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者哄笑,以為此事將息,不料陸玄心伶牙俐齒,反將六公主繞入其中,自取其辱。事態愈演愈烈,連太子也難以壓制。陽光似乎也被這場鬧劇所吸引,變得更加明媚起來。花香隨風飄散,為這一幕增添了幾分浪漫與神秘。
端木晴怒不可遏,手指陸玄心,顫抖不已,恨不得生啖其肉。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嫉妒,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這個無辜的女子身上。她的臉龐因憤怒而變得扭曲,仿佛是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端木凌飛怒視其妹,若非骨肉相連,早已嚴懲不貸。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與無奈,卻也被陸玄心的才智所吸引。高傲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細細打量。她似乎有些似曾相識,卻又憶不起在何處相逢。他的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情緒,仿佛是在尋找一個失落的記憶。
慕容羽萱也被吸引,目光轉向陸玄心。她身穿一襲柔美的黃裳,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雖然她并未感受到陸玄心身上的靈氣波動,且衣著樸素,但她的容顏之絕美,卻不在自己之下。若非如此,她也會為之動容。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與警惕,仿佛是在守護著自己的領地。然而見端木凌飛神色微妙,她心中微沉,暗誓不讓此等賤人接近她的夫婿。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決絕,仿佛是在向這個世界宣告她的決心。
“一個凡俗女子,伶牙俐齒又如何?莫非攀不上藍家少主,又欲勾引太子殿下?妄想罷了!昊月城中,天姿國色者眾多,何須你等庸脂俗粉?”慕容羽萱上前一步,阻擋了端木凌飛的視線,清冷地說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鄙夷與警告,仿佛是在告誡這個無知的女子不要妄想不屬于她的東西。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高傲與不屑,仿佛是在看待一個微不足道的存在。
眾人嘩然,皆以為陸玄心的所作所為,實則是為了吸引太子的注意。議論紛紛,有人贊美她的姿色,也有人斥責她水性楊花。陽光似乎也被這場議論所吸引,變得更加明媚起來。花香隨風飄散,為這一幕增添了幾分浪漫與神秘。然而在這場議論中,陸玄心卻仿佛是一個局外人,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漠與嘲諷,仿佛是在看待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
端木凌飛心中也微微一動,雖然他知道陸玄心不能修煉,但她的絕色容顏卻難以尋覓,府中的庸脂俗粉根本無法與之相比。他心中暗定,必須將陸玄心納入東宮。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與決心,仿佛是在向這個世界宣告他的決定。他的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情緒,仿佛是在期待著未來的某一天。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響起,蓋過了眾人的議論聲。陸玄心鼓掌而笑,鳳眸中冷意與戲謔并存。她的笑聲清脆而悅耳,仿佛是在嘲笑這個世界的無知與愚昧。未婚夫婿當面不識,這究竟是喜還是悲呢?她的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情緒,仿佛是在感嘆這個世界的無常與變幻。
“精彩!繼續!”陸玄心冷視著慕容羽萱,鼓掌稱妙。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嘲諷與不屑,仿佛是在看待一場無關緊要的鬧劇。她的心中涌起一種莫名的情緒,仿佛是在期待著未來的某一天,她能夠用自己的實力證明自己的價值。在這場鬧劇中,她仿佛是一個局外人,卻又是一個主宰者,用她的才智與美貌書寫著屬于自己的傳奇。
“我猜你肯定是那群美女中的一個吧?我真沒想到,我的未婚夫竟然有這么大的魅力,連我的未婚妻都不顧,公然和她手挽手走在一起。不知道端木皇室把我們陸府放在什么位置?又打算怎么向我解釋呢?”陸玄心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她的目光如炬,直視著眼前的一切,仿佛要將所有的虛偽和背叛都燒成灰燼。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驚呆了,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斑駁地灑在地上,卻照不進人們心中的陰霾。
連端木凌飛、藍若來、慕容羽萱、端木晴、天熒、王嫗他們,都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愕與疑惑,仿佛這一刻,整個世界都變得陌生起來。
大家之所以這么驚訝,都是因為陸玄心說的話。眾所周知,靖江國太子的未婚妻,是陸府的嫡女,也是原四星煉丹師木大師的掌上明珠。她的身份尊貴無比,如同璀璨星辰,讓人仰望。然而,這位小姐卻不能修煉,而且一直病著,生命垂危,仿佛隨時都會隕落。如果不是因為木大師的名聲和李嫗的威望,皇室早就退婚了。
而現在站在大家面前的這個人,雖然感覺不到靈氣波動,但身體看起來很健康,面色紅潤,一點病態都沒有,和傳言中的完全不一樣。她就像是一朵突然綻放的花朵,充滿了生機與活力。如果她真的是那位小姐,那也就解釋了為什么大家一開始沒認出來。
“你……你……難道……”端木凌飛伸出修長的手指,顫抖著指向陸玄心,震驚之余,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兩步。他俊美的臉上神色變幻莫測,如同翻涌的云海,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既有震驚,也有憤怒,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難怪,他剛才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竟然是她!那個他一直夢寐以求想要親手除掉的人!他的目 光變得復雜起來,仿佛在看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敵人。
“玄心!”天熒和王嫗不再隱藏,站到陸玄心身邊。她們的眼中既有震驚,也有堅定。震驚的是陸玄心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暴露自己的身份;堅定的是,既然已經暴露了,她們自然會和她一起面對。她們的身影在微風中顯得格外堅毅,仿佛三座不可動搖的堡壘。
“陸天熒!”端木凌飛幾乎咬牙切齒地喊出她的名字。他之前沒注意到周圍的人,所以沒發現天熒也在。天熒的美麗他見過很多次,但每次都讓她更加吸引他,他甚至曾經想得到她。這個女孩天賦異稟,姿色絕倫,他之所以忍下這樁婚事,也是希望天熒和陸玄心一起進入太子府,這樣他就可以輕易地得到她的幫助。
他本來還懷疑陸玄心是在故弄玄虛,但天熒和王嫗的出現讓他最后的希望也破滅了。他的目光掃過店內熙熙攘攘的人群,想找到那個讓皇室忌憚的身影。他的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仿佛一只被困在籠中的猛獸。
“原來是陸妹妹啊。”慕容羽萱強顏歡笑地走上前來,想拉陸玄心的手。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勉強和尷尬,仿佛是在掩飾內心的慌亂。
陸玄心往后退了兩步,冷笑道:“不必了!我只是一個凡俗的女子,怎么敢和你們這些天姿國色相提并論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和冷漠,仿佛是在拒絕一個不速之客的親近。
慕容羽萱絕美的臉上難掩怒色,狐貍般的眼睛緊緊盯著陸玄心。她沒想到這個廢物不僅沒死,反而還康復了?而且康復后還變得這么棘手?她的心情越來越沉重,仿佛一塊巨石壓在了她的心頭。如果陸玄心進入太子府,她怎么還能繼續作威作福?后宮之主的位置怎么可能還有她的份?可惡!之前竟然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陸府的人都是廢物嗎?
“你真的是陸府的那位……小妹?”端木晴也收斂起怒容走上前來仔細觀察陸玄心好奇地問道。她的眼中既有好奇也有疑惑仿佛在看一個突然出現的奇跡。
“六公主還有什么指教嗎?”陸玄心淡然地看著她對于之前的事情她自知理虧所以并沒有真的生氣。對于端木晴的惡語相加她也毫不客氣地回敬了回去。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可是你不是一直在府里休養嗎?前幾天還聽說你昏迷不醒的消息就算康復了也是最近的事情。你怎么會認識我的若來哥哥呢?”端木晴滿腹疑惑地歪著頭看著她。這個問題不僅讓端木晴感到困惑也讓所有人都感到困惑。甚至連天熒和王嫗也好奇不已。她們幾乎形影不離地陪在她身邊卻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認識了藍少主。自從小姐康復后變化很大。
陸玄心抬眼望去藍若來正凝眉看著她四目相對之間場內彌漫著一股莫名的氣氛。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兩人之間流轉讓人無法忽視。
“我說一切都是誤會你信嗎?”陸玄心收回目光淡淡地看著端木晴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仿佛是在訴說一個無法言說的秘密。
誤會?所有人都愕然!如此驚世駭俗的舉動竟然說是誤會?太過分了!他們紛紛投來質疑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說謊的孩子。
“我信!”端木晴雖然只有十四歲雖然有些刁蠻但并沒有太多心機。如果真的是陸玄心那她就是她未來的皇嫂一國之后怎么會和她爭若來哥哥呢?她的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仿佛是在為陸玄心辯護。
“可是你怎么會在這里呢?”端木晴再次感到困惑。按理說她應該在府里休養怎么會像普通人一樣逛街而且還認識她的若來哥哥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和好奇仿佛是在探索一個未知的謎團。
陸玄心的嘴角微微抽動她怎么會在這里呢?她也想知道!今天的事情讓她顏面盡失竟然還穿越到了異時空!穿越成一個廢物也就算了但現在她已經康復了不想再和天命計較。可是上天不佑她剛康復上街就遇到了一個酷似張若來的人導致她出了這么大的丑顏面掃地。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仿佛一股無法宣泄的洪流。
她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承認自己的身份都是因為婚事的原因。未婚夫多情并不是她所愿意的她正在想辦法退婚而這就是天賜的良機。品行不端的人皇室怎么可能容忍呢?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是在宣告一個不可動搖的決心。
“陸玄心我也很困惑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應該在府里養病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對別人投懷送抱?”端木凌飛沒有找到那個人心里暗暗松了口氣但怒氣卻更盛了。未婚妻當眾對別人投懷送抱?這樣的丑聞傳出去皇室的顏面何在?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質疑仿佛是在審問一個背叛者。
“端木凌飛你還有臉質問我?如果不是我出現你是不是早就妾侍滿堂了?你忘了當年我母親的話嗎?在我進府之前你不得染指其他女人!你把我們陸府的顏面置于何地?”陸玄心清冷的聲音響徹全場不經意間還動了一絲靈氣讓她的聲音傳得更遠。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和憤怒仿佛是在揭露一個虛偽的面具。陽光透過云層灑在她的身上仿佛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戰袍讓她顯得更加堅定和不可動搖。
想當年,我與皇室訂下婚約,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春日,母親事先有言在先,說在我踏入太子府之前,太子不得親近任何女子。這不僅是母親的堅持,也是對我未來幸福的期許。慕容婉清,那位端莊典雅的皇后,為了穩固她的后位,與木大師聯姻,欣然答應了這個條件。那時候,木大師在朝廷中的威望極高,他的煉丹之術無人能及,皇室雖有不滿,也不敢輕舉妄動。
然而,世事無常,自從木大師五年前神秘失蹤后,一切都變了。端木凌飛,那位本應是我未婚夫的太子,雖然沒有納側妃妾侍,府中卻是侍女眾多,夜夜笙歌,不曾停歇。我陸玄心,前世并非醫者,而是杏林中的圣手,中醫之術,望聞問切,都已達到化境。初見端木凌飛時,只見他步履虛浮,眼底隱隱泛著青黛之色,我便知他這是縱欲過度的癥狀。如此放蕩不羈之人,竟然是我的未婚夫,想起來真讓人惡心。
“你……休要胡言!”端木凌飛一時語塞,退后一步,目光閃爍,不敢直視我。他的眼神中既有驚訝,也有慌亂,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直接地揭穿他的真面目。
“這場戲,真是精彩!”寂靜中忽然傳來一聲嘆息,眾人一片嘩然。二女爭夫的戲碼,轉瞬之間變成了太子與未婚妻之間的針鋒相對,實屬罕見。有外地人不解其意,急忙詢問陸玄心的身份,聽后也大為驚訝。
木大師的名聲,遍傳星云帝國,作為四星煉丹師的尊貴身份,除了帝國煉丹師公會、皇室以及靖江學院各有一位外,就只剩下木大師了。當年求丹的人,不遠萬里而來,散盡家財,只為求得大師的一粒丹藥。沒想到,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竟然是木大師的千金。我心中暗自冷笑,慕容婉清,你為了權勢,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胡言?”我陸玄心冷笑一聲,目光在端木凌飛與慕容羽萱之間流轉,冷聲道:“我猜猜,這位佳人莫非是慕容府的羽萱小姐?一個多月前,我在赤峰山脈昏迷,難道不是你的杰作?”我的話語冰冷如霜,原主赤峰之行的遭遇,實則就是此女所為。
慕容羽萱的臉色一變,嬌軀微微顫抖,連退數步。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她掩飾過去。此事確實是她所為,但她斷然不敢承認,生怕禍及家族。
“慕容小姐想要陷害陸小姐,是為了太子妃的位置嗎?皇室內院的齷齪之事,真是屢見不鮮啊。”人群中又有人發出嘆息。那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嘲諷,似乎對皇室的爭斗已經習以為常。
然而無人附和,因為這是靖江太子與兩大家族小姐之間的紛爭,誰敢妄加議論?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之中,只有微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
“玄心,你體弱多病,心中又有陰霾,我可以幫你解決。今日之事,我們日后詳談。你看起來很疲憊,我先送你回府。”端木凌飛面色陰沉,沒想到今日之事會如此發展,一時無言以對。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急切和討好,似乎想要挽回一些顏面。
我微微抬起鳳眸,冷眼看著他,心中涌起一陣厭惡。這個男人,竟然還想用這種方式來籠絡我?真是可笑至極。
“不必!稱呼我為陸小姐即可。”我抬手阻止他親昵的舉動,感到渾身不適。我的聲音冷漠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微微抬起鳳眸,冷眼看著他,忽然向天熒伸手道:“霜姐姐,我的訂婚信物還在你那里嗎?拿來給我。”我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天熒驚疑不定地看著我,眼前的我既陌生又熟悉。但她還是伸手拿出了信物,那是一枚鳳形玉佩,寓意著龍鳳呈祥。
端木凌飛也感到驚疑不定,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怒斥道:“陸玄心,你想要做什么?今日之事,你已經失德在先,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不要做出讓你后悔的事情。”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威脅和恐嚇。
“你一個凡人,如果退掉與皇室的婚約,還有誰敢娶你?莫非你愿意長伴青燈古佛?”端木凌飛色厲內荏地勸說著,試圖用言語來壓制我。
然而我卻不為所動,接過玉佩在手中把玩。這枚玉佩質地溫潤,雕刻精美,寓意著吉祥如意。然而在我心中,它卻成了束縛和枷鎖。我心中五味雜陳,昨日我還在思考如何退婚,今日機會就已經來了。
我又取出紙筆,那是昨日就準備好的。幸好前世我學過幾日寫字,現在還不至于生疏。我拿起筆,蘸了蘸墨水,開始書寫退婚書。我的筆觸堅定而有力,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我的決心和勇氣。
“哎呀,陸妹妹,你這是要做什么?即使你有失德之處,也不要做這種傻事。皇家一定會念及鳳前輩的恩情,不會追究你的過錯。皇室的寬廣胸懷,養你一個凡人綽綽有余。”慕容羽萱心中暗喜,但嘴上卻裝作關切的樣子。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虛偽和嘲諷,似乎想要看我如何收場。
圍觀的人也感到好奇,開始竊竊私語。他們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驚訝和不解,似乎對我的舉動感到困惑。
“陸小姐這是要退婚嗎?”一個聲音小聲地問道。
“噓!好像是這樣。”另一個聲音回應著。
“陸小姐真是個奇女子,失德 在先,竟然還敢退太子的婚?日后還有誰敢娶她?”一個聲音帶著幾分嘲諷和不解。
“不說她放蕩的行為,就憑這皇室婚約,就沒人敢娶她。”另一個聲音附和著。
“我卻敬佩陸小姐的勇氣。你們聽說她被慕容小姐陷害的事情了嗎?”一個聲音帶著幾分敬佩和同情。
“還沒過府就遭到迫害,日后堪憂啊。況且陸小姐又不能修煉,怎么斗得過慕容小天才?”另一個聲音擔憂地說道。
“當年木大師的話還歷歷在目,太子怎么敢先違背?依我看,陸小姐早就該退婚了。”一個聲音帶著幾分憤慨和不平。
議論的聲音漸漸變大,真相也逐漸浮出水面。我陸玄心,不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棋子,我要用自己的雙手,書寫屬于自己的命運。
端木凌飛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心中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他堂堂皇家太子,竟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遭受退婚之辱,尤其是在陸玄心向別人投懷送抱之后,皇家的顏面何存?他俊朗的面容此刻變得鐵青,猶如暴風雨前的天空,墨色欲滴,周圍的流言蜚語如同鋒利的刀刃,一刀一刀地切割著他的自尊,讓他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掐住陸玄心的脖子,讓她知道什么是悔不當初。
然而,他又有什么辦法呢?先不說陸府那位老夫人威望極高,單說陸峰杉的聲勢,就足以讓整個皇城顫抖,皇家在他面前也只能忍氣吞聲,把苦水往肚子里咽。端木凌飛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不甘,他從未如此憋屈過。
“陸玄心,你竟真的決定這么做?”端木凌飛的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憤怒和不甘,他緊緊盯著陸玄心,仿佛要看穿她的心思。
陸玄心卻淡然處之,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筆走龍蛇,一揮而就,寫成了退婚書,滿意地審視著,從此重獲自由之身。她將退婚書和鳳形玉佩擲向端木凌飛,冷冷地說道:“端木太子,我們性情不合,我今天自愿歸還訂婚信物,從此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性情不合?哼,陸玄心,莫非你心中已有所屬?”端木凌飛雖然早就厭惡這樁婚約,但當眾被退,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他的顏面何存?日后如何在昊月城立足?回宮后如何向父皇母后交代?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但他也明白,現在的情況對他極為不利。
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藍若來身上,回想起陸玄心投懷送抱的情景,都好奇他會如何回應。藍若來的面容英俊,眼神深邃,他靜靜地看著陸玄心,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他的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有驚訝、有疑惑、也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
“陸妹,你何必如此?何必當眾寫休書?即使如此,也難掩你水性楊花、當眾勾搭的事實。你若想挽回顏面,何必欺辱太子,辱及皇室?莫非這是木大師教你的?”慕容羽萱銀牙暗咬,她那慈悲的外表難掩鋒利的言辭,落入眾人耳中,又成了另一番解讀。仿佛今日之事,都是木大師在幕后指使,既挽回了皇室的顏面,又暗中詆毀了木大師,其用心之毒辣可見一斑。
“啪!”陸玄心反手一耳光,怒而釋放靈力,慕容羽萱的俏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深深的痕跡。她最討厭這種白蓮花一樣的女子,懶得理睬,卻沒想到她如此狠毒。雖然她不在意虛名,但受此羞辱而不還擊,絕非她的風格。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眾人都驚呆了,沒想到陸玄心竟然會突然動手,而且速度如閃電般迅速,只聽到一聲清脆的掌聲。慕容羽萱捂著臉頰,滿目不可置信地怨毒地看著陸玄心,本能地運起靈力準備反擊。她自幼就是家族的驕女,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她怎么敢?
陸玄心輕盈地避開她的攻擊,九星靈者的威嚴可不是慕容羽萱能夠比擬的。她冷眼睨著慕容羽萱,寒聲說道:“你再妄動、再妄言,信不信我今天就在街上殺了你,慕容府也奈何不了我?”她的聲音中帶著囂張至極的氣息,仿佛她真的有這個能力。
慕容羽萱聞言止步,臉色變幻莫測。當眾受辱,若不找回顏面,她的顏面何存?然而陸玄心的話卻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木大師雖然已逝,但他的威嚴猶在,而且他的老仆更是靖江第一強者。如果她再挑釁陸玄心,或許真的會遭到她的毒手。屆時慕容府是為了一個已死的女兒與陸府開戰?還是與那位第一高手為敵?而太子殿下也當眾受辱,卻只能忍氣吞聲。她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但她也明白,現在的情況對她極為不利。
端木凌飛等人愕然相視,半晌后驚呼道:“你……你不是廢人嗎?竟然能用靈力!”他的聲音中帶著難以置信的驚訝和震撼。
的確,陸玄心已經動用了靈力。遠處的人或許沒有察覺,但近處的人都看得很清楚,她的靈力之強顯而易見。她的周身仿佛被一層淡淡的光芒所籠罩,那是靈力的波動,是實力的象征。
這是什么意思?意味著她不但可以修煉,而且修為還不俗。能在眾人眼皮底下突襲九星靈者,雖然有些出其不意,但修煉者的反應和速度可不是常人所能及的。因此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陸玄心并不是廢物!而且她能當眾扇九星靈者耳光,其修 為至少也在九星之列。
“這跟你有什么關系?”陸玄心冷眼看著她鄙夷地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冷漠,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端木凌飛呆立當場,這自然跟他有關系。如果早知道陸玄心已經康復并且能夠修煉的話,他絕對不會在婚前或者公開場合與慕容羽萱親近。如果早知道她現在的狀況的話,他一定會日日前往穆扶院與她結下情誼。然而事已至此……他的心中充滿了遺憾和不甘,但也明白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他凝視著陸玄心的容顏,精致的五官、勝雪的肌膚、眉心隱約可見的紫苞以及超然的氣質都讓他心動不已。良久之后他才發覺,陸玄心的身上竟然有著木大師的影子。這個女子將來或許也會像她的母親一樣傳奇?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憧憬,但也明白這一切都已經不可能了。
不!只要她不接退婚書,她就還是他的未婚妻!他望著手中刺目的“退婚書”心中感到一陣刺痛。他不能就這樣放棄她,不能就這樣讓她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撕!”端木凌飛突然撕碎了退婚書,小心翼翼地討好道:“玄心,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剛才的話只是玩笑之言,我不會計較的。我送你回府歇息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和期待,仿佛在說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
“呵呵!”陸玄心冷笑一聲,以為撕了退婚書就沒事了嗎?玩笑?本小姐可沒時間跟他開玩笑!她轉身拿起還未收起的筆墨,又迅速地寫了起來。她的筆觸流暢而有力,仿佛是在宣泄著內心的憤怒和不甘。端木凌飛想要阻止她,但卻被天熒攔住了。天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和決絕,仿佛在說:無論玄心做什么,他都會全力支持她的。
陸玄心,你真的打算這么做嗎?就算木大師在這里,也未必會贊同你的行為啊。”街角的風輕輕吹過,帶著幾分初秋的涼意,卻也似乎夾雜著幾分不為人知的嘆息。陸玄心手里緊握著那份退婚書,紙張因她的力度而微微發皺,上面的墨跡仿佛也透著幾分沉重。她輕輕拂去并不存在的塵埃,斜眼看了一眼那份決定命運的文書,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中卻藏著不易察覺的堅決:“不管我母親是什么意思,我都是我,今天我的行動,與她無關。”
說完,她又將那退婚書隨手扔進了懷里,動作中帶著幾分不羈,仿佛是在丟棄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而非一段即將煙消云散的婚約。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灑在她的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卻也照不進她心中那片已經做出決定的角落。
“陸玄心,難道你的心已經被那個白面書生占據了嗎?”端木凌飛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甘和憤怒,他試圖用言語動搖她的決心,手指直指站在不遠處的藍若來,那眼神中既有責備也有不解。
此時,街外的少男少女們聽到消息紛紛趕來,如同被無形的線牽引,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好奇與興奮。人群中,一人臉色大變,奮力擠進這熙熙攘攘的人群,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即將發生。
“唉,峰杉師弟,你這是怎么了?”伍天泉等人見他神色驟變,驚訝地問道。然而,陸峰杉卻仿佛沒有聽見,只是不顧一切地向前擠去,眾人見狀,也紛紛跟了上去,心中充滿了疑惑。
這群少男少女,其實是靖江學院的一行人,他們平日里或嬉笑打鬧,或勤奮修煉,今日卻因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波而被吸引至此。
陸峰杉原本帶著師兄師姐們在街上閑逛,享受著難得的閑暇時光,卻突然間聽到了太子和未婚妻的爭執聲,他的心中頓時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連忙沖了進去。
陸玄心回過頭,目光復雜地看著藍若來,那眼神中既有審視也有無奈。是因為他嗎?其實不是!如果他是張若來的原身穿越而來,或許她還會猶豫,還會考慮是否要給這段關系一個機會。但退婚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未婚夫的渣滓行為,沒有其他。
藍若來的神色也很復雜,他看著陸玄心,心中五味雜陳。自從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后,他心中的排斥感漸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畢竟,如果能娶到她,不僅能得到一個美嬌娘,還能得到一位至強者和天才煉丹師的助力,這樣的婚事何樂而不為呢?
端木晴的神色同樣復雜而緊張,她緊緊盯著陸玄心,等待著她的回答。她的心里既希望陸玄心答應退婚,以幫助她的哥哥擺脫困境;然而,藍若來又是她所愛的人,為了哥哥而犧牲自己的幸福,她心里充滿了不甘和掙扎。但想到陸玄心,她又覺得,或許可以嘗試著與她相處,畢竟,感情是可以培養的。
眾人都緊張地看著陸玄心,等待著她的回答,仿佛這一刻,空氣都凝固了。
“璃兒,玄心!是你嗎?”陸峰杉終于擠進了人群,他沒有察覺到氛圍的異樣,只是緩緩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著她,疑惑與不可置信交織在一起。他回來已經兩天了,也曾去過穆扶院,但卻被拒之門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她。
“這個人是誰?難道又是來爭人的嗎?”有人不認識陸峰杉,低聲問旁邊的人。
“你不認識他?他就是昊月城中傳得沸沸揚揚的天才煉丹 師,陸峰杉少爺,是陸小姐的哥哥啊。”那個人自豪地回答,仿佛那是他的哥哥一樣,語氣中充滿了敬仰。
“啊?這就是天才煉丹師嗎?太好了,終于見到真人了。”人群頓時沸騰起來,恨不得直接沖到陸峰杉面前去認識他,感受那份來自天才的光芒。
“大哥。”陸玄心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她看著陸峰杉,神色有些不自然。這個男人身穿白衣,面容俊朗卻略帶憂郁,就像是從畫中走出的人物一樣。在原主的心中,始終有大哥的影子,對她來說,陸峰杉就像前世的兄長一樣,給予她溫暖和保護。更何況,今天的丟臉已經丟到了異時空,她幾乎不敢見他。
“大哥?你怎么來了?”陸玄心強作鎮定地問道,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
“我本來是和師兄師姐們一起逛街的,聽到你和太子的事情,所以過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陸峰杉看著端木凌飛,冷聲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仿佛只要陸玄心受到一絲委屈,他就會毫不猶豫地為她出頭。
看到陸峰杉,端木凌飛已經恢復了冷靜,此時更是面露苦色。究竟是誰欺負誰呢?他今天不過是陪慕容羽萱出游,怎么會遇到這種不幸?如果沒有遇到,沒有看到這一幕,他是不是就不會退婚了呢?
“峰杉,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端木凌飛苦澀地解釋道,他看著手中的退婚書,忽然乞求地看著陸玄心:“玄心,能收回這封退婚書嗎?我發誓以后不會再和其他人有任何瓜葛。”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懇求,幾分無奈,仿佛是真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這婚不能退!無論是老仆和陸峰杉的影響力,還是陸玄心的恢復和修煉能力,都是他和皇室的助力。他不能失去這個助力,更不能失去她。
慕容羽萱在一旁咬牙切齒,袖中的雙手緊握手帕,恨不得立刻殺死陸玄心。她更恨的是,平時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現在竟然向那個賤人求和?這讓她如何忍受?
陸玄心嬌軀微顫,暗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當她聽到“玄心”這兩個字從他口中說出時,只覺得格外刺耳。她冷冷地看著他,心中充滿了厭惡和決絕。“不!我不想再死一次了!”眾人都以為這句話是因為慕容羽萱的謀害,卻不知道真正的陸玄心已經逝去,現在主宰這個身體的是另一個陸玄心。她不會重蹈覆轍,更不會讓自己再次陷入危險之中。
“大哥,霜姐姐,嬤嬤,我們回去吧。”陸玄心不想再留在這里,她向陸峰杉、天熒等人打了招呼,轉身想走。她不想再看到這些人的臉孔,也不想再聽到這些令人厭惡的聲音。
圍觀的人群紛紛讓開道路,他們雖然好奇,但也不敢阻攔這位天才煉丹師的妹妹。
“陸小姐!”藍若來不知為什么喊住了她,心底隱隱覺得,如果讓她就這樣離開,他一定會悔恨終生。因為她那復雜的眼神中,有著不容忽視的決絕!這種決絕讓他不悅,想為她挽回一些什么。
“若來哥哥!”端木晴滿眼哀傷地看著他,心如刀割。她愛了多年的若來哥哥,真的要娶她嗎?那她自己又該怎么辦呢?她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掙扎,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握住。
陸玄心停下腳步,稍微頓了頓,終于回頭看向藍若來。她的眼神中既有無奈也有決絕,仿佛是在告訴他,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改變。
自始至終,陸玄心都沒有正面回答他,這次退婚,是不是因為他?其實也不是!她只是不想再被束縛在這段無意義的婚約中,更不想再因為這個人而受到傷害。
“很抱歉!我的無知行為,給你帶來了困擾。”陸玄心緩緩躬身行禮,聲音輕柔卻帶著哽咽。她的心緒難平,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要訴說,卻又無法開口。她又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兄長。”這句話仿佛是她最后的請求,也是她對他唯一的期望。她希望他能理解她的決定,也希望他能成為她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
在那溫暖的春日午后,陽光透過稀疏的云層,灑在了陸府的后花園里,給這片古老的土地披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輝。花香與微風交織,似乎在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陸玄心凝視著藍若來,她的眼中不僅閃爍著靈動與期待的光芒,還蘊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感,就像春日里細雨綿綿,既溫柔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藍若來,這個并非真正張若來的男子,站在她面前,他的容顏仿佛是經過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讓人心生贊嘆。他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此刻正微微低頭,用眼神迎接她,那是一種無聲的邀請,也是一種深深的承諾。
陸玄心的心中五味雜陳,前世的糾葛,十二年的深情厚意,如同潮水般涌上心頭。她曾以為,這份情感只能深埋心底,卻未曾料到,命運竟以如此戲劇性的方式,讓一切重新洗牌。面對藍若來,她內心的平靜被徹底打破,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讓她想要靠近,哪怕只是作為兄妹,也是一種難得的緣分。
藍若來緩緩張開雙臂,輕聲呼喚:“玄心妹!”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期待,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衡量過,既不過分親昵,也不失溫暖。
在他看來,只要能得到玄心及其背后的支持,娶不娶她已經變得不再重要。這份轉變,既是現實的無奈,也是對玄心深情的另一種詮釋。
“若來,哥哥!”陸玄心輕聲回應,她輕輕地依偎在他懷里,兩人相擁而泣。這一次的擁抱,沒有了之前的歡騰與喜悅,取而代之的是心痛與復雜。他們都知道,這一擁抱,意味著許多事情的終結,也是新開始的序章。
“再見了,若來!今生,我們能作為兄妹相守就足夠了!”陸玄心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她明白,這一步踏出,便是萬劫不復,但她依然選擇了前行。
陸峰杉醋意大發,他粗魯地分開兩人,用憤怒的眼神盯著藍若來,那警告之意非常明顯,仿佛在說:“別忘了你的身份!”天熒也怒視著他,眼神中充滿了奪愛之恨,她無法理解,為何玄心會選擇這樣一個結果。
陸玄心離開時,沒有看端木凌飛一眼,視他如陌生人。端木凌飛的面色陰沉如水,手里拿著退婚書,望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怒火中燒。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與憤怒,他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被如此輕易地拋棄。
慕容羽萱的眼中則充滿了怨毒,她發誓要殺了陸玄心才能解恨。她無法接受,一個曾經被視為廢物的女子,如今竟然能夠公然挑戰皇室的權威,還得到了如此多的支持與愛慕。
“就這樣散了?還以為藍少主能抱得美人歸呢,可惜啊,就差那么一點點。”眾人議論紛紛,看到藍若來神色復雜,多有幸災樂禍之人。他們享受著這場鬧劇帶來的刺激與談資,卻無人真正關心當事人的感受。
“他也不算差,憑空得了個妹妹,而且身后還有煉丹奇才支持,已經算是很幸運了。”有人這樣評論,試圖為這場鬧劇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太子殿下,這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嗎?”有人調侃道,試圖緩解緊張的氛圍。
“嘻嘻,皇室聽到這個消息,會有什么反應呢?”眾人都翹首以待后續的發展,他們知道,這場風波遠遠沒有結束。
在鳳鸞宮內,慕容皇后憤怒地摔打著宮里的東西,侍女們都成了她怒氣的犧牲品。她無法接受陸玄心的背叛,更無法容忍皇室顏面的受損。
“你雖然康復了也能修煉了,但終究是個女子,竟敢侮辱我皇室?陸玄心,你把我皇室的顏面置于何地?”慕容婉清的面容扭曲著,眼中充滿怨毒和憤怒。她曾對陸玄心抱有期待,如今卻只剩下滿腔的怒火與不甘。
“我本來還想留你們幾年呢,既然你們不愿幫助我的兒子,留著你們還有什么用?”她的話語中帶著決絕與冷酷,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娘娘!”老嬤嬤擔憂地呼喚著,揮手讓眾人散去。她深知皇后的性情,也明白這場風波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