老天天給長女桑茵畫的大餅,勸她無論如何要努力撐下去。人要活著才有希望,二老始終堅信時間能沖淡一切,歲月能讓小女兒學會諒解與包容。
都是一家人,是血脈至親,姐妹倆總有和解的那一天。
這兩年,與龍家為鄰的二老知曉龍家頗有勢力。而讓龍家看重的小女兒必然有著過人的才華,只等她放入下過往的恩怨,一家人就能恢複往日的溫馨和樂。
爸媽的想法很美好,卻讓她感到很惡心。
雖然她知道爸媽的思路一直如此,除非掛墻上,否則不會變。但每次看到爸媽總是下意識地用自傷的方式逼她就范,她的血壓便再一次持續穩定地飆升。
兩邊額角的脈絡逐漸扯緊,隨后一蹦一蹦地彈跳著。
“阿桑,冷靜,”察覺她的隱忍,蘭秋晨忍不住從旁提醒一句,“要不斷提醒自己,那是你親爸媽!”
不能動手,絕對不能動手!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這句話已經過時了。現代社會變得開明與包容,可以接受年輕人不孝不敬。哪怕氣狠了對父母動殺心都沒關系,唯獨不能付諸行動。
弒殺父母,禽獸不如,這是生而為人的底線。
“……”桑月無語望她,“想什么呢?我不是讓你全部給龍叔家嗎?”
以爸媽的德䗼,斷然做不出討人家的菜吃。盡管心里知道那些菜是她給的,但送到別人手上就是別人的。
到時候,爸媽如果肯領龍叔的這份情誼,那便繼續健康無礙。
如果為了逼她回去而拒絕吃龍家的菜,那她便如他們所愿,等二老奄奄一息時再回去送終。
“只要我二姐活著,爸媽就會不斷自傷,會逼我一力承擔全家人和姻親們的身心健康、飛黃騰達。”桑月冷漠道,“當然,我也不會殺二姐臟了自己的手……”
讓二姐癱瘓、被毒啞,是對她意圖加害自己的反擊手段。
至于癱了啞了讓二姐了無生趣欲尋短,那是她個人的選擇,與己無關。世間多的是癱瘓聾啞俱全的人,別人選擇堅強地活著,她卻要死要活,那就是命。
瓊州術士說得對,不要輕易改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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