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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鄧布利多的提議

  在宴會上,當時的氣氛可以說是十分的融洽,艾蒂安向大佬們詢問了有沒有雙頭響尾蛇的血液,可惜的是在場的巫師們沒有一個魔藥大師,這使艾蒂安心情略微有些低沉。他對于斯內普的初印象可不算太好,想必斯內普也是這么認為的。

  “你教黑魔法防御術之前,不知道神秘人的詛咒嗎?”得知艾蒂安在霍格沃茨教授黑魔法防御術時,有個高個黑人巫師立刻就咆哮起來,“這太危險了,你快點辭職,我去跟阿不思說。怎么能讓勒梅唯一的弟子承擔這么大的風險。”

  “冷靜點,巴巴吉德,”埃弗蒙德拍了拍巴巴吉德·阿金巴德的肩膀,“艾蒂安是法國人,他可能不知道神秘人的詛咒這回事兒。”

  “事實上,就如埃弗蒙德先生所說的一樣,”艾蒂安聳聳肩,“我在接下這份工作之前確實不知道這件事,當時的我跟鄧布利多教授還不認識,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是被騙來的。”

  “老狐貍,”巴巴吉德嘀咕了一會兒,“趁你現在還沒什么事,直接把工作辭掉吧?阿不思那邊我可以替你去說句話,他不會為難你的。”

  艾蒂安有些意外地看了巴巴吉德一眼,有些詫異,“謝謝這位先生,你不必為我費這么大的心思。”

  埃弗蒙德給艾蒂安介紹道:“巴巴吉德·阿金巴德,瓦加度校長,國際巫師聯合會的副會長,他是勒梅最好的朋友和對手之一,也是煉金術領域的大師。”

  原來是愛屋及烏了,“沒事的阿金巴德先生,我現在跟洛哈特聯合教授黑魔法防御術,如果這個崗位真的被下了咒,那么也應該被分攤了才對,況且,”艾蒂安說,“憑什么我要怕伏地魔的詛咒,他現在還不知道躲在哪里舔傷口。”

  “相反,我現在很期待伏地魔能給我整出什么花樣,”他說,“我非常期待。”

  埃弗蒙德摸著自己的胡子哈哈大笑,“年輕人就是要有這種氣勢,我們當時認識勒梅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看不起這個世界上的所有天才。”

  埃弗蒙德拉著艾蒂安,給眾人挨個引薦了一遍,能與勒梅成為朋友,自然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一圈下來艾蒂安把國際巫師聯合會、威森加摩、瓦加度、光輪公司的高層、創始人等都認識了個遍,直到月亮高掛,月光透過窗戶,與燭光抱在一起共舞,眾人這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不知道下一次相聚,又是誰的葬禮了。”埃弗蒙德先生感嘆道。

  到英國時間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艾蒂安回到了他的教職工休息室,整理了一下周末的收獲——尼可勒梅的記憶容器、各路政客巨鱷的聯系方式、芙蓉的上課筆記、夠艾蒂安吃兩年的巧克力、12雙3個月以下的小龍的胸口皮制成的手套和靴子、2個純金的帶著秘銀符文的坩堝,還有4身常服和在路上的8件不同季節款式的袍子。

  只有勒梅的容器和各路大佬的聯系方式是艾蒂安在勒梅莊園獲得的,后面的不必多說是德拉庫爾小姐大發善心的憐憫。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鄧布利多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布羅迪教授,你休息了嗎?”

  “請進吧鄧布利多教授,”艾蒂安說。鄧布利多推門走了進來,穿著一身厚厚的睡衣,踩著厚厚的羊毛襪。

  “勒梅說了什么?”他說著,緩緩坐在了艾蒂安對面的椅子上,“是不是偷偷罵我來著?”

  “差不多吧,”艾蒂安說,偷偷看著鄧布利多的臉色,“他說你不敢去,一個人躲在霍格沃茨塔尖上偷偷抹眼淚。”

  “這個老家伙,”鄧布利多啞然失笑,“嘴巴還是這么不饒人,跟以前一樣。”

  他看向桌子上的承載著勒梅記憶的容器,銀色的霧氣緩緩地在瓶子里流淌。“人老了以后就會覺得自己年輕時做的事情很蠢,”他說,“希望你能好好利用他的記憶,如果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來與我交流一下。”

  “我會的,鄧布利多教授,”艾蒂安說,“我想問下,你最近有了解到德拉庫爾家的最近狀況嗎?”

  “唔......”鄧布利多思考了一會兒,“馬克西姆倒是跟我提起過一次,上次從那件事情發生了以后,德拉庫爾先生他生怕自家的女兒被食死徒再次盯上,加強了很多家里的護衛,也購買了很多煉金道具。”

  鄧布利多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半月型眼鏡下的眼睛露出了一絲笑意,“你遇到德拉庫爾小姐了?”

  “是的,”艾蒂安點點頭,“她被德拉庫爾先生軟禁了,只允許在布斯巴頓校園里和卡爾卡塔范圍內活動。”

  “這難免有些矯枉過正,”鄧布利多搖搖頭,“你希望我這個老頭子能為伱做些什么嗎?”

  “額......”艾蒂安撓了撓頭,“我......我認為德拉庫爾小姐太可憐了......我......而且我不是雇傭兵么?給錢干活是我的......工作職責,對,工作職責......我接了她的委托......”

  他有些說不下去了。

  鄧布利多露出了一股慈祥的笑容,直直地盯著艾蒂安,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所以,你答應了德拉庫爾家的小姐的要求?”

  艾蒂安點點頭,感覺到空氣似乎有些悶。“我......我答應她在她感覺到非常無聊的時候......帶她出去散散心。”

  鄧布利多笑的更開心了,“所以你希望我能為你做些什么呢?幫你攔住德拉庫爾先生,讓他不要穿過飛路網,從法國到霍格沃茨來狠狠踢你的屁股?”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艾蒂安說。

  鄧布利多站了起來,在屋子里來回踱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鄧布利多教授,如果你覺得比較難辦的話,”艾蒂安看著來回踱步的鄧布利多說,“可以不用為難。”

  “但是假如有一天,”鄧布利多說,“德拉庫爾先生知道了,那可就難辦咯。”他的語氣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樣吧,布羅迪教授,”他說,在燭光的照耀下活像一只老狐貍,“我有一個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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