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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她就是不死(10)

  暗器是特制的寸長飛刀,刀身上浸了毒,打不中敵手要害不要緊,只要刺破一點皮,對方片刻間失去行動能力,不立即解毒,必死無疑。

  三連飛刀是鄭連奉的必殺技,他用這招陰死了不知多少高手。

  他沒有輕敵,上來便拿出了壓箱底的陰招。

  但他這次沒能如愿,三連飛刀被對方揮刀斬落,輕易地像是用手揮走了三個飛蟲。

  他當即生出退意,虛晃了一招,想竄入身后密林。

  妉華不當他是虛晃,出刀重重地砍在了鄭連奉的劍上,劍應聲而斷。

  鄭連奉被震的手發麻,好的是他后撤的目地達到了,他趁勢退后了十米去,但他沒能高興太久,腰間一麻,雙腿瞬間不知使喚,整個身體不受控地向前栽去。

  鄭連奉用斷劍撐著地,勉強做到了沒讓臉跟地相貼。

  他不敢相信地抬頭看向妉華,“是你,使了氣勁”

  能做到內力外放的內家高手少之又少,無不是修煉了三四十年、四五十年。

  他修煉二十多年,離內力外放還差的遠。

  十五六歲的年紀,竟能使出氣勁,是何等的習武奇才。

  如果不是他清楚對方真是個剛及笄的小娘子,會以為是個練了奇功有張面嫩臉的老怪。

  妉華趁著鄭連奉失去行動能力,上前剝了他身上的短袍。

  她只是用氣勁暫時封住了鄭連奉的經脈,時間不會長。

  然后在鄭連奉的詫異中把鄭連奉用短袍捆了個結實,在捆人方面,妉華很有經驗。

  對方說他是鐵騎衛,她相信,對方身上穿的這件短袍,猛一看不起眼,細看不是一般的料子。

  鄭連奉當然知道他身上的衣料有多好,其中有一條是結實,鄭連奉手腳有力氣了,卻也沒能掙脫出來。

  捆好了人,妉華開始問問題,“你的名字,來歷。”

  “鄭連奉,鐵騎衛。”鄭連奉冷笑,“你要想清楚,你抓了我即是與鐵騎衛為敵,與陛下作對。”

  他賭對方不敢殺了他,殺了他對方不好收尾。

  見過他的捕快還有另外兩個,除非對方把那兩個一并殺了。

  他如果沒有及時回去,鐵騎衛一定會派人來查。

  “你認得我。你以為我是誰”妉華的的聲音里帶上了少許壓迫力,“霍是不是霍山牛的本姓”

  鄭連奉臉上變換了幾下,嘴巴動了幾動,最后鎖起了眉頭繃緊了嘴,什么都沒有說。

  不愧是據說是千里挑一的鐵騎衛,頂住了她施予的那絲意念壓力,不過沒回答也等于回答了妉華問話的一部分,他認得她,并不是因為她是個女捕快。

  鄭連奉的微小表情還告訴她,霍山牛很可能不姓霍。

  原主和霍山牛的身份都有異。

  妉華沒再對鄭連奉以意念施壓。她的意念屬規則之力,每一施放總會引來這個世界對她的排斥,施放的多了,排斥加劇。

  鄭連奉心如空中浮葉終得墜落實地,感到背后陣陣發涼,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打濕了后背。

  方才想要臣服的感覺,只在他面對陛下時有。

  他對妉華的忌憚更深。

  妉華道,“換個問題,你為什么要殺了張冒興。”張冒興即是甘梨指認出的疑兇,在對周圍人家進行查訪時,得知了其人的名字。

  這沒什么不能說的,鄭連奉繃著臉,比先前少了些倨傲,“此人涉及到一樁案子里,他手上有一件重要證物,我來取走。

  至于為什么殺他,他不想交出來,自己找死。

  他也本是該死之人,見財忘義,殺了同鄉張長煥奪其財物,我殺了他他死得其所。”

  鄭連奉話里透露的信息不少,被偽裝成自殺的人是張長煥,殺人者是張冒興,為的是殺人奪財。

  省了妉華不少事,有了大致方向調查起來簡單的多。

  “你是想說,死在鐵騎衛手上,是他的榮幸。”

  妉華對鄭連奉殺了張冒興的行為不覺著有多大的錯,她為了替原主報仇,對邵冬下了死手。

  她不喜歡鄭連奉的高高在上的視角。

  事實上鄭連奉說的對,鄭連奉殺了張冒興鬧到公堂上不會有任何事,因為鐵騎衛在辦案時有先斬后奏的權力,雖說這種權力有諸多的限制。

  但限制是死的,人是活的,不合規能操作成合規,所以霍山牛告誡原主,讓原主遇到了鐵騎衛,能避開盡量避開,避不開也不要跟其起沖突。

  現在可好,霍山牛告誡的兩樣妉華一個沒落下,全都干了,起了沖突不算,還把對方綁了。

  鄭連奉的表情說明了一切,他就是這么認為的。

  妉華用刀尖挑起一截被她斬成兩半的飛刀暗器,“如果你成功殺了我,也是我的榮幸對嗎。”

  她本來只想打服了鄭連奉,問清幾個問題,一直沒下狠手。

  在鄭連奉用浸了劇毒的飛刀殺她時,她也動了殺心。

  鄭連奉說道,“我沒想殺你。若你中毒我會給你服下解藥。”

  妉華不置可否。她不會把自己的安危寄托于他人的道德之上,不管鄭連奉說的是真是假,她都不會全然相信。

  但也進一步說明一點,原主的身份不簡單,讓身為鐵騎衛的鄭連奉能顧及一下。

  不知鄭連奉顧及是哪方面,到現在都不說出來。

  “張冒興手上的重要證物,原本是在張長煥手上。”妉華往鄭連奉身上戴著的皮質佩囊掃了眼。

  鄭連奉以為妉華會打開拿出里面的東西,但他想錯了,妉華沒有打開的意思。

  他不大看得懂妉華了,唾手可得的東西都沒想著拿出來看看。

  鄭連奉本著能不說不說,能少說少說的原則,回了一個,“是。”

  妉華伸手提起鄭連奉,“你跟我回去一趟,把事說清楚。”案子得結,缺少鄭連奉這一環,張冒興的案子會成為懸案。

  鄭連奉臉脹的通紅,“我自己走著去,否則我寧愿死。”

  “早這樣配合不就好了。”妉華放開了鄭連奉。

鄭連奉的內力不再受制,可他沒再試著逃離,他重新穿好了短袍,跟著妉華回到了安遠城里。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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