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沒有持續的御獸術,否則在山中搜集一些毒物,到時候還不是想要誰死誰就死?誰還敢欺負我?”
張諶沒有將小蜘蛛驅趕,而是將其放在肩頭,任由其搭乘順風車。
張諶不斷在深山老林穿梭著,山間的枝椏亂生,將其衣衫給刮碎,肌膚上也出現了道道的殷紅,但是伴隨著血液的流轉,肌膚上的殷紅迅速消失。
稍微破皮之處,還不等血液流淌出來,就已經被修復了。
不過為了抓捕試探狐貍精的誘餌,他忍了!
張諶在山中好一陣穿梭,終于來到了當初看到了麋鹿的山頭。
以張諶的捕獵手段,狩獵梅花鹿手到擒來。直接用小鐵鍋盛裝清水放入筐簍內,然后將筐簍入口設計一番,放在地上。如此天氣梅花鹿也早已經斷水了,全靠樹葉汲取水分,此時見到清水自然忍不住將腦袋鉆進去喝,然后那筐簍就卡在了梅花鹿的腦袋和鹿角上。
不過一個時辰就有梅花鹿上鉤,張諶直接健步如飛直接沖上前去,將失去了視線跌跌撞撞的梅花鹿給撲倒在地,那梅花鹿并不甘心被張諶抓住,此時站起身想要反抗,但是卻見張諶雙手掌心出現了一花生粒大小,猶如蝙蝠一樣恐怖而又猙獰的嘴巴,兩根尖尖的獠牙寒光閃爍,直接刺入了梅花鹿的肌膚內。
那牙齒見血就開始快速生長,剎那間生長出十厘米,直接刺入了梅花鹿的腹腔內,然后鯨吞著梅花鹿身軀內的血液。
此時張諶察覺到,自家的雙掌似乎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他的感知更加敏銳了,他甚至于能感知到自家雙掌內傳來的那股吸扯力,牙齒才觸碰到血液,就似乎已經掌控了梅花鹿身軀內的一切血液,然后四根牙齒就好像是無底洞一樣,傳來一股猶如黑洞一般的拉扯力,拉扯著梅花鹿的身軀內血液向著牙齒內倒灌了去。
“得留一點血液,不能將梅花鹿身軀上的血液徹底吸光。”張諶可沒忘記自己還要利用梅花鹿還試驗自己金光留存的事情。
三十個呼吸后張諶身下的梅花鹿停止了掙扎,但是一身血液還沒有被抽干,只是被抽干了一半。
張諶掌握控血技能,當然可以自如的操控吸食多少血液,甚至于可以精確到按滴來算。
看著癱軟在地的梅花鹿,張諶收回雙手,整個人坐在梅花鹿的脖子上將其壓住,然后金光留存技能發動,只見其丹田中金光伴隨著其吸氣,化作了一道神圣而又模糊的符文,接著一股玄妙金光流轉而出,順著張諶的手掌向梅花鹿覆蓋了去。
可是下一刻就在張諶的正神之光在觸及到梅花鹿身軀之時,竟然猶如幻影一樣消散掉,就好像是梅花鹿身上有一股奇妙的氣息,將張諶的正神之光給抵消掉。
“嗯?”張諶看著消散的正神之光,不由得一愣:“正神之光不能附著于生命之上嗎?那梅花鹿身軀內似乎有神秘氣息,居然將我的正神之光給抵消掉,那氣息是什么?”
張諶心中萬千念頭不斷閃爍,腦子里一道道念頭流轉不休,他想起了前世的免疫系統,畢竟初中、高中生物課可不是白學的。
“正神之光對于生命體來說,也是屬于一種入侵的外力嗎?所以會引起生命體的本能抵抗?”張諶心中念頭在閃爍。
此時此刻張諶心中已經有了猜想:
“生命應該有屬于自己的磁場,亦或者是屬于生命法則。而我的正神之光只能針對怪異,對于正常的生命體毫無作用,那生命體的正常生命磁場,也就是生命力將我的正神之光給沖散了。”
這是生命法則的力量!
然后張諶伸出手,獠牙再次刺入梅花鹿的身軀內,直接將梅花鹿的血液抽干,眼見著梅花鹿失去了生命氣息,張諶才將梅花鹿頭上的筐簍摘下來,然后小心的檢查鐵鍋,發現自己的小鐵鍋還挺耐用,居然沒有任何的損壞。
然后直接抽取地脈水汽,化作了一個一米立方的水球,張諶直接在山中對梅花鹿抽筋扒皮,再發動技能直接將梅花鹿身上的水汽抽干,然后張諶利用水汽洗去身上的血腥氣,再將那梅花鹿的皮仔細處理好,卷起了塞入了背簍內。
梅花鹿的肉被抽干水分,也不過是二十多斤罷了,對于張諶來說并不算太重,他完全擔負得起。尤其是其剛剛吸食了鹿血,身軀內只覺得有用不完的干勁,背起背簍來簡直是如有神助。
“不知道肉干能不能加持。”張諶心中想著,金光伴隨著呼吸向肉干流轉,不過呼吸間就已經見到那肉干上浸染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肉干是可以的!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張諶暗自點了點頭。
然后張諶直接將整個背簍都用金光加持住,將那背簍完全包裹住:“以后我回家,就再也不怕那狐貍精來偷取我的東西了。”
張諶甚至于不放心,直接將腰間的手榴彈盡數加持了金光。
然后才見張諶滿臉得意的站在山間:“說來也怪,我這金光好似沒有數量一樣,簡直是無窮無盡,至少我現在消耗了這么多,不見丹田中的金光減少。沒有冷卻的技能果然好用!區區一個狐貍精罷了,對我來說又算的了什么?我張諶大帝早晚有朝一日要鎮壓了那狐貍精,將狐貍精給抽筋扒皮做狐皮大襖。”
看了看天色,時間已經不早了,張諶直接在原地生火做飯,煮了一條梅花鹿的后腿,吃的滿嘴流油,然后才背著筐簍往原路趕回。
張諶很快就進入村子,整個村子如今一片死氣沉沉,村中不見人影,顯然所有人都去挖野菜、草根了。
他先來到王五家,看看王五在不在家,可惜王五并不在家,顯然還沒有從縣城內回來,王五去縣城售賣獵物皮子了,一來一回想要找到好的買主,可不是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