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用了半個晚上,陸耀文才將愛蓮徹底征服。
果然是三十如狼。
也多虧了陸耀文的身體素質遠勝常人,不然還真的搞不定磕了藥的愛蓮。
等到愛蓮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早上九點。
而且她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陸耀文叫醒的。
“陸耀文,你死定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在短暫的愣神過后,回過神的愛蓮盯著正在穿衣服的陸耀文,狠狠說道。
“愛蓮姐,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
陸耀文一邊扣著襯衫的紐扣,一邊笑著說道。
聽到陸耀文的這句話,想著昨晚的瘋狂,以及那前所未有的沖撞感,愛蓮的俏臉微微一紅,但旋即就消失不見,依舊瞪著陸耀文,惡狠狠的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好了,愛蓮姐,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今晚再陪你一次好了。”
“阿明呢!”
愛蓮知道,自己斗嘴皮子,根本不是陸耀文這個大馬夫的對手,果斷放棄了與陸耀文繼續斗嘴的想法,將話題轉到正軌。
“明哥一直都在這里,他一直在我們身邊。”
在聽到陸耀文的話后,愛蓮的瞳孔如同發生了地震一般,整個人恍然失神。
幾分鐘后,她才回過神,開始在包廂里到處找火爆明。
“阿明人呢?”
將各個地方都翻遍的愛蓮,瞪著陸耀文大聲喝問道。
“愛蓮姐,我說了,明哥一直在我們身邊。”
陸耀文說話間,將沙發掀開,露出了火爆明。
準確來說,是火爆明的尸體。
本來沙發的底下就狹小,被陸耀文與愛蓮兩個人壓在身上,火爆明根本透不過氣,被生生憋死。
“阿明,阿明!”
愛蓮大聲喊著火爆明,搖晃著火爆明的尸體,可惜,她永遠都得不到回應。
“陸耀文,我要殺了你!”
愛蓮瞪著陸耀文,眼神里滿是殺意。
“愛蓮姐,別傻了,我是殺人兇手,你也是殺人兇手,你殺了我,豈不是自己也要自殺?”
“我……”
陸耀文這個問題,直接把愛蓮問懵了。
“愛蓮姐,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明哥做的太絕,昨晚如果是我喝了那瓶洋酒,你知道和我做的人是誰嗎?”
“是我的拜門大佬龍根。”
“沒辦法,既然明哥不仁,那就不能怪我不義。”
說到這里,陸耀文似乎想到了什么,走到了一個角落,拿出一個小型攝像機,笑著說道:“愛蓮姐,里面這部影片,以后我們慢慢溫習。”
“還給我!”
愛蓮見狀,立刻就要上來爭搶,只是她一用力,原本就已經殘破不堪的衣物徹底罷工,讓她不得已,又縮了回去。
“愛蓮姐,現在大家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我是你,就會想辦法把明哥,哦,對了,還有子健,他應該沒掛。”
陸耀文笑著將子健從沙發里拉了出來,非常貼心的擋住了子健的目光。
‘嗚嗚嗚’
子健看著陸耀文,眼神里全是恐懼,想要求饒,卻根本發不出聲音。
昨晚對他來說,堪比最恐怖的噩夢。
“愛蓮姐,如果我是你,我是不會留活口的,就當是他們都失蹤了,你還是愛蓮姐,還是恒記唯一扎職的女人。”
“我是中了你的圈套,我是被逼的。”
愛蓮爭辯道。
“愛蓮姐,別說笑了,我長這么靚仔,誰信你是被逼的?”
陸耀文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能讓少女、婦女、師奶們集體看傻的帥氣笑容。
這一刻,愛蓮真的沉默了,這,她根本沒法辯解啊!
陸耀文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到了愛蓮的身上,同時笑著說道:“愛蓮姐,我還有事要忙,這里就交給你收尾了,別做傻事哦!”
說罷,陸耀文就轉身離開了這間包廂。
等到陸耀文離開后,愛蓮沉默了好幾分鐘,最終,她看了眼火爆明的尸體,隨后陸耀文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西裝扣上,緩緩走到了子健的身前。
‘嗚嗚嗚’
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大嫂想要做什么,子健拼命想要求饒。
“子健,對不起,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說罷,愛蓮抓起沙發上的一個抱枕,摁在了子健的臉上……
只是愛蓮并沒有發現,陸耀文正躲在包廂門外,聽著包廂里發生的一切,在聽到愛蓮的那句話后,陸耀文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緩緩走出了空無一人的藍調夜總會。
另一邊,黃大仙區,一棟獨立屋內。
東九龍總區行動處副處長,高級警司司徒杰正在準備自己的早飯。
但司徒杰的仕途也自此終結,雖然他現在還沒有被免職,但實際上,警隊那邊已經要求他無限期休假,只差一步,他就要徹底退休。
如同港島警隊大部分華人高級警官一樣,司徒杰的家人都已經移民國外,不出意外的話,司徒杰在退休之后,也會移民到國外。
如同平日里一樣,司徒杰打開冰箱,正準備拿牛奶,就在這時,他被一只手臂扼住了脖子,接著一塊毛巾死死的貼在了他的嘴鼻處。
動手的人正是邱剛敖。
司徒杰下意識的開始掙扎,可惜,那只扼住他脖子的手如同鐵鉗一樣,死死的扼住了他的脖子,沒有半點放松。
兩分鐘后,司徒杰停止了掙扎,整個人如同死狗一樣,癱倒在邱剛敖的身上。
隨后,邱剛敖非常‘貼心’的將冰箱門關好,和剛剛翻窗戶進入獨立屋的朱旭明一起,將司徒杰裝進了一個大大的尼龍袋子里,搬出了獨立屋。
一輛轎車早已經等候在獨立屋門外,邱剛敖、朱旭明扛著司徒杰坐上轎車后,坐在駕駛位的莫亦荃立刻啟動汽車,揚長而去。
司徒杰是被一盆冷水澆醒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間沒有窗戶的小房間里。
整個房間唯一的光亮來自他頭頂的一盞白熾燈,光是呆在這個環境里,都會覺得壓抑,而司徒杰的雙手、雙腳,還被拷上了手銬,將他牢牢固定在一把鐵椅子上。
在警隊服役幾十年的司徒杰在短時間內就恢復了冷靜,他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保持自己的大腦清醒。
雖然不知道是誰對自己動的手,但是司徒杰很清楚,既然對方把自己抓到這里,就一定有他們的目的,對方一定會來見自己。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哐’的一聲響聲傳來,將已經有些昏沉的司徒杰驚醒,接著,一個寸頭男人走進房間,站到了司徒杰的面前。
“你是誰?”
司徒杰看著面前這個寸頭男人開口問道。
“司徒處長,你就把我忘記了?你怎么能這么快就把我忘記呢!”
邱剛敖將自己的臉伸到司徒杰的面前,大聲喝道:“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邱……邱剛敖……”
這一刻,司徒杰終于認出了這個被他拋棄的屬下,他立刻求饒道:“邱剛敖,當時我確實不應該拋棄你們,讓你們自己背鍋。”
“可是你們打死了人啊,你們讓我怎么辦?我拿什么幫你們扛?我現在自己也被要求無限期休假,我在警隊的路,也到此為止了,我也付出代價了!”
“嗯,無限期休假,你付出的這個代價真大,也是,畢竟你是副處長,你是高級警司,命比我們這些人貴重一點,是不是?”
邱剛敖淡淡說道 “不是,不是,我也是賤命一條,不如這樣,我給你們錢,霍兆堂找我幫忙,給了我三百萬,我全都給你們,好不好?”
司徒杰聽著邱剛敖平淡的語氣,反而覺得更加恐怖,連忙求饒道。
“我不想要錢。”
邱剛敖冷冷說道。
“你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諒我。”
司徒杰連忙順著邱剛敖的話說道。
“司徒處長,這可是你說的,做什么都可以……”
說話間,邱剛敖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