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嗯,周先生你覺得好看嗎?”
徐文茜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又懊惱的說道,“哦,我忘記放下來了,這樣可能看不出效果……”
這時周望才注意到她看似清醒,但眼神明顯有些迷離了,主要她和自己說話這隨意的樣子,是周望沒有見過的。
“你這是第幾杯了?”
周望察覺到了問題所在,他問道。
徐文茜搖頭:“第三杯,也可能是第四杯……我不記得了。”
周望聞言一驚,這種雞尾酒即便度數再低,但用的杯子都是那種超大的玻璃杯,一杯雞尾酒的量少說也在四五百毫升,徐文茜還真是夠勇的。
“你酒量這么好的嗎?”
“我也不知道我能喝多少酒呢,之前,他都不讓我喝……”
徐文茜笑了笑說道,“所以,周先生,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喝酒呢,不對,應該也是第一次來這樣的酒吧……嗯,這種紙醉金迷的感覺,確實挺不錯呢!”
伱對“紙醉金迷”的定義怕是有點幼稚……
雖然心里吐槽,但周望知道對于徐文茜這樣一直在按部就班的生活的乖乖女來說,大概這就是她能想象的極限了。
“這個酒叫做‘長島冰茶’,我只在電影里聽說過,但意外的不難喝呢。”
徐文茜說著又趴到了桌子上,伸手去拿煙。
周望沒有阻止她,只是端起了酒保剛剛端上來的那杯長島冰茶,默默嘗了一口。
唔,酸甜酸甜的,但伏特加和龍舌蘭的味道也很明顯。
徐文茜點燃了細長的香煙,只是讓周望有些好笑的是,應該是因為沒人教她的緣故,她抽的是很明顯的“放屁煙”。
估摸著她抽第一口的時候,還在奇怪自己怎么沒有被嗆到吧……
不過這樣也挺好,這種東西能不學就不學了吧。
周望沒有糾正她,只是凝視著她在煙霧中氤氳的側顏,開口問道:
“所以,你最近都沒去上班嗎?”
徐文茜已經好久沒有給他發固定的財經資訊了,都是經理老王在親自向他問候。
也是因為周望沒有表示什么,否則正常來說,他已經可以換掉徐文茜了。
“對不起,周先生,我很努力的想要調整了,可是好難啊,真的好難……”
徐文茜趴在桌子上,蹙著眉,有一種小女孩的委屈感。
“你和你那個未婚夫……”
“分手了。”
提起這個,徐文茜變得平靜下來,她像是在敘述一個陌生人的事情。
“不知道算不算和平分手,但我和爸媽說清楚了,也和他爸媽說了,要讓他把我交給他買房的錢退給我。”
“你還一起湊了買房的錢?”
這倒是周望不知道的事情,他聞言有點驚訝。
眾所周知,現在的時代,想要找到一個愿意和你一起努力的女孩子,到底是有多難。
他都沉進了江里,她卻還在狡辯。
尤其是以徐文茜的姿色,她只要說一句“不想努力了”,應該會輕松很多很多吧……
不過話說回來,徐文茜最初讓周望欣賞的地方,本來就是她努力和認真的態度,這樣的女孩子,對待生活必然也不是完全以物質為傾向的。
“周先生,您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徐文茜愣怔了一會,忽的問道。
周望點了點頭,也給自己點了支煙。
他知道徐文茜心里是憋著太多東西的,若是真的一潭死水,又怎會打出這個不合時宜的電話?
“以前,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沒有故事的。”
徐文茜自嘲的笑了笑,“我就是個最普通的女孩子,考上了一所普通的大學,又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有穩定的感情,有奮斗的目標,這樣的我啊,在蕓蕓眾生里多么的不起眼。”
“但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相反,從校服到婚紗,也算是一種很特別的浪漫了吧?”
“我和程哲只是小縣城出來的人,但我們都不想回去,于是我努力的控制著每一筆開銷,什么普爾家庭資產配置理論用上了一堆,只希望把每一分錢都花在該花的地方,能攢夠房子的首付……”
“吶,這個包,我兩年前就加進購物車了,可是兩千塊呢,我舍不得,反正幾百塊的通勤包質量也很好,但昨天,我把它買了,還是去的實體店,比網上還要貴出三百……”
徐文茜說著,像是炫耀一般把她腰臀后面的蔻馳包包拎起來給周望看了看,但神色又夾雜著些心疼。
“我明明那么節省了,我做了我該做的一切,為什么他還要騙我啊!”
徐文茜終于崩潰了,她從面無表情轉眼就變得泣不成聲。
周望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剛出來的時候,他一直和我說他只有三千八的工資……那晚他才告訴了我,其實是五千八。”
“而且他的工資每半年調整一次,今年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萬一,這還沒算年終。”
“可是他大部分的錢,卻都花在了那個叫黃金宮的會所里。”
“你知道為什么是大部分嗎?”
徐文茜哭笑著抬起頭來,“因為還有小部分,他都是直接轉給那里的女孩子的……我還有照片呢,周先生,我給你看一看。”
徐文茜說著拿起手機,真的翻了一張照片出來。
周望看了一眼,唔,去除掉PS的痕跡,就是很普通的女生,跟小荷比都差了一大截,只是穿著比較涼快罷了……
“他有和你說原因嗎?”
“嗯,我問他了。”
徐文茜抹著眼淚,卻笑得更放肆了,“他說……因為她更騷。”
“哈哈哈哈,周先生,你敢信嗎,就一個‘騷’字,就能敵得過我們四五年的感情……”
看著笑得前仰后合的徐文茜,周望默然。
其實從那一次,孫怡和他描述的情況,他就已經猜到原因了。
沒有談過那么長時間戀愛的周望,自己是不能完全理解程哲這種想法的,只是騷的加持,真的能抵消掉徐文茜顏值上的優勢嗎?
“可是,周先生,我是不是真的不好呢?”
笑聲逐漸止歇的徐文茜,又雙目無神的凝視著前方。
“他說我從來不愿意開燈,也不肯嘗試其他姿勢,還不會叫,和我做那事的時候,他感受不到一點樂趣,他早就膩了。”
徐文茜喃喃道,“我自己都快忘記了,原來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我了。”
“客觀來說,那種事是需要一點點情調,但我認為,這不是他欺騙你的理由。”
周望想了想,以他自己的角度公允的評價了一句。
徐文茜沒有回應,她只是發了會呆,忽的抹掉了臉上的淚水,她的妝容因此變得有點花了,美得有點凌亂。
“周先生,來,干杯!”
徐文茜端起了酒杯,沖周望嫣然一笑。
周望和她碰了一下,隨即就愕然的看著徐文茜仰起雪白的脖頸,一口氣將剩下的大半杯長島冰茶喝了個精光。
橙紅色的酒液順著她嫣紅的嘴唇汩汩流下,流進了那幽深的領口,在泛黃的聚燈光下,吸引住了周望的目光。
“周先生,你在看我。”
徐文茜放下了酒杯,忽的盯著周望的眼睛,“你在看我,對不對?”
“嗯,你今天很美。”
周望也沒有掩飾,坦然的點頭。
徐文茜笑著,往前湊了一下,她重心不太穩的栽倒在了周望的懷里。
她揪著周望的衣領,吐著熱氣的嘴唇往上攀附,來到了周望的耳邊。
“我其實知道的,我對你肯定有吸引力的,我又不比小怡差,嘿嘿……”
徐文茜傻笑著說了兩句,忽的貼住了周望的耳廓,“你,想要我么?”
“你別玩火。”
周望低頭看了她一眼,目光變得很危險。
他今天的經歷可太複雜了,先是余朵的jio,然后又是沈雨桐的乃,泥人也得撩撥出三分火氣,更別提還有酒精放大了這一切。
現在徐文茜再倒貼上來,那跟找濕也沒什么區別。
“帶我走。”
徐文茜呢喃道,目光之中仿佛有著某種渴望。
面對著徐文茜的請求,周望作出了一個正常男人都會作出的選擇。
他毫不猶豫的摟著徐文茜站起身來,丟了幾張錢在桌上,然后就帶著她往酒吧外走去。
等兩人出了門后,先前坐在吧臺另一側的兩個男生,再次陷入了互相埋怨。
“靠,就讓你早點上,現在被別人帶走了吧?”
“沃日,你自己沒種在這里怪我,再說能跟人家比嗎!”
“不就是長得帥一點,喝醉酒的女人哪還看這個……”
“要不說你沒點眼力勁呢,知道那個男的戴的表多少錢嗎?”
“多少?”
“勞力士隕石迪,六七十萬的表!”
“沃日,你說奪少?!”
并不知道自己又完成了一波無形裝逼的周望,已經帶著徐文茜坐進了奔馳大G里。
車是春之眼物業開來的,來了兩個人,一個接他,另一個負責把周望的法拉利開回去。
徐文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伏在周望懷里沒了動靜。
周望看著窗外的城市燈火,鼻間縈繞著徐文茜身上的香氣。
混雜了煙酒氣的薄荷香,很上頭。
因為距離并不遠,僅僅七八分鐘之后,車子已經停進了車庫。
周望擺手制止了走過來想要幫忙的陳梅,自己扶著徐文茜進入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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