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一陣“嗷嗚”的嚎叫聲劃破了這份寧靜,三頭體型粗壯的野狼低吼著逼近,它們的眼中閃爍著饑餓與貪婪的光芒。
它們來到少女身邊,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警惕地盯著她,低聲嗚咽了兩聲,似乎在疑惑為何這看似易得的食物會如此安靜地躺在這里。
這些野狼是循著血腥味而來的,看到眼前的“食物”卻猶豫了起來,野獸的本能讓它們迫不及待,紛紛躍起撲向少女,但食物只有一份,而狼卻有三頭,顯然不夠分配,只有速度最快的那頭才能得到這份“獎賞”。
就在這時,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發生了變化,烏云密布,雷聲隆隆,仿佛是天神也被這場景所吸引,要來見證接下來的生死較量。
一道驚雷夾雜著閃電直擊而下,如同天罰一般,三頭野狼已經躍至半空,感覺到危機的到來,它們憑借著野外生存的本能,在半空中扭轉了方向,險之又險地避過了直擊的雷電,它們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卻也更加激發了它們的野性。
沒有人注意到,在驚雷閃電之中,夾雜著一個白色的流星般的光點,它如同天際墜落的星辰,直沖向地上的白衣少女,瞬息之間就沒入了她的體內,消失得無影無蹤。隨后,烏云迅速散去,熾熱的陽光再次照耀大地,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象,從未真實發生過。
三頭野狼低聲嗷嗚著,后退了幾米,用爪子刨著土,咧嘴露出獠牙,嘴角滴著涎水,嗜血而兇殘的眼睛警惕而貪婪地盯著地上的白衣少女,卻不敢再輕易上前,它們似乎能感受到少女身上那股莫名的變化,那是一種它們無法理解的力量。
沒有人注意到,那女孩凌亂臟污的發絲之下,眉心處的黑色胎斑正在緩緩流動,就像剛才天空中洶涌澎湃的烏云一樣,似乎在預示著某種未知的變化。
陸玄心昏昏沉沉地感覺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但她不明白為什么睡了這么久還是感覺如此疲憊,仿佛她的靈魂被抽離,又剛剛被粗暴地塞回身體。
而且,為什么身體會如此疼痛?她感覺到處處都在痛,那種碎骨般的疼痛直鉆心頭,讓她忍不住冒出冷汗,她的意識在模糊與清醒之間徘徊,如同在夢境與現實的邊緣掙扎。
“媽的!怎么會這么痛?難道我被大卡車碾壓了嗎?”陸玄心想要睜開眼睛,心中忍不住罵娘。這種疼痛比以往任何傷痛都要重得多,就像疼痛被放大了無數倍一樣,她忍不住痛哼出聲,那聲音中帶著無助與困惑。
這種疼痛難道是因為摔傷嗎?否則怎么會這么痛?她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身下粗糙冰涼的感覺讓她知道自己仍然躺在地上,周圍是泥土和草木的氣息,還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嗷嗚——”三頭野狼低聲吼叫著,試探著向前挪動,一邊仍然警惕地盯著天空,生怕雷電再次襲來。它們的眼神中既有對未知的恐懼,也有對食物的渴望,這種復雜的情緒在它們的眼中交織,讓這片矮崖下的空間充滿了緊張與不安。
陸玄心突然睜開了雙眼,望著眼前的景象愣住了。這是什么地方?她心中充滿了疑惑,正胡思亂想著,突然看到了那三頭正逼近的野狼,它們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那目光讓她感到一陣寒意。
這是什么東西?看起來像狗又不是狗,倒像是放大了的狼。而且看情況這些狼似乎想要把她當作食物?靠!能不能不要這么玄幻啊!她心中驚呼,卻來不及多想,雙手吃力地撐起上半身想要起來,卻發現雙腿痛得像斷了一樣,差點昏厥過去。大概是摔下來的時候腿斷了,她心中一陣苦澀,卻不得不面對這殘酷的現實。
沒來得及檢查腿的情況,她只能拖著腿看似緩慢實則快速地向后移動著,雙眼緊盯著眼前逼近的野狼,心中萬馬奔騰,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恐懼、緊張、無助,還有一絲不屈的斗志。
三頭野狼似乎有些愣住,不明白剛才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的人為什么突然坐了起來。然而它們很快拋開了疑惑,無論死活,現在它們只知道這是它們數日來唯一遇上的食物,而且是上等的食物,沒有抵抗力,絕不能錯過。
三頭野狼緩緩地,一步一步靠近著,呲牙咧嘴,尖銳的狼牙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只是看著就讓陸玄心覺得身體更加疼痛了,她咬牙加速向后挪動,盡管每動一下都像是刀割一般,但她知道,她不能停下,停下就意味著死亡。
此時她的頭腦越發脹痛,似乎有什么東西想要破土而出,那是一種陌生的力量,在她的體內涌動,試圖沖破束縛。然而她沒有時間去細細感受這些,眼前生命即將失去,還去計較那些有意思嗎?她只能集中精神,應對眼前的危機。
突然她的手觸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連忙回頭看去,竟然是一把匕首!她心中一喜,連忙抓起匕首握在手中,沒有去想為什么會有這把匕首,此刻這是她唯一能保命的東西。她緊握在手,另一手撐起身子,雙眼緊盯著逼近的野狼,她的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那是對生存的渴望,也是對命運的挑戰。
“走開!都走開!否則我不客氣了!”陸玄心揮舞著匕首,雙眼緊盯著面前的三頭高大的野狼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大的狼,簡直可以和動物園里的老虎相媲美,而且是山脈中的野獸,更加兇猛。別說她現在受傷了,而且沒有最順手的手槍,就算她最強健的時候,只怕拼著重傷也未必有希望打敗它們。
現在她只能用手中的匕首來嚇唬它們了,希望它們能因為懼怕而退縮。然而,她的動作對于這些野狼來說無異于挑釁,它們眼中的嗜血光芒更加濃烈,仿佛被激起了更大的食欲。
“嗷嗚——”一頭野狼騰空而起,張著腥臭的大嘴,呲著閃著寒光的獠牙,直撲而來,誓要將這個人類少女拆吞入腹。
陸玄心的瞳孔猛然一縮,撐起身子的手一軟,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她緊咬牙關,努力將身子就勢側滾,與此同時,握著匕首的手使勁朝上劃去。手中的匕首閃著森寒的光芒,劃破虛空,朝著野狼的肚子劃去,那是她唯一的機會,也是她生存的希望。
“噗哧!”一聲響動,鮮血噴涌而出,噴灑了她一身。她卻顧不得那么多,用盡全身力氣,手中的匕首狠狠地往上劃拉,將野狼的肚子剖開,一股腥臭的氣息撲鼻而來。隨即她快速抽出匕首,拖著雙腿的身子再次滾動,遠離那危險的源頭。
剛離開那個地方,野狼粗壯的身軀已經跌落,恰好摔在她剛才所在的地方,砸出了一個淺淺的狼形大坑。猙獰的雙目里閃爍著不甘的兇光,四肢抽搐著伸了伸,終于一動不動地挺直了身體。鮮血混合著灰塵,撲了陸玄心滿身滿臉都是,她的臉上、衣服上,到處都是斑駁的血跡,但她顧不上這些,只是緊緊地握著匕首,警惕地看著剩下的兩頭野狼。
她的心中充滿了震撼與不敢置信,她竟然真的做到了,用這把小小的匕首,擊退了一頭兇猛的野狼。但是,戰斗還沒有結束,剩下的兩頭野狼更加兇猛,它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嗜血,仿佛要將她撕成碎片。
陸玄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知道,接下來的戰斗將更加艱難,但她已經沒有退路,只能拼盡全力,為了生存而戰。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那是對生命的執著,也是對命運的抗爭。在這片被遺忘的矮崖下,一場生死較量正在悄然上演。
陸玄心的心情激蕩不已,眼前的血腥景象如同地獄繪卷,深深震撼著她的心靈。這是她親手造成的,沖擊力實在太大,仿佛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然而,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生死存亡之際,每一分每一秒都珍貴無比。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臉頰,試圖抹去那不存在的汗水,警惕的目光如獵豹般緊盯著剩下的兩只狼。突然,她捂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急促而痛苦,喘息聲連連,仿佛生命之火隨時可能熄滅。
她的身體已經被汗水和血水浸透,衣裙本就臟污不堪,現在更是凌亂地貼在身上,黏膩的感覺讓她幾乎窒息,難受到了極點。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絕望,卻又迅速被堅韌所取代。
她像脫力一樣癱坐在地上,握著匕首的手微微顫抖,那是與死神搏斗后留下的痕跡。這狼的皮毛異常堅韌,她已經竭盡全力,但還是震得手臂發麻,這種超乎想象的力量對比,實在顛覆了她的認知。
本能告訴她應該躺下休息,讓疲憊的身體得到一絲喘息,但現在還不行。那兩只狼還在,它們的眼神如同寒冰,虎視眈眈地盯著她,仿佛下一刻就會撲上來,將她撕成碎片。即使沒有了它們,在這座危機四伏的山脈中,想要生存,又怎能安心入睡呢?
“嗷嗚——”兩只狼似乎被同伴的血跡激怒,齊聲咆哮,聲震天地,那聲音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陸玄心幾乎感覺內臟都要被震碎了。她的心跳加速,恐懼如同潮水般涌來,將她緊緊包圍。
她驚恐地看著兩只狼破空而來,絕望如同黑洞,一點點吞噬著她的理智。此刻,死亡的氣息越來越近,而她,卻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張猙獰的狼嘴越來越近。
現在的她,疲憊不堪,酸痛無力,握著匕首的手微微顫抖。如果只有一只狼來攻擊,她或許還能憑借意志和技巧一戰。但兩只狼同時來襲,豈不是只能等死嗎?
不!她不甘心!然而,不甘心又能怎么樣呢?現在的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對付這兩只狼了。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著終結,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滿了遺憾和不甘。
然而,過了很久,痛楚并沒有到來,反而傳來了兩聲巨響:“噗!”她猛然睜開眼睛,看見兩只狼莫名其妙地倒地,鮮血四濺,距離她只有毫厘之差。狼的眼睛瞪得圓圓的,不甘的神色盡顯,呲牙咧嘴,最終氣絕身亡。
“是誰?”她警惕地環顧四周,這兩只狼不可能無緣無故地跌落而亡,這意味著附近有人。她的心跳加速,既緊張又好奇。
四周一片寂靜,只能聽到她自己的呼吸聲和風吹樹葉的沙沙聲。血腥味刺鼻,她幾乎要吐出內臟。她強忍住不適,再次警惕地環顧四周。
這時,林小風從古樹上躍下,白衣如雪,隨風飄蕩。他銀白色的長發及膝,隨風舞動,與白衣相映成趣,就像雪山之巔的高山雪蓮,圣潔而高雅。他的出現,仿佛為這片血腥之地帶來了一抹清新 他的容顏俊美如天神,五官完美柔和,黑眸深邃無波。他緩步走到動彈不得的少女身邊,俯視了她片刻,然后用天籟之音輕輕說道:“你的狀況很糟糕啊!”
“我還沒死呢!”陸玄心愣然回應,因為眼前的男子太過驚艷,打扮就像古裝劇中的角色。尤其是那及地的長白發,竟然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心痛和親切。
林小風挑了挑眉,沒想到這個看似只有十一二歲的少女竟然會這樣回應。他緩緩蹲下身來,修長如玉的手指指向她的雙腿,說道:“看起來你也快撐不住了。”
陸玄心順勢望向自己瘦小的雙腳,她早就察覺到這不是自己的身體。此刻靜下心來思考,結合眼前這位古風男子的出現,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穿越了!這種荒謬的事情竟然真的發生了!
“靠!既然相遇了,怎么能見死不救呢?”陸玄心心中暗自嘀咕,卻不敢真的說出來。
林小風凝視了她片刻,然后突然勾起唇角一笑,調侃道:“那我為什么要救你呢?”他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陽,卻帶著一絲玩味。
“助人為樂是中華傳統美德啊!更何況,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好人自有好報。”陸玄心大言不慚地說道,盡管她現在的情況并不樂觀。
“哦?我只知道這個世界強者為尊,適者生存!更何況,如果不是我出手,你早就成為魔獸的食物了。我救你一命,不知道能得到什么好報呢?”林小風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和挑逗。
陸玄心低頭打量著自己瘦小羸弱的身軀,偏過頭去說道:“你不會這么禽獸吧?難道要我以身相許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自嘲。
“嗯,也不是不可以!雖然你現在這副模樣實在不堪入目,但我相信幾年后或許還能勉強看得過去。”林小風一臉嫌棄地打量著她,半晌后才勉為其難地點頭說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
“啊!禽獸!滾開!”陸玄心發飆了,不顧自己瘦弱的身軀,直接開口趕人。她的臉頰微微泛紅,顯然是被林小風的話氣到了。
“呵呵……”林小風勾起唇角輕笑,他那如嫡仙般的容顏瞬間璀璨奪目。只見他翻手遞過一枚戒指到她手中,說道:“這里面有食物和丹藥,可以治好你的傷。記住啊,小丫頭,你欠我一個人情。”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仿佛不容拒絕。
“喂!這算是訂婚戒指嗎?哪里有食物和丹藥啊?你倒是說清楚啊!”陸玄心眼見林小風真的站起來就要走,不由焦急地大喊道。她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直接用靈念就可以取出里面的東西了。”林小風的聲音緩緩傳來,但他的人卻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陸玄心一人愣在原地,手中緊握著那枚灰撲撲的戒指。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陸玄心再次大喊道。如此養眼的美男,如果就此再也見不到,她會很難過的。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舍和留戀。
“林小風!”一道隱隱約約的聲音傳來,仿佛是林小風在回應她的呼喚。那聲音飄渺而遙遠,卻清晰地印在了她的心中。
“林小風?果然是人如其名一樣帥氣!”陸玄心呵呵傻笑了兩聲。還好只是欠一個人情而已,日后有機會還給他就是了。她心中暗自慶幸,卻又忍不住對林小風產生了一絲好奇和期待。
然后她看向手里的那枚灰撲撲的戒指,難道這就是玄幻小說里的空間戒指嗎?她的心中充滿了驚喜和好奇。如果她真的穿越到了這個世界,那么這枚戒指無疑是她的一大助力。
“靈念?是不是就是精神念力呢?”陸玄心喃喃自語著,試圖理解這個新奇的概念。她看了看戒指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此刻的她就癱坐在血跡之中,周圍全是濃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她必須盡快離開這里,否則又會引來更多的野獸。
“如此濃郁的血腥味很快又會引來更多的野獸吧?不行我得先離開這里。”陸玄心喃喃自語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這具身體殘弱至極,全身如無骨般軟弱無力,尤其是雙腿仿佛即將斷裂一般。她咬緊牙關,試圖調動身體的每一絲力量。
“不行我得先讓自己站起來才能離開。”陸玄心心中默念著,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放棄。這具身體的名字也叫陸玄心,現年十四歲,但陸玄心怎么看都感覺只有十一二歲的樣子。她不禁苦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穿越到這樣一個弱小的身體上。
“真特么的倒霉!”陸玄心恨恨地碎念道,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她思忖片刻后,決定嘗試用精神念力探向那枚戒指。她閉目凝神,將意念集中在戒指上。
倏忽間,她見到了一個灰蒙蒙、空洞洞的空間。無陽光、無空氣,死沉沉、空蕩蕩,約有兩百多個立方。邊上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個幾層高的柜子,柜子上面稀稀拉拉地擺放著幾個瓶子與一些干糧、水袋。柜子底下更是亂七八糟地堆著一堆小石塊。陸玄心心中一喜,看來這就是戒指內的空間了。她趕緊用靈念取出一些食物和丹藥,服下后感覺身體漸漸恢復了力量。
她深吸一口氣,再次嘗試站起來。這一次,她終于成功了。雖然身體還有些虛弱,但她 已經能夠勉強行走。她知道,自己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地方,找到安全的避難所。而這一切,都要感謝那個神秘的男子——林小風。
陸玄心輕盈地掠過那堆散落的小石,目光如炬,逐一審視著眼前這些古樸的瓶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與期待,仿佛每一個瓶子都承載著她命運的轉機。終于,她的目光鎖定在一瓶名為“養骨丹”的小瓶上,瓶身古樸,卻隱隱透出一股不凡的氣息。她心中暗自揣測,這大概就是她亟需的東西,那份渴望如同久旱逢甘霖,讓她的心房不禁涌起一陣激動。對她而言,這無疑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她欣然拿起瓶子,心中涌起一股難以抑制的喜悅,隨即退出了那個神秘莫測的空間。
睜開眼,一枚小巧的白色瓷瓶靜靜地躺在她的掌心,溫潤如玉,仿佛蘊含著某種未知的力量。她沒想到,這枚看似普通的戒指竟然藏著如此乾坤,真是不可思議。一股探索未知的好奇與興奮在她心中悄然升起,她感覺自己仿佛踏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她小心翼翼地將戒指藏好,生怕這份奇遇被旁人知曉。隨后,她輕輕打開瓷瓶,一股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令人心曠神怡。她倒出一顆碧綠的丹藥,那丹藥如同一顆璀璨的珠子,五星繚繞,瑩光微微散發,晶瑩剔透,美得令人賞心悅目。她舉起丹藥對著光線,仔細審視,原主的記憶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她恍然意識到,這或許就是一顆傳說中的丹藥。而且,這是一顆五星丹藥嗎?這個世界的丹藥,竟然如此神奇,遠超她的想象。丹藥并非稀世之珍寶嗎?此人出手便是如此高品質,他究竟是誰?背后隱藏著怎樣的故事?
陸玄心沒有多想,直接將丹藥吞入口中。丹藥一觸舌尖即化,一股暖流瞬間涌向她的周身骨骼,最終匯聚在她的雙足,緩緩包裹住她斷腿的地方,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與舒適。
隨即,一股酸癢脹痛的感覺襲來,她痛呼一聲,緊咬下唇,秀美的眼睛微微瞇起,額角瞬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微微泛白,嬌弱的身軀微微顫抖,她強忍著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心中卻升起一股莫名的希望與堅韌。
這種痛苦持續了半炷香的時間,仿佛是一場無聲的考驗。陸玄心癱坐在地上,喘息連連,臉色蒼白卻露出了笑意,而且笑意越來越濃。因為她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雙腿前所未有的舒適,她的腳已經好了,身體也似乎充滿了力量。這顆丹藥真的治好了她的腳,而且時效之短,讓她真正見識到了這個世界丹藥的神奇。
陸玄心一躍而起,果然,她的雙足已經行動自如了。然而,這個身體的體質極差,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里,她不能修煉靈力,而且體弱多病,十四年來幾乎一直躺在床上。是中毒了嗎?不!原主的母親是這個大陸上尊貴的四星煉丹師,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否中毒呢?
從小到大,她的母親為她找來了無數奇珍異寶,開始的時候還怕她的身體受不了,然而無論什么級別的靈丹靈藥,喂給她都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絲毫效果,爆體的危險在這個身體上根本不存在。這份無奈與困惑,讓她不禁對這個身體更加好奇,也更加堅定了要探尋真相的決心。
陸玄心強忍著身體的虛弱,起身向林小風離去的方向走去。當然,這個方向也是唯一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方向。她心中暗自慶幸,至少現在她有了行動的能力,不再是那個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擺布的弱女子。
“該死!這個身體真是太殘敗了,才走幾步就頭暈目眩。”陸玄心一手撐著腰,每走幾步就需要靠在一棵樹上休息一會兒,才能繼續前行。她抬頭望向茂密的樹林,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她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大自然的氣息,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生機與活力。
“靜瑤那個丫頭還沒出關嗎?怎么也不來找我?我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怎么回去呢?”陸玄心暗自抱怨道。從原主的記憶中她知道,靜瑤是她的姐姐,也是她母親領養的養女,她們兩人相依為伴,一起長大,靜瑤既是她的姐姐,也是她的貼身婢女。原主出事前,靜瑤已經閉關了一天一夜,當時,她院中的一個婢女以她未婚夫想見她為理由,硬是將她從床上背起,從后門離開了陸府,然后被人用馬車送到了這座山脈的外圍,接著將她背起,直接從一個小山頭上推了下去。
“不行,天快黑了,我需要找一個地方休息,否則真的會死在這里。”陸玄心靠在一棵大樹上,環顧四周。這個地方郁郁蔥蔥,草木的氣息十分濃重,夾雜著一些潮濕和霉味,蟲獸的吱鳴聲與遠處獸吼聲交織在一起,組成了一曲詭異的森林交響曲。即使陸玄心前世經歷過無數的野外訓練,也沒有此刻的感覺如此強烈,這絕對是最原始、最危險的森林。
森林的危險不僅僅來自于魔獸,還有其他的毒物、瘴氣、沼澤等。陸玄心現在所處的只是最外圍的地方,所以才少了這些致命的危險。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大意,想要找一個洞穴之類的藏身之地,暫時度過一晚。
她從戒指中取出干糧和水,勉強咽下,以補充體力。同時,她伸手在身上幾處反復拍敲打壓,刺激身體的潛能,以保證自己不會昏厥。前世 的陸玄心雖然是一名警察,但她出生于中醫世家,自小受到家人的熏陶,對人體穴位等常識了如指掌。小時候因為好奇,她還隨祖父學習過針灸,這些技能在此刻顯得尤為重要。
又斷斷續續地走了一會兒,她終于在一片荒涼的地方看到了一個疑似洞穴的地方。那洞穴隱藏在一片枯敗的灌木叢中,顯得格外隱秘。猶豫了幾秒鐘后,她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咬牙緩緩走了過去。
這個洞穴十分荒涼,似乎已經荒廢了很久,周圍的植物都已經枯萎了,顯得格外蕭瑟。洞口被一些雜亂的石頭和枯枝掩蓋著,若非仔細尋找,很難發現這里竟然有一個洞穴。
“這么荒涼的地方,應該沒有獸類來吧?”陸玄心邊走邊打量四周,喃喃自語道。她實在難以想象,這座山脈中竟然會有如此荒涼的地方,仿佛與世隔絕一般。當然,如果她知道這個區域一個小時前還生機勃勃的話,估計她肯定會馬上離開。
她站在洞穴口張望,里面幽暗得像怪獸的巨嘴一樣,深幽不見底。一股陰冷的氣息從洞穴深處撲面而來,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退縮,因為外面更加危險。
“沒事,這么荒涼的地方,肯定沒有危險。”陸玄心喃喃低語著,不斷地給自己打氣,然后邁動腳步緩緩地走進了洞穴。她本想在外面將就一晚,但又怕遇到獸類,因為外面沒有任何遮擋的植物藤蔓,所以她只能摸黑走進洞穴。
這個洞穴很深,走了幾米之后就沒有半點光感了,里面黑洞洞的,伸手不見五指。陸玄心沒有照明工具,只能扶著洞壁,五感全開,憑感覺緩緩地摸索前行。她的心跳聲與腳步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寂靜的洞穴中回蕩著,顯得格外清晰。
“扎——扎——”黑洞中回蕩著她輕輕的腳步聲,陸玄心心頭直發怵,幾次忍住掉頭就走的沖動。周圍十分安靜,連蟲鳴聲都沒有,再加上這里的荒涼景象,讓她有一種正在進行盛大探險的錯覺。
“砰砰——砰——”心跳聲和腳步聲交織在一起,陸玄心努力地睜著雙眼,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但睜著眼能讓她的心安定一些。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恐懼與不安。這個洞穴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深,大約一刻鐘左右后,她感覺自己已經走到了盡頭。
這個洞穴似乎并不小,可能是某個野獸廢棄已久的洞府,因為她沒有聞到野獸的腥臭味。她順著洞壁摸索了一圈,細細感受了一會兒后并沒有發現有什么特別之處,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然而,要讓她一個人在這個黑幽幽的洞府里過一晚那是不可能的!即使她來自新世紀,即使她曾經是一名特警,但女人的天性使然——她怕黑!
所以,在確認這真的是一個廢棄的洞穴之后她便放下心來轉身往外走。至少也要在靠近有光線的地方休息才行啊!她心中暗自慶幸,至少現在她已經有了行動的能力,不再是那個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擺布的弱女子。她一定要找到回去的路,揭開這一切的謎團。
走了幾步之后,陸玄心忽然感覺像是被芒刺扎了背一樣,脊骨一陣發涼,一股強烈的危機感猛地涌上心頭。她的心跳驟然加速,仿佛有不祥之事即將發生。她顫抖著手撫上微微隆起的胸口,那里藏著一塊她從不離身的古樸玉佩,似乎能感受到它微弱的溫熱,給予她一絲安慰。她用力按住那顆幾乎要跳出來的心,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這突如其來的慌亂。
緊握手中的匕首,那冰冷的觸感讓她找回了一絲理智。她猛然轉過身去,眼神中閃爍著警惕與決絕。
“啊——”
即便是心如雷鳴的陸玄心,此刻也忍不住尖叫出聲。因為,她面對的,是一雙近在咫尺的紫色眼眸。是的,那是一雙紫眸,在黑暗中散發著幽幽的紫光,猶如兩顆紫色的星辰,深邃得如同紫色的漩渦,仿佛能瞬間勾魂奪魄,將人吸入其中,萬劫不復。那雙紫眸正眨動著,距離她不過十公分,眼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故事與秘密。
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那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帶著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男性的氣息!一個擁有紫色眼眸的男子,他的存在本身就充滿了神秘與未知。然而,剛才她竟然毫無察覺,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在洞穴中回蕩。如果不是這個人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后,她根本不會知道這里還有另一個人。
想到這里,她心頭一陣驚懼。如果對方想殺她,簡直是易如反掌。那雙紫色眼眸落在她身上,似乎完全不受黑暗的影響,銳利得如同實質,冷冷地將她上下掃視了一遍。然而,當觸及她眉心某處時,那銳利的紫眸閃了閃,仿佛遇到了什么阻礙,隨后——
“啊——”
對方也尖叫起來,聲音甚至比陸玄心還要高亢,但音質卻如低沉的大提琴般悅耳動聽,帶著一絲不可言喻的魅力。不愧是新世紀的特警,聽到對方的聲音后,陸玄心迅速平靜下來,后退了一大步,拉開了距離,然后才輕拍著胸口,佯裝鎮定卻又氣憤地問:“你為什么尖叫?”
“你為什么尖叫?”對方的聲音略帶磁性低沉,隱隱含有一絲邪魅與戲謔,仿佛對她的反應感到好笑。
“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陸玄心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對方竟然重復了她的問題,臉上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陸玄心暗暗咬牙,她怎么會如此幼稚地和他在這里扯這些無用的話?她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警,怎么會被這種突發情況搞得如此失態?
“……復讀機?”已經完全平復心情的陸玄心突然覺得不對勁,難道這個人精神異常?她莫非遇上了一個傻子?想到這里,她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男子眨巴著眼睛,復讀機是何物?他一臉茫然,顯然對這個詞匯感到陌生。
“……”陸玄心捂著小嘴悄悄后退,心臟更是不爭氣地狂跳不止。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外面可能有強大兇殘的魔獸,里面卻遇上這么一個傻子,周圍荒涼一片,怎么想怎么詭異!她敢肯定,她絕對是穿越者中最倒霉的一個。
然而,她后退一步,眼前的那雙紫色眼眸也跟著進一步,仿佛黏在了她身上一般。
“扎,扎,扎——”
巨大的黑洞內回響著兩人一進一退的腳步聲,顯得格外刺耳。
“你想干什么?”陸玄心停下腳步,一手扶著洞壁,一手緊握著她唯一的保命匕首,全身戒備,生怕對方趁她不備撲上來。雖然對這個世界還不了解,但她也知道這是一個以強者為尊的世界。這里的人都修煉一種名為靈力的力量,越是強大,地位也越高,甚至凌駕于皇權之上。面前這位傻子,誰知道是不是某個了不起的強者?她可是知道,在新世紀里,往往那些專心鉆研某些專項的人最后都像傻子一樣。萬一,這個世界里也有這樣的傻子怎么辦?這種因修煉而變癡傻的人最可怕,因為他們沒有準則底線,卻又強大到令人絕望。她可沒忘,在這個世界里,她是一個不會修煉的最弱者。
然而下一刻,男子的話卻氣得陸玄心差點失手將手中的匕首送進對方身體內。
“娘子,在這昏天暗地之地,你想為夫做些什么呢?”男子眉角邪挑,唇角輕揚,說出的話卻生生將陸玄心氣得跳腳,手中的匕首也因緊張氣憤而微微顫抖。
“……神經病!”陸玄心覺得他遇上的是一個瘋子,咬牙切齒地低罵一聲,轉過身便往外跑。她可不想和這樣一個瘋子繼續糾纏下去。
“……神經病又是何物?”男子狹長的桃花眸微瞇,斂去紫眸中的一片深意,輕甩了甩紫黑如墨的衣擺,抬腳緩緩地跟了出去。他的身影在黑暗中顯得格外修長,仿佛帶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陸玄心回頭看了看身后黑漆漆的洞穴,咬了咬牙,跑出了這個她本想賴以休息的洞穴。外面雖然也有著太多的未知危險,但總比面對著那個瘋子要強。誰知道后面會不會發生什么她無法控制的事?原主未來過此地,所以陸玄心也無法分辨方向,只能順著感覺選了個方向胡亂地走著。剛開始的時候,她還能跑起來。然而,跑著跑著,她的腳步愈來愈沉重。到最后直接是憑著一股意志拖著身體跌跌撞撞地走著。她的心跳如同擂鼓一般,每一次跳動都似乎在訴說著疲憊與絕望。
“咳咳——”陸玄心靠在一棵大樹上,死命地咳嗽了一會。頭暈目眩的她華麗麗地順著樹身軟了下去,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只能勉強分辨出周圍的景色。這是一片荒涼的山脈,四周除了稀疏的樹木和雜草外,便是一片荒蕪。夜色漸漸降臨,寒風呼嘯而過,帶著刺骨的寒意。
同一時間,一老一少兩女飛速順著陸玄心走過的路線追蹤著。老者約莫六七十歲的樣子,全身包裹在黑袍里,看不清面貌,但那雙銳利的眼睛卻透露出一種不容小覷的氣息。她身形矯健,步伐穩健,顯然是一位修為高深的武者。
“嬤嬤,還有多遠?不會出錯了吧?玄心的身體不好,怎會往山脈里走去?”少女約莫十五六歲,一身青色衣裙,長相精致,眉眼間透露出一股靈動之氣。她時不時地問向旁邊的老婦,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老婦人眉頭緊皺,閉目感應了一會,方點頭道:“沒錯,就在前面了。”她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兩人的速度很快,片刻時間便已至陸玄心剛離開的那個荒涼的洞穴前。洞穴內一片漆黑,仿佛吞噬了一切光明與生機。
“玄心難道在里面?”靜瑤看著這周圍的一片荒涼,皺眉道。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難以掩飾的擔憂與焦慮。
“不,她已離開了。”李老太靈識掃去,洞穴內并無人。她眉頭微皺,顯然對陸玄心的離開感到有些意外。但她很快便靈識鋪開往四周掃去,終于,在千米外的一棵樹下發現了一道瘦小的身影。
“那邊!”她的聲音急促了起來,身形急掠,往感應到的地方掠去。她的速度極快,仿佛一道黑色的閃電劃破夜空。
“嬤嬤,等等我!”靜瑤急忙跟上。然而李老太全速飛掠又哪是她能追上的?她只能拼盡全力追趕著那道黑色的身影。幸好距離并不遠,靜瑤也很快追了上來。
這兩人正是來尋陸玄心的。老婦人是其母親留下來照看她的 嬤嬤,少女正是其母親撿回來與她作伴的姐姐靜瑤。陸玄心出事之時,靜瑤正在閉關修煉。待其出關后已是一天后了。她發動院內之人尋找了大半天皆無消息,不得已驚動了老嬤嬤李老太。李老太利用秘法一路追到了此地,心中對陸玄心的安危充滿了擔憂。她們知道,這個看似荒涼的山脈中隱藏著無數的危險與未知,而陸玄心一個弱女子身在其中,無疑是極其危險的。因此,她們必須盡快找到她,將她安全帶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玄心!”靜瑤一眼瞥見樹下的人影,驚呼一聲,連忙奔了過去。夕陽的余暉透過稀疏的樹葉,斑駁地灑在他的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他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關切,仿佛那樹下的人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老婦并沒有急于去看陸玄心,只是用她那雙渾濁卻銳利的眼睛環顧四周,仿佛在警惕著什么。她的身形佝僂,卻透出一股不容忽視的氣息,那是一種歷經滄桑后的沉穩與睿智。她的目光如同獵鷹一般,掃過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威脅。
靜瑤已經蹲下身來,看著少女那張蒼白無色的臉,她癱倒在樹下,毫無生氣,甚至身體都沒有絲毫的起伏。她的長發凌亂地披散在肩上,臉色白得近乎透明,仿佛隨時都會消散在風中。靜瑤的心緊緊地揪了起來,他顫抖著手,緩緩探向少女的鼻尖,呼吸也十分微弱,他生怕少女已經沒有了鼻息。
當冰涼的手指感受到一絲微弱的熱氣時,他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氣,雙手扶起少女,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他感受到少女身體的冰冷,仿佛連體溫都在流失。他望向老婦,聲音顫抖地說:“嬤嬤,快,把清靈丹拿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急與無助,仿佛這老婦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老婦連忙取出一個小瓷瓶,傾倒出一顆翠綠的丹藥。她蹲下身來,捏起陸玄心蒼白的下巴,將藥塞入她的口中,啞聲說:“先回府中。”她的聲音雖然沙啞,卻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嗯!”靜瑤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少女,向山脈外疾馳而去,老婦也緊隨其后。他們的身影在夕陽的余暉中拉長,仿佛是在與時間賽跑,爭取每一分每一秒來挽救少女的生命。
三人剛離開,一道紫黑身影便從巨樹后走出。他擁有深邃的紫眸和完美的唇角,此刻正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他的身形高大而修長,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衣,衣袂隨風輕揚,透露出一種不羈與狂野。
“娘子,你等著!我很快就會來找你。”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某種神秘的魅力。說完,他輕甩衣袖,轉身走入了山脈內,他的身影在樹林間穿梭,如同一頭獵豹在尋找它的獵物。
在奢華的府邸中,一個侍衛模樣的青年匆匆走向一個庭院。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人們的心弦上。途中遇到了許多好奇的下人,但他們只是遠遠地投來好奇的目光,不敢靠近這個平日里總是沉默寡言的侍衛。
“李四?你來這里干什么?”一個粉衣婢女看到他,秀眉微蹙。她環顧四周后,連忙低聲問道。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山間清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