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勝神洲。
坎源山,金角洞府。
蕭辰感受到蝎子精已經突破,自然是大喜過望。
他雙眼緊閉,神識緊緊鎖定在“腹中乾坤小世界”毒敵山中那位剛剛完成蛻變的俏佳人身上。
蕭辰的神識清晰地捕捉到了賀三娘身上的每一處變化。
只見賀三娘的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金光,那金光如同晨曦中的第一抹陽光,溫暖而不刺眼,卻蘊含著磅礴的力量與無上的威嚴。
隨著金光的流轉,賀三娘原本就絕美的容顏仿佛被賦予了新的生命,更添了幾分嬌媚與靈動的氣質。
“更強了!”
蕭辰感嘆道。
原劇情的蝎子精的實力就頗為不俗,她可僅憑一己之力,蟄傷如來佛祖,甚至破掉其金身。
如今的蝎子精實力更是大漲。
最重要的是,賀三娘最大的克星——昴日雞,也已經被他金角大王所除掉。
起碼短時間內,昴日雞不會出現了。
未來的昴日雞,呵呵,他再殺便是了。
沒有天敵限制的蝎子精,將來能走到哪一步,真的不好說,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郎君。”
正當蕭辰沉浸在深思之中時,一道溫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賀三娘緩緩地睜開了那雙美眸,雙瞳中精芒一閃而逝,隨即周身的氣勢便如潮水般收斂,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與面前的蕭辰元神四目相對,輕聲呼喚道。
“三娘,你突破了,此時的狀態怎樣……”
蕭辰關切地詢問道。
蝎子精之前閉關就被打斷過一次,可別留有什么后患。
“郎君,我很好……”
賀三娘笑著回應道。
聽到賀三娘的回答,蕭辰心中的大石終于落地。
又與賀三娘簡短地交流了幾句,確認了她狀態穩定后,蕭辰便迫不及待地施展法術,將賀三娘從“腹中乾坤小世界”中吐了出來。
眼下,昴日雞已死,威脅自然也不復存在了。
以蝎子精的實力,自然無須去做那籠中鳥,金絲雀了,大好天地,自可馳騁。
他金角大王做丈夫的,雖談不上寵妻,但自己的妻子,他還是能護持的住的。
“郎君……”
賀三娘輕聲呼喚,聲音中蘊含著無盡的柔情與依賴。
一股熟悉的幽香如同春日里輕柔的風,悄然拂過蕭辰的鼻尖。
緊接著,一抹鮮艷的紅影如同一簇熱烈的火焰,帶著無法抗拒的魅力與力量,輕盈地躍入蕭辰的懷抱中。
蝎子女王的擁抱總是那么直接而熱烈,她緊緊抱著蕭辰,仿佛要將自己所有的力量與熱情都傳遞給他。
她的擁抱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霸道,不容拒絕,那是屬于她的獨特氣質。
“三娘……”
蕭辰緊緊回擁著她,雙手輕輕摩挲著她豐潤嬌軀,感受著懷中嬌軀的那驚人觸感,熱情地回應著。
什么百花仙、天鵝仙子、雪媚娘、蚌女姐妹花、桃花妖……這些都是玩物罷了。
她們的地位,如何能與賀三娘相提并論?
玩歸玩,鬧歸鬧,他金角大王從不拿自己患難與共的結發之妻開玩笑。
金角洞府內,燭光搖曳,映照出一對璧人的身影。
他們緊緊相擁,仿佛要將彼此融入骨髓。
蕭辰緊緊抱著賀三娘,兩妖沉浸在久違的擁吻之中,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靜止。
他們的心跳在那一刻仿佛同步,彼此間的情感無需多言。
夫妻二妖許久未見,這份重逢的喜悅與深情,在好一番溫存過后,更顯得彌足珍貴。
溫存過后。
“三娘,走,帶你去看看,這便是我的坎源山,我的金角洞府了。”
蕭辰輕輕撫摸著賀三娘柔順的發絲,摟著賀三娘的那柔軟的腰肢,輕聲笑道。
他金角大王和蝎子精雖然成婚多年,但二妖婚后一直居住在西牛賀洲,蝎子精還沒到他的坎源山來過。
現在,他自然要帶蝎子精好好參觀一下自家的領地。
賀三娘這還是第一次來坎源山,她好奇的打量著金角洞府。
當她看到那正中心那一塊塊直接由“狗頭金”堆砌而成的王座時,不禁撲哧一笑。
賀三娘再看到碩大的夜明珠亂糟糟地隨便點綴在洞頂,不禁開口贊賞道:
“郎君這洞府倒是……倒是頗為奢華呢。”
蕭辰的審美也就這樣了。
他的本體是金蟾,骨子里面就是喜歡這些金銀錢財,尤其喜歡這種沉甸甸、閃閃發光的大塊黃金。
所以他金角大王一向又土又豪,其洞府自然也是金碧輝煌,一副“十足暴發戶”的模樣。
蕭辰聞言倒是沒覺得有什么問題,他再次瞅了瞅那一塊塊直接由“狗頭金”直接堆砌的王座,笑呵呵地詢問道:
“嗯,這是小的們一點心意。”
“三娘若是喜歡,回頭我讓小的們也照著這個模樣給你打造一個。”
“好。”
賀三娘倒也沒拒絕,笑著答應了。
兩妖相視一笑,蕭辰牽著賀三娘的手,一步步走出了洞府。
花果山是十洲之祖脈,三島之來龍,東神神洲最好的風景,自然在花果山。
但坎源山離花果山也不遠,自然也還是沾了些天真地秀之氣的。
與毒敵山那毒氣彌漫的氛圍截然不同,坎源山山勢險峻,筆峰挺立,直插云霄,展現出一種雄渾壯美的氣勢。
山間曲澗深深,溪水潺潺,松篁斗翠,郁郁蔥蔥,也算是雅致,別有一番風景。
“我之前,就是在這里當巡山小妖怪的,那會這邊還有個黑煞大王,和黑風一樣,也是黑熊成精……”
蕭辰輕摟著賀三娘,一邊向賀三娘介紹著山上的每一處景致,一邊講些自己當小妖怪時的趣事。
賀三娘依偎在蕭辰的懷里,倒也聽得津津有味。
她是上古異蟲萬古毒蝎,生來強大,倒是沒這些小妖怪摸爬滾打的經歷。
眼下,鐵骨為帥,黃風大圣為先鋒大將,二妖正在操練坎源山的兩萬余妖兵,見到蕭辰和賀三娘出洞,各自過來拜見。
“鐵骨拜見大王奶奶。”
鐵骨雖然不認識賀三娘,但在黃風大圣的提醒下,也是認得了這位當家主母,他慌不迭地過來行禮。
“好,我早聽說郎君手下有一員妖將喚作‘鐵骨’,鐵骨錚錚,忠心不二。”
賀三娘一如既往的大方,點點頭對鐵骨表示認可。
“當賞。”
說完,賀三娘一如既往的大方,自掏腰包取出一件不俗的寶劍法寶賜給了鐵骨。
“謝大王奶奶賞!”
大王奶奶賞,就是大王爺爺賞,鐵骨沒拒絕,當即便樂呵呵地取了寶劍。
“黃風見過主母。”
黃風大圣拿著三股鋼叉,挺直了胸膛,見禮道。
他之前偷吃了琉璃盞內的清油,在西牛賀洲討生活,一直怕八大金剛來拿他,雖然在黃風嶺做了黃風大王,但仍提心吊膽,睡不安穩,不敢在外面拋頭露面。
但在這東勝神洲,天高佛祖遠,金剛也遠,他黃風倒是無所顧忌,老鼠膽子逐漸肥了起來。
“東勝神洲,佛門勢弱,又沒有根基,他們插不進手,把這黃風小老鼠放在東勝神洲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賀三娘看著蕭辰建議道。
“嗯,三娘,我也是這樣想的。”
蕭辰笑著回應道。
“小的們,操練起來,給大王奶奶看看我們的本事。”
鐵骨得了賞賜,心中歡喜,一心想要展示自己和妖兵們的實力。
鐵骨的命令剛落,坎源山的空氣仿佛被硝煙瞬間充斥,兩萬多妖兵如狂風前的螞蟻,瞬間鋪天蓋地地擺開了陣勢。
山林間的鳥鳴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兵器相交的撞擊聲、戰鼓的隆隆回響以及妖兵們低沉的呼喝。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在這些妖兵的臉上,他們身著戰甲,或兇猛、或猙獰,臉上寫滿戰意,眼中閃爍著對戰斗的渴望。
隨著軍令的下達,妖兵們或騰空而起,或踏地狂奔,兵器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一時間,整個坎源山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戰場。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肅殺之氣,山風呼嘯,將妖兵們的戰吼聲傳遞到四面八方,連綿不絕。
“郎君坎源山的這幾萬妖兵,倒也雄壯,操練有形,非尋常散妖可以比的。”
“和靈山的佛兵都可一比。”
“比我那毒敵山倒是強多了。”
賀三娘看著這一幕,略感詫異,贊嘆道。
“我這鐵骨將軍,生前可是真正的統兵元帥呢,可統十萬大軍。”
對于手下,蕭辰自然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
“而且,我還有個兄弟,喚做‘覆海大圣蛟魔王’。他師從妖師鯤鵬,也學了些上古妖庭的戰陣之法,曾為我操練過妖兵。”
蕭辰笑著介紹道。
“妖師鯤鵬……”
賀三娘聞言,輕聲念著這個名字,眼神中閃過一絲羨慕之色。
名師出高徒,修行路上,有一位名師很重要。
如今,她已經達到了太乙金仙巔峰之境,下一步便是進階大羅金仙之境。
大羅金仙,非太乙金仙可比,若是有名師指點,可少走很多彎路。
自封神之戰,通天教主戰敗后。
那個主張“大道五十,天衍四九,萬物都有一線生機”。
那個講究有教無類,凡有向道之心皆可入道,那個為眾生截取那一道生機的截教,終究還是徹底覆滅了。
通天教主也不知去向。
自此,天下妖族,不好拜師了。
而妖師鯤鵬,作為萬妖之師,自然一直都是天下野妖怪想拜的師傅。
相比之下,靈山雖然也收妖怪,但終究還是有些小家氣的,不會像截教那樣完全大開方便之門。
畢竟,如來佛祖的核心觀念就是:“經不可以輕傳,亦不可以空取。”
在靈山,經文都是要花錢買的,下山念經的話,起步價就是三斗三升米粒黃金。
沒錢的話,只能得到無字經書。
這種“敝帚自珍”的作風,讓賀三娘也有些無奈。
雖然她時常去靈山大雷音寺蹭課,曾聽如來佛祖講法,但這終究只是“蹭課”,和金蟬子這種如來佛祖親傳弟子還是沒得比的。
蹭課能聽到的東西,和親傳弟子能聽到的東西,還是大不相同的。
她在經常聽到緊要處的時候,如來佛祖就卡住了,不講了……
這讓賀三娘時常感到有些遺憾和無奈。
“妖師鯤鵬……”
蕭辰和蝎子精相處多年,自然看出了賀三娘的向往之意。
以蝎子精的資質,自然是沒問題。
就看鯤鵬愿不愿意收了。
畢竟拜師這個事情,有時候也得看緣分。
蕭辰揮手遣散群妖后,和賀三娘討論道:
“三娘啊,不若將你的毒敵山搬過來,我們夫妻二妖合兵一處,便暫且在我這坎源山安家立業。”
“郎君,你不回西牛賀洲了嗎,那你四力齋的煉器勢力……”
賀三娘略感疑惑道。
這幾十年她一直在閉關,自然對外界之事一無所知,不知道外面的局勢變化。
“噢,是這樣……”
蕭辰在金角洞府內尋了一間密室。
隨后,蕭辰將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賀三娘。
“我和那牛魔王,當年在東海龍宮借兵器時,欠下了一份人情……,我們……殺了藥叉神將,還順帶殺了昴日雞……”
“后來,那毗藍婆菩薩想借香火之力復活昴日雞……索性把他們一起都殺了……”
“可沒想到,那燃燈古佛的弟子白雄老和尚……”
蕭辰的聲音平靜,仿佛在敘述幾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郎君……”
“為難你了。”
賀三娘輕聲呼喚著,緊緊握住蕭辰的手,她的一雙美眸看著蕭辰,眼中滿是感動與心疼。
雖然蕭辰說得云淡風輕,可此中利害關系,她怎會不知?
無論是殺天庭的神將,還是殺靈山的菩薩,這些舉動無疑都是鋌而走險。
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
他所承受的壓力和危險,遠非言語所能形容。
如今三界之中,問誰有此膽?
她的夫君就有,夫能為妻如此,妻復何求?
“無妨,三娘,你我夫妻一體,你之事,便是我之事。”
感受到賀三娘的目光,蕭辰輕輕一笑,握住了賀三娘的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此乃小事爾。”
仿佛那些驚心動魄的戰斗,那些生死一線的瞬間,都不過是他金角大王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
賀三娘對他而言,亦妻、亦友、亦師,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為親近之人。
妻子受欺,丈夫殺人,理當如此。
“郎君……”
賀三娘的聲音中蘊含著無盡的柔情,仿佛春日里最溫柔的風,輕輕拂過蕭辰的心田。
賀三娘的身形一動,如同一只靈動的蝴蝶,撲進了蕭辰的懷抱,雙手輕柔地挽住了他的脖子,臉龐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仿佛在傾聽著他心跳的聲音。
蕭辰低頭看去,只見賀三娘的長發如瀑布般傾瀉而下,烏黑亮麗,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她的面容如同初綻的桃花,嬌艷欲滴,一雙桃花眼里水光粼粼,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柔情與深情。
只待蕭辰去細細品味。
大家都老夫老妻了,有些事情,無需多言,一個眼神交匯,便能洞悉對方心底的柔情與渴望。
“三娘,這還是白天。”
蕭辰故作高深地輕笑道。
賀三娘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意,她輕揮衣袖,一道蘊含著黑色毒霧的結界瞬間彌漫開來,將外界的一切隔絕,只余下他們二妖的私密空間。
“現在,晚上了。”
賀三娘低語道。
“好。”
蕭辰一把攬過賀三娘,熱情如火地回應著。
他們的身影在結界內交纏,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彼此。
有倒是:“小別勝新婚。”
二妖許久未見,心中的思念與渴望如同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彼此糾纏,用最直接也最熱烈的方式表達著對對方的思念與愛意。
在這場吞吞吐吐卻又激烈異常的“唇槍舌戰”中,他們仿佛又回到了初識時的那般瘋狂與癡迷,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黑霧繚繞,為這對妖族伴侶營造了一個隱秘而狂熱的空間。
一只蝎子和一只蛤蟆就此糾纏在了一起,在這無邊的黑暗中,演繹著屬于他們的獨特舞蹈。
正是好一番:“毒蝎幻舞,金蟾綺夢。”
蝎子精,以其魅惑之姿,被譽為“風月之魔”,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散發著令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而金蟾,則以其金剛不壞軀,呈無敵之姿,揮舞“如意靈陽棒”,展現著它的威猛與力量。
蛤蟆甩籽,蝎子吃。
蝎子舞合,蛤蟆吃。
總之:“你中有我,我中有我,蛤蟆吃蝎子,蝎子吃蛤蟆,水乳交融,互相吃。”
山中無歲月,蛤蟆吃蝎子,不知年。
兩妖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這一晃就過了七天七夜。
當黑霧逐漸散去,蝎子精與金蟾妖怪終于停下了他們的舞蹈。
此時的他們,更加緊密地連接在了一起,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
蝎子精差點給他金角大王的小蛤蟆,都吃掉了。
吞噬能力極強。
真是可怕無比,難以招架。
然而,他金角大王并非等閑之輩,他擁有法寶之軀,手握如意金箍棒、玉兔搗藥杵、擎天白玉柱等一系列神兵利器。
他金角大王自然是打得過蝎子精。
一番體驗下來。
他金角大王的點評是:“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比起楊戩的三尖兩刃刀,還是稍顯遜色。”
畢竟,這三尖兩刃刀可劈、可攪、可沖、可扎、可撩、可點、可撥……,比起如意金箍棒,花樣太多了。
真是花樣繁多,令妖眼花繚亂,猝不及防。
他金角大王這一番三尖兩刃刀耍將起來,有哪個女妖精能抵擋得住?
起碼這西游第一女妖,蝎子精女王,她就受不了。
蝎子精女王賀三娘,在面對那三尖兩刃刀的凌厲攻勢時,也顯得招架不住,無力抵抗。
那刀光閃爍,如同疾風驟雨般襲來,讓她幾乎無法喘息。
此刻的賀三娘,已經被那三尖兩刃刀攪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淚珠子不斷地從眼角滑落,浸濕了她的臉頰。
她的長發凌亂地散在她的臂彎里,她不住地輕微喘著氣,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斗。
“郎君啊……”
賀三娘有氣無力地偎依在蕭辰的懷里,她的十指深深地探進他的發絲中,仿佛要尋找一絲安慰。
她的唇上的口脂都已經淡了許多,話語間盡是哀求,聲音都已經走調了,顯露出蝎子女王此刻的臣服之態。
“三娘,來日方長,你要憐惜身子啊。”
蕭辰心疼地抱著賀三娘,為她抹去眼淚,輕聲寬慰道。
“郎君啊,我一直都有一個疑惑?”
賀三娘斟酌著言辭,最終還是決定開口詢問。
“三娘,你但問無妨。”
蕭辰有些不解道。
“郎君啊,為什么……每次都不太一樣?”
賀三娘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帶著羞澀,吞吞吐吐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她曾私下里向手下的狐貍女妖精打聽過,但得到的答案卻讓她更加困惑。
“大王奶奶,您說笑了吧。”
當時,那個女狐貍精結結巴巴地回答,顯然也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這個嘛……”
蕭辰聞言一愣,心中暗自思量。
“這個還真不好解釋,總不能說我金角大王是法寶成精?”
“全身哪里都是法寶吧?”
面對著賀三娘疑惑且略帶期待的目光,蕭辰的腦海中靈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解釋道:
“三娘啊,你也知道,我的本體是蛤蟆成精。”
“這蛤蟆吧,原本是沒那話兒的。”
“因為沒有,所以也算是無形之物。”
“這無形之物,自然可以千變萬化。”
“所以,蛤蟆化形后,其靈陽棒,就可以隨我心意自由變化。”
蕭辰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郎君,原來是這樣啊。”
賀三娘聞言,恍然大悟,眼神中閃爍著明悟的光芒。
“現在西牛賀洲的局勢有點亂。”
蕭辰介紹道。
雖然最近這些年,他金角大王的事業重心都放在了東勝神洲。但西牛賀洲的消息,他自然一直都在關注。
“盂蘭盆會上,彌勒佛的司磬童子‘黃眉’,和如來佛祖的二弟子‘金蟬子’辯論佛法……”
蕭辰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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