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能將所有的威能爆發出來,所有的威能爆發出來,張諶怕是要最先遭受沖擊,他這個主人就承受不住,直接被那恐怖的威能給撕碎。
“我現在剛剛掌握珠子,算得上是能發揮出一階的能力,可以借來這珠子的一種神通能力:
石化。
備注1:三十個呼吸可動用一次,每次迸射出一道光芒,只要被光芒射中,一階及以下生靈即刻化作石雕。
張諶感受著伴隨法力灌注于珠子內,自己的精神世界多了一道奇怪的符號,那符號古樸灰蒙蒙,流轉著自然的韻味,好似是天地而生一樣,沒有任何的瑕疵,就存在于張諶的精神世界內。
“一階、乃至于一階之下的生靈,只要被我給點住,就要化作石頭。”張諶感受著符號的玄妙,頓時樂開了花。
“好寶物!好寶物!”張諶拿著珠子,下一刻就見珠子憑空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到了其袖子里。
就在張諶收起珠子的時候,忽然一陣地動山搖,整個石室晃動,似乎要被撕裂開一樣,天地間的風水磁場開始紊亂了起來。
“發生了什么?”張諶看著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要崩塌的石室,不由得大驚失色,連忙上前開啟金手指,收取地上的經驗值。
此時那石室已經開始崩塌,有碎石墜落,好在石室并不大,只有三十平而已,張諶迅速跑了幾個來回,就已經將地上的所有經驗值盡數收走。
“咔嚓”
外界似乎發生了更大的坍塌,那九曲黃河大陣也被沖擊,重新化作了一道金黃色符文,順著裂縫飛回來,鉆入了張諶的法力內。
外面大地崩裂,就算九曲黃河符陣此時也失去了立根之本,不得不逃回來。
就在此時石室忽然坍塌,無數碎石堆徹下來,將張諶整個人都埋在其中。
好在張諶關鍵時刻直接化作了霧氣,任憑石室崩塌,張諶所化的霧氣直接鉆到了之前玉石制作的供桌下。
待到外界天塌地陷的崩裂結束,張諶在供桌下顯現出身形,眸子里充滿了驚疑不定:“該死的,發生了什么?不過此地不宜久留。”
看了一眼玉石制作的供桌,張諶想起其余四枚符文尚且還需要玉之精粹,這可不能浪費了,于是直接打開金手指版面:
12技能(入門):辟火符(0/100)
備注1:可以減少火焰的灼燒感 點數:2013400
沒錯,張諶剛剛收取的經驗值,足足有兩百萬。
“先將其余四枚符文入階,抽取了這桌子的玉之精粹,否則回到外界,再想找到足夠的玉之精粹還真是一件麻煩事情。”
張諶直接對著辟火符加點:
小成(0/500)
大成(0/1000)
圓滿(0/2000)
12技能(準一階):辟火符(0/4000)
備注1:可以免疫一階強者火焰的灼燒備注2:需要玉之精粹一斤 點數:2009900
張諶直接催動金手指,抽取了其中的玉石精粹,然后就見辟火符完全進化為一階。其余的三枚符文所需要點數相同,從入門肝到一階,俱都是需要三千五百點,其抽取的玉石精粹足夠將其余的四枚符文給肝出來了。
此時張諶的金手指版面又是一陣重新刷新:
12技能(一階):辟火符(0/4000)
備注:可免疫一階之火 13技能(一階):定風符(0/4000)
備注1:可定住一階之風 14技能(一階):定水符(0/4000)
備注1:可定住一階水之流動 15技能(一階):硬土符(0/4000)
備注1:可將泥土化作巖石 點數:1999400
張諶看了一眼點數,還有一百九十九萬九千四百點,足夠自己升級一波大的了,但是他卻沒有貿然點下去,他覺得還是先將點數貯存起來,等到關鍵時刻看看需要哪個技能,再將哪個技能提升上去。
他心中偏向控血術和正神之光,但他覺得還是要等一等,帝女大墓內充滿了未知,等到自己進入帝女大墓后,再按照需求來升級也不遲。
反正升級也不過是他一念之間而已,關鍵時刻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直接將點數給點上去。
“再等等!我現在的技能夠用,神通手段也夠用,眼下還不著急。”張諶沉思片刻,還是決定等什么時候需要了,到時候再升級上去。
然后下一刻張諶化作水霧,消失在了原地,順著那石頭的縫隙,不斷在地下室內竄來躥去,入目處整個地下室已經完全坍塌,根本就無法走動。
“怎么會這樣?為何帝女大墓會坍塌?帝女大墓不是有風水大陣守護嗎?”張諶所化的霧氣穿梭在石頭縫隙內,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之色。
然后張諶一路從縫隙鉆出,直接來到了外界,然后看著眼前坍塌的大山,張諶內心中充滿了震撼,直接在廢墟前顯化出原形,看著那座百米高的大山化作廢墟,眸子里充滿了不敢置信。
好好的一座大山居然直接崩塌成了石頭堆,這簡直是太令人震驚了:“莫非是那風水師惹出了什么東西?還是說對方破了風水大陣?”
張諶心中思索著的時候,忽然就見那坍塌的碎石廢墟上空風云之氣匯聚,本來干旱的空氣中居然演化出一大片黑云,黑云中雷光閃爍不斷有一道道雷蛇從云層之中蜿蜒而下,劈打在了亂石廢墟上。
那黑云演化出的雷電聲勢浩蕩,就算是幾十里外依舊清晰可見。
“臥槽!帝女大墓惹出這么大的動靜,只怕是會惹得有心人的注意,帝女大墓怕不是要暴露出去吧?”張諶看著那浩浩蕩蕩接天連地的雷蛇,心中涌現出一股不妙的預感。
為何會忽然出現一片雷云,而且還有接天連地的雷蛇?
“必定是風水大陣之力運作,想要搞清楚情況,還要去看看那風水先生陳序,那陳序說挖到了入口,難道是陳序搞出來的?”
他懷疑是風水先生陳序搞出來的,從沒想過是因為自己拿走了十二階神秘。
張諶心頭念動,化作云霧向著那風水大師陳序的方向趕去,這陳序有點意思,他現在對陳序很感興趣。他自己是找不到帝女大墓了,但如果那陳序能將帝女大墓給挖出來,倒是可以省了他不少苦功。
說來也巧,之前的地動山搖大山坍塌,以及那雷云閃爍,距離陳序等人的挖掘之地大概有五十多里,而且此時眾人正處于山坳中,視線被大山遮擋,并不曾看到那接天連地的雷云。
正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張諶來的時候,這群人口中罵罵咧咧,正在繼續挖掘。
“之前怎么發生了大地震?好似地龍翻身一樣?咱們村子可從沒有記載過發生地震的情況?”有潑皮挖掘著泥土,口中露出疑惑。
“誰知道呢,這天氣本來就反常,地龍翻身也不是不可能。別管那么多了,趕緊挖土吧!”
眾人罵罵咧咧,張諶來到眾人挖掘處,然后貼了一張隱身符,在十米外坐下,靜靜的看著一群人挖掘。
眾人挖掘的速度有點慢,張諶看著老村長和那幾個地痞流氓,現在一個個可真的是瘦弱得很。一看就是這段時間伙食不好,沒少受到苛待。反倒是那陳序,雖然皮膚黝黑,但身上還見肥肉,日子居然過得還算可以。
此時眾人一邊吐槽一邊挖掘著泥土,陳序面色緊張的站在坑洞前,袖子里的雙手攥住,臉上滿是焦躁。
只見陳序時不時的又抬起頭,打量著天空中好似察覺到了什么,露出驚悚之色。
“這陳序是真有本事還是忽悠人的?”張諶坐在旁邊心中暗自好奇。
眾人挖了兩日,張諶在旁邊看了兩日,等挖到十五米的時候,卻聽坑洞下傳來‘鐺’的一聲響,分明是鐵锨撞在了石頭上。
“村長,挖到石頭了!地下全是巖石,根本就沒有洞穴。”坑洞下傳來了一道氣急敗壞的喝罵聲。
村長聞言滿臉陰霾的看向了陳序,此時陳序頓時急了:“怎么可能是石頭,分明應該是墓穴入口才對。”
“你們往外挖一圈,沒準是挖到了鎮壓墓穴的青石板,這石頭是墓穴建造者故弄玄虛迷惑外人的。”陳序頓時急了,開口對著坑洞喊了句。
聽聞這話,那村長哪里還肯相信陳序的話,此時不陰不陽的道:“要不然陳先生親自下去探查一番?”
陳序面對著村長的冰冷口氣,不由得心頭一顫,咬了咬牙道:“我親自下去看看,這里就是墓穴入口,怎么會有巖石層呢?”
一邊說著話,陳序順著繩索下去,而此時挖坑洞的幾人紛紛爬了出來。
老村長站在洞口處,一雙眼睛看向坑底:“陳先生有何話說?”
“不可能的!怎么會這樣!這里就應該是大墓的入口位置,怎么會出現青石呢?”陳序聲音中滿是慌亂。
“埋了吧。”村長心中早就容忍到極限,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
一群地痞流氓開始向著坑洞內填土,坑洞下的陳序頓時慌了:“你們不能這么做,不能草菅人命。你們相信我一次,肯定是沒有挖到深處,這就是一塊石頭擋住了洞穴的入口,你們只要想辦法將石頭挖開,必定可以看到其中的造化。”
聽聞此言老村長卻是冷冷一笑,聲音中充滿了冷酷:“我信了你的邪,你這老小子可不是第一次這么說了。”
“你們這是殺人!你們這是草菅人命,一旦被朝廷知道,是要殺頭的!”坑洞中的陳序聲音中充滿了激動。
“呵呵,伱也說了,要朝廷知道才行。”
老村長笑瞇瞇的道,然后轉身就走。
“來人啊,殺人了!殺人了!”陳序在坑洞內不斷吼叫。
伴隨著坑洞中的慘叫聲,老村長反而走了回來,滿臉笑容的道:“小子,這荒山野嶺的你盡管使勁叫,要是有人能聽到,并且出手救你,算你運氣好。你使勁叫啊,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救命啊!”
“誰來救救我!”
坑洞內陳序喊破嗓子,上面的地痞流氓鏟土更歡。
眾人肆無忌憚的笑聲在荒山中傳開,坐在一旁的張諶心中感慨:“這就是沒有監控的世界啊!這等世道草菅人命實在是太恐怖了。普通百姓簡直猶如待宰羔羊,就算被人在這荒山老林弄死,也不會有人知道。尤其如今大旱,百姓餓死無數,少幾個人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的。”
張諶看著老村長幾個人肆無忌憚的笑聲,眼神中露出一抹冰冷,他昔年在村中可沒少被欺負。
不過他此時也沒有出手,他只要保證那陳序不被埋了就是,等這群人走后再將陳序給救出來。
那陳序有手有腳的,只要村長等人不扔石頭將其砸暈過去,陳序就不會被活埋。
眼見著陳序不斷在坑中掙扎,一個潑皮拿起嬰孩頭顱大小的石頭來到了洞口:“陳先生,我勸你還是莫要掙扎了,你要是再掙扎,我這塊石頭可是要當場砸下去了。”
陳序聞言呆愣當場,呆呆的站在坑洞內,看著站在上方的潑皮,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悚。
是直接被土埋了,還是砸暈被土埋了,他選擇哪個好?
陳序心中碎碎念,最終還是選擇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能晚死一會誰愿意直接被砸死呢?
陳序面對著大石頭,放棄了反抗,
伴隨著泥土越埋越深,很快就到了陳序的肩膀,此時老村長擺手,叫眾潑皮停了下來,然后站在洞口處俯視著坑洞內的陳序:“我覺得直接將他給埋了,叫他死的太便宜了,不如就這樣叫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餓死如何?”
一眾潑皮聞言哄堂大笑,紛紛夸贊村長手段高明。
“不過咱們要是就這么直接將他給埋了,叫他活活餓死渴死,也是太殘忍了,咱們還需給他留一些生存的資源。”老村長道。
聽聞老村長的話,眾潑皮一愣,眼神中充滿了愕然,自家村長什么時候這么善心了?
還不等眾人想明白,老村長已經解開褲子,直接泚了下去。
眾位潑皮見此大笑,也跟著解開褲子,紛紛的泚了下去。
一旁張諶見此一幕,不由得搖頭,看著那一只只小泥鰍,覺得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