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趙將軍的歲俸以及良田。”
“此番前來,奉王命,宣讀王詔!”
嚴兵這時從懷中拿出了咸陽而來的王詔。
隨后。
將王詔展開。
“民女恭聽王詔。”
聽到王詔二字,趙氏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波瀾,但瞬間反應過來,立刻行禮跪迎。
身邊的趙穎也是立刻如此。
周圍的村民。
無爵者全部都跪了下來。
所有的兵卒也是如此。
王詔臨,如面王。
違逆王詔等同于逆王。
“秦王詔。”
“副將趙封為國有功,其母于鄉無人照顧,賜工匠為其母修建府邸一座,賜奴仆五十人,賜百金,賜萬錢,賜五十年人參一株。”
“另。”
“屬趙封將軍千畝良田免除田稅兩載。”
嚴兵大聲宣讀道。
這王詔的內容并不長,但可見賦予趙封的恩澤。
“民女替兒領詔。”
趙氏立刻應道。
嚴兵立刻走上前,將趙氏扶了起來,順帶的將王詔交到了趙氏的手中。
“將大王的恩賜抬上來。”嚴兵轉過頭,對著身后喊道。
應聲。
只見一眾郡兵后。
五十個奴仆被送來,或許是顧念到了趙封只有母親和妹妹在家,這些奴仆全部都是女子,并無男子。
而且看著這些奴仆的樣子,全部都是經過訓練的,身有奴籍,絕不敢違逆主人的命令。
除了這些奴仆外。
眾多郡兵又抬上來了許多箱子。
百金,萬錢。
還有一株五十年的人參。
“趙夫人。”
“大王賜予的奴仆,還有金銀都在此了,這些奴仆的奴籍也全部都在這些箱子里,與田契一樣,奴籍之契已經轉移到了沙丘郡,如若這些奴仆敢逃,違逆趙夫人的命令,可隨時處死。”嚴兵帶著一種厲色的說道,針對的便是這些奴仆。
這也算是敲打,斷絕這些奴仆的心思。
“多謝郡守大人提醒。”趙氏立刻道謝。
之后。
趙氏自然是邀請這嚴兵以及隨行的官吏入院一坐,后者自然也是一陣帶著心思的寒暄。
過了好一陣時間后。
嚴兵帶著麾下屬官退去。
“娘,我真的服了。”
“你竟然能夠與這郡守交談那么久,我站在一邊根本不知道說什么。”趙穎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己的娘親。
“只不過是一些虛情假意罷了,這個郡守無非就是看到了你哥年輕有潛力,故而來交好。”
“如若你哥不是立下了大功,不是有潛力,別說郡守了,就算是縣令都不會來。”
“倘若有一日伱哥真的失勢了,這些所謂的殊榮也都是一個笑話。”趙氏平淡的說道。
聽到這些。
趙穎有些了解的點了點頭,然后看向了侍奉在院子里不敢亂動的數十個侍女:“娘,這些人怎么辦?”
看到眼前這些侍女,趙氏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無奈之色。
“這么多人,的確是不好安置啊。”趙氏無奈的說道。
這時候。
一個年長的工匠緩步走來,恭敬對著趙氏道:“夫人,我等是來自郡城的工匠,奉郡守之令,來為夫人建造一座府邸。”
趙氏看了一眼眼前的侍女,于是看著工匠問道:“不知需要多長工期?”
“請夫人放心。”
“一個月內,府邸必然完工。”工匠長立刻回道。
“那就有勞了。”趙氏立刻道謝一聲。
這么多侍女,自己這個小院子就算是擠也擠不下去,只有靠著之后修建府邸了。
“吳伯伯。”
“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
趙氏又看向了吳里正。
“有什么你就說吧。”吳里正立刻回道。
“這么多人,這么多張嘴,勞煩你安排一些人去縣城買一些生活所用的東西。”
“還有關于爵位田地,還請吳伯伯安排一番,這些田地我們一家人根本種不了多少,留下十畝地我們家自己種,其他的有勞吳伯伯幫忙佃出去,至于佃租的話,同村人要種的話給他們免一半佃租,至于其他村子則是按照市場佃租來。”趙氏對著吳里正說道。
“趙家的?你確定要給同村少一半佃租?”吳里正驚訝道。
如果只是幾畝地,那這個數字還不明顯,但在沙村有著數百畝,這數字加起來可真的不少了。
“這也算我們一家感謝多年來鄉親們的照顧之恩了。”趙氏笑著道。
“趙家的,你放心。”
“這些事情交給我去辦了,保管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吳里正立刻說道,然后就轉身走出了院子。
這時候!
一個稍微年長一點的侍女看向了趙氏母女。
直接跪了下來:“參見夫人。”
五十個侍女全部都跪了下來,十分的恭敬。
接下來。
自然就是安排這些侍女了,只不過現在府邸還沒有開始動工,還需時間才能將她們安頓入府。
不過看著院子里,趙封的這些俸祿,還有來自咸陽的賞賜,養這些侍女都足夠了。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夠再看到你親手所出的王詔。”
趙氏握著手中的王詔,打開看著里面那令她格外熟悉的字,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渭城!
軍營駐守的校場!
點將臺之上。
趙封一身副將戰甲,腰間佩著龍泉劍,身材筆挺,在撿取屬性后,如今趙封的身高已經有了一米八,而且這還不是趙封的極限,想來等完全長開后,還可以再長一些。
年輕俊武的樣貌,一身戰場的殺伐之氣,再配上副將的戰甲,讓趙封更顯威嚴。
而在點將臺之下。
六萬大軍矗立。
一眼掃去。
層次分明。
五個萬將統領麾下各軍,已經完成了對降卒的整編,每一個萬將營都已經超過了一萬軍的界限,每一個萬將營有著一萬三千軍。
而多余的那些兵卒皆是降卒整編。
隨意目光一掃。
就可看到那些降卒與銳士的區別。
降卒并無戰甲加身!
這,就是他們與軍中銳士的區別。
想要擁有戰甲,成為帶甲之士。
首先就是脫離奴籍之身,然后殺敵立功,成為真正的擁爵銳士,如此才會得賜戰甲。
“渭城駐守將士何在?”
趙封掃了一眼后,威聲喝道。
“風,風,風。”
校場上四周,所有的將士齊聲高呼道。
只不過。
這風喝聲之中夾雜了三萬韓降卒,他們的聲音有氣無力,已然完全喪失了士氣,混淆其中之后,讓這一支原本的精銳之軍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而這一幕。
讓原本就不贊成整編降卒的幾個萬將更是有些不滿。
但點將臺上,趙封卻并沒有在意。
對于此刻整編的降卒而言,他們就是一群活著的行尸走肉。
母國亡,無逃之地。
雖整編為軍,但已是奴籍。
這對于他們而言,已然沒有了未來,又怎會有戰力和斗志。
“好了!”
趙封一抬手。
那風喝聲逐漸平息了下來。
“從現在開始,本將的話,全軍復誦。”
趙封正色開口道。
在點將臺周圍的一百親衛立刻齊聲領命:“諾。”
“本將趙封,奉命鎮守渭城。”
“在以往慣例下,降卒不會有整編之機,皆會被發配北疆修筑長城,貶為奴隸修建馳道。”
“但如今本將掌軍,開創先例,將爾等降卒全部整編入軍,為大秦效力。”趙封大聲說道。
在親衛的復誦下,這些話遍傳全軍。
只不過。
對于降卒而言,他們仍然沒有太多波瀾。
“本將知道。”
“對于你等降卒而言,哪怕整編入軍也自認為會淪為炮灰,不能擺脫奴籍,不能堂堂正正為人。”
“但今日。”
“本將可以告訴你們一個消息,事關所有降卒,更關乎未來我大秦所有俘獲降卒。”
“從今以后。
“凡整編入軍降卒,為大秦殺敵一人,可赦奴籍之身,擁有普通兵卒俸祿,為大秦殺敵五人,可封爵,成為真正秦之銳士,享大秦軍功晉升!!”趙封大聲宣布道。
這些話仍是全軍復誦。
這時候!
聽到了這消息的降卒全部都驚呆了,原本麻木的他們此刻燃起了一種希望的火焰,原本想著混一日活一日的他們,此刻心思也有了一種轉變。
“難道王詔下了?大王同意了趙將軍所提降卒整編之策不成?”
而陳濤,趙佗等將聽到這宣布,心底不由得一驚。
在趙封當日將此議上奏之時,他們都覺得此議不會被大王準予,到時候那些降卒也會被重新給編為炮灰了。
“真的假的?”
“我們只要為秦國殺敵就可以脫離奴籍?還可以通過殺敵加官進爵?”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們豈不是有機會回家?有機會再見家人?”
“這不是這個秦將騙我們吧?如果真的對我們如此,那以往怎么不施行?”
“這種對降卒的處置方式根本沒有聽過啊?”
對于此刻軍中的降卒而言,對于趙封提出的降卒殺敵脫離奴籍,享軍功晉升,大部分降卒是抱著期待之意的,但也有不少降卒不相信,畢竟在他們的心底,對秦國還是充滿了防備的。
“敢問將軍。”
“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一個整編的降卒大聲問道。
此話一落,很多降卒的目光也都投向了點將臺上的趙封。
面對這詢問。
趙封沒有廢話,直接拿出了自咸陽加急傳來的王詔,高高舉起。
“本將剛剛所言,皆乃當今大王準奏應允之舉。”
“從今以后。”
“整編入軍降卒統統稱為刑徒軍,以刑徒之名,言戴罪之身!”
“凡刑徒軍,上陣為大秦殺敵一人,赦奴籍,歸于普通兵卒,享基礎兵卒俸祿。”
“凡刑徒軍,赦奴籍之后,殺敵五人可獲封一級爵。”
“此乃當今大王對刑徒軍之恩。”趙封大聲喝道。
當這些話全軍復誦,看著趙封那高高舉起的王詔。
整個校場之上的降卒都為之動容了。
“如若這是真的,我愿為大秦征伐,以殺敵換取自由之身。”
“沒錯。”
“如若真的可以脫離奴籍,可以有機會再見到家人,我必在戰場上為大秦殺敵。”
“我也一樣。”
無數降卒議論,一種希望的光芒在他們的眼中燃起。
下一刻。
這些聲音完全匯聚。
“大秦萬年,大王萬年。”
“大秦萬年……”
這一刻。
所有降卒都放聲高呼了起來。
整個校場都籠罩了這滔天的士氣,還有初步凝聚的降卒軍心。
軍中的銳士也是備受感染,充滿詫異的看著這些降卒,隨后也匯入了降卒的高呼聲之中。
震天動地!
83最新地址 “難道這些降卒真的可用?”
“趙將軍整編之策真的可行?”
看著這些爆發出悍然士氣的整編降卒,哪怕是原本反對的陳濤,趙佗他們,此刻也心生出了一種詫異來。
從此刻的軍心與士氣來看。
趙封的整編之策,降卒殺敵赦免之策,論行軍功之策,似乎真的可行。
而此刻。
趙封看著點將臺下的幾將,心底一笑:“刑徒軍之策本就是秦國滅六國過程采用的,只不過被我提前提出來了,如若不可行,那就是否定了歷史上的刑徒軍了。”
隨后。
趙封抬手一壓。
陣陣熱烈的高呼聲隨之平息下來。
“刑徒軍之策,乃是本將首創,得大王賦予所有降卒之恩。”
“既有恩也有誡。”
“凡整編降卒,倘若降而復叛,殺無赦,誅殺全族。“
“凡整編降卒,臨陣脫逃,殺無赦,誅殺全族。”
“凡整編降卒,背棄袍澤,殺無赦,誅殺全族。”
“此乃鐵律,任何降卒違背,絕不姑息。”趙封冷聲喝道。
全軍復誦下。
所有降卒全部都是心底一緊,提上了一層敬畏。
此前施恩,此番施誡。
“諸位將軍。”
“從今日起。”
“所有降卒一律如銳士一樣操練,練習我大秦戰陣。”趙封威聲喝道。
“末將領命。”
陳濤,趙佗五將立刻應道。
軍營,議事大殿!
“將軍。”
“這是末將整理的輪值巡視冊錄。”
章邯拿出了一封竹簡,恭敬對著趙封一遞。
趙封接過來仔細一看,滿意的點了點頭:“每一營以一月為期鎮守邊境,每月一輪換,的確不錯。”
“章將軍的輪值巡視冊錄末將等也看了,的確可行。”趙佗也附和道。
“既然都看了,那就按此實施。”
“渭城乃是邊城,防備的也是魏國,以一萬大軍鎮守邊境,如遇戰事,渭城四萬大軍也可迅速馳援。”趙封點頭一笑。
“將軍。”
“如今天氣已經逐漸變冷,還需足夠的木炭和布衣御寒。”陳濤出聲道。
“此事本將已經上稟了,就在近些時日應該就會有足夠全軍取暖的木炭而來了,至于厚布衣,相信朝廷也會調度的。”趙封說道。
這時代!
御寒之物并不多。
木炭為主。
然后則是厚布衣。
至于衣根本還沒有出現,在神州大地上并沒有出現,衣是由為主制成,而是漢代才傳入神州的。
如果有衣的話,那御寒就簡單許多了,華夏一族也不用每入冬季都要死那么多人了。
“好像是西域傳來的吧?以后如果我真的在秦末稱霸,一定要帶兵殺入西域,奪了這,這樣就可以挽救無數族人。”趙封心中暗暗想到。
鎮守在渭城根本沒有太多的事情處置。
無非就是麾下軍隊操練,還有一些軍武調動。
這就是沒有戰事下的大秦軍隊。
不僅僅是趙封如此,大秦駐守在其他地方的軍隊也是如此。
待得眾將都離開。
“大秦剛剛滅韓不到三個月時間,短時間內不會再起戰事了。”
“歷史上記載,下一個應該就是滅趙國了。”
“這也是秦滅六國過程中最難啃的一塊骨頭。”趙封心底暗想道。
熟知歷史。
趙封自然也要融入其中,利用其中。
“歷史上滅趙國的也是王翦,我雖然鎮守在這渭城,但還有機會去戰場立功。”
“相比于每日的修煉,還是上陣殺敵提升屬性更快。”趙封不由得感嘆著。
隨后。
打開自己的屬性面板來。
宿主:趙封年齡:16歲 境界:先天三重天(境界越高,真氣越強,對自身實力發揮越強。)
力量:2810(力量越強,可爆發出相應力量。)
速度:1732(數字越高,速度越快。)
體質:1739(體質越強,受傷恢復快,體力源源不絕,更快恢復真氣速度。)
精神:1730(精神力可外放十五丈,修煉可吸納十五丈虛空天地靈氣。)
壽命:150年加5年140天 功德:563點(可轉化為自由屬性點,可轉化為技能點)
隨身空間:19立方修煉功法:龍象訣 武技:降龍掌,爆裂拳……
“這短時間的修煉還不錯,全屬性增加了近三百,更關鍵的是真氣也增強了幾倍,實力大大提升。”看著自己的屬性,準確的數值自然是激勵著趙封每日修煉不斷。
而且丹田內那濃郁的真氣更是可觀。
如果說屬性是趙封的肉身實力,那真氣可就是趙封的內在實力了。
不過現在他的肉身可是強于他真氣實力太多了。
短短時間讓趙封的修為境界增加了兩重,可見這個世界天地靈氣的可觀了。
這時!
“將軍。”
“軍營外有人點名要見你,自稱是當今長公子門下。”
親衛百將張明來到,恭敬向著趙封一拜。
“長公子門下?”
趙封一愣,臉上帶著一種莫名之色:“我與這扶蘇可是沒有什么瓜葛,難不成是我那岳父在朝堂上說了什么,因為嫣兒的緣故,讓這扶蘇要來開罪我不成?”
想到這。
趙封也似乎明白了。
除了這,趙封還真的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時間過去了這么久。
咸陽出了什么事情,趙封根本不知道,這也是沒有耳目。
等到趙封的勢力真的成型了,散于天下,那就是手眼通天了。
“主上,是否接見?”張明又問道。
“帶進來。”趙封一揮手。
他也想看看這扶蘇究竟想要干什么。
不一會。
一個文士來到了這軍議大殿內。
當看到了趙封,這文士瞥了一眼,神情帶著一種倨傲之色。
“你,便是趙封?”文士有些倨傲的對著趙封道。
趙封瞥了一眼,臉上沒有波瀾,但心底則是帶著幾分嘲弄:“扶蘇門下就是這等人嗎?一眼看去就是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趙封冷冷道。
從此人的態度就是一幅興師問罪的樣子,趙封可不會慣著他。
扶蘇又如何?
趙封還真的犯不上怕他。
一聽這話。
文士眉頭一皺,帶著幾分惱怒的瞪著趙封:“大膽,你可知道吾是誰?你竟敢對吾這般無禮?”
“吾乃大王欽定為長公子之師,當朝太傅淳于越的大弟子,孟甲。”
“吾與長公子乃是同門。”
“你一介武夫安敢對吾如此無禮?”
文士十分高傲的說道。
搬出了扶蘇,搬出了淳于越,無疑是彰顯了他所謂的高貴,或者說對于自底層而起的趙封,甚至是許多底層而起的將領,他們這些貴族始終是帶著一種自以為是的高傲態度吧。
聽著眼前這個叫孟甲的自我介紹,趙封瞥了一眼,平淡的回了一句:“哦。”
“你這是何等態度?”
“吾來此可是代表了長公子,你還敢如此無禮?“孟甲眉頭一皺,怒道。
作為長公子的同門,作為當朝太傅的大弟子,孟甲以往走到何處別人都是以禮相待,哪怕是咸陽的將領也是如此,可今日趙封這種態度卻是讓他難受而憤怒了。
“本將告訴你一件事,長公子沒有軍職,沒有資格對本將發號施令。”
“有事說事,沒事就滾蛋。”趙封冷冷道。
既然這人是扶蘇派來的,而且還這般倨傲,趙封可不會慣著他。
“你…”
看著趙封這根本不懼的態度,孟甲抬起手指著,更是憤怒了。
但看著趙封這毫無波瀾的樣子,孟甲清醒了一下,意識到這里是趙封的主場,可不是在咸陽,而且此番是有著老師交給他的重任的。
而且他老師還說了,如果完成了這個任務,長公子必然會大悅,他也會得到更大的重用。
“你與王翦上將軍之女定情了?”孟甲冷冷問道,一種質問的語氣。
“關你屁事?”
趙封冷冷回懟道。
“你可知因你這所謂的定情,壞了長公子的姻緣?”
“原本長公子可以與王家女情定,因為你的插足導致長公子被王翦上將軍拒絕,斷了這一樁姻緣,你可知你犯了多大的罪?“孟甲怒斥道。
說到了這,就好似趙封真正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而趙封則是一幅看傻子的樣子看眼前的孟甲。
說真的。
趙封都不明白為何會有這種腦殘說出這等話來,或者說,這真的是正常人能夠說出這種話來嗎?
趙封與王嫣定情在前,他竟然說趙封插足,壞了王嫣與扶蘇的姻緣?
看著眼前的人,趙封是又覺得氣又覺得好笑。
“你真的是扶蘇派來的?”趙封帶著幾分好笑的語氣問道。
“廢話。”孟甲趾高氣昂的回道。
“扶蘇有你這等手下,可真是他的福氣啊。”趙封發自內心的感慨了一句。
不過這福氣就不是真的福氣了。
看著眼前的孟甲,趙封或許想明白了歷史上的扶蘇為何那般不知道變通,為什么有著真正的先天優勢都爭不過胡亥了,有這些“能人”輔佐,他想要獲得儲君的位置都難啊。
或許他得不到那個位置,他身邊人也是關鍵原因。
“趙封。”
“我聽過有關你的事跡。”
“入伍一載獲封副將,你的確是很厲害,但你要知道,你的一切都是來自王權的賜予,如果大王想,長公子想,你的一切都隨時會被剝奪。”
“長公子是何人?“
“他乃是未來的太子,未來的大王。”
“你如若與長公子作對,那就是自尋死路。”
“今日吾既然來了,只要你上稟王翦上將軍,說與其女兒已無情緣,并言明扶蘇公子才是與王家女良緣,吾就給你一個追隨長公子的機會。”
孟甲一臉嚴肅的說著,好似真的是給趙封一個飛黃騰達的機會似的。
趙封沒有說話,而是緩緩從自己的將位上站了起來,緩緩向著這孟甲走了過去。
“你要干什么?”
看著走過來的趙封,這高大的身影讓孟甲有些慌。
但下一刻。
啪的一聲。
趙封一巴掌就呼在了這孟甲的臉上,打的后者一個踉蹌倒地。
“你…你敢打我?”
孟甲捂著劇痛的臉,憤怒的看著趙封,但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他生于大秦曾經的豪門士族孟家,雖然沒有曾經那般強盛,但仍然不弱,從小到大何人敢如此對他?
如今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副將給打了?
“來人。”
趙封冷冷一喝。
“在。”
十幾個親衛立刻沖入了大殿內,躬身向著趙封一拜。
“給我打,不要打死了就行。”
“打完了丟出軍營。“趙封冷冷喝道。
“諾。”
十幾個親衛立刻看著地上倒著的孟甲,隨后直接動腳,對著孟家一陣圍攻猛踹。
“啊…啊……”
“放肆。”
“吾乃長公子同門,吾乃孟家長子…放肆啊……”
孟甲痛苦慘叫著,但面對這些親衛根本沒有任何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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