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雷咒……”
林墨恨不得當場就在馬路牙子上走一百遍樁,將中品法術收入囊中。
1階中品法術換算成普通貨幣,最起碼也價值百萬以上。
所以哪怕林墨已經小心翼翼地點擊了確認接取任務,心里也有些忐忑,生怕任務忽然就消失不見。
好在一階的每日任務可以保存七天時間,只要在七天時間內完成,都可以獲得獎勵。
他反復確認了好幾遍任務的時限,這才放下心來,隨后目光灼灼地看向面板上的13點氣運值,恨不得抱著它親一口。
“錯怪你了,原來氣運值真的是‘稀有資源’!”
林墨的心情大好,更甚昨天仙考的時候。
畢竟魁星樁即便練得再好,也是有上限的。
縱使是圓滿境的魁星樁,也無法獲得法術滿分。
但是中品法術的基礎線就是100分,哪怕他魁星樁進入到登峰境,得到的分數和葉辰的小成境中品法術也沒有區別。
若是對方再沖一沖,沖到大成境,那么最少也是200分以上的法術得分。
屆時,即便他的等階跨入練氣7層,也會在法術得分上被甩開一大截。
不過現在好了,要是天雷咒到手后功德值一加,沖擊法術高分也不是什么難事。
“唔,這樣說起來,還是得重新規劃一番,法術也得劃出一部分的功德值……”
他一邊在心里盤算,一邊走到了學校,又下意識地走進了高三·十班的教室。
直到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下意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了,抬起頭一看,才發現班上的同學竟然都來了。
放假一天,竟然沒有一個人休假?
林墨心里有些意外,不過轉念一想,倒也想得通。
經過昨天的文考和仙考,大部分學生都已經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文考生先不提了,大部分都是在埋著頭苦學文化知識。
至于仙考生也是如此。
班上除開葉辰和林墨以外,剩下的四位仙考生沒有一個敢說有把握一定能考上道學院。
但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與其把時間用在打坐上,不如多沖沖文化分。
畢竟文試考得好,也可以加分。
文化成績差的,提升100的文化分,也比提升1分的仙考分來得更容易一些。
只不過……
“你怎么來了?”
林墨好奇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張大海。
張大海困得直打哈欠,沒好氣地說道:
“昨天晚上請假去網吧包宿玩修仙帕魯,被老李逮到了,今天過來寫一萬字檢查,你說這中登,都快畢業了,還寫個集貿的檢查啊……”
等到他喋喋不休地吐槽完,張大海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看著他說道:
“不對啊,你怎么也來了?”
像李峰這種仙考擦邊過,文考墊底的人,過來刷刷文考題還能理解。
不過林墨的文考成績已經沒有太多提升的空間了,按理說去修煉室,也不該來教室里。
就在林墨剛想回答時,忽然一道驚呼從教室前排響起:
“臥……楚綰歌!”
這一句“楚綰歌”一出,幾乎所有埋頭苦學的學生們都抬起頭了,同時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嘶~!”
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原本還有些竊語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見身著一襲紅色道袍的楚綰歌赫然出現在十班的教室門口,那雙英氣十足的丹鳳眼在教室里掃視了一圈后,看向林墨的方向,開口道:
“來。”
林墨還沒說話,身邊的張大海猛地瞪大眼睛,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
“校花叫我出去!?”
坐在后面的同學立馬說道:“放屁!明明是叫我!”
右邊的同學再次搶過話頭:“呸!喊的是我!”
一時間,坐在這附近的男同學都開始爭了起來。
“都退下,校花對我笑了!”
“嗚嗚嗚,等了好久,終于等到今天,這軟飯我是吃定了!”
“你們也太不要臉了,明明是在對我笑!”
“……”
聽著他們極度自信的言語,林墨甚至都開始陷入自我懷疑,難不成叫的不是我?還有是我眼花了嗎?我怎么沒看到楚綰歌笑了?
但說是這么說,不過這些男同學一個沒有把腚離開凳子,最多只是眼巴巴地看著門口的楚綰歌,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仿佛對方再多喊一句,他們就準備沖出去了。
只見站在門口的楚綰歌看著沒有動彈的林墨,眼神里略有些疑惑,再次開口道:
“林墨,來。”
這一次是連名帶姓的叫。
一眾男同胞眼神里的希冀一點點破碎,直至消失不見。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表情中,林墨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慢條斯理的理了理道袍的衣襟,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在叫我啊。”
靠,這狗賊!!!
班上的男同胞們紛紛朝著他投來殺人般的目光,尤其就坐在他身邊的張大海,更是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手里攥緊的中性筆咔咔作響。
哎喲,不小心裝過頭……
林墨心中暗道一聲不好。
身為南山的學生,他自然清楚“楚綰歌”三個在南山四中,乃至整個蓉城高中的影響力。
每一次蓉城聯考,她都是霸榜第一。
以一已之力壓了這屆蓉城所有高中整整三年。
根據可靠的小道消息傳聞,她甚至有可能是蓉城百年來最頂級的天才。
只不過似乎是為了保護這位來之不易的仙苗,所以有關于她的信息外界知之甚少。
只是大家都知道南山四中有這么一位霸榜三年的修行天才,再加上楚綰歌姣好的面容,一襲道袍都蓋不住的好身材,校花的名頭自然而然就落在她的身上。
或許是林墨這段時間經常跟她約燒烤,差點都忘記了她在蓉城高中校之中到底有多少火,粉絲有多少,又成為了多少男同胞們心目中的白月光……
果然,白月光這三個字殺傷力才是最強的。
林墨在心里吐槽一句,在無數人的死亡注視下,腳底抹油,溜出了教室。
等到他走到門口,竟一把攬住楚綰歌的肩頭,將其翻轉過身,往外推走。
“走走走,此地不宜久留!”
林墨快速催促道,沒成想還沒走出幾步,就抬起頭看到了就站在教室門外的老李和一名中年禿頭。
他們倆人同時向林墨投來目光,眼睛注意到后者放在楚綰歌肩膀上的手,表情同時出現了一絲驚愕。
老李驚愕過后,再次看向林墨的表情顯得有些復雜。
至于中年禿頭的目光之中則是露出一絲不可思議,隨后眼神里隱隱帶著一絲怒火,那表情就像是自己的好白菜被豬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