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看到事情果如自己猜測的那般發展,桑月更不可能跟他們聯系。得知沒有連累其他地區的人,她便放心了。撤去光幕,打開電視看綜藝節目更安全一些。
還是看看自己的老相識,看看跟自己同行的新秀表現更加有趣。
俞玉的不甘模樣一直縈繞在心頭,揮之不去,確實讓她耿耿于懷。唯有在觀看同行新秀的各種唱腔能讓她的心情稍有好轉,于是按季回放那檔音樂節目。
完全不知外界好幾波人等她冒泡等到花兒都謝了,還有一些人絞盡腦汁找尋她。
可她是昨晚出現的,那些留言出現一遍就不見了。等世人知道潘多拉的直播間出命案是真實的,然后再找留言時,人家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跡可循了。
就這樣,一等就等了兩天,始終等不到神秘人主動聯系。
同時,有正道玄師突發奇想到醫院去找阿潘。然后得知對方被搶救過來之后,次日傍晚才醒。吃點流食就能下床走動了,等到午夜突然就辦了出院手續。
無論醫護怎么勸都不聽,陪對方一起來的那位女孩子也不幫忙勸勸,盲目支持他出院走人。
“應該是住院費用不夠,”有護士猜測,“看他倆的衣著很普通,不像手頭寬裕的人。”
可他倆那一身的凌人氣勢,盯人時的銳利目光,看著又不像普通人。
唉,反正就挺矛盾的。
“不是說他被捅了幾刀嗎?”三位玄師聽得嚇了一跳,一臉的不可思議,“看直播他當時傷重,差點就死了。”
“是這樣沒錯,”接待幾人的護士無奈道,“送來的時候已經是瀕亡狀態,可他的體質特別好,辦出院手續的時候被人扶著就能行走自如了……”
受那么重的傷,一般人恐怕連輪椅都坐不穩,可見那位年輕人的自愈能力有多驚人。
三位玄師對望一眼,只好追問住址。
“住址是有,可那里是賓館。”一位本地的護士道,“我家就在隔壁,一看地址就知道是哪兒了。”
那位潘先生醒了之后,陪護的姑娘心情好轉,對于護士的詢問不再防備,有問必答,其中就有一個問題是兩人住賓館的原由。
“他們是外地來的,原定只住兩天……”
由于阿潘住院,那叫阿拉的姑娘寸步不離,沒回賓館,任其到點主動退房。出院之后會不會回賓館住就不得而知了,畢竟人家住哪兒沒必要向醫院交代。
三位玄師無奈,接著提出看門口的監控,看看兩人往哪個方向走。
醫院的監控不是隨隨便便給外人看的,不知這三個人用什么本事讓院長點了頭,并讓正在值班的各崗位人員盡量配合。
監控里,果然看到兩人在大半夜走出醫院的門口。看清楚打車離開的方向,三位玄師這才離開了醫院。
除了這三人,阿潘、阿拉的故鄉分別有玄師找到當地警局查找他們的住址。有的人順利拿到了,有的人要施點手段才能如愿,然后不約而同地按址找去。
盡管找到人家的故居,眾人依舊沒能找到他們,仿佛兩人離開醫院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懷疑兩人已被邪師暗算,各路能人紛紛幫他們卜了一卦。還好,卦象是好的,還沒死,只是躲起來了。至于躲到哪里,大家伙就算不到了。
看過兩人直播的人都知道,這對男女搭檔不知從哪兒求了一堆符箓藏在身上。
并非以量取勝,而是一百張里總有幾張是有用的,更指不定其中就有掩蓋氣息的珍貴符箓。畫符的人如果修為奇高,阻撓諸位玄師的推演追蹤并不奇怪。
身為邪陣的受害人之二,難得重獲自由,躲起來茍安于世也情有可原。
可是人們必須找到他倆,因為他倆是唯一在兇靈被超度之后,徹底擺脫邪陣牽絆的幸存者……
“嚇?”桑宅院前的樹下,桑月蹙著眉接聽屠青云的電話,“唯一徹底擺脫?不會吧?我在俞玉的身上看到陸續有兇靈、怨靈被超度,那些人就得救了。”
潘多拉直播間的事過去兩天了,屠夫突然打電話來問她是否那神秘人。
她承認了,頓時聽到電話那端傳來阿水、阿鹿的放聲大笑。原來,直播間的事當天晚上就傳遍了京都的玄門,正在楊家作客的兄妹三人順勢旁聽了一遍。
立馬猜到她就是各路勢力在找的神秘人,因為三人離開之前,她為了看靈異探秘特地向屠夫學習畫符驅邪。
身為徐驚客事件的資深知情人,就算未曾提前知曉她要看靈異探秘,也會第一時間猜到是她。
誰叫她有前科呢。
“是得救了,”屠夫那……
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