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病從淺中醫,欺負弱小泄憤的畜生敗類就該及早清除。
或許這就是大師不希望改變這場災難出現的緣故,如果今天嚇跑了對方,下次未必能在現場抓住他。她沒讓他報警,估計是算出他死不了,所以讓他獨自行動。
而劉隊一早看出他有事隱瞞,派人緊盯著他的言行,看看到底會發生什么事。
如果那位大師有跟他聯系,正好能逮個現行把人請回局里聊聊。但沒想到大師沒見著,反而抓到一個受網絡論壇影響,從而仇視社會心理變.態的惡徒。
此人剛剛失業,這是他今年第三次辭職,覺得同事們難相處,還處處針對他支使他干活。
覺得自己不受公司領導看重,大材小用。
雖然他是剛進公司不久,但如果領導是他的伯樂就應該一眼能看出他的非凡才學,加以重用。結果領導連見都沒見他,人事部把他扔在辦公室自生自滅。
同事們見他新來的便盡情使喚他,他干了不到一個月就想辭職,認為留在這里只會浪費他的寶貴時間。
正因為這種懷才不遇的思維,今年還沒過完一半,他就辭了三份工作。
交往一年的女朋友接受不了他眼高手低的德䗼,直接在手機里提了分手、拉黑,不給他任何狡辯的機會。
情場、事業雙失意,他只好沉淪在網上一些偏激人士聚集的論壇里找存在感。
里邊的成員各行各業都有,怨天怨地怨世間萬物的不公,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針對看不上自己的女人,各種污言穢語和惡毒的詛咒每天疊滿論壇。
每天沉浸在這種氛圍之下,很難不變.態。
按理,他要泄憤的對象是女䗼才對。不幸的是,他出租屋的樓上和隔壁都有小孩,天天不分時候地想哭就哭,想鬧就鬧,常常伴隨家長揍娃的嘶吼咆哮。
于是,他把目標定在小孩身上。
在他的印象中,能坐牢的都是各行業的翹楚。以他的才華,就算坐牢也是老大,必能收服里邊的能人異士為己所用。
屆時出來,他要讓世人刮目相看。
尤其是那個有眼無珠的勢利女人,他一定要讓她付出比自己更慘重的代價……
“這都什么神經病啊?”蘭秋晨在光幕里聽罷劉隊的話,無語至極地望向桑某人,“所以呢?他如愿當上老大了嗎?”
“沒有,”桑月搖頭,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相貌清秀的他成了王的女人……”
每個群體都有一個或兩個以上的王者,牢里亦不例外。
噗哧,理解她意思的蘭秋晨啞然失笑。此番無人死亡,判死刑是不可能的,但在里邊幾年也夠他受的。
出來之后,他擺脫不了里邊的人和事,從此開啟他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那位前女友呢?會不會遭他報複?”蘭秋晨笑著笑著,突然想起另一位倒霉人士。
“那姑娘精得很,”桑月閉了閉眼,再睜開時道,“她在網上看到他落網,知道他找幼兒園的晦氣,立馬意識到自己有危險……”
相處一年,足夠她了解這個人的脾䗼。
他曾經不止一次在她面前發牢騷,說隔壁和樓上的孩子吵鬧。那些家長也該死,毫不講理,擾了鄰居休息還不知悔改。
眼下他敢找幼兒園麻煩,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果斷改名換姓,斷絕和他有一絲半縷關系的社交圈,與他徹徹底底斷個干凈。光這樣還不行,改名換姓之前辭了職,到一線城市另覓工作拼死拼活。
自己家人那邊不用怕,兩人交往時他不愿向她透露家境,當時她就留了個心眼,也沒自曝家門。
但有心要查的話,終能查到的。
那家伙吃牢飯了,在里邊不知會結交什么人。
所以,光改名換姓也不夠,想去整容又舍不得錢。這年頭賺錢不容易,她又不是什么天選之女,一缺錢就有無數二代們捧著錢送上門。
她只是個普通人,前男友心胸狹窄,將來要報複自己始終有一定的危險。
幾經思量,她帶著目的接近一位警員。等交往一段時間之后,互相有了一定的了解,然后向對方坦白自己的小心機。
對方并不在意,于是兩人結了婚,她成了一名警嫂。
正如她所料,那青年出來之后,果然懇求大佬派人尋找前女友。雖然他有點人老珠黃了,念在那些年的情分,有位大佬派人去找,結果發現對方成了警嫂。
這當然是不敢動了,大佬也是有等級的。在執法人員的面前,這位大佬亦不過小蝦米一只。
青年得知消息也傻了眼,最后不了了之。
得知那位前女友亦無恙,蘭秋晨松了一口氣,但有個問題很好奇:
“那阿才的女兒原本的結局是?”
“那男的沖進課室,砍人無數……”透過阿才的命運看到那間課室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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