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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我就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呦,還怪翹怪白嫩的嘞!”張諶一雙眼睛看著那兩瓣又白又嫩的白蘿卜,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之色,這白嫩的蘿卜比女人的蘿卜還要滑嫩細膩,尤其是那挺翹的凸起,看起來叫人恨不能拍一下。

  “啪”

  張諶一巴掌拍在了那白蘿卜上,好似東北澡堂大爺拍屁股一樣,滿臉調侃道:“話說你一個大男人,就這屁股生得女人看了都要羨慕眼紅。”

  只是張諶沒想過,如果眼前的白蘿卜,就是女人的白蘿卜呢?畢竟男人怎么可能長出這么挺翹漂亮的白蘿卜?

  “張諶!你這狗賊,爺爺我和你沒完!”此時鐘象的眼睛都紅了,聲音中滿是怒火。

  “你要是再這么硬氣,我可要背刺你了。”張諶笑吟吟的捏了捏細嫩白蘿卜。

  鐘象聞言立即閉嘴,然后張諶仔細的看著那一雙白嫩蘿卜,面色詫異道:“不愧是不死之身,之前兩刀居然完全沒有留下任何的傷痕。”

  張諶想到這里,手中冰刀直接刺了下去。

  那冰刀帶著淡淡的桂花香氣,直接刺入了鐘象的屁股,然后下一刻就見恐怖的火焰又一次迸發出來,巖漿呼吸間融化為水流,二人繼續在巖漿中下沉。

  張諶調動冰凍術將自己冰封住,伴隨著其施展冰封術,其法力中的月桂流轉出一絲絲氣機,灌注于張諶的冰凍術內,使得張諶的冰凍術居然發生了莫名變化,那火焰融化寒冰的速度竟然開始降低。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往爐火中扔入一塊冰,雖然融化速度依舊飛快,但卻已經不再是那種快得不合理的融化。

  “那桂花不愧是開天辟地時期的物品,一絲氣機融入了我的技能內,就叫我的技能發生了蛻變。這來自于開天辟地時期的物件,還真是不可思議啊。”張諶暗自嘀咕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最關鍵的是,自家的寒冰似乎多了一種抗性,就算其不發動辟火符,那火焰的灼熱也難以透過寒冰來蒸烤他。

  他甚至于可以看到那把插入鐘象屁股中的冰刀,此時即便直面鐘象的火焰,其融化速度也大大的降低了不少。

  而且伴隨著那桂花的香氣流轉,張諶察覺到自己的法力耐用了不說,就連恢復的速度也開始增加,至少增加了五倍。

  甚至于其靈魂的消耗,也在那桂花的香氣下得以迅速恢復。

  “這桂花真是一件好寶物!不過是一棵老桂樹上掉下的花朵而已,如果是老桂樹本體……”張諶眼神中露出一抹心動:“這天地間的神秘當真是不可思議。”

  二人在巖漿中急速下沉,直至那冰刀完全融化,鐘象的屁股徹底復原,那冒出來的火焰速度也終于停止。

  張諶故技重施,操控水流在通道內推著巖漿往外涌,不多時地下所有巖漿已經被盡數清空。

  “冕下,下面的情況如何了?”陳序見到張諶推著巖漿飛出溶洞,連忙上前開口詢問了句。

  “現在已經深入地下百米,但卻依舊沒有察覺到你所說的入口。”張諶回應了句。

  陳序聞言面色一變,生怕被張諶責罰,眸子里滿是畏懼:“不應該啊!難道是我搞錯了?誰的墳墓能修建在巖石下百米深?”

  “關乎于神秘的大墓,就算再離譜也是正常。”張諶寬慰了陳序一句。

  在他的記憶中,那尊太古神人可是將大墓埋藏在了地下足足有五百米,眼下才不過挖掘了百米而已,不足五分之一。

  那位‘帝’的實力通天徹地,布下縱橫百里的大墓,比之一座三四線城市還要大,如此大墓不修建得深一些,豈不是很容易坍塌?或者是暴露出去?

  “那位貴人如何了?”鐘象聽完張諶的解釋后放下心來,又忍不住開口詢問了句。

  “活得很好,除了屁股被刺之外,一切都安好。”張諶笑吟吟的回了句。

  陳序聞言大驚失色,一雙眼睛驚悚的看著張諶,下意識屁股一緊,他萬萬想不到眼前的神人居然有如此愛好,堂堂儒門天驕居然就這么被糟蹋了?

  那可是儒門天驕啊,唯二的領袖之一,此事乃儒門之恥,一旦暴露出去,豈不是要被整個儒門追殺?

  但是這種事情他不敢說也不敢問,只能低下頭使勁的夾緊屁股,心中暗自道:“我記得那些貴族,貌似都好這一口來著。”

  張諶忙著調動水流將巖漿撲滅,哪里有時間理會陳序的心思?轉身又再次操控水流潛伏入洞穴內,就見鐘象拿住布條使勁的纏住自家的屁股,想要將撕裂的衣衫給補上,待瞧見張諶走進來后,不由得大驚失色,連忙縮到角落里,滿臉惶恐的看著張諶。

  此時山間清泉之水汨汨流淌而下,已經淹沒膝蓋,鐘象抱著膝蓋縮在水中,滿臉畏懼的看著張諶:“你不要過來啊!你不要過來!”

  鐘象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助,顯得弱小而又可憐,面對著驚慌失措的鐘象,張諶心中一陣恍惚,好像自己成了大魔頭一樣。

  不過看到堂堂的貴公子居然嚇成這幅樣子,絲毫沒有了之前盛氣凌人的模樣,張諶心中不免一陣暢快,那股郁悶之氣總算是散去了幾分。不過張諶還是不解氣,于是搓動著雙手,面帶猥瑣的看著鐘象:“小公子,伱的蘿卜可是又白又嫩,就算女人也比不上,看著就叫人有一股沖動。”

  鐘象聞言嚇得面色蒼白:“小子,你莫要胡說八道,有什么事情咱們好商量,你可千萬不要胡來啊。”

  張諶見到鐘象畏懼的樣子,頓時更來勁了,水流直接化作了寒冰,將對方身軀給凍結住,只留下腦袋露在外面,然后就見張諶伸出手去撫摸著鐘象的面頰,臉上露出一陣猥瑣的笑容:“嘿嘿嘿,老子就好這一口。你小子不愧是貴族,這臉蛋可真滑嫩,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手感可真好啊。”

  鐘象此時大驚失色,面孔瘋狂的擺動,想要擺脫張諶那張骯臟的大手:“你不要過來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有什么不好的舉動,我非要叫你九族都誅滅了不可。”

  “喲,嘴還這么硬。”張諶見此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看著那張英氣逼人的面孔,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居然抓住對方搖晃的腦袋,伸出舌頭在對方臉蛋上狠狠的舔了一口,然后吧嗒吧嗒嘴,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不錯不錯,細嫩滑潤我喜歡。”

  “啊……”

  鐘象覺得自己要瘋了,忍不住失聲驚叫出聲,臉上全無血色,張諶的一雙手居然把握不住其頭顱,那一顆腦袋直接向著張諶的下巴撞了過來,好在張諶早有防備,迅速拉開了距離。

  “你快殺了我!我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叫你這只臭蟲玷污了我!”鐘象聲音中滿是悲憤:“想我鐘象堂堂大好男兒,居然落在你這變態的螻蟻手中,快殺了我!快殺了我!”

  鐘象此時嚇得大驚失色,不斷的絕望叫喊。

  張諶見到鐘象嚇得臉都白了,不由得心中更加得意,但是聽聞對方一口一個‘臭蟲’‘螻蟻’的叫著,心中又有些惱怒:“看來你小子還是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啊,居然還敢罵我。”

  張諶伸出雙手去想要把住鐘象的腦袋,但見鐘象張開嘴,追逐著張諶的手掌,想要將張諶手掌咬中出一口惡氣,但一顆活動的腦袋怎么能比得上一雙手掌迅捷?

  下一刻鐘象的腦袋直接被張諶抓住,張諶看著鐘象細嫩白膩的臉蛋,心中有些反胃,自己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去舔另外一個大老爺們,怎么看怎么覺得惡心。

  但是看著鐘象臉上那副驚慌失措,滿是無助的表情,想到自己要給這小子一個教訓,下一刻一咬牙一閉眼,臉上裝出享受的表情,直接伸出舌頭又舔了上去。

  “滾開啊!”

  鐘象拼了命的搖頭掙扎,然后張諶舔來的時候,對方不斷搖動腦袋,張諶直接從下巴劃過嘴唇鼻子,舔到了天靈蓋。

  “嘔”

  張諶想要吐,五臟六腑不斷翻滾,但是被其強壓了下來。這可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但是看著這小子牛逼沖天的勁終于不在了,張諶心中很是得意。

  “嗯,味道不錯!真香啊!”張諶故作回味。

  “啊!!!”鐘象想要瘋,散發出聲嘶力竭的叫聲。

  聲音在石洞內回蕩了一遍又一遍,喊了一遍還不夠,又不斷繼續喊出聲,似乎是在宣泄著自己的憤怒:

  “啊……”

  “你要是再喊的話,我舔的可就不是你腦袋,而是你的屁股了。”張諶看著面容扭曲成一團的鐘象,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喊叫聲戛然而止,石洞內瞬間恢復了平靜。

  “你殺了我吧!我求你殺了我!士可殺不可辱,算我求你了!”鐘象臉上露出死了親戚的表情,眼神中充滿了生無可戀,眼睛里的光不見了,那傲氣也全都不見了,一雙眼睛呆呆的看著張諶。

張諶看著對方這幅表情,心中那個得意啊,就連惡心反胃也全都不見了  得意!

  甚是得意!

  “我在想,要不然干脆好生調教對方一番,把對方給掰彎了?也算出q我心中一口惡氣。”張諶的腦子里閃爍過一道邪惡的念頭。

  張諶伸出手去摸對方的臉頰,這次鐘象好像認命了一樣,居然沒有躲開,而是生無可戀滿臉灰暗的看著張諶:

  “殺了我!求求你了,現在就殺了我!”

  “這小子放棄抵抗了?”張諶來回摸了幾下,見到對方不再抵抗,頓覺索然無味。

  “士可殺不可辱,你現在就殺了我吧,我保證不復活。”鐘象滿臉生無可戀的看著張諶。

  “說實話,殺了你也可以,但是你得叫我背刺一下。不知為啥,看到你后我忽然很有興致,非刺不可的那種。”張諶溫聲細語的安慰著,似乎在對待一個情人一樣,又伸出手溫柔的拂過鐘象的臉頰:“小兄弟,反正你都決定要死了,不如你從了我吧。”

  聽聞這話,鐘象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說實話這一刻的鐘象想死,恨不能迸射出火焰將自家給煉死了,灰都不剩下的那種,他恨自己為什么會有不死之身。

  但是看著張諶那副含情脈脈的眼神,他覺得現在還不能死,臨死前一定要想辦法保存住清白之身,不要被這個變態給糟踐了。

  “只要你放了我,我給你找一百個男優都行,各種品味的都有,保證叫你滿意。我是一個粗人,哪里懂得男人之間的快樂?不如咱們做個交易,你放了我,然后我為你招來男優排解悶如何?”

  鐘象看著張諶近在咫尺的面孔想吐,恨不能腦袋撞過去,兩顆腦袋一起變成爛西瓜,就此同歸于盡的好。

  “我可不相信你的話,你這個小乖乖可不老實,我要是放你出去,你非要找人將我大卸八塊不可。”張諶伸出手,溫柔的撫摸著鐘象腦袋。

  “嘔”

  鐘象反胃,干嘔了一聲,一張面孔頓時紅了。

  “你……你……”鐘象看著張諶,面對這個地痞無賴加流氓,實在是沒有什么好辦法,只能無奈的哀求道:“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我鐘象但凡說個不字,你就刺死我。”

  鐘象實在是沒轍了,只能低下高貴的頭顱,溫聲軟語的哀求。

  張諶知道鐘象說的就是廢話,一旦離開這里,鐘象這小子非要找人弄死自己不可,于是繼續強忍著心中惡心,含情脈脈的道:

  “我就想要你,你不如從了我吧。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對你的家世、權利、地位毫不感興趣,我只想要你一顆真心。”

  “我踏馬問候你八輩祖宗,沃日你老娘的,你這該死的變態,你千萬不要叫小爺出去,否則小爺誅你九族,將你祖宗的骨灰都給揚了。”鐘象面對著張諶油鹽不進的態度,終于怒火中燒,此時整個人的目光中充滿了憤怒。

  他知道自己今日怕是要栽了,自己清白不保了,這變態油鹽不進,他又能奈何?

  簡直是無可奈何!

  “你他娘的千萬不要被我找到機會,否則我非要將你騸了不可!”鐘象破口大罵,此時再也不顧任何儀態。

  面對著鐘象的精神崩潰,張諶心中那個舒坦,心中高興美滋滋,直接抱住鐘象的腦袋,又是伸舌頭舔了上去:“我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渾身上下充滿了男人味!”

  “啊!!!你給我滾開啊你!”鐘象崩潰了,真的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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