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天下的少年都一樣,俠氣重,閱歷淺,憑著一腔義勇進了坑。
國外的游戲與國內的略有不同,他們以教派的名義吸納信眾,然后分派一些任務給他們。任務的難度由淺入深,先是竊取別人的身份信息,接著是毛發。
然后盯上對方的財物,把人拉入教派。接著薅羊毛勸其獻出所有家財以贖罪孽,最后教對方如何發展下線。
莫德的兒子扎里,屬于最佳年齡段的信眾一類,每次接到的任務都十分的考驗正常人的三觀和道德底線。扎里不僅不按時完成,還聯同小伙伴陽奉陰違。
次數多了就會被人發現,把他這領頭的給悄悄關押起來。
殺雞儆猴,扎里的失蹤被用來震懾其他少年,與他聯手的小伙伴有的嚇壞了。有的乖乖配合上頭的重新指導,有的繼續陽奉陰違,想方設法打聽他的下落。
兒子的失蹤即刻引起莫德的注意,先是報警立案,在回家等消息的過程中他回仆人組找組長安琳求助。
安琳已入道,懂得一些基本的測算方法,為他指明了孩子失蹤的方位。她道行尚淺,扎里的詳細位置看不清楚,但知道大概方向就很好了。
莫德和弗羅拉感激不盡,之后夫妻倆一個留守在家,一個出門找兒子去。
這種時候,仆人組的同事們很給力。
比如盧卡斯得知消息,即刻派出重點培養的異能者下屬往安琳指點的方向明查暗訪,暗助莫德找兒子。
人力,物力,以及神通力俱全,莫德很快便找到孩子。
可兒子不愿離開,他說被關押期間發現很多同齡人被抓進來,他一定要想辦法搗毀這個邪惡的組織。
見兒子無礙,莫德那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下,開始有心情欣賞兒子的正義感和勇氣。對于他的愿望給予百分百的支持,然后爺倆打電話給弗羅拉道明情況。
弗羅拉強烈反對,她只贊成莫德留下。兒子是未成年,必須回家繼續上學。
但,看到兒子提及同齡人遭受苦難時泣不成聲的模樣,她心軟了。而且,兒子在那個教派里是榜上有名的人物,一旦發現他逃了,那些人必會找到家里。
她一身武藝,還懂得一點點道術,倒也不怕。
問題是家里還有兩個孩子,孩子玩䗼大,稍不留神就不知跑哪兒去了。若把危險往家里引,確實很棘手。
加上丈夫在旁邊游說,她只能膽戰心驚地應允。
“仆人組在接受屠夫指導的時候,與琳傾談投契,便贈了她一個什么一階陣盤……”莫拉道,“琳本來是設在自己家里的,見莫德一家有難就給了他們……”
現在,弗羅拉已經打開家里的陣盤,設了一道結界。
她家是獨棟的三層樓房,門前是一片草坪庭院,結界的防護只到庭院。只要家里人不踏出庭院之外,外界技能一般的異人就拿她和兩個孩子沒轍。
至于日常要出門辦理的事,基本上已經解決。
比如家里不缺衣和食,這兩樣由盧卡斯和梅蜜一手包辦,拜托莫拉轉給了弗羅拉。
在莫德爺倆歸來之前,弗羅拉身為母親只能帶著倆孩子待在家里。一刻都不敢放松,更別提干農活了,所以夫妻倆都請了假。
兩個孩子也可以不去學校,在家里自學。
待安全隱患解除之后,一切便能恢複如常。梅蜜本來邀請她帶著倆孩子到自己家避難,被弗羅拉拒絕了。
說這是命運給自己一家的磨難,不好連累旁人。梅蜜無所謂,讓她有需要的時候盡管提。
都是某位女巫的仆人,皆有互相扶持的覺悟。
“游戲真是害人不淺啊,”桑月聽罷,神色恢複如常,繼續施法采收瓜果,“既然事出有因,那就給她一家烙個印吧,順便給個護身符……莊園里還有嗎?”
她的朋友和下屬都被卷進去了,很難再獨善其身,就不妨再摻和一小把了。
“有,”莫拉爽脆應道,“我親自煉的。”
“你煉的?”桑月再次停手,遲疑了下,“靠得住嗎?”
“不然你來?”莫拉無語,“以前麥琪總讓我煉,她看不起這個,懶得動手。”
“那她干嘛讓你煉?”
“還不是她手下的人太廢,還沒有自知之明,成天給國王軍團里的魔法師送人頭……”送一個少一個,招兵買馬不僅需要錢,還極耗魔力。
否則手下太廢,麥琪這個黑巫豈不成了光棍司令?
因此,對于個別很能干的下屬,她還是很愛惜的。有的賜予烙印,有的給了護身符。前者是她親自烙的,后者是由莫拉煉的魔鬼令牌護體。
“所以?”桑月無語望天,“你這煉的是魔鬼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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