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有點像啊,不過這也沒什么的。”付燦燦完全沒多想。
畢竟現在什么明星撞臉的這種事情都不少,更不要少長相普通的普通人,長的有點像那不很正常的嘛,更何況這一個是陰差,一個是活人。
沒有肖琳這么細的心,誰能看得出來這兩人有點什么相似。
付燦燦想,兩人姓氏也不一樣,這個渣男應該不會是齊明的后代,要是的話,楊帆肯定要找齊明算賬的。
肖琳收起手機,眼底的八卦之意蠢蠢欲動,“所以你說齊明大人之前是不是和老板有什么關系呀?”
付燦燦:“他們不是師叔和師侄的關系嗎?”
“師叔和師侄的關系才好磕呀!”
付燦燦仔細品了品,別說你還真別說,是有點那么好磕的成分在里面。
楊帆回到果園,段清華還是一樣坐在輪椅上,他的那幾個保鏢被他支使著在干活,而且干的有聲有色,有條不紊的。
叫上一個人來干活,就會得到好多個免費的勞動力,劃算。
韓木森依舊是勤勞的打卡點,好多人都去找她合影。
喬慈安帶著那幾個暑假工,干活也十分麻溜,帶著游客摘果子稱重收錢。
楊帆去果園走了一圈后,緊接著她又去繞著整個村子走了一圈,小白虎一步不落地跟在她后面。
在幫游客摘水果的喬慈安突然是察覺到了什么,停下手中的動作,朝天空看去,瞳孔微縮,她看到碧藍的天空上閃過一縷縷金光。
那些金光縱橫交錯,像一道金色的巨網一樣覆蓋在整個村子上空。
好強的結界!
楊帆走到村口,整個結界完成,她站在村口眺望遠方,一張金色巨網將村子包裹起來。
她滿意地點點頭,過了今晚十二點,黃泉驛站設立在村子的結果一旦打開,不僅從驛站里面出來的鬼多,還有外面的妖魔鬼怪都會被村子的靈氣和果子吸引過來。
這個結界的作用就是只能出不能進,減輕她的工作量。
小白虎望著頭頂的那張金色巨網,小眼睛里滿是驚艷,人類又變厲害了!
“走吧,回去。”
楊帆抱著小白虎回村里。
唐元元和宴青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三清宮。
唐元元將他們最近這段時間畫的符紙還有從楊帆那里拿來的符紙全部拿出給周文言,“周師兄,你不是說好了要下山去找我們拿的嘛,怎么都沒有去?”
周文言望著那數不清的天雷符,驅邪符,還有極品靈符,眼睛都直了。
“我是想去找你們拿符的,但是你們不在,山上就我和掌門還有陳師弟三個人在,實在忙不過呀。”
每天來三清山的游客那么多,他們也得好好接待著。
陳旭輝憨憨一笑,“周師兄一直想要去來著,一直沒抽出時間去。”
“而且馬上旭輝要開學了,山上就我一個人了。”周文言嘆一口氣,“幸好師伯師兄他們馬上上就到了。”
陳旭輝現在是大二在讀的學生,只有節假日才有時間來道觀幫忙。
其他師伯師叔師兄們一部分是俗家弟子,各自有工作和家庭,還有些下山修行去了。
中元節到了,他們全都被召集回來幫忙了。
說到開學,唐元元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馬上他也要開學了,想想自己開學了就不能每天待在祖師爺那里了,他想想就有些憂傷。
唐元元隨口問了一句,“他們都到了嗎?”
周文言:“其他人還沒有到,在你們后面,正好你們送的符紙及時。”
中元節,他們要去周邊城市巡城。
“馬師伯回來了。”陳旭輝說。
馬師伯回來了?哪位馬師伯?唐元元小表情茫然,使勁回想著自己師伯中,有哪位姓馬,想了很久才想出來,表情逐漸變的震驚。
他震驚地看著周文言和陳旭輝兩人,不會是想他的那位吧?
周文言和陳旭輝兩人點了點頭,就是哪位。
唐元元倒吸了一口涼氣,那位馬師伯已經好幾年沒回過道觀了,怎么今年突然回來了?
馬師伯全名馬秉良,論年紀算起來,他比現任掌門玄月道長年紀還大上兩輪。
當年他也是他們那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是大家都公認的下一任掌門。
但奈何那個時候橫空出世了一個玄月,玄月十歲入道觀,被當時掌門收為關門弟子,成為三清宮內年紀最小的師叔。
十二歲道法便遠超當時道教的所有人,一手畫符算卦能力無人能及,馬秉良天才道長的光芒被這位橫空出世的小師叔掩蓋,而且掌門人位置也被玄月繼承。
從老掌門離世,玄月道長擔任掌門后,馬秉良就經常外出游離,在道觀內的時間少之又少。
聽說是因為玄月道長的出現,給他帶來的打擊太大,他不愿留在道觀內。
唐元元進入道觀這么久,還沒有見過那位馬師伯呢,只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跡。
“而且還不是自己回來的,”周文言壓著聲音說:“還帶了一個徒弟回來,好像是要等中元節過后正式行拜師禮。”
“你們都見到了嗎?”唐元元八卦道,“那個徒弟本事怎么樣?”
周文言搖了搖頭,“沒說上話,是個小姑娘。”
那位馬師伯回來就帶著弟子去見了掌門,他們都還說上話。
接著唐元元和宴青也回來了,更沒有機會說了。
“不過那小師妹長的很可愛!”
想想他們三清宮終于有了一位可愛的小師妹,周文言神色中難掩激動。
唐元元十分好奇這位傳說中的馬師伯,心想著待會兒一定要去見見那位師伯和小師妹。
“這些符紙都是你畫的?”周文言突然看到唐元元畫的那一摞符紙里竟然有天雷符,整個人都震,“唐元元,你什么時候學會了畫天雷符!”
他之前不是和他一樣,只能簡單地畫點什么驅邪符和護身符嗎?怎么去上原村待這么短的時間,連天雷符都會畫了。
聞言,唐元元一臉自豪道,“我可是跟著祖師爺學習的,會畫點天雷符也不算什么吧。”
天雷符是他前不久才學會畫的,但成功率不高,十張里面才能成功兩張,比不上宴青百分百的成功率。
最氣人的是喬慈安,她之前畫天雷符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幾,但就跟著祖師爺去了陰間后回來,畫天雷符的成功率就是百分之百,而且符紙威力和宴青師叔符紙威力更甚一步,隱隱還有超過他的趨勢。
屬實讓人羨慕又嫉妒。
周文言和陳旭輝一臉震驚地看著唐元元,小師弟你要不聽聽自己在說些什么?
會畫點天雷符都不算什么?!
小師弟,你飄了呀。
現在整個道教會畫天雷符的人屈指可數,都是道法高深的前輩們才能畫得出來的,你才去了上原村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就會畫天雷符了!
那里是什么畫符速成培訓班嘛,他們也想去。
“那位祖師爺到底是我們三清宮哪位祖師轉世呀?”周文言湊到唐元元耳邊小聲地問。
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宴青他們拿回來極品符的時候,他就想問了,但奈何他們回來的快走的也快,沒機會問。
這個問題他也問過掌門,但沒得到什么有用的回答。
周文言想,唐元元他們跟著哪位祖師爺學習這么久,肯定知道這個答案了。
陳旭輝也一臉期待地看著唐元元。
誰知,唐元元兩手一攤,“我也不知道啊。”
周文言:“……”
陳旭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