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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總有仙人頭上過(41)

  如若對方反悔,無法結親,玉劍的臨時主人一念之下就能把玉劍召回,無論玉劍在哪,哪怕在他人的儲物空間里,玉劍一樣能沖破儲物空間回到暫時主人的身邊。

  既然是臨時的主人,那就能換,只要玉劍內的靈力消耗盡,另一人重復成為臨時主人的步驟,就能成為新的臨時主人。

  容鶴秋手里的玉劍收起不是,不收起也不是,玉芍藥能抓住聶爭,抓她更不在話下。

  除非她用玉劍抵擋,可玉劍這個坑主法寶,輸送靈力得好久,在這段時間里,足夠她被玉芍藥捆起來了。

  容鶴秋決定相信玉劍簪的預警能力,沒把玉劍簪收起,但手心不由的虛握了下,反問妉華,“我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嗎?”

  “玉劍簪是我曾經的師父煉制的,玉劍上那個“陸”字,是他名字里的一個字。”妉華說的是她曾去過的另一個修真側世界紫瓏界時,所用寄身身份的師父。

  那位師父名叫邱陸正,邱陸正在煉器煉丹和陣法上都有所涉獵。

  玉劍上除了在隱秘的地方刻了個陸字外,那獨特的風格讓她很容易識別。

  邱陸正的風格說白了,就是愛美和促狹。

  玉劍的劍形很搶眼,往里輸不夠靈力不能使、輸靈力的速度相當慢的特點,充滿著促狹感,本來可以煉制成為如臂所使的法寶的。

  標準的邱陸正式的惡趣味。

  看來喜歡看美人喜歡捉弄弟子的邱陸正,很早以前飛升到了靈界。

  由玉劍來看,四件神器可能都是邱陸正煉制的。

  世界劇情曾出現過的問天鼎,需要使用兩種靈火交替來進行“暖爐”,能得到一種靈火已屬難得了,得到兩種靈火的難度要大很多。

  同時還要解決一個問題,怎樣讓兩種靈火不相互吞噬。

  即使是這樣,問天鼎仍讓人搶破了頭,因為用問天鼎煉制出極品靈丹的幾率提升了數十倍。

  問天鼎還是一件能做攻擊用的法寶。

  一樣的,問天鼎有靈力吞噬王的特色。

  客戶喬靜萱只聽說過問天鼎,沒有親眼見過,所以劇情里沒說問天鼎能不能認主,妉華猜問天鼎是不能認主的。

  容鶴秋相信了妉華的話。

  她想到了玉芍藥也是沒有靈力波動,卻能使出法術。正是因為在深山里時,無意中看到玉芍藥沒有靈力波動,讓她想到了玉劍,她腦洞大開,想著二者會不會有什么關聯,所以跟著了玉芍藥。

  而玉劍上暗含的那個陸字,只有成為臨時主人的人才能看到,而玉芍藥卻說了出來,讓她不得不相信。

  玉簪是玉芍藥的師父煉制的,玉芍藥會不會想要回去?

  容鶴秋握著玉劍簪的手,握緊了。

  見容鶴秋緊張的樣子,妉華說道,“你不用擔心。玉劍是曾經師父煉制的法寶,跟我沒有關系,在誰手里就是誰的,我沒有搶他人法寶的愛好。”

  容鶴秋帶著天生笑意的雙眼里重起了三分笑意,“能與你結識,是我做出的最正確的決定。”她把玉劍簪插回了發髻上。

  妉華提醒道,“聶爭溫從淵對玉劍勢在必得,你不要在他面前露了玉劍簪的真相。”

  “溫從淵也想要?”容鶴秋詫異,“他們要玉劍做什么?”

  妉華問,“你認識秦鳳曦嗎?”

  “知道,秦鳳曦嘛,離陽宗的天才弟子,許多修士口里的完美女修,骨齡不到三十歲,就修煉到了金丹中期了。她修煉上很優秀我承認。

  我見過她,她對上不討好對下不疏離,言行灑脫,可能不合我的眼緣吧,我不怎么喜歡她,總覺著她……”

  容鶴秋尋找著恰當的描述,“……怎么說呢,她不像個真人似的。”

  妉華說道,“她也想要玉劍,你遇到她多提防。”

  “多謝。”容鶴秋更覺著自己沒信錯人。

  玉劍的事說開了之后,她內心反而輕松了。

  “我保證會督促他、他們好好干活。”容鶴秋立即走馬上任了。

  她先去找了何至。

  她把何至拉到一邊,悄聲地問他被雷劈的事。

  何至沒什么可隱瞞的,也沒想著隱瞞,把事情告訴了容鶴秋。

  容鶴秋對于紙質合同能引來天雷的事在震驚之余,心想著幸好過來問了問,她叮囑何至,千萬不要把這事告訴蓋房子的其他人,特別是聶爭。

  何至猶豫了下。

  容鶴秋扯了玉芍藥的虎皮,“玉芍藥答應讓我做監工的意思,你沒想明白?再說了,只你一個人被雷劈了,說出去多丟臉,大家一起被雷劈了,誰也別笑話誰。“

  這話說到何至的心坎里了,他答應了容鶴秋。

  系統03見又要有好戲看,飛到了山峰頂上占了位。

  從山峰頂上看蓋房子的人,一攬無余。

  青鸞也去了峰頂,青鸞喜歡住在高處,這時成了它的家。

  青鸞不喜歡嗑瓜子,系統03給了青鸞幾個靈果。

  04是它的小弟,他對小弟好是天經地義的事。

  成功讓何至答應了下來,容鶴秋心情不錯的來到了湖邊。

  她從儲物法寶里拿出一張紙,一支筆。

  她來凡人界準備的東西很齊全,凡人用的東西都備的有,包括她之前騎的馬。

  她對著正在蓋房子的一眾晃了幾晃手里的紙筆,“我是新任的監工,我會把每個人的表現都記下來,交給你們的玉前輩。”

  容鶴秋向玉芍藥要監工一職時沒避著人,蓋房子的一眾人都聽到了。

  知道容鶴秋是沖著聶爭來的,瀾海宗的幾人無所謂。

  只有季修越說了聲,“好事啊。”

  聶爭冷著臉什么都沒說。

  胡連恒滿滿的譏笑,“這又是什么一種新的死纏爛打法。”

  “胡道友,你拌的泥灰里有一個甲蟲,不合格。”容鶴秋拿著筆在紙上記了起來。

  “你!”

  “你什么你,對監工不敬,我會再記上一筆。別忘了,我認識你們的師父。”容鶴秋沖著的只是聶爭一個,胡連恒自己跳出來,她對他不會客氣。

  胡連恒不吭聲了。師父跟容鶴秋的父親是好友,告起狀來,挨罰的可能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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