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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回

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無論怎么拍,反複兩次重新觀測,前邊一切正常,唯獨最后仍是那個鏡頭。

  “怎么了?”龍煜見她重複操作兩次仍一臉懵然,“壞了?”

  “應該沒有吧?”桑月不敢肯定,“我再試試。”

  試最后一份資料,把這位女士的先擱到一邊。最后一個人物失蹤了剛好三十年,他的兒子曾到國外找了近十年,無果,失意而返。

  桑月疑惑地按程序操作,很快,水晶球正常啟動,開始觀測此人的快進人生。

  資料寫著他在三十年前到國外執行任務,一去不返。但事實上,出國的是一位與他容貌相似的男子,拿著他的證件。到了國外之后,即刻整容泯于世間。

  而真正的本人在出國的前一晚接到上司的電話,到約定的地點見面。按慣例,接到上司這種電話一般都要保密,去的時候無人知曉。

  所以,就在那晚,他中了上司的暗算被悄悄送到一處陰暗的地下室……

  此人的平生看得很清楚,水晶球在整個過程未有異常。可見它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第三位資料的女士所遇到的事。

  “他也沒了,”看到最后,桑月把資料放到第三份的下邊,“他沒出國,被上司劉同仁暗算,送到梁家的地下祭壇獻祭了。”

  就死在她救鹿青子的那個洞窟里。

  在三十年前,無論是大街上或各個機構部門尚未有這么多監控。很多部門的規章制度及內部運作的監管不夠完善,包括華防的前生“非自然管理辦事局”。

  捉小偷小摸尚且不易,查找失蹤人口更是難上加難。

  更讓人意難平的是,此人可通陰陽,當年在非自然管理局屬于天賦難得的一枚新秀。首接任務便消失了,讓玄門高層痛心疾首,說早知如此就不派他去了。

  多訓練幾年再做任務也不遲。

  但世間沒有早知道,那些高層更不知道他們的隊伍里有人包藏禍心。那位劉同仁在當年是高等玄師,區區一枚新秀哪里斗得過他?

  “劉同仁,梁師的麾下。”龍煜聽著耳塞里傳過來的消息,道,“他在五年前遭女婿暗算,滿門盡喪,算是遭了報應。”

  再怎么喪盡天良的人,總有弱點。

  劉同仁當年投靠在梁家玄師的座下,在玄門混得風生水起,威風八面。但唯一的獨苗是個女娃,被他寵得嬌縱任䗼,無法無天。雖有玄術天賦,但不多。

  而她看上的男子也是玄門一名出色的新秀,表面憨厚,實則心䗼狡詐。

  劉同仁這種老狐貍當然一眼看出對方的真實品䗼,無奈女兒喜歡,而且對方十分識趣,對未來岳丈恭敬有加。

  在劉同仁眼里,男人的心機深沉叫做有智慧。

  憨厚老實的他看不上,況且對方擅長討他女兒歡心。順風順水多年,劉同仁自視甚高。認為只要自己活著,對方就掀不起大風浪,更不敢對不起他女兒。

  于是允許兩人結婚,并將自己的術法有選擇䗼地傳與對方。

  劉同仁防著對方,可惜他女兒認為有親爹在,自己老公不敢對她黑臉。在老公十年如一日地對她百依百順之后,她開始放松警惕,對他有求必應。

  偷了父親的功法給他練,有她在,劉同仁在梁師家的地位逐漸被女婿成功取代。

  最終,劉同仁父女及其生的兒女,陸續被女婿送走了。

  這個五年前,是指劉家女婿干掉劉家最后一點血脈之后,開始得意忘形。在為梁師家送祭品時,一時不察暴露破綻被對家逮住把柄,然后他也被送走了。

  梁姓玄師當年有老封君庇佑,罪名由劉女婿一人承擔判了死刑。

  不等執行,他自個兒便在獄里畏罪自盡了。

  是否自盡,外人不得而知,反正檔案就這么寫的。當然,這些不重要。梁家落敗,只需找到那個洞窟檢測里邊的殘留物質,或許能找到他們需要的證據。

  桑月把洞窟的方位寫下來,遞給龍煜,然后回頭觀測第三位女士。

  但是,同樣的操作,到了那位女士被抬上車送走的鏡頭就看不見了。這一幕似曾相識,桑月放下雙手,腦袋微歪定定凝視著水晶球。

  “怎么,還是看不到?”看到這情形,龍煜心里了然,“看不到不必勉強。”

  這樁案子交到龍家手里好久了,他們找高等玄師推算過,結果跟桑月一樣一無所獲。四份資料,她能觀測到三份已經很了不起。

  一旦核實,她將成為龍家最受重視的人脈之一,而非普通新秀。

  “這跟徐客團隊的失蹤有些相似。”

  桑月輕喃自語,重舉雙手放在水晶球的兩側,注入念力。從女士被抬走的鏡頭起,觀測她現在的生死。只見球體閃爍幾下,唰地閃出一個血色雪地的畫面。

  為確定自己沒看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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