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面還有國防大學的事呢?葉奈一個人救了他們一整支學生隊伍,還平安送了出來?能做這種任務的已經是國防大學的精英學生,葉奈的實力這么強?她今年多大了?”
“按出生年月來算,今年剛好二十歲。”
“這么年輕?她的異能如此特殊,在集中覺醒的時候沒被發現嗎?她是延后覺醒?”
“對外聲稱是延后覺醒,能查到的記錄就是她前年七月一日才注冊登記為空間儲物覺醒者,空間容積兩千立方米。”
“啊?延后是對外的說法?那她實際上是提前覺醒?如果是提前覺醒的話,在集中覺醒的時候應該能被發現才對,這究竟是什么情況?她沒參加集中覺醒?”
“不,她參加了,覺醒石沒反應,當時判定未覺醒。”
署長微微睜大雙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等會兒,讓我捋一捋,一個提前覺醒的年輕人,覺醒石卻判斷未覺醒?后來她用空間儲物的理由登記為了延后覺醒的覺醒者?”
“是的,大致情況是這樣的,她自己也沒細說,我們一直也沒機會跟她詳談以前的事,而是先去確認她徒開傳送口的能力是真是假。”
“你們的做法是對的,她異能覺醒的前因后果看起來確實有點復雜,我們只需要關注我們看重的那部分就行。”
署長緩緩向后靠在椅背上,眉頭緊鎖陷入沉思,隨后開口。
“她登記為空間儲物覺醒者,但空間傳送能力是不是在當時就已經存在了?只是登記了一項,藏起了另一項,自己悄悄使用?”
“這些問題我們都沒有問,完全被她展示的東西牽著走。”
“呵呵,你們也有被帶跑偏的時候?”
“署長,這真不怪我們,她要是不說,我們誰能知道她破解了秘境種地的難題?她竟然成功地在秘境里種出了農作物。”
“……什么東西?!”署長拍桌而起,激動得屁股都離開了椅面,“秘境里種出糧食?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署長,我們都吃過了,第一次范副部長帶回了她在秘境里種植的玉米,就是我們常見的白糯玉米品種,自然長成,帶有微弱的能量。對我們來說入口柔和,普通人應該也能吃,但每天建議食用多少還得專家驗證,究竟是將其當作特殊食物對待,還是當作普通食物對待。”
“玉米呢?”
“這次沒給。”
“上次的呢?”
“吃掉了。”蘇靖說這三個字時,給人一種理直氣壯的感覺。
署長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們親眼看到玉米地了?”
“看到農田了,但玉米收割后已經翻過地了。不過她另外種了一大片地的牧草,這個沒有收割,我們親眼看見了,牧草長得非常好。據范副部長說,葉奈在秘境里還能直接催生植物,但催生的植物沒有能量,顯然是只有自然長成的植物才能積累能量。”
“她還能催生植物?!”
“范副部長是這么說的,他們親眼看到了。”
“對了,說了這么多,到底是在哪個秘境種的地?”署長想起來這個關鍵問題。
“署長,你先吸口氣,別太激動。”
署長聞言,還真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行了,你接著說吧。”
“是東嶺秘境。”
“……什么?!”署長果然沒有繃住情緒,“那秘境不是當著全國人民的面莫名關掉了嗎?”
“是的,是被葉奈關掉的,而她能重新打開傳送口自由出入,于是在里面開荒耕田,并獲得了成功。”
署長微微張著嘴,滿臉的驚愕之色,半晌說不出話來,信息量太大,哪怕習慣了天天被大量信息轟炸的國防署長一時間也有了一點腦子短路的感覺。
最后,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抬手比劃了一個“3”字。
“這算下來已經是三個不同的異能了,這是正常人嗎?什么異能能讓一個人身上同時具備三種不同的異能表現?”
“是的,署長,這還不包括國防大學那一頭,他們突然對她感興趣,肯定是從那支幸運的學生隊伍身上看到了他們感興趣的東西。”
“聯系過國防大學嗎?他們那支學生隊伍在異界里遭遇了什么?還有,這個葉奈現在在哪里?”
“葉奈這事目前高度機密,所以尚未聯系國防大學,暫時不知他們的學生在異界遭遇了什么。這幾天葉奈一直在軍營招待所,除了在安保的陪同下出過一次門交任務,其他時間都在營區里。”
“交任務?什么任務?她領了任務出去的?她現在什么等級?”
“出發前是鐵級獵人,領了邊境殺敵任務出去的,回來后交的任務就是這個,現在她是銅級獵人了,但她的訓練等級仍在2級,目前暫時沒有機會給她安排專項訓練和考核。”
“二十歲的銅級獵人?網上不得炸了?這成績可沒幾個人信。”
“在鐵級的時候就炸過一次了,我們了解到覺醒者中心當初還給葉奈打過電話,把她信息入庫,這次升銅級,網上安靜多了。”
“接下來你們準備干什么?她提了什么要求?”
“她提出合作,并且提了一個不算要求的要求,說起來更像是一個愿望,希望年底時能在異界舉辦新年聯歡會。”
“你們覺得能行嗎?”
“必須行,我們去辦的話,整個異界的土地都是我國新版圖,如果辦不到,她就親自動手,到時候那一整個星球的土地屬于誰就不好說了。”
“……”署長沉默不語,重新點開了仍放在自己桌上蘇靖秘書的筆記本電腦上的播放軟件。
這次署長觀看的時間長了一些,有三分多鐘,隨后再次暫停。
“這個視頻是個片段合集對吧?葉奈手上有原始視頻,她分別剪了一段湊了個合集?”
“是的,是合集。”
“她在異界不止是東奔西跑收集資源吧?還做了什么?”
“除了破國,沒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