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內城,東大街,
也就是傳聞中的東華門前,
張誠此刻正站在這里,眼中滿是揶揄神色,
韓琦是個神人啊!
硬生生用東華門外唱名,方為好兒郎這句話,將北宋拽入了深淵之中!
即便后來有中興之將,但卻也徒呼奈何!
原本趙匡胤就得位不正,還用杯酒釋兵權的方法,打壓了武將權利,導致后期武備疲劣,
而趙光義更是“神勇”,明牌的局勢,都能被他打成高粱河漂移,喜提北宋車神的稱號,
甚至是在最后,更是玩了一手微操,凡領兵在外的將軍,就必須按照他的計劃指揮作戰,
就這神奇的思路,簡直是與未來某位校長不謀而合啊!
光頭:我真是直呼內行啊!
“你在笑什么?”
不解的看著張誠,張鼎鼎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個“大哥”,
“我突然想到一些傷心的事情!”
說著,張誠的嘴角不由得揚起,
因為開封的繁華和盛世,正是韓琦所看不起的那些“武夫”用血保護的!
大宋真的能打嗎?當然能!
不過因為各種制度,才讓原本悍勇民族,漸漸變成綿羊罷了,
百年之后,完顏九妹被金兵追著跑時,難道就沒想過,他所率領的子民,在漢朝時,其實能一漢當五胡,在唐朝時,能滅國如飲水!
可惜,完顏九妹被打破膽了,
而也正是因為一只綿羊在率領的獅群,才讓如今的北宋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呼!”
口中濃霧彌漫,
張誠不由得看著遠處的光芒道:“這里可真漂亮啊!”
“那當然了,這可是汴梁,大宋國都!”
來到張誠身邊,張鼎鼎自豪的開口,
而看著身邊的張鼎鼎,張誠其實很想說,即便是放眼全世界,如今的汴梁開封,也是世界獨一無二的璀璨!
“表弟,我決定了,我要一步一步的走到最高,我要做駙馬!”
認真的看著司徒耀祖,張誠不由得嚴肅起來,
原本來到這個世界,就不是他愿意的,
但現在,他似乎別無他法了,
光復燕云十六州就必須掌握兵權,但作為駙馬,張誠是辦不到的,
唯有將希望托付給身旁的司徒耀祖才行!
他進入皇家,用自己的鈔能力來招募同黨,呸,同僚,借此已成大事!
如果計劃順利的話,他能在十年后,看見希望,如果計劃不順利,他也能在十五年后黃袍加身!
宋仁宗:我是在找女婿?不是在找逆賊!
張誠:一個女婿半個兒,你的不就是我的嗎?
司馬耀祖:表哥說的好有道理啊!
汴河旁,
燈籠的光芒在水中蕩漾,
望著此情此景,張誠正單手背在身后,抬腳向前道:“臥槽,真漂亮!”
“不是,你就這樣?”
震驚的看著張誠,張鼎鼎此刻有些茫然的瞪大眼睛,
因為他都感覺氣氛到了,張誠肯定會來一兩段詩,但他居然說了一句“臥槽”?
“你看我像會念詩的人嗎?”
扭頭看著張鼎鼎,張誠手里夾著香煙詢問,
嘴角抽搐的看著張誠,張鼎鼎沉默許久道:“不太像!”
“那不就得了!”
嫌棄的看著張鼎鼎,張誠徑直向著遠處走去道:“走,勾欄聽曲!”
某間勾欄前,半掩輕紗的女子們正在樓上呼喊,
望著這一幕,司徒耀祖有些感覺臉紅的道:“表哥,這是不是不太好!”
“哎,表弟,你這就俗了不是,你看這些姑娘,為了賺錢養家,不惜以美娛人,你不去,我不去,他們如何養活病重的父母,上不起學堂的弟弟........”
拍著司徒耀祖的肩膀,張誠一臉認真的盯著他,
“表哥,我別的不服,就服你能睜著眼睛說瞎話,還能順手給我畫大餅!”
無語的看著張誠,司徒耀祖都愣住了,
“高啊,大哥!你這從哪學的!”
湊到張誠身邊,張鼎鼎不由得露出笑容,
“少讀書,少睡覺,多逛勾欄,多白票.........”
看了眼張鼎鼎,張誠則是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
“逛勾欄,還能學這些?”
不解的看著張誠,張鼎鼎則是扭著頭道:“你表哥說話這么順溜,考過狀元?”
“呵,他還當過乞丐呢!”
聽到張鼎鼎的話,司徒耀祖不由得吐槽起來,
“什么,連乞丐都當過,這么刺激!”
驚奇的看著張誠,張鼎鼎更加崇拜起來了。
“哎呦喂,幾位客官,頭回來吧!”
滿臉笑容的上前,老鴇忍不住的甩著手帕,
“接下來的姑娘,本公子全要了!”
來到老鴇身邊,張誠做出豹子頭握拳的手勢,
“什么?全要,公子,你怕是吃不消吧!”
錯愕的看著張誠,老鴇在頃刻間傻眼了,
“這就輪不到你擔心了!”
淡然的看著老鴇,張誠十分自豪的開口道:“我老張家的人,能力強,猛!”
“嗯?”
茫然的看著張鼎鼎,司徒耀祖錯愕起來,
因為他怎么都看不出來,張鼎鼎這身板,有多猛的樣子啊!
“伱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全要!”
望著司徒耀祖的眼神,張鼎鼎立馬后退半步,
因為他也沒想到,這大哥這么生猛啊,一座勾欄啊,起碼二十多位姑娘,居然全包了!
“表哥........”
來到張誠面前,司徒耀祖忍不住的想要阻止,
但就在下一秒,只見張誠抬起手阻止道:“別說了表弟,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
不過看著張誠,司徒耀祖卻是無語道:“表哥,我是想說,你全要了,我玩什么?”
“啊!是嗎?我忘了,到時候勻你一個,就一個,不能再多了!”
說著,張誠則是拿出一疊銀票道:“來吧,各位!”
“客官?”
宛如花蝴蝶一般從樓上下來,只見不少女子連忙呼喊起來,
“咦,你表哥手里的銀票,怎么那么像我兜里的!”
摸索著口袋,張鼎鼎發現自己的銀票居然不見了,
而就在張鼎鼎的話說完,司徒耀祖嘴角抽搐道:“你有沒有想過,那個張公子,很可能是你?”
“什么?”
震驚的張大嘴巴,張鼎鼎不由得錯愕起來,
因為他沒想到,張誠所謂的請客,是他請客,自己買單啊!
歡騰的房間內,張誠舉著酒杯道:“對了,馮素珍呢?我怎么出來沒看見她?”
“馮素珍?她去考狀元了啊!”
好奇的看著張誠,司徒耀祖解釋道:“我沒跟你說嗎?”
“噗!”
一口酒水噴出,張誠不敢置信的道:“她,她考狀元去了?”
“對啊,那天看到皇榜,她就去了,也不知道考上了沒有!”
揉著腦袋,司徒耀祖轉頭道:“表哥,她不會真的考上吧?”
“你猜呢!”
想到女駙馬中的馮素珍高中狀元,張誠就是一陣冷汗直冒,
因為這要是被榜下抓婿了,馮素珍可就鬧樂子了!
張誠:怎么辦,好想鬧洞房啊!
馮素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