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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聽到了喵主子的心聲(16)

  婁富興是真吃驚。

  在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后,他心里起了些不安,想著別是誰發現了趙運宗。

  如果真是這樣,救護車提前過來,趙運宗有可能得救。

  但沒到他該回去的時間,他硬挺著沒回來看看。

  好不容易挨到時間,婁富興趕緊回來了。

  誰知看到救護車正是從趙家方向離開的。

  他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難道是李梁柱救了趙運宗?不應該呀,李梁柱為人冷漠的很,事不關己,什么都不會管。

  不好的預感在他看到別墅大門大開時更強烈了。

  他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有人發出了趙運宗,叫了救護車救下了趙運宗。

  更不想看到有外人插手。

  外人可能東懷疑西懷疑的,到時候再拿他說事。

  「趙老爺子病發被送醫了。」孫朝芳不滿地對婁富興說道,「你是趙老爺子貼身的人吧,怎么離開這么長時間,離開也不交待個人替你看著。ap..

  拿著主顧的錢,一點責任都不負。要是趙老爺子沒挺過來,我頭一個報警抓你。」

  聽到報警二字,婁富興雙腿一軟,人有點往前栽。怕什么來什么,這幾個人真懷疑上他了。

  「現在知道怕了,有什么用?」孫朝芳撇了撇嘴。

  「我,我現在就辭工。」婁富興心亂了,答應了的事全都忘一邊了,一心只想快點離開這里。

  想到趙運宗可能沒事,婁富興不敢保證他今天干的事不會被翻出來。

  首先趙運宗的手機怎么跑到床底下的事不好解釋。

  趙運宗如果死了,會被人解釋為手機從靠墻的床縫里掉下去的。

  而趙運宗的習慣是,睡覺時把手機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即便手機從桌子上掉下來,也掉不到靠墻的那一側床底。

  他得趕緊走,不知道醫院會不會懷疑到趙運宗服的藥上。

  不對,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那藥給沖到馬桶里去。

  到時候就是懷疑,找到他身上也沒證據。

  想到這里,他的腿的軟度少了點,能站的稍直點了。

  「這個時候辭工?」楊馳鎖著眉頭看著婁富興,「難道趙家虧待你了還是怎么著。」

  這個一身黑的想跑,他說他換了鏟屎官的趙爺爺的藥,等人死了再叫救護車。

  聽到了裴小乙的心聲,裴安凌猛抽口氣,她當即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我要舉報一宗謀殺案。現在兇手想逃,你們能不能快點過來……」

  「謀殺!」孫朝芳跟楊馳俱都吃了一驚。

  他們只想到了婁富興的不負責任,跟對趙老爺子的怠慢,沒想到謀殺上去。

  再是趙老爺子沒有后代繼續家產,遺產也落不到一個雇工身上。

  真要是趙老爺子立了遺囑讓婁富興繼遺產,婁富興會被詳察,一旦查到婁富興跟趙老爺子的死有關,婁富興跑不了,也繼承不成遺產。

  見有人真報警了,婁富興雙腿又軟了下,差點向前栽倒。

  他聲音發抖,「你,你胡說,我都不在家,怎么謀殺?」

  裴安凌原本不是很確定,現在確定了,「我說兇手是你了嗎?你自動對號入座了,只能說明一個可能,你就是兇手。

  你謀殺了趙爺爺未遂,你等著吧,警察一會就來。」

  「你,你憑什么這么說我,你們這些富人就是欺負我們這些窮人。我不干這伺候人的活了。」婁富興好一副氣抖冷的模樣。.

「所以說,等警察來了,你好好跟警察說說我們是怎  么欺負你的。那你怕什么。」裴安凌說道。

  據她所知,趙爺爺給婁富興開的工資不低,前幾年已經一個月一萬多了,還包吃包住。

  工資是每年漲的,現在只會更多。

  婁富興能說沒有大富,但不會是個窮人。

  像是怕到了極致反而來了點勇氣,婁富興猛地轉身跑了。

  「真是他!」孫朝芳回頭喊跟物管一起過來的保安。「快抓住他,他是兇手。」

  跑很能證明一些事,心里沒鬼的人,只會留下來跟人理論不會跑。

  「他跑不了。」楊馳追了上去。

  他正好穿的是跑步的行頭,方便跑,他的速度快過了婁富興,追了二十多米追上,他起腳一踹,把婁富興踹翻在地。

  兩個保安過去,把婁富興扭住。

  這一腳,帥氣啊。裴安凌對楊馳的觀感更好了。

  兩個保安把婁富興帶回趙家院子,有人找了個繩子過來,把婁富興先綁住了。ap..

  裴安凌操控著輪椅來到婁富興面前,「你為什么要謀害趙爺爺?趙爺爺是個好雇主,給工資大方,脾氣又好,反正不會是報復。

  是別人指使你的?是趙爺爺的親戚,還得是能繼承到趙爺爺遺產的親戚。」

  她是第一次跟個真正的兇手面對面,還是她曾經客套的稱為婁叔的人,她很想知道對方的作案心理跟原因,以及手法。

  趁著警察還沒來,她趕緊問問。

  現實素材,寫到文里才能寫的更有真實感。

  一旦被帶走了,她想知道結果都不容易,更別說其中的細節了。

  「你是怎么謀害的趙爺爺?讓我猜猜,是下藥?哦,不是,是……換藥?這回對了,你換了趙爺爺的藥,所以趙爺爺的病情沒能得到有效的控制,在今天發作了。

  你了解趙爺爺,知道他的病什么時間容易發作,他是什么時間吃藥,換了多少藥不會被人查出來你換過藥。

  而你,在這一段時間都在這一個時間段里外出,讓這事顯得像是個意外。」

  婁富興的表情變化,簡直就是在配合她的問話。

  「你胡說,我,我不會告訴你。」婁富興已經語無倫次了,「我沒換藥,是你,你換的栽贓給的我。」

  「就這膽,還敢害人?」孫朝芳很疑惑。

  「錢壯慫人膽。」楊馳道。

  周圍一圈的人都聽到了裴安凌的推理,也都看到了婁富興的表情變化。

  讓他們改變了對兇手的既定印象。

  壞人無論是什么性格,什么膽量,都干得出壞事來。

  他們以后不會再認為膽子小的人不會殺人放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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