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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在那片古老而神秘的大陸上,消息如野火般迅速蔓延,震顫著每一個正道修士的心弦。“大伙兒沒聽錯,那幫賊人,足足十萬之眾,已經滅了十幾個小國,平民百姓的性命更是數不勝數。”說話之人,面帶凝重,眼中閃爍著不容忽視的決絕之光。

  “這回邪派來勢洶洶,咱們是真沒想到。給你們一個時辰準備,這段時間里,宗門里的靈器、丹藥,都會分發給大家。”一位長老站在高臺上,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他的眼神掃過臺下眾多弟子,試圖從他們的臉上捕捉到一絲一毫的堅定。

  “我只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活著回來。”君敬鴻的話語落下,如同一塊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層層漣漪。他的聲音低沉而嚴肅,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滿載著對弟子們的深切期望與擔憂。

  “按老規矩,回來的弟子按斬獲的敵人首級計算積分,用來兌換資源。重要的是,只有活著的人才能享受這些好處。”這一規則,既是對勇者的獎賞,也是對生者的慰藉,它殘酷而又現實,如同戰場上的鐵律,不容置疑。

  鬼見愁,這位以嚴厲著稱的導師,此刻更是顯得不近人情。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隊伍前方,目光如炬,掃視著眾弟子。“各位是不是覺得時間緊迫,準備不足?”他的聲音冷冽,如同寒風掠過冰原,讓人心生寒意。

  弟子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們默默對視,眼中滿是不安與恐懼。這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尤其是那些初入宗門的新弟子,他們未曾經歷過正邪大戰的洗禮,只聞其名,不知其險,此刻心中滿是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生死的迷茫。

  “邪派的人一直以獵殺我們正道弟子為榮,把我們當豬狗一樣看待,想奪取我們的資源。”鬼見愁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切割著空氣中的每一寸空間,“為什么?因為我們的弟子大多像溫室里的花朵,沒經歷過殺戮的洗禮,難以成為真正的強者。”

  他的話語,字字珠璣,卻也字字扎心。弟子們沉默不語,心中五味雜陳。他們正值青春年華,本該擁有無限可能,誰又愿意輕易踏上這條不歸路?

  “邪派的弟子,以嗜殺聞名,不講仁義道德,只知道殺戮。他們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殺人如麻。”鬼見愁的聲音越發低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感,“我們中的天才遇到他們,往往會被他們的狠厲氣勢所震懾,還沒開打就害怕了。”

  他的話語,如同一記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所以我要告訴你們,正邪之戰,如果你心慈手軟,不夠狠厲,不夠熱血,那你就只能成為一堆枯骨。”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不容置疑,“只有經過血與汗的洗禮,活著回來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才能飛得更高更遠。”

  鬼見愁的話語,如同狂風驟雨,沖刷著每一個弟子的心靈。他的話語中,既有對現實的殘酷揭示,也有對強者的殷切期望。他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劍,既刺痛了他們的心,也激發了他們的斗志。

  “還準備嗎?這又不是宗門內的比試,還需要你慢慢準備?敵人要殺你,會等你準備好了再動手嗎?他們會在你毫無防備的時候,就下毒手,根本不會給你準備的時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在告訴每一個人,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如此殘酷。

  “修士的道路,就是戰斗的道路。我們必須時刻準備戰斗,保持強烈的戰意,否則在這個物競天擇的世界里,我們很快就會被淘汰。”他的話語,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照亮了每一個人心中的迷茫與恐懼。

  “靈師境以下的弟子留在這里,你們出去就是送死。但靈師巔峰的弟子,愿意一起并肩作戰的,我熱烈歡迎。這次,我將與你們同生共死!”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絕與豪情,仿佛是在向每一個人宣告,他將與他們并肩作戰,共同面對這場生死較量。

  “但戰場形勢瞬息萬變,我不能保證每個人都能活著回來,但我可以發誓,在最危急的時刻,我一定會挺身而出。”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與勇氣,仿佛是在告訴每一個人,無論生死,他都將與他們同在。

  “我們將分成數百個小隊,每個小隊都會安排木屬性的修士,以便在需要時療傷。”這一安排,既是對戰場實際情況的充分考慮,也是對弟子們生命的最大保護。木靈氣能治愈傷勢,在戰場上,有時候丹藥可能來不及服用,這時木靈師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

  “一個時辰后,我們出發!”鬼見愁的話語落下,如同一道命令,激起了所有人的熱血與斗志。這些年輕的修士們,誰愿意做溫室里的花朵?他們都渴望經過血與汗的洗禮,都希望能飛得更高更遠。

  沒有掌聲,沒有歡呼,大家默默地領取了所需的資源。丹藥是戰場上的必需品,能療傷救命,恢復靈力,每個人都得到了五到十顆。這些丹藥,如同他們的護身符,將在戰場上為他們保駕護航。

莫蘭,這位溫婉的女子,不知何時來到了這里。她看著女兒興奮的樣子,欲言又止。“娘,我要和玄心妹妹一起去。”鬼見笑緊緊挽著陸玄心的手臂,生怕母親會阻止她。去年的大戰沒  讓她去,那時她心思在煉丹上,也沒什么遺憾。但現在遇到了陸玄心,她怎么可能再留在洞府里?自然想跟著她一起去歷練。

  莫蘭想說什么,但看到李老太在旁邊,稍微安心了些。有鳳前輩同行,應該沒事吧?她只能細細叮囑女兒:“戰斗兇險,你是姐姐,要保護好玄心,別任性,知道嗎?”

  “知道了娘,您放心,我一定會完好無損地回來。”鬼見笑見母親沒有阻止,高興地挽著母親的手臂,豪邁地說。她的心中充滿了豪情壯志,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和陸玄心一起闖蕩江湖的英勇身影。

  莫蘭離開后,陸玄心對黎雪兒說:“雪兒姐,你帶姐妹們回去吧。你們不是戰斗的人。”她們是商人,雖然修為不錯,但戰斗力平平。經商才是她們的本分,不是戰斗的料。特別是她們帶來的姐妹們,大多都是靈師境,上了戰場,簡直就是去送死。

  然而,黎雪兒卻堅決地說:“我讓他們回去,我留下來陪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是在告訴陸玄心,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無論生死,她都將與她同在。

  陸玄心的鳳眸微微一動,她看著黎雪兒,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這是黎雪兒對她的深情厚誼,也是她對自己的堅定信念。她輕輕地笑了笑,說:“我雖然戰斗力不如你們,但我有保命的手段,不會拖累你們的。”

  黎雪兒淡淡地點了點頭,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堅定。她知道,這場正邪大戰,將是一場生死較量,但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將無怨無悔。因為她知道,只有經過這場洗禮,她才能真正地成長為一名強者,才能與陸玄心并肩作戰,共同面對未來的挑戰。

  “隨便你怎么做!”陸玄心撇了撇嘴,眼神里閃爍著一絲擔憂的光芒。盡管她的話語顯得輕松,但那雙明亮的眸子里卻透露出對對方可能逃跑的深深憂慮。她的心情就像這戰場上的天氣,陰晴不定,充滿了未知和變數。

  戰場上亂糟糟的,人潮涌動,如同一片沸騰的海洋。想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個人,簡直就像大海撈針,哪有那么容易?陸玄心不禁有些焦急,她那雙銳利的眼睛在人群中來回掃視,卻始終無法捕捉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而此時的李艷梅,她的眼睛就像兩把銳利的利劍,穿過擁擠的人群,一眼就看到了沈隆元。她的目光再一掃,落在了他旁邊的天熒身上,頓時恨得牙癢癢,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賤人!這場正邪之戰,我絕不會讓你活著離開!敢跟我搶男人,你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她的聲音充滿了惡毒和怨恨,仿佛要將天熒生吞活剝一般。

  “不,李師姐,讓她這么容易就死了,太便宜她了。”這時,一個嬌媚的聲音插了進來,正是楊穎冪。她長得美若天仙,但眼神里卻透著一股狠勁,活脫脫一個蛇蝎美人。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已經看到了天熒的悲慘下場。

  李艷梅冷冷地看著她,心里明白,自己要是再被當槍使,那就真成傻子了。但她也知道,楊穎冪的話確實有道理,讓這個賤人輕易死去,確實太便宜她了。

  “師姐,你忘了我們的敵人是誰了嗎?”楊穎冪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她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和陰謀的味道,仿佛要將李艷梅拉入一個黑暗的深淵。

  “你是說,那個賤人雖然長得人模人樣,但邪道的弟子可能會對她感興趣?”李艷梅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一個新的玩弄天熒的方式。

  “對啊,讓她速速死去,哪有讓她成為邪徒的玩物來得解氣?沈隆元師兄知道了,肯定會大快人心的。”楊穎冪的話語充滿了惡毒和陰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即將落入陷阱的獵物,誓要讓天熒死無葬身之地。

  天熒正和陸玄心聊著天,突然感覺一股寒意襲來。她四處張望,卻什么也沒發現,心里不禁有些奇怪。這種莫名的寒意讓她感到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危險正在悄悄逼近。

  “怎么了?”沈隆元和陸玄心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關切地問。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擔憂和關心,讓天熒感到一絲溫暖。

  “沒事。”天熒收回了目光,但心里已經暗暗提高了警惕。她知道,這場正邪之戰充滿了未知和危險,她必須時刻保持清醒和警惕,才能在這場戰斗中生存下來。

  一個小時后,大家都領到了裝備、丹藥、靈兵和信號彈。這些裝備和丹藥都是他們為了這場戰斗而精心準備的,每一樣都充滿了他們對勝利的渴望和決心。

  “準備,出發!”君敬鴻一聲令下,山谷深處,上百頭三星巨飛行魔獸騰空而起,氣勢磅礴。它們的翅膀遮天蔽日,仿佛要將整個天空都覆蓋住。

  長老們帶著三位執事,率先登上了魔獸的背脊。他們的身影在魔獸的背上顯得如此渺小,但他們的眼神卻充滿了堅定和決心。弟子們緊隨其后,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緊張和期待,這是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大戰,也是他們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

鬼見愁兄妹、沈隆元、陸玄心姐妹、黎雪兒、陸峰杉等親傳弟子,以及另外二十多位精英,都坐上了二長老所乘的魔獸。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斗志和熱  血,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而谷主、大長老以及一部分親傳和核心弟子,則留在了大本營,負責后方的支援和防守。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堅定和信任,他們知道,只有堅守后方,才能讓前方的戰士們無后顧之憂地戰斗。

  “記住,這場戰斗是生死相搏,以擊殺敵人為首要任務,不是平時的切磋比試。你們必須時刻保持清醒,才能在這場戰斗中生存下來。”鬼見愁嚴肅地看著眾人,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和決心。他提醒他們這次的任務與以往的秘境歷練截然不同,因為他們的對手是狡猾兇殘的邪修。

  “少主,我們不需要依附隊伍行動,應該獨自獵殺邪道弟子。”一個核心弟子站了出來,他自信滿滿地表示自己擅長單打獨斗,不想成為隊伍的累贅。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斗志和自信,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獨自獵殺邪道弟子的英勇身影。

  “對,少主,我們可以組成自己的小隊,沖鋒陷陣,所向披靡。”又有人附和道。他們的聲音充滿了熱血和激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沖鋒陷陣、所向披靡的英勇身影。

  鬼見愁面露難色,宗門原本的計劃是讓核心弟子帶領內門弟子行動,互相照應,以減少傷亡。但看著這些熱血沸騰的弟子們,他也有些動搖。

  “少主,其實這樣也不錯。精英弟子在前面沖鋒陷陣,沒有后顧之憂,殺敵也會更加勇猛。同時,也能激勵其他弟子更加努力地戰斗。”燕誠也開口了。他雖然是新晉的核心弟子,戰斗經驗不足,但他的建議卻很有道理。因為去年大戰中幸存下來的老輩弟子們,都深知邪道的厲害。

  陸玄心也表示贊同:“邪道組織嚴密,層次分明。我們應該兵對兵、將對將地戰斗,這樣才是上策。”她的聲音充滿了堅定和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場戰斗的勝利。

  鬼見愁略一思考便同意了他們的提議。他知道,強行將眾人合在一起反而會增加傷亡風險。只有讓弟子們自由發揮,才能發揮出他們最大的戰斗力。

  “在防范邪道的同時,我們也要警惕其他宗門的人。雖然我們現在是同舟共濟,但也要防著他們暗箭傷人。”燕誠再次提醒道。他的聲音充滿了警惕和擔憂,因為他深知正道中人雖然對邪道懼怕如鼠,但對自己人卻常常使用詭計。

  眾人都點了點頭,尤其是那些與藥王谷有過節的人更是提高了警惕。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戒備和警惕,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暗箭傷人的卑鄙小人。

  “每人攜帶三枚信號彈,不要放在空間寶物里,以備不時之需。看到信號彈就立即支援。”鬼見愁再次叮囑道。他的聲音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他希望戰后能有大半的弟子能夠生還。

  隨著魔獸的飛行高度逐漸降低,下方的山脈漸漸隱去,一片廣闊的平原展現在眾人眼前。村落和集鎮在遠處隱約可見,炊煙裊裊升起,仿佛是一幅寧靜的田園畫卷。

  然而,當魔獸掠過這些村落時,眾人卻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滿目瘡痍、血流成河、尸骨遍地。顯然,這些村落已經遭到了邪道的毒手。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無辜村民的悲慘遭遇。

  “這些畜生!”有人咬牙切齒地怒罵道。他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仇恨,仿佛要將那些邪道弟子碎尸萬段一般。

  他們發現這些村落里無論老幼都未能幸免于難,數百口人無一存活。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悲痛和憤怒,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無辜村民的鬼魂在向他們哭訴。

  “他們必須受到懲罰!”女弟子們初次見到這樣的場景都嚇得面如土色幾乎要嘔吐出來。她們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仿佛隨時都會奪眶而出。而男弟子們雖然稍微鎮定一些但也憤怒到了極點誓要與邪道決一死戰。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斗志和熱血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手刃邪道弟子的英勇身影。

  “備戰!邪道就在前方我們要殺他個天昏地暗!”鬼見愁怒吼道。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和決心仿佛已經看到了這場戰斗的勝利。

  “殺他個地暗天昏!”眾弟子齊聲應和。他們的聲音充滿了斗志和熱血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核心弟子們更是面紅耳赤熱血沸騰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手刃邪道弟子的英勇身影。

  前方集鎮里慘叫聲、哭喊聲、求救聲和怒罵聲交織在一起兵器交擊的聲音與邪徒的狂笑聲此起彼伏。這些聲音如同地獄的交響樂一般讓人心驚膽戰。

  魔獸低空飛行將那些慘叫聲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這些聲音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刺痛著他們的心靈更加激發了他們的斗志。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怒火和仇恨仿佛要將那些邪道弟子碎尸萬段一般。

  “兄弟們,上!”鬼見愁一馬當先,他身形高大,肌肉如同磐石雕刻,一頭亂發在風中飛揚,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從魔獸背上飛躍而下,如同一顆流星劃破天際,直奔那受難的小鎮。

  “沖啊!”伴隨著震天的呼喊,大伙兒就像餃子下鍋一樣,紛紛躍下,氣勢洶洶。他們身穿統一的勁裝,背后背著各式各樣的兵器,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堅毅與憤怒。

小鎮里,一群穿著黑袍的壞蛋,手里拿著  彎刀,四處亂砍。他們的黑袍上繡著詭異的圖案,仿佛是某種邪惡的符咒。無辜的老百姓倒在血泊中,到處都是尸體,血流成河,哭聲一片。整個地方就像從地獄里搬出來的,充滿了絕望與死亡的氣息。

  這些壞蛋的刀上沾滿了血,但血不往地上滴,反而被刀給“吃”了。每殺一個人,他們身上的邪氣就更重,就像是吸血的惡魔,靠吞噬生命來增強自己。他們的眼睛紅得跟兔子似的,滿腦子都是殺人。這種血氣,有個嚇人的名字,叫煞氣。殺的人越多,煞氣就越重。正道的人覺得這是他們修行路上的絆腳石,但邪道的人卻當成寶貝。

  小鎮上人不少,但會法術的修士沒幾個。守城的士兵大多也只是有點靈力的普通人,他們穿著簡陋的鎧甲,手持長槍,但面對這些兇狠的邪徒,他們根本擋不住。邪徒們殺人不急不躁,反而像是在享受,就像是在表演一場血腥的藝術。

  有個年輕人親眼看著自己的爹娘被殺,他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憤。他撿起旁邊士兵沾血的長劍,怒吼著沖了上去。但他的手抖得厲害,劍法也很生疏,一看就知道不是練家子。

  邪徒看著他冷笑,不但不躲,反而迎了上來。他慢條斯理地舉起彎刀,欣賞著年輕人的恐懼和絕望。年輕人從憤怒轉為恐懼,刀還沒碰到他,他就覺得自己快死了。于是,他拼盡全力,想用劍換條命。

  就在這時,邪徒突然身子一矮,刀失了準頭,貼著年輕人的耳朵飛了過去,插在了他的肩膀上。年輕人嚇得大叫一聲,閉上了眼睛。等痛覺傳來,他才睜開眼,發現邪徒已經身首異處,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容。原來,是鬼見愁及時趕到,一刀斬殺了邪徒。

  年輕人撿回一條命,劫后余生。他對著趕來救他的鬼見愁笑了笑,然后就暈了過去。鬼見愁拔出了插在他肩上的刀,給他上了點止血藥,然后就又沖進了戰場。

  “滅了這些混蛋!”鬼見愁的聲音響徹云霄,他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所向披靡。

  “殺!”藥王谷的弟子們趕到后,看到滿地的尸體和哭泣的幸存者,他們憤怒極了,殺意沖天。他們身穿紅衣,背后背著藥簍,里面裝滿了各種草藥和法器。他們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和法杖,向邪徒們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邪徒們雖然人多,但修為都不高,而且大部分都是外門的。他們根本不是藥王谷弟子的對手,很快就被清理干凈了。戰場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別停,繼續趕路。”鬼見愁的聲音冷得像冰,但臉上卻帶著憂慮。五年一次的試煉突然遇到邪道猖獗,這背后到底有什么陰謀?他沒時間多想,又躍上了魔獸的背,繼續前行。百姓的安危自有宗門的雜役去處理,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專心殺敵。

  魔獸背上,藥王谷的弟子們都板著臉,默默地趕路。他們的心情都很沉重,這場試煉原本是為了鍛煉他們的修為和心境,但現在卻變成了一場殘酷的戰斗。他們不知道前方還有多少危險等待著他們,但他們知道,他們必須堅持下去。

  很快,他們又來到了一個村子。只見二十多戶人家已經變成了白骨堆,到處都是破敗的房屋和殘垣斷壁。空氣中彌漫著死亡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邪徒就像魔鬼一樣,走過的地方連活物都不留。

  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中,魔獸似乎也飛得更快了。不一會兒,就聽到了兵器交擊的聲音。前面出現了一座小城樓,城墻又高又厚,城門緊閉。城外的空地上,數百人正在激戰。

  一方是邪徒,他們穿著紅袍,拿著彎刀,大概有六七百人。他們的眼睛通紅,滿臉猙獰,仿佛已經失去了人性。另一方是守城的士兵,他們穿著灰袍,拿著長槍,但只有兩三百人。不過他們的修為比前面小鎮的士兵要高一些,有不少已經達到了靈師境。

  但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戰斗,簡直就是屠殺。邪徒的彎刀所向披靡,無人能擋。守城的士兵節節敗退,眼看就要退到城門下了。這時,一個士兵抬起頭,對著城樓大喊:“放箭!”

  城樓上站著一百多士兵,他們手里拿著弓弩,神情緊張。他們擔心誤傷自己的同袍,所以遲遲沒有動手。城下的士兵知道自己快死了,反而更加勇敢。他們揮舞著長槍,怒吼著催促城樓上的人放箭。

  在呼喝聲中,又有幾個士兵倒下了。他們的身體被砍得支離破碎,鮮血染紅了大地。一個士兵渾身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他揮著長槍怒吼:“頭兒!”他的聲音充滿了悲憤和絕望,仿佛是在向天控訴這不公的命運。

  城樓上傳來抽泣聲,士兵們的眼睛紅得像兔子一樣,手也在發抖。他們想射又不敢射,因為他們知道城下的人不僅是自己的戰友,還有他們的主將——一個忠厚英勇的人。他每次有好事都會先想著大家,深受士兵們的愛戴和尊敬。

  “別再猶豫了!快放箭!能殺一個是一個!為兄弟們報仇!”主將抽出長槍再戰,他的吼聲震天動地,充滿了不屈和憤怒。他揮舞著長槍,所向披靡,仿佛是一尊戰神下凡。

  就在這時,一道刀光從背后閃過。邪徒已經悄悄來到了主將身后,

  他們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紅色的身影如同閃電般掠過,一刀將邪徒斬于馬下。正是鬼見愁及時趕到,救下了主將。

  “不!頭兒,您可得小心啊!”城樓上,大伙兒看得心驚肉跳,心跳都快停了,急得大喊大叫,想提醒那位即將陷入險境的勇士。

  那位勇士站在城樓邊緣,剛剛拔出長槍,力氣卻似乎已經快用完了,根本無法抵擋如狼似虎的敵人。他的臉色蒼白,眼神中卻透露出堅毅不屈的光芒。他知道,這一刻,他不能再退縮,即使力量耗盡,也要拼盡全力。

  “沒辦法了,只能放棄防守了。”勇士心中暗自嘆息,用盡全身力氣把槍扔向那些正在逼近的壞蛋,大聲喊道:“一命換一命,值了!今天我也得報我的私仇!你們這些魔鬼,來吧!”

  “噗嗤!”勇士突然倒下,緊接著是刀子扎進肉里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城樓上的士兵們驚呼聲四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時,一個溫暖的身體猛然壓在了勇士身上,他愣住了,腦子里一片空白。鮮血的味道和同伴的氣息交織在一起,讓他一時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虎子!”周圍響起一片驚呼,勇士這才反應過來,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推開身上的尸體站了起來。他瞪大眼睛,看著倒在地上的虎子,心中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悲痛。

  原來沒死!是虎子替他擋了一刀!勇士的眼睛瞬間濕潤了,他緊緊握住虎子的手,仿佛要將所有的感激和悲痛都傳遞過去。

  “嘿嘿——還有人急著去閻王殿呢。”敵人冷笑著,從虎子身上拔出刀,刀刃上全是血,看著就讓人心寒。勇士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怒火中燒,他摸到旁邊的長槍,發瘋似的向前刺去。

  “嘿嘿——你兄弟已經走了,你不去陪他,還算什么兄弟?我今天就做做好事,送你去見他。”敵人躲開了勇士的槍,沒抽刀,反而舉起虎子的尸體,朝勇士狠狠砸去。

  “這回,看誰能救你,嘿嘿!”敵人的笑聲中帶著殘忍和得意。

  “混蛋!”

  “去死吧!”

  城樓上的士兵們怒罵聲一片,眼睛都紅了,他們想救卻無能為力,反而被敵人砍了幾個。悲憤之下,他們如同被點燃的火焰,再也顧不得其他,紛紛沖了下去。

  “啊——跟他們拼了!”看到同伴犧牲,敵人又如此猖狂,大家都氣瘋了。他們不顧一切地沖向敵人,誓要和敵人同歸于盡。反攻的勢頭如同大火燒山一般猛烈,無法阻擋。

  就在敵人舉著虎子的尸體冷笑的時候,一支長箭如同閃電般飛來,“噗嗤!”一聲穿透了敵人的胸膛。他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刀還舉在半空,眼神慢慢變得空洞。

  勇士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他瞪大眼睛看著虎子的尸體,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聽到箭聲后,他低下頭又抬起來,突然明白了什么,猛地撲過去抱住虎子的尸體,自己也倒在了地上。但是他的臉上卻露出了釋然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痛苦和悲憤都在這一刻得到了解脫。

  “兄弟姐妹們,這些萬惡的敵人就在前面,他們殘害無辜,對付這些惡魔不要心慈手軟!一定要狠狠地消滅他們!這也是你們將來要立下的功勞啊!”鬼見愁大聲吼著從魔獸上跳下來,他的聲音如同雷鳴一般震撼人心。

  “殺!”陸玄心收起弓箭拔出劍跟著跳了下來。他的眼神冷冽而堅定,仿佛能洞察一切。

  “玄心你什么時候學會射箭了?”天熒也落了下來拿著紅菱沖過去還不忘問陸玄心。他一臉驚訝地看著陸玄心,顯然對這位同伴的箭術感到十分意外。

  剛才那一箭正是陸玄心射的。他前世槍法了得箭術也不錯。前幾天在血鐲里找到的這把弓挺好用就一直帶在身邊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他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回答天熒的問題只是專注地投入到戰斗中去。

  弓箭還是遠攻比較好用現在藥王谷的弟子已經和敵人混戰在一起了再用弓箭可能會傷到自己人。陸玄心心里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他收起弓箭拔出劍劍光如電所向無敵。

  地上到處都是尸體每走一步都要踩在尸體上陸玄心心里很不是滋味。這些士兵為了保護百姓而戰死了還要被人踐踏真是讓人心酸。他緊緊握住劍柄心中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悲憤。

  不遠處一個士兵拿著槍手都在發抖但臉上卻帶著釋然的笑容。他左刺右揮大喊著:“你們這些魔頭末日到了下地獄去吧!”他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他面前的黑袍青年是個八星靈師修為狠得要命冷笑著說:“我死也要拉你墊背!”說完就揮舞著刀向士兵砍去。

  “是嗎?可惜你沒這個機會。”陸玄心冷冷地說完一劍就斬斷了他的腰。他的劍術精湛速度極快讓敵人都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倒在了他的劍下。

  士兵狂呼著喘息著看著陸玄心滿眼都是驚訝和敬佩。他點了點頭想再戰卻被陸玄心阻止了:“你們快去收拾兄弟的尸骨吧。”

士兵聽了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他轉身重重地點了點頭:“謝謝!”說完就和  其他士兵一起去收拾戰死同伴的尸骨了。

  陸玄心點了點頭想再去戰斗卻發現敵人已經被消滅了。藥王谷的弟子有幾千人敵人只有幾百人很快就解決了戰斗。看著滿地的尸體和戰友們疲憊卻堅定的臉龐,陸玄心感到一陣欣慰和自豪。他們為了保衛家園和百姓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但最終還是取得了勝利。

  “頭兒我們……是不是不用死了?”幾個士兵顫抖著互相攙扶著走到勇士面前聲音都在發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看著勇士臉上的笑容和眼中的光芒仿佛看到了新生的希望。

  “對!我們不用死了!”勇士用槍刺向敵人的尸體對著天空大喊:“我們不用死了!”他的聲音充滿了力量和堅定仿佛能穿透云霄。

  “不用死了!”剩下的百多人也都抬起頭狂吼著。他們激動、喜悅、哀傷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化作一股無法言喻的力量支撐著他們繼續前行。他們知道雖然戰爭殘酷但他們還有彼此還有家園還有希望。

  城門在轟鳴聲中猛地打開,仿佛沉睡已久的巨獸終于蘇醒,守城的士兵們如同潮水般洶涌而出,他們手里還護著百來個受傷的戰友,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劫后余生的喜悅。他們興奮地喊道:“咱們總算安全了!”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激動與解脫。

  “多謝各位!”守城將領感激地望向藥王谷的眾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敬佩與感激。不一會兒,士兵們的士氣大振,他們跟著首領走到藥王谷的隊伍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大禮,以表達他們深深的謝意。

  “大家都要小心啊!”鬼見愁,這位藥王谷的豪杰,拍了拍士兵的肩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堅毅與關懷,點頭以示安慰,仿佛是在告訴他們,無論前路多么艱難,他們都會一同面對。

  藥王谷的隊伍繼續前行,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路上的小股邪派弟子在他們的眼中不過是小菜一碟,很快就被一一解決。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灑在他們的身上,為他們的征途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幾天后,他們來到了一個小國的都城。只見滿城的黑袍邪派弟子,少說也有幾千人,他們在城里肆意殺戮搶掠,而修士卻寥寥無幾,情況十分危急。都城的大街小巷上,到處彌漫著硝煙與血腥味,百姓們的哭喊聲此起彼伏,整個城市仿佛陷入了一片無盡的黑暗之中。

  藥王谷的眾人從飛行獸上跳下,他們如同一股清流,直接投入了這場殘酷的戰斗。正邪兩派勢均力敵,戰斗異常激烈,天空都被濃厚的戰云籠罩,仿佛連天都在為這場戰斗而哭泣。

  在不遠處的一座高峰上,幾個穿著青衫的男女靜靜地站立在黑袍人身后,他們冷冷地看著這場戰斗,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仿佛他們只是這場戲劇的旁觀者,而非參與者。

  “大人,藥王谷的人已經到了。”一個中年男子走到黑袍人身邊,他的聲音低沉而恭敬,仿佛是在向一位無上的君主報告。

  “終于來了,我的布局沒有白費。”黑袍人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波瀾,他凝視著戰場,眼中閃爍著精光,仿佛一頭饑餓的獵豹,終于看到了它的獵物,“去,想辦法接近他們,把領頭的人抓回來。”他的命令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場戰斗,其實是黑袍人一手策劃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引出隱藏在藥王谷的秘密。只有等他們離開藥王谷,他才有機會下手,揭開那個困擾他多年的謎團。

  “遵命,師尊!”前面的青年男子沉聲應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決心,然后率領手下下山去了,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中拉長,如同一群覓食的餓狼。

  都城里街道寬闊,店鋪相連,但此時卻是一片狼藉,人群散亂,想要找到目標并不容易,只能依靠聲音來判斷敵人的位置。戰斗的聲音此起彼伏,刀劍的交擊聲、修士的法術轟鳴聲、以及人們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死亡的交響樂。

  藥王谷的眾人也分散開來行動,每組幾人到十幾人不等,他們如同獵豹一般,在城市的廢墟中穿梭,尋找著敵人的蹤跡。遇到緊急情況,他們就發射信號彈求助,那絢爛的煙火在灰暗的天空中綻放,如同希望之花。

  鬼見笑緊緊跟著陸玄心,她的手里握著劍,但手卻不停地顫抖,眼睛四處張望,神情十分緊張。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這是她第一次面對如此殘酷的戰斗。

  “你還沒殺過人嗎?”陸玄心笑著逗她,她們四個人一起走,還沒遇到過邪派弟子。她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調侃與鼓勵,試圖緩解鬼見笑的緊張情緒。

  “沒……沒有!”鬼見笑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羞澀與惶恐。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從未親手殺過人。前世她生活在法治嚴明的社會里,是個普通的上班族,殺人這種事情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今生她是藥王谷的嬌女,從小性格溫婉,不是修煉就是煉藥,偶爾有比試也是點到即止。雖然她曾經目睹過殺人的場景,但自己從未親身經歷過。

這一路上她和大家一起行動,雖然還沒有出手的機會,但看到同伴們斬殺邪派弟子時她熱血沸騰也想要揮劍向前。然而真正到了戰斗的時候她卻心緒不寧起來,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  與掙扎。

  陸玄心笑道:“你這么膽小怎么闖蕩江湖啊?平時像個女漢子現在卻成了受驚的小兔子。”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寵溺,試圖讓鬼見笑放松下來。

  天熒和黎雪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們的笑聲清脆悅耳,為這緊張的戰斗氛圍帶來了一絲輕松。

  鬼見笑又羞又憤地輕哼了一聲:“哼!你們不過是羨慕我的家世沒有經歷過風雨罷了。”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賭氣與不服輸。

  三個女孩的笑容僵了一下頓時無語。確實她們三個都像無依無靠的孤鴻漂泊不定哪里有什么家?更沒有人能為她們遮風擋雨。她們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與落寞,但很快就被堅定的光芒所取代。

  “我不是故意的。”鬼見笑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輕聲道歉。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愧疚與不安,她知道自己的話傷到了她們的心。

  就在這時她們都沒有注意到身后不遠處有一雙怨毒的眼睛正緊緊盯著她們的背影。那雙眼睛中充滿了嫉妒與仇恨,仿佛一頭饑餓的獵豹盯上了它的獵物。

  “師妹你遠遠地跟著她們把邪派弟子引過去越多越好!”李艷梅眼神狠毒地盯著天熒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陰冷與決絕,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毒蛇。

  楊穎冪有些膽怯地說道:“師姐大小姐也在啊。”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猶豫與不安,她不想傷害那個無辜的女孩。

  李艷梅怒視著她:“快去!那個賤人也不是好東西既然她和她們交好就一起下地獄吧!”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歇斯底里的瘋狂與殘忍。

  “可是……”楊穎冪有些猶豫她知道大小姐身上懷有谷主的靈念一旦暴露她們都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她雖然想讓天熒死但卻不想親自動手。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扎,仿佛一頭被困在牢籠中的野獸。

  “你真蠢!邪派弟子殺的跟我們有什么關系?”李艷梅怒斥她的愚蠢,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耐煩與鄙視。她仿佛是在看一個白癡一般地看著楊穎冪,眼中充滿了不屑與輕蔑。

  楊穎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轉身溜進了小巷子里。她的身影在陰暗的小巷中逐漸消失,仿佛一頭潛伏在暗處的獵豹,等待著它的獵物。

  天熒她們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四個人還在悠閑地逛著街時不時進入店鋪搜尋物資。她們的身影在店鋪的廢墟中穿梭,如同四只輕盈的蝴蝶。

  只見店鋪里一片狼藉財物被洗劫一空滿目瘡痍。貨架倒塌,商品散落一地,墻壁上布滿了裂痕和血跡,仿佛這里剛剛經歷了一場殘酷的戰斗。

  “這些邪派弟子真是喪盡天良!”四個女孩咬牙切齒地咒罵著,她們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與不甘。鬼見笑也恨不得立刻遇到邪派弟子將他們斬殺殆盡,她的眼中閃爍著熊熊的怒火,仿佛一頭被激怒的豹子。

  沒過多久她們的愿望就實現了,但實現的方式卻讓她們始料未及。

  “嘿嘿——遇到這么幾個小白兔肌膚水嫩摸起來一定很舒服。”七八個邪派弟子穿著黑紅相間的長袍手持帶血的彎刀從街角沖了出來,他們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嘴里說著污言穢語,眼神中充滿了驚艷、貪婪和猥瑣。他們如同一群餓狼,盯上了這四只無辜的小白兔。

  鬼見笑嚇得一哆嗦緊緊抱住陸玄心的胳膊,她的手抖得更厲害了,仿佛一片在秋風中顫抖的葉子。“別過來我能殺人!”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與恐懼,但她也試圖表現出自己的勇敢與堅定。然而她的顫抖卻出賣了她的內心,她的恐懼與不安如同決堤的洪水,無法掩飾。

  陸玄心無奈地扶了扶額頭,這不是自曝其短嗎?她心中暗嘆,但同時也沉下了臉色。這些邪派弟子如此兇殘,她們已經見識過他們的殘忍了。現在,她們必須面對這些兇殘的敵人,保護自己和同伴的安全。

  感受到他們侵略性的目光,陸玄心的神色變得冰冷起來。她的眼中閃爍著寒光,仿佛一頭被激怒的豹子,準備撲向她的敵人。她知道,這場戰斗已經無法避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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