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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瘋了,癲了

  孔雀是最驕傲的鳥類。

  更何況這是江湖中最可怕的一只孔雀。

  聽見華文說她們師承一個他惹不起的人物,孔雀只是微微笑著,笑得很邪性。

  這江湖上他惹不起的人不多,在這云州,更是屈指可數。

  或者說,那屈指可數的幾人也奈何不了他。

  孔雀曾姦過大江劍派掌門的孫女,可弟子成百上千,算得上名門大派的大江劍派卻對他無可奈何。

  他想走就走,想姦就姦。

  他這幾年在江湖上走動得少了,那是弄多了,乏了,不過最近又來了興致。

  如果說段云段老魔,是最近新晉的、風頭最盛的魔頭,那孔雀這魔頭則是成名已久。

  不少地方,都流傳著“孔雀吃人”的傳聞。

  面對這只危險可怖的孔雀,華文心頭畏懼,沒有底,卻知道必須試一試。

  不試,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已被反吊在這里很久了,身體有種被撕裂的痛苦,頭很暈。

  “段老魔,有種你去找段云段老魔。”華文咬牙說道。

  很長一段時間,華文和華武認為段云是不可多得的野生大藥,可那晚見到對方一言不和就殺了雷公老母門的瘋子后,覺得這大藥要咬人。

  后來,他們得到了段云心心念念的玉劍真解開始狂練,把自己練成了女人,至此,他們再也不認為段云是好哄好騙的大藥,

  相反,他們甚至害怕成為段老魔的大藥。

  他們的一切苦難都是段老魔害的。

  于是這種時候,華文搬出了段老魔的名頭,想求一線生機。

  聽到這個答案后,一直微笑的孔雀面龐僵硬了一下,問道:“那個讓人雌墮的段老魔?”

  華文回應道:“除了他,還有哪個人敢自稱‘段老魔’?”

  發現孔雀臉上的表情變化后,華文覺得有戲。

  孔雀忽然想到了什么,疑惑道:“難道你們.......”

  “哈哈哈哈哈哈......”

  這時,華武忽然大笑起來,癲狂道:“對,我們就是被段老魔弄得雌墮之人,你姦的一直是男人!”

  “哈哈哈......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華,名武,是鼎鼎有名的陵水雙俠啊!”

  說著,被倒懸著的他口水都掉了下來。

  一個頗有姿色的方臉女人被人綁在那里,忽然粗獷的哈哈大笑,畫面一時有些詭異。

  華文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弟弟,知道他已經瘋了。

  是的,華武瘋了。

  這段時間的遭遇,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其實華文也沒好上多少,有時候醒來還當自己是當初的男豪俠,可每次去到茅房需要蹲下來時,就會把他拉回殘忍的現實。

  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一場噩夢里,醒來時鳥還在,卻偏偏來了大姨母。

  他已有些分不清真實和虛妄了,到底這樣的自己算男人還是女人?以后依舊喜歡女人,還是會慢慢接受男人,會不會懷孕,生孩子?

  他們這樣的人還能歸咎于人嗎?

  華武的情況明顯比他更嚴重。

  于是在被孔雀這般侮辱摧殘后,瘋了!

  兄弟連心,華文也感到自己要瘋了。

  倒懸著的白赤身體布滿了傷痕,他腦袋充血得厲害。

  “所以你去找他啊!找段老魔啊!”

  “不敢嗎?”

  華文忽然大哭,又忽然大笑道,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齒。

  這時,孔雀臉上古怪的表情已消失。

  他手一揮,那兩條紅繩灑落,華文和華武重重落在地上。

  結果下一刻,那兩條紅繩又猛的繃緊,如栓狗般將兩人扯了過來。

  孔雀一臉詭異笑著看著兩人,已瘋癲的華武看到這張美麗的面龐,都本能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段老魔,如今隨便出來一個人也敢稱‘老魔’了。本座在皇宮里姦,被稱作老魔的時候,這段老魔估計還沒出生呢。”

  “本座會怕他?”

  說著,他如牽著兩條狗般把華文華武兩姐妹一扯,冰冷說道:“帶本座去找他,本座會讓他自己雌墮,然后當豬狗的星怒。”

  “你們這種東西真是讓本座感到有些惡心,不過也許把你們這種分不清雄雌的東西姦多了,本座倒也能勉強適應了。”

  一時間,美麗的孔雀越發不像是人了。

  于是那輛寬敞的黑色馬車繼續上路了,只是多了一對不怎么穿衣服的雙胞胎俠女。

  在黑色馬車行駛的過程中,有兩匹馬也在往望春城行去。

  兩匹近乎一樣的黑馬,上面分別坐著兩個長得近乎一樣的女神捕。

  黑馬奔行,兩位女神捕高聳的胸襟曲線也跟著抖動起來,頻率都像是一樣的。

  她們需不需要送猶未可知,可得先找到那個段魔頭才行。

  而這時,已在望春城的,除了雷公老母門的瘋子外,又多了幾位銷魂蝕骨,動不動帶著男人在天上飛著姦的仙女。

  他們來到此處當然只有一個目的。

  段云根本不清楚有這么多人在找他,他也沒空清楚。

  因為一直不肯松口的慕容兄弟終于松口了。

  “你要練刀法,總該有柄刀吧?”慕容兄弟說道。

  “劍行不行?刀劍不分家。”段云提著鐵劍說道。

  “不行。”

  “那我去削個木刀。”

  “不行。”

  “那我去買把刀。”

  “估計也不行。”

  “那怎樣才行!”

  “要練成‘十二重春雨’,眼前只能用這把。”

  說著,躺在那里的慕容兄弟手一甩,甩出了一張紙。

  那張紙明明很薄很軟,卻像塊磚一般向段云飛來。

  段云看著那張有好些油污的紙,疑惑道:“當票?”

  慕容兄弟說道:“贖回這把刀,我便給你秘籍。”

  段云看著這張當票,驚訝道:“這刀是金子做的?當了八百兩!”

  “等等,你是不是知道我有八百兩?”

  慕容兄弟一臉嫌棄道:“你有屁的八百兩,你只有三百九十一兩,以及一對玉璧。”

  段云:“!!!”

  你丫的是不是有過什么副業啊?

  能當八百兩銀子的刀自然不是一般貨色,可段云也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八百兩銀子,要不是那對玉璧勉強賣上了價錢,他差點把驢都賣了。

  雖然付出了八百兩,可段云手中卻多了一把刀。

  一把八百兩銀子的刀!

  一把能讓他刀劍雙絕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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