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算是看出來了,草魚喜歡吃接口,逗釣的頻率還得放高一點才行,秦大河見狀有樣學樣。
黑坑臺釣的經驗在這邊不起作用,還是要多學習才行啊。
在場發揮的最好的就是憨娃兒,耐得住寂寞,全程保持著逗釣,就連換餌都是輕聲輕腳的,怕驚了窩子。
隨后,憨娃兒和鐵蛋同時開始上魚,把這邊的兩人看的頗為郁悶。
“大河,他們那邊位置好哦。”
“沒辦法,屁股坐的正上魚自然快。”秦大河也羨慕。
自己一上午就一條青魚和一條草魚,青魚還是點煙的口,真是神奇。
想到這里,他默默的點上一根煙,看著魚漂沒動又給二虎一根試試。
“看我干嘛?”二虎接過煙點上,等他回頭的時候魚竿突然彈射起步。
“......”
竹竿有把結,他們做的樹枝炮臺很粗糙的,上魚了卡一下就彈出去了。
“牛哥,上。”二虎緊急把自己家狗子拉過來,指著魚竿比劃。
此時魚竿一溜兒往外跑了,而且有豎起來的架勢。
???魚竿變魚漂了?
青狗懵了好一會兒,開始朝水面咆哮一聲。
“對對對,幫我把竿子搞回來,晚上請你去隔壁村子找母狗玩。”二虎開始賄賂狗子。
狗子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噗通一聲沖進水里,朝著竿子游過去。
兩人眼巴巴的看著狗子發揮,果然沒讓他們失望,咬著竿子就往回拖。
“我跟你講,別給我們丟臉啊,答應人家的就得做到。”秦大河頗為牙疼的說道。
“放心,今天吃完飯我給它解繩子,不到半夜不喊它。”二虎信誓旦旦的說道。
狗子到晚上基本都拴起來了,要是不回來還得喊,不然容易被偷。
此時,狗子已經上岸了,二虎激動的接過竿子,魚還在。
狗子把身上水抖落之后,就上大路開始曬太陽。
這會兒已經十點了,今天放晴之后太陽還是蠻大的。
“策特么的,還是我牛哥厲害,終于上魚了。”幾分鐘后,二虎把魚兒放進魚護,一條快十斤的草魚。
魚兒拉竿子已經消耗了不少體力,一會兒就被搞上來,輕松的很。
“這么說麥芽和螞蚱都有用了,玉米還是釣翹嘴和鳊魚合適一點。”秦大河心里記下這些內容。
野釣的經驗都是一點一點試出來的,根據不同地方的魚情還得調整餌料。
等以后下大網也能用上這些知識,還有餌料跟飼料的配比。
等憨娃兒再上兩條魚后,四人就一直空軍。
此時,秦父來到了大路上面,牛哥叫了一聲,四人就看到老男人也下來了。
“爸,大姐他們來了?”
“來了,等會你給我回去一趟,下午再來釣。”
老男人略過他直接翻看魚護,先是看了他們的,又去憨娃兒那里看了看。
“一百斤了吧?”
“差不多七八十斤樣子,口很差。”鐵蛋仿佛是在訴苦。
但也是現實,今天上魚的主力還是憨娃兒,七八條草魚了,秦大河這邊草魚加上青魚也就十五斤左右的魚獲。
“你們窩子養的真好。”老男人都想拿著竿子甩兩下了,四個人一上午搞七八十斤,還是口差。
要是下午來口了不得起飛啊,一條兩百斤魚哦。
隨后,秦大河就跟著老爸一起回去了,憨娃兒他們這邊有麥片和豆奶,燒一鍋熱水沖一下,自己回來再帶點飯菜就行了。
到了家里,只見一個胖娃娃正在揪著黑熊玩耍。
“彬彬,我的大胖外甥。”他猛地把胖娃娃抱起來啄了一口,隨后又放下,這玩意太沉了。
小家伙還有點懵逼,不過這段時間和秦大河相處幾次,倒不算陌生。
“喊舅舅。”
“舅。”
“哎,乖乖的,別揪狗狗,和它們一起玩。”黑熊此刻已經沒有賊頭賊腦了,拉聳著腦袋,跑又不敢跑的。
“大河,今天釣的怎么樣?”姐夫從后面出來,此時老姐應該和秦母在房間說話。
“姐夫,今天上午口一般般,就搞了八九條草魚,還有一條青魚,看下午的。”接過姐夫遞過來的紅南京,用鼻子吸一下,噴香,隨即點上。
“可以了,你們四個人搞這么多不算少了。”姐夫羨慕的說道。
“下午不走的話,跟我一起去玩玩。”
“哎,行。”姐夫就等著這句話呢,聽到了滿口答應。
本來還準備幫老丈人家去地里干活來著,現在能釣魚自然比下地要好。
“阿寶,你們講什么呢?”老姐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在鎮上看店能遇到很多事情,但又沒個吐槽的人,今天回來和老娘真是講爽了。
“姐夫說下午跟我去釣魚,正好養的窩子開始出魚了。”秦大河笑著說道。
“想去就去唄。”老娘也從屋子里走出來,此時她著急忙慌的去廚房開始炒菜。
今天聊過頭了,差點耽誤事情,還好紅燒菜已經燒好了。
老姐撇了撇嘴,沒有拆除自家男人的心思,勇哥哪是做田的料子,幾次回家下地幫忙干活都不咋地,還是別去丟人了。
隨即看到自己兒子在玩狗,也跟著湊熱鬧。
“這狗子不錯,舌頭都是黑的,哪來的?”老姐摸了摸狗頭,說了句“真乖。”
“娃兒他奶奶送我的,估摸著讓我以后照看點。”秦大河也很滿意這條狗。
黑熊長大了,往家里一蹲,客人上門都有面子。
“怎么想起來養這么多貓狗?”
“閑著也是閑著,養兩個玩玩,嘿嘿。”
過了好一會兒,老娘這才把菜端上桌。
“都吃飯了,把手洗洗,彬彬我來喂。”說著,就拉著彬彬去洗手,她準備先喂外孫。
夫妻倆聞言呵呵一笑,這小東西不用喂,吃起飯來賊猛,恨不得把碗都吃嘴里。
飯桌上,老男人喝了點酒,開始問阿勇通江大道關于路霸的事。
“那伙子人就是個虎批,一群二十來歲的小青年,被縣城那些泥頭車給撞沒了兩個。”秦大河看到姐夫臉上的唏噓,心里微微一凜,這不是傻逼吧,泥頭車也攔?
“后續呢?”
“一家三千塊喪葬費加兩萬賠償,剩余的人還抓進去了,我爸特意去打聽的。”他家運化肥的車子常年在通江大道跑,這些事情自然要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