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女人算什么,有種的沖我來。”汪言說完,一把將馬倩倩往門口推去,他今天在這里碰到兵哥,不想橫生枝節,沒想到,他沒找上去,他們倒是上趕著來了,還敢調戲馬倩倩。“趕緊到車上去,沒我的吩咐不要下來。”
“你一個人可以嗎,我幫你。”
“不用。”汪言說完,一把將馬倩倩推到門口,然后“砰”的一聲,將店門關了起來。
老板娘嚇得躲柜臺下面,嘴里求饒,讓他們別把店里的東西打壞了。汪言則跟老板娘說,打碎的東西找他們賠。
兵哥突然笑了,看著汪言道:“小子,一年不見,你挺狂啊。”
汪言看著他,面無表情道:“看到你們,我不狂也得狂啊,不然看著你們欺負我家人。”
兵哥聽他這么說,便是又笑了,一邊用手指頭摳著耳朵,摳完還吹了吹。臉上帶著極其輕蔑的神色,說道:“你姐今天也在車上吧,好久沒有看到她,怪想她的。她好像在什么廠打地毯是吧,等我空了一定去看看他的。要不我們打個商量,讓我做你姐夫怎么樣?這樣一來,我們不光化解了矛盾,還能親上加親。”
“親你媽的。”汪言說完,直接暴起。這里五個人,他只有一個人,只有先發制人,才能致勝。
如今他再也不是當初的毛頭小子,家傳的推拿掌被他練的很是熟練,最后又在高人指點之下,弄成了一套類似散打的拳法,最善于分筋錯骨。
只見他當天一拳朝兵哥臉上打去,身子一錯,又將他身邊挨的最近的兩人各打兩拳。那兩人猝不及防被打的一個后退,兵哥則側身閃了過去,他后面頓時上前兩人,手里拔出了刀。
看樣子他們今天不準備就這么算了。
“將這小子廢了,車上的兩個妞給我抓過來。今天要是將他們都抓了,明天我們到海王鮮吃大餐去。”
“好的,兵哥。”
說完,四人一起朝汪言攻擊。其中兩人揮拳朝汪言臉上和胸口打去,一個攻他后腦,一個攻他下盤。只見汪言一個側身,頭一偏,便十分輕松的便將當前兩招讓了過去。反手一拳,直接打中后面來襲擊的那位的鼻子。然后身子一矮,躲過頭頂的一刀,胳膊肘一拐,中了一人的鼻子。再一個掃腿,將另外一人掃倒在地。再反腳將那人的手踩在了腳下。那人手里的刀連連撲空,本以為這次扎中了,不想竟然被汪言反殺,嘴里干嚎一聲,差點沒痛的尿褲子。
“跟你拼了!竟敢傷我哥。”。現在還有兩個人站著,一人操起地上的板凳,另外一人揚起手里的刀子,“唰”的一下,朝汪言刺了過來。汪言身子一扭,直接躲開,被那人劈了幾下。他頓時瞅準時機,將那人伸過來的胳膊一擰一送,分筋錯骨,同時刀口直接朝那人的大腿刺了進去。
“啊”那人嘴里慘叫一聲,當場尿失禁。
汪言這次連躲都沒有躲,嘴角微微一勾,胳膊一擋,“咔嚓”聲再次響起,就在大家以為汪言的胳膊被砸斷了,不想竟然是那凳子一分為二。
四個人全解決了,汪言一步一步朝兵哥走了過去,沒想到前面還威風凜凜的兵哥,竟然直接朝汪言跪了下來。“老大,饒命啊,我以后就是你小弟,你是老大。”
“將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汪言走過來的時候,將剛才被扎的那人腿上的刀拔了下來,那人嘴里又是一聲鬼叫,這次徹底痛暈了過去。
刀口一滴滴的血滴到地上,汪言干凈的臉,看上去特別的可怕。老板娘見到兇神惡煞般的汪言,嚇的快要暈過去了,拿起店里的電話,戰戰兢兢的就是不敢報警。
“我趙兵不是人,以后就是你的小弟,我手下的人都是你的。”
“此話當真?如果不作數,或者你以后報復我怎么辦?”
汪言說話間,手里的指頭翻了下,那明晃晃的刀口就在趙兵眼前晃來晃去的。
趙兵看著那刀子隨時都可能飛到自己臉上,嚇的吞了口吐沫,結巴道:“不,不會的。”
汪言將手里的刀往前一扔,那刀便結實的扎在前面趙兵旁邊的桌子上。“自己切一根手指頭。”
“別啊,汪哥,我以后聽你的,再也不敢欺負你姐了。”
“要我數三個數嗎?還是我自己動手。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們,欺男霸女,以大欺小。下次再讓我碰到就不是一個手指頭的事情了。”
趙兵眼里閃過一絲怨恨之色,最后不得已拿起顫抖的手,一狠心,將他右手的一根小拇指切了。
趙兵倒是條漢子,切手指頭的時候,硬是沒吭聲,切完之后,撿起自己的斷手指,五個人連滾帶爬滾出了小店。
“忘了什么?”,汪言朝小店老板娘指了指,其中一人咬牙從身上掏出兩百帶著血的錢,扔地上,然后跑了。
看到那幾人十分狼狽的跑了,汪言安全回來了,車上的三個女人站在外面一臉的擔憂之色,一個個上前詢問。汪言說沒事,都上車吧。
馬倩倩走在最后面,對他說道:“對不起哦,今天是我害了你。”馬倩倩不知道的是,汪言這是舊恨加新仇,賬都一起算了。
“和你沒有關系,我本來也是要找他們算賬的。”
“是為了靜姐嗎?”這次汪言沒有否認。
回去后,汪言對姐姐小聲安慰道:“放心吧姐,他以后不敢騷擾你了。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弟!謝謝你。”汪靜看著長大了的弟弟,眼里有淚水閃動。那一晚的噩夢,困繞了她好幾年。要不是有人看到,她就在下班的路上,被趙兵糟蹋了。
后面趙兵有事沒事就來騷擾汪靜,汪言替姐姐出頭,被打的在醫院躺了大半個月,欠下了不少醫藥費。
再后來聽人說,趙兵跟著什么大哥出去混了,沒有來騷擾汪靜。但奇怪的是,只要一有人給汪靜說媒,沒幾天這親事準黃了。
是以汪靜的年紀越拖越大,她也不敢再打扮,穿得像個灰姑娘一般,在廠里上班。
汪言只是傷了趙兵的手下,要了他的一根小手指,算是便宜他了。不過汪言知道,這個趙兵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他不吃更大的虧,根本不會認輸,因此汪言知道自己不能松懈。他要趕緊掙錢,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這世上錢和權是個好東西,最起碼有了這個不會任由人欺負。但是沒有,就肯定會被人欺負,這是他前世得到的最大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