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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我會親自會將軍跳上一支

  樓蘭公主。

  聽到這個熟悉又久遠的稱號,眼前這位豐腴的異域美人湖藍色的眸子微微蕩漾起漣漪,隨后很快恢復平靜,看著陳淵。

  “塵封往事,過眼煙云,民女現在姑且就是個商人,帶著部落的兄弟姐妹,經營著這家酒樓。”

  “哦,本將瞧著你這酒樓確實有特色,有舞姬樂師助興,不知道陳某能否見識一二。”

  陳淵似是隨意笑了笑,卻沒有踏進房間半步。

  這位異域美人眸子微閃,嫣然一笑,

  “將軍蒞臨本樓,蓬蓽生輝!”

  “請!”

  “奴家已經安排好。”

  說著,就要拍手。

但這時,陳淵卻開口  “慢!”

  “本將瞧著安姑娘胸藏錦繡,就你吧!”

  這話一出,那房間里,一道氣息忍不住暴起,怒喝道。

  “辱我族公主,管你是什么狗屁將軍,”

  一道流光從房間內室,驟然暴起,朝著門口的陳淵激射而去。

  “不可!”

  安歌臉色一變,想阻止,但短短距離,迅速極快,已來不及。

  而此時,陳淵面色不變,眼中閃爍著碎金色,一只手猛然朝著前方虛空一抓。

  下一秒,

  沒有驚天動地的暴響,

  也沒有狂卷四方的氣浪。

  赫然可見,

  陳淵手中,抓住一只碩大的拳頭。

  而面前,一位九尺來高的金毛大漢,本來憤怒的臉色,很快變得幾分不可置信。

  這時,陳淵抓著這只拳頭,狠狠一擰。

  胡人大漢那只手臂發出令人牙酸的骨骼吱呀聲,臉皮劇烈抖動,咬牙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哼。

  不過其很快,怒吼一聲,手臂一震,真氣狂涌,陳淵目光一冷,直接一捏,一震,將其手上真氣震碎,隨后化抓為掌,朝著拳頭一拍。

  那大漢一聲痛叫,直接倒飛,整條手臂直接被廢,聾拉下來。

  卻見那位前樓蘭公主打出一道真氣,接住倒飛的手下大漢,心中一驚。

  怎么可能?

  巴圖魯就算只是道種境,怎么可能連一招都接不了,而且這位連道兵都沒動用。

  只見這時,陳淵一抬手,朝前揮了揮。

  頓時,下面呼喝聲驟然響起。

  第九山兵甲如同一頭頭兇神惡煞的野獸,有的破門,有的呼喝,將樓下一個個胡人小廝,護衛、樂師,舞姬抓起來。

  整座樓中頓時響起驚慌聲。

  “請將軍手下留情”。

  “我會親自為將軍舞上一曲!”

  一道聲音急促響起。

  那雙湖藍色的眼睛終于不再平靜。

  陳淵擺了擺手。

  天香樓中,立馬動靜一平。

  隨后,陳淵踏入此間房中,徑直落入擺滿了美酒佳肴的主座,顯然對方早有準備。

  而那位前朝的樓蘭公主,深吸了口氣,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隨后,她拍了拍手,發了兩聲。

  “啪啪”

  只間,從房間兩側的屏風中,一個個身穿抹胸紗衣的西域女子,眼中尚未退下去的決絕,迅速被一絲驚慌所掩蓋。

  “小姐”方才發出的信號,是叫她們順從。

  她們和“小姐”其實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那位第九山中山將的兇名,此時又迅速占據了她們的內心。

  “別怕,有我在!”

  “小姐”的聲音,傳到她們的耳朵里,安定了她們的心。

  接著,優美凄涼的塞外胡笛在這間房中悠悠響起。

  而此時,那位前朝的樓蘭公主轉身過來,立于最前,那抹水藍色的眸子恢復平靜,下一秒,身上金紗如被一縷風吹走,卷起波浪長發,顯露出美妙的起伏曲線,豐腴曼妙的身姿。

  隨后隨著那悠遠的笛聲,和那似如泣如訴的胡琴,身姿慢慢搖曳。

  胡笛蒼茫高遠,仿佛將人拉回到塞外黃沙,大漠孤煙,

  胡琴低沉凄涼,又好似在大漠黃沙迷路的旅人,找不到方向。

  而那位女子腳上的金環,撞擊出清脆的風鈴聲,卻是點睛之筆,猶如黃沙漫天中,出現了駱駝的銅鈴聲。

  陳淵安靜地看著,眼前女子那優美的身姿,在這漫天黃沙中,猶如一只大雁,時而輕盈,時而充滿力量。

  心中則思索著,樓蘭,就在天雄關北面塞外數千里,根據從嫁夢神通中得到的消息,樓蘭于前兩年已經被滅了。

  而這位前朝的公主,帶著剩下的追隨者,流落到了這兒。

  但不得不說,眼前女子的舞姿,還真是賞心悅目。

  大概兩盞茶的時間,一曲終了。

  屋內所有人都看著陳淵!

  “將軍可還滿意?”

  安歌開口。

  其他舞姬,樂師,都忐忑地看著。

  “不錯,想必伱們塞外的風景肯定很美。”

  陳淵點了點頭,沒有虛詞,然后對安歌道,

  “讓其他人先出去吧!”

  而陳淵能明顯感覺到,隨著他這話一出,這位前樓蘭的亡國公主,明顯松了口氣。

  安歌給其他人擺了擺手。

  那位胡人大漢,扶著自己骨頭斷裂的手,眼神帶著驚懼地地看了一眼穩坐釣魚臺的陳淵,隨后傳音道:

  “小姐.”

  “無事,想來這位陳將軍,有話要問我。”安歌安靜地回道。

  這位追隨者,也只能聽命。

  接著,房門無風自關,只剩下陳淵二人。

  只見,這位僅僅身穿一件抹胸的前樓蘭公主,此時盈盈走上前,提起酒壺,抻著蓋子,給陳淵倒上一杯酒,隨后雙手捧起,細長的睫毛微顫,開口道:

  “將軍,有什么話想問?就直說吧!”

  陳淵覺得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麻利,接過酒杯,

  “早該如此,何必玩那些花花腸子。”

  說著,將杯中酒一飲。

  “我只聽將軍威名赫赫,前日連斬三家,前門數百顆人頭落地,知道將軍找我,又怎能不怕。”

  眼前女子給自己倒了杯酒,向陳淵一敬,喝了后,說道。

  “安姑娘,想說的是本將的兇名吧,陳某一來,你這天香樓,轉眼人去樓空。”

  陳淵說著,話鋒陡然一轉,

  “姑娘說自己就是一個普通商人,可你這天香樓,往來無白丁,都是些富貴行人,四處通過手下舞姬打探四方消息。”

  “中原來的,西域來的,蜀地來的,還有,北涼來的。”

  說完,身子猛然往前一頃,眼神瞬間凌厲無比。

  而那位前朝樓蘭公主,瞳孔一縮,下意識地要往回躲。

  但卻被一只手赫然擒住下巴。

  只見陳淵猛然捏住這女人的脖子,眼神變得危險,一字一句聲道:

  “你手下舞姬當時刻意隱瞞信息,讓那個北涼府下的家伙脫逃,本將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們是同黨?”

  安歌感覺脖子上傳來的力道猶如鐵箍一般,急促呼吸過后,卻沒有掙扎。

  她知道不能掙扎,也不能亂,不然這位中郎將可能真會殺了她,還會連累那些追隨她的族人。

  那雙湖藍色眼睛在短暫泛起波瀾后,與陳淵那雙泛著碎金色的瞳孔對視。

  “將軍既然知道這些,那肯定知道我那族人當時只是想避免麻煩,畢竟,北涼府是個龐然大物,我們這些人,甚至需要去依靠族人出賣色相去求活。”

  “又何錯之有!”

  此女說到這,聲音雖然平靜,但語氣明顯變得急促。

  陳淵聽到這,冷哼一聲,一把將手松開,

  “我當然知道!”

  隨后漠然看著對方。

  關于這位亡國公主說的話,他是半個字都不信,這些亡國的塞外之人,開這棟樓四處打探消息,是為了作甚,難道是閑得無聊。

  這世道,到處是人心鬼蜮,陳淵在一次次歷練中,實在見到了太多。

  “你也別擺出這幅樣子,這些狗東西不除,我心難安。”

  “說吧,我已經足夠客氣了。”

  “把你知道的都給本將如實說出來!”

突然想到之前的一個設定,就是我那把槍的自身重要設置在多少適合,神話傳說里的厲害人物兵器也就幾萬斤,怕設置成這個范圍,又怕說少了,但設置多了,又被噴你比那些神話人物的兵器都重,那豈不是比那些人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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