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耀文與唐思博分開之后,回到了金鳳凰夜總會。
“文哥,有個madam找你,我記得上次她也來找過你一次。”
在陸耀文剛剛走進夜總會,童恩就迎了上來,笑著對陸耀文眨眼說道。
聽到童恩的這句話后,陸耀文立刻知道是誰來找自己了。
來金鳳凰夜總會找過他的madam,有且只有一位。
幾分鐘后。
“madam方,好久不見。”
陸耀文看著面前唇紅齒白,依舊美麗的方潔霞,笑著問好。
“陸先生,好久不見。”
在經過陸耀文的‘調教’之后,方潔霞的演技顯然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單看她現在的笑容,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絕對是純純粹粹發自內心的笑容,沒有半點敷衍。
“喝點什么?”
陸耀文這個‘老師’看方潔霞進步這么快,也是頗感欣慰,準備教她一點進階的知識。
“陸先生,其實我找你是有件事想要請你配合我們警隊。”
方潔霞顯然并沒有與陸耀文閑聊,學習‘進階’知識的想法,直接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出來。
“madam方,全港島哪個不知道我陸耀文是守法市民,只要我能幫上警隊的,我一定幫忙。”
陸耀文已經大概猜到了方潔霞的來意。
“陸先生,昨天你的手下在油麻地制服四名悍匪,拯救多位市民,其中有一位悍匪是港島十大通緝犯之一的葉國歡,我們警隊準備給他們授予銅英勇勛章,希望他們能配合我們警隊的宣傳工作。”
果然,與紀少群猜測的一樣,警隊直接無視了陸耀文,不過也正常,以現在警隊高層對陸耀文的態度,他們巴不得陸耀文被葉國歡亂槍打死,銅英勇勛章?他們肯定不舍得給陸耀文。
估計也就是新聞的影響力太大,不然高崗、阿布、阿積他們三個人也別想拿這玩意,最多給個口頭嘉獎。
在聽見方潔霞說,被制服的幾個悍匪里有葉國歡之后,陸耀文的眼神微微一動,心里盤算起了一個計劃。
“madam方……”
“陸先生,還是叫我方小姐吧。”
方潔霞總感覺陸耀文說‘madam’的時候,語氣有些不對勁。
“方小姐,我剛剛說了,我一定配合你們警隊的工作。”
拿銅英勇勛章,對于高崗、阿布、阿積來說絕對不是壞事,有這玩意傍身,一般來說,警隊是不會輕易請他們去喝茶,不然打的是他們警隊與港英政府的臉。
“好,那就多謝陸先生了。”
方潔霞說完這句話后,就起身告辭離開,沒有半點拖泥帶水,骨子還是雷厲風行。
等到方潔霞離開之后,陸耀文立刻將童恩喚進了包廂內。
“童恩,這幾天,我會在社團里選幾個潮汕籍貫的人進赤柱監獄,你和鐘楚雄打好招呼,等葉國歡進赤柱監獄之后,讓鐘楚雄把葉國歡和我們的人關在一個監倉,然后……”
陸耀文將自己剛剛盤算的計劃說了出來。
葉國歡在港島,人送外號‘賊王’,兇悍異常,這種人才,陸耀文自然不能浪費,用他來殺人,任誰能想到是陸耀文這個親手害他被抓進監獄的人指使的?
“好的,老豆。”
童恩點頭應道。
“童恩,昨天晚上有點突發狀況,今晚我一定讓你滿意。”
在和童恩吩咐完正事之后,
“老豆,我可不信你,誰知道你晚上會不會又有事?”
童恩聽見陸耀文的這句話后,直接坐進了陸耀文的懷里,雙手已經勾住了陸耀文的脖子。
“那?”
“我現在就要……”
第二天上午,亞洲電視臺。
“谷胖子,走了,出新聞了。”
樂慧貞對不遠處的谷胖子開口說道。
“貞姐,什么新聞啊?”
谷胖子下意識的問道。
“問這么多干嘛?跟我走就行了。”
樂慧貞瞥了眼谷胖子,沒好氣的說道。
“走就走!”
谷胖子低聲說道。
他總感覺樂慧貞這兩天不對勁,眉目之間好像與之前不太一樣了,而且脾氣似乎也好了一點,雖然好的也有限……
一個小時后,位于黃大仙區的墓地山。
“貞姐,墓地能有什么新聞,不會是鬧鬼吧?”
谷胖子扛著攝像機,哼哧哼哧的跟在樂慧貞的身旁,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好奇的問道。
“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這個新聞絕對吸引觀眾的眼球。”
樂慧貞看著不遠處已經搭建好的靈堂,緩緩說道。
幾分鐘后。
“貞姐,你說的新聞,就是這兩個叫魏玉哲、蔣方凱的人出殯?”
谷胖子看著靈堂外,花籃上寫著的兩個名字,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這里能有什么新聞?
關鍵是,現場還不止他們亞洲電視臺一家,光谷胖子看到的媒體記者就有至少二十家,他不記得港島有叫這兩個名字的大人物啊?
‘吱’……
就在這個時候,三輛奔馳轎車停在了距離谷胖子、樂慧貞的不遠處,隨后,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下車,一臉肅穆的走向了靈堂處。
“貞姐,陸耀文!他怎么來這里了?你怎么知道陸耀文要來的?”
谷胖子一眼就認出了陸耀文,壓低了自己的聲音,發出了好幾連問。
“別廢話,開始拍攝了!”
樂慧貞瞪了眼谷胖子,她當然不會和谷胖子說,這是陸耀文昨天在床上和她說的。
魏玉哲與蔣方凱兩個人是陸耀文安保公司的員工,在吉米與地盤上的金鋪、酒店全談好了‘安保生意’后,他們兩個人就被分配到油麻地一家金鋪擔任保安。
而那家金鋪就是葉國歡帶人搶劫的那家。
魏玉哲與蔣方凱兩個人,雖然接受過幾個月的培訓,身手算是相當不錯,但在AK面前,眾生平等,被葉國歡等人當場擊斃。
這是陸耀文安保公司第一批因為安保工作犧牲的員工,陸耀文肯定不能虧待他們,這就是千金買馬骨。
一分多鐘后,陸耀文走到了魏玉哲、蔣方凱的家屬面前,輕聲寬慰了一番,隨后才接過吉米遞給自己的話筒,當著在場二十幾家媒體記者的面,開口說道:“各位,感謝你們來送魏玉哲與蔣方凱最后一程……”
陸耀文說了一通套話后,說出了重點:“為了表彰魏玉哲與蔣方凱的英勇表現,金盾安保公司給予兩人各一百萬港幣的撫恤金。”
說到這句話后,陸耀文身旁的阿布、阿積兩個人,直接打開了他們手里提著的手提箱,將箱子里面的一百萬港鈔展示在所有記者的面前。
‘咔咔咔’
這一下,在場所有記者都激動了。
“屌他老母,一個保安,死了能拿一百萬撫恤金,我都想死了。”
谷胖子看著手提箱里的港鈔,眼神里全都是羨慕,也因為注意力全都被港鈔給吸引走了,他并沒有看見,站在他身旁的樂慧貞,眼里全都是陸耀文。
旋即,陸耀文親手將兩箱裝有一百萬港鈔的手提箱分別交到了魏玉哲、蔣方凱兩人家屬的手中。
‘咔咔咔’
現場的記者又是一頓猛拍。
和樂慧貞預想的一樣,這則新聞立刻在港島社會引起了不小的反響,尤其是在黑道之中。
現在社團的安家費,普遍在二十到四十萬之間,像和聯勝這種出手比較大方的社團,安家費也不過是四十到五十萬左右。
陸耀文直接給出了一百萬安家費,這么大的手筆,讓很多古惑仔產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魏玉哲、蔣方凱,這兩個人死的真值。
當天晚上,觀塘的一棟獨立屋內。
“媽的,死了給一百萬撫恤金,說真的,我都想去幫這個陸耀文做事了。”
一個年約二十五的男人看著電視上播放的新聞,笑罵道。
“這下那幫大圈仔們要頭疼了,陸耀文這么舍得給錢,他安保公司里的那些保安還不得拼命。”
另一個男人呵呵笑道,在說完這句話后,他還扭頭看向一個在餐桌旁,研究港島的地圖的男人,繼續說道:“強哥,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對不對都和我們沒有關系。”
卓子強一邊看著桌子上的港島地圖,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自從一個多月前,他們在啟德機場搶了一輛運鈔車,將車上六千萬港幣搶回來之后,就蟄伏了一段時間。
不過卓子強這個人好賭,分到的千萬港幣,僅僅過了一個月就在濠江輸的一干二凈,于是他回到港島,召集舊部,準備再來一票,繼續打劫運鈔車。
“也是,我們做的是大生意,搶金鋪有什么意思,搶運鈔車才爽!”
在聽到卓子強的話后,剛剛問話的男人眼神里閃過一絲興奮。
“還好陸耀文這個家伙的安保公司不負責押送運鈔車,不然我們可能真的難搞了。”
第一個開口男人笑著說道。
“哼,港島這些本地社團都是軟腳蝦罷了,只要我出手,別說陸耀文的這些手下,就算陸耀文親自出馬手押送運鈔車,我都給他搶了。”
卓子強最恨的就是有人說自己不如人,在聽見自己馬仔的話后,立刻發出了一聲冷哼。
隨后,他冷冷說道:“等著吧,總有一天,我卓子強會比這個陸耀文更威風,我要讓整個港島都知道我卓子強的大名。”
新的一天,陸耀文一早就來到了屯門。
他作為上了政治部名單的人,自然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樣,走正常程序,從羅湖通關,陸耀文走的是走私線,從屯門出發,坐快艇到蛇口登陸。
在到達蛇口之后,陸耀文也是輕車從簡,一切以保密為首要目的,悄悄來到了他位于南山區的工廠處。
“文哥。”
收到消息,早已經等候陸耀文多時的王鳳儀在見到陸耀文后,直接撲到了陸耀文的懷里。
“鳳儀,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陸耀文看著不遠處,已經完成三通一平,正在打地基的工地,笑著對王鳳儀說道。
“我也沒做什么,大陸這邊的人非常客氣,選址、施工各方面都非常照顧我們,基本沒有什么需要我操心的地方。”
王鳳儀如實說道。
她還不知道,她在大陸能這么順利,全靠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
“鳳儀,你人在這里,就是最大的辛苦。”
陸耀文低頭看著王鳳儀略帶疲憊,卻依舊精致的臉蛋,柔聲說道。
“那你晚上可得好好安慰我,我買了一件輕紗紅裙,已經放了好久了。”
王鳳儀墊著腳,貼到陸耀文的耳邊,輕聲說道。
“好好好,我晚上一定好好品鑒。”
半個小時后,幾輛小巴車駛入了陸耀文工廠所在地,也許是為了替陸耀文保密,他直接被叫上了一輛小巴車內。
一上車,陸耀文就發現,這輛小巴車里,除了他的老熟人雷鳴以及另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外,其余四個人全都是太陽穴微微鼓起,身材健碩,全身氣血充盛的軍人。
“雷先生。”
陸耀文笑著對雷鳴說道。
“陸先生,給你介紹下,這位是……”
雷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這位老人打斷:“閑云野鶴罷了,就不用介紹了。”
老人說完這句話后,看向陸耀文,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小小年紀就知道報效國家,不錯。”
“老先生,有國才有家,國家強大了,我們這些人,才能挺起胸膛做人。”
既然老人不想公開自己的身份,陸耀文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叫他一聲老先生。
“說的不錯。”
老人笑著點了點頭。
和陸耀文想的一樣,在匆匆見了一面后,陸耀文就與雷鳴一起走下了這輛小巴車。
這次與老人的對話,雖然并沒有說什么實質上的內容,但見上這一面,對于陸耀文來說就已經是意義重大。
這代表他的愛國已經被高層看到,只要他不在‘改弦易轍’,港島回歸那天,他能站在金紫荊廣場看交接儀式。
“陸先生,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不要有太大的壓力。”
見陸耀文看著小巴車離開的方向有些愣神,與陸耀文一起下車的雷鳴笑著對陸耀文說道。
“雷先生,壓力沒有,我只感覺到了責任。”
陸耀文扭頭看向雷鳴,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
“那就好。”
雷鳴笑著點了點頭,隨后繼續說道:“明天中午,粵東高官官會在廣府的白天鵝酒店舉辦一場酒宴,到時候也會有幾位來自港島、濠江的客人赴宴,你和他們應該會有話題聊。”
在聽到雷鳴的這句話后,陸耀文的眼神猛地一亮,能參加這種級別酒宴的人,在港島、濠江絕對都是大人物。
看來在自己的愛國資格再次提升之后,雷鳴他們是準備正式將自己拉進港島的頂級愛國圈子了。
“雷先生,能不能先和我透個題,那幾位先生會赴宴?”
陸耀文湊到雷鳴的身旁,低聲問道。
“雷先生、鮑先生、董先生還有賀先生。”
雷鳴同樣也低聲回道。
雷鳴并沒有說出這四個人名字,但光聽到這四個人的姓氏,陸耀文就已經明白了一切,眼神微微一動,緩緩點了點頭。
雷英冬、鮑玉剛、董昊云、賀賢,全都是港奧地區最頂級的人物,看來明天這場酒宴的規格很高,一桌子全都是愛國大人物。
“多謝雷先生。”
“陸先生,你不用謝我,要謝就感謝國家。”
雷鳴搖頭笑道。
“雷先生,對國家,我向來是用行動來表示自己的謝意的。”
陸耀文笑著朝雷洛眨了眨眼睛。
再向陸耀文‘透完底’后,雷鳴繼續說道:“陸先生,你應該也知道你現在在港島非常的危險,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我們特地向上級申請,為你安排了一位專業人士,負責對你的保鏢進行訓練,同時為你布置一套最高級別的安保措施。”
接著,不等陸耀文開口,雷鳴對不遠處,一名站姿筆挺的男人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陸耀文早就看到了這個男人,原本他以為是雷鳴的保鏢,結果到頭來是國家配給自己的人。
等到男人走到陸耀文與雷鳴身旁后,雷鳴才繼續開口,笑著說道:“陸先生,他叫許正陽,是國家最精銳的保衛人員之一,他會對你的保鏢進行全方面的培訓,同時根據你的住所以及出行情況,布置安全措施。”
聽到‘許正陽’這個名字后,陸耀文的眼神微微一動,本以為王建軍、王建國這兩兄弟被自己招募之后,這位金牌保鏢自己可能是見不到了,沒想到,今天自己居然以這種方式見到了他。
“首長好!”
許正陽在雷鳴的話音落下后,朝陸耀文大聲問好道。
不等陸耀文開口,雷鳴繼續說道:“陸先生,鑒于你身份的特殊性,我們已經為許正陽編造了一整套的身份背景,同時他的一切行動都要以你的命令為準。”
“你放心,除了負責培訓你的保鏢,以及完善對你的安保措施外,許正陽不會參與其它任何事情。”
雷鳴的意思很清楚,許正陽就是國家派給你陸耀文的教官,職責就只是保護你的安全,你盡管放心的用。
“謝謝你,雷先生,也多謝國家對我的關心。”
陸耀文在聽完雷鳴的這番話后,笑著說道。
雷鳴都已經把話說的非常清楚,許正陽只負責培訓自己的保鏢,如此坦坦蕩蕩,陸耀文腦子發瘟才會拒絕這份好意。
“陸先生,你現在身上擔負的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未來,是許許多多人的未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這是國家對你的關心,也是國家給你的任務,對你的要求。”
雷鳴一臉鄭重的對陸耀文說道。
“雷先生,你放心,我會記住國家的這個任務,這個要求。”
陸耀文也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笑容,一臉鄭重的回道。
一旁的許正陽聽著雷鳴與陸耀文的對話,腦海中浮現出了昨天下午自己被上級緊急召見時的場景。
“許正陽,現在上級有項緊急任務交給你去做,任務時限不定,你有沒有信心完成!”
許正陽部隊的長官看著許正陽大聲說道。
“報告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許正陽大聲說道。
“好,等會你坐飛機前往特區,到那里以后,你會見到一位叫雷鳴的男人,從你見到他的那一刻,他的切命令你都要遵守,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許正陽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任務居然是擔任教官,負責教導眼前這個年輕男人的保鏢,將對這個年輕男人的安保程度提到最高級別。
這一刻,哪怕是受到過最嚴格訓練的許正陽都有些好奇,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值得國家如此重視他?
“許正陽。”
這時,陸耀文的聲音傳入許正陽的耳中,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
“到!”
許正陽下意識的回道。
“阿陽,以后我就這么叫你了,在我身邊做事不用這么拘束,放輕松一點。”
“是!”
許正陽依舊板著一張臉,大聲說道。
陸耀文微微一愣,接著搖頭笑道:“算了,你怎么習慣怎么來吧。”
反正陸耀文也沒打算把許正陽放在身邊,只要他做個免費的金牌教官,他愿意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當天晚上,南山區一間四星級賓館內。
“作為一名保鏢,注意力永遠不能離開你的保護對象,陸先生,這個你拿好,你察覺有危險,就立刻按一下。”
許正陽一邊向高崗、阿布、阿積三人講解保鏢的責任,一邊將一個報警器塞進陸耀文的手中,隨后繼續說道:“在酒店這種地方,魚龍混雜,必須卡好兩個口,房門口,樓道入口,這就需要……”
陸耀文看著侃侃而談的許正陽,又看了眼身旁不遠處,拿著輕紗紅裙準備換裝的王鳳儀,忍不住開口說道:“阿陽,能不能稍微快一點,我還有事要做。”
在說話的同時,陸耀文還給站在許正陽身旁的阿布、高崗、阿積三人使了個眼色。
許正陽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克忠職守了,明明一個不茍言笑的男人,因為命令,硬生生在陸耀文房間給阿布、阿積、高崗三個人上了半個小時的課……
“陸先生,快了,我在教他們怎么在房間里面……”
許正陽的話還沒有說完,連阿積、阿布、高崗這三個‘純情小男人’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拖著許正陽離開了陸耀文的房間。
“放手,我還沒有說完,房間里面的安保至關重要……”
許正陽一邊說著話,一邊手一抖,就想掙開阿布與高崗兩人的手,然而他愕然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掙脫?
“許教官,文哥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他想聽女人說話。”
許正陽的刻板,把高崗都逼得說了句‘騷話’。
這一刻,許正陽才恍然大悟,但他還是固執道:“我的職責是保護陸先生的安全,別的事情都要放在第二位。”
“保護文哥,你配嗎?”
這時,阿積突然冷冷開口說道。
“你什么意思?”
被阿積挑釁的許正陽猛的看向阿積,語氣也變冷了幾分。
阿布與高崗兩個人也適時放開了許正陽的雙手。
阿積沒有再開口,眨眼間就來到了許正陽身前,一拳狠狠地砸向了許正陽的胸口……
與此同時,房間內。
在許正陽被阿布與高崗拖走之后,王鳳儀就在陸耀文的暗示下,當著陸耀文的面,羞答答的換上了那身輕紗紅裙。
王鳳儀原本就白皙嬌嫩的皮膚在紅裙的襯托下,更如同白玉一般,仿佛在發光,這也為王鳳儀平添了一絲虛幻感,不似人,更似仙……
看著一身輕紗紅裙的王鳳儀,陸耀文笑著說道:“鳳儀,這就是我要的感覺。”
“什么感覺?”
王鳳儀好奇問道。
“心動的感覺。”
很快,房間外,陸耀文的保鏢們在‘大戰’,房間內,陸耀文同樣也在親身‘大戰’……
第二天,上午。
一臉神清氣爽的陸耀文走出了酒店房間。
然后。
“阿陽,你的臉怎么回事?”
陸耀文看著許正陽臉上的淤青,好奇問道。
“沒事,陸先生,昨晚我試了試阿布、阿積、阿崗他們的身手。”
許正陽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尷尬。
昨晚他和阿積、高崗、阿布三人來了個車輪戰,阿積與高崗兩個人還好,許正陽勉強還能應付,等到阿布出手,許正陽就有點吃不消了。
不過四個人在昨晚打了一場后,反倒是更親近了一些,這或許就是男人的交往方式。
與阿布等人的交手,也讓許正陽對陸耀文在港島的身份更加好奇起來,阿積、高崗這兩個人,哪怕放在他那支部隊里,都不會弱,阿布更是絕對能進前十的存在。
手下有這么多高手,陸耀文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而陸耀文在聽到許正陽的話后,心下了然,阿積、阿布都是心高氣傲的人,陸耀文驟然讓他們認個教官,他們兩個人肯定不服。
高崗雖然好一些,但作為全國武術冠軍,他肯定也有傲氣,他們三個人和許正陽斗一場,倒也在陸耀文的意料之內。
“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陸耀文關心道。
“不用了,陸先生,小傷而已。”
許正陽立刻說道。
“你自己把握,走吧,時間不早了,該出發去廣府了。”
他現在對廣府的那場酒宴,充滿了期待,不僅是要見那些愛國大人物,更重要的是,他現在手上有幾件事情,如果有那些愛國大人物幫忙的話,會輕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