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封府,大牢,
尋摸著時間差不多了,白玉棠觀察著牢房,然后熟練的將鎖打開,
可就在她優雅的走出來后,慢慢的拿出面巾纏臉上,
正當白玉棠打算今晚去王府轉悠時,只見兩側突然出現數十道身影,舉著火把照耀小巷,
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白玉棠不由得眨巴眼睛,
因為這是什么情況?她不過是日常離開大牢而已,今天這是搞什么?
“白玉棠!你的事犯了!”
指著白玉棠怒喝,張誠從人群中走出來,
望著眼前的張誠,白玉棠不由得錯愕道:“不是,你難道忘了,當初咱們一起去太師府了?”
“咳咳咳,你休要胡言亂語,張某將來可是駙馬,怎么會與你做此等事情!各位說對不對!”
轉頭看向四周的衙役,張誠連忙低聲道:“等會銀子翻倍!”
“張公子說得對!”
“張公子怎么會是那種人!”
“龐太師府邸的銀子,明明是龐昱拿的!休要污蔑我家張公子!”
就在一旁的衙役們紛紛嚴厲怒喝時,只見白玉棠忍不住的抬起手指道:“我.....”
“住嘴,現在你只有兩條路可選,一就是乖乖回開封府大牢,二就是簽下契約,為我做事一年,每月百兩,過七日,一休沐......”
正當張誠說出自己的條件后,白玉棠愣在原地道:“我選第二條!”
“不是,你不用考慮一下嗎?”
好奇的看著白玉棠,張誠不由得詢問起來,
“還考慮什么,反正我也在開封府住膩了!”
扯下面巾,只見白玉棠走上前道:“如果我跟你在一起,那巨闕劍.......”
“巨闕劍歸你使!”
聽到白玉棠的話,張誠忍不住的捂著臉,
因為他還以為自己有“王霸之氣”呢,可沒想到,人家是饞自己的巨闕劍啊!
展昭:我再重申一遍,那是我的巨闕劍!
“來來來,各位領賞,今后還需要麻煩諸位.......”
來到衙役的面前,張誠則是熟練的掏出銀票,
而看著張誠,不少人則是選擇要了香煙和檳榔,
對此,張誠也沒有反對,畢竟少量的檳榔,對衙役們來說,還是挺提神的!
但這種東西,絕對不能過量,
幸好整個北宋的檳榔都掌握在他手中,不然張誠就該考慮怎么解決麻煩了!
“哥,你在開封府人脈可以啊!”
驚喜的看著張誠,張鼎鼎的臉上露出錯愕神色,
他們本來是在勾欄的,結果開封府的衙役得知有事情發生,立馬趕了過來,
可結果大家一見面,這才發現是“膠己人”!
至于那些被倭人,則是被張誠見面遞華子給糊弄過去了,
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柴家的人,然后將這群倭人打包送出去,
能賺多少錢不重要,重要的是“積累經驗”!
至于柴家會不會以為自己遇到大傻子,那就輪不到張誠擔憂了,
畢竟他要做的只是扯虎皮而已,而今后有什么事情,包黑子一查,絕對先搞柴家!
張誠:國子監貢生了不起嗎?我背后可是柴家啊!
柴家:完了,錢他賺,鍋我背啊!
望著衙役們心滿意足的離開,白玉棠好奇道:“你把我弄出來,不怕展昭找你麻煩?”
“你在開封府就沒有案子!伱當我不知道嗎?”
看著身邊的白玉棠,張誠還是頭一次覺得這個女人聰明,
因為她是自己住進去了,還住了大半個月,愣是一個人都沒發現,
要知道,這可是包拯的開封府啊!
“你還蠻聰明的嘛!”
打趣著張誠,白玉棠反手將巨闕劍握在手中道:“這寶劍歸我了!”
“表哥,那可是巨闕劍啊!”
驚訝的看著白玉棠,司徒耀祖不由得驚愕起來,
可望著司徒耀祖,張誠卻開口道:“別怕,表弟,我這里還有更好的呢!”
說完這句話,張誠遞出一把“剔骨刀”道:“使這個,精鋼打造!切骨,“做人”都好用!”
“可我用的是劍法啊!”
望著手中的剔骨刀,司徒耀祖則是傻眼了,
因為他不明白,表哥是從哪掏出的剔骨刀!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做人”!”
認真的看著司徒耀祖,張誠滿臉的認真,
他當初在佛羅里達的時候,拎著板磚就敢搶蛇頭,有剔骨刀,他都敢去搶美聯儲了!
美聯儲:啊呦虧賊?
讓張鼎鼎找了幾名北宋特有的“紋龍畫虎”,一場有無本買賣就此開始了 忙碌許久后,看著已經說不出來話的倭人,張誠心滿意足的道:“可以啊,幾位手藝不錯!”
“哪有,哪有,都是這位相公教導的好!”
滿臉微笑的看著張誠,牛二不由得解釋起來,
因為他們也認識張鼎鼎,畢竟都在街上混飯吃,誰不知道這位口喊“家父張二河”的紈绔呢?
可沒讓牛二想到的是,有一天,他們居然也會跟這樣的公子打交道!
“來,這錠銀子拿著,我做人,從不虧待膠己人!”
拍著牛二的肩膀,張誠露出微笑,
因為像這種手藝人,簡直是千里挑一啊!
“相公客氣,小的以前是“劁豬”的!以后有什么事情,找我就行了!”
自豪的拍著肩膀,牛二滿臉笑容的解釋起來,
“咦,還是劁豬的手藝人?不如現場示范一下?”
驚喜的看著牛二,張誠不由得驚訝起來,
要知道,劁豬可是一門好手藝啊,
“這也沒豬啊!”
望著四周,牛二的臉上露出不解神色,身邊的兄弟也傻眼了,
“那不是嗎?”
指著不遠處,正在哀嚎的倭人,張誠則是微笑了起來,
“那可是人啊,相公!”
錯愕的看著張誠,牛二的臉上冒著冷汗,
因為他早聽說,大宋的公子們會玩,但沒想到,他們居然這么會玩啊!
“你把他們不當成人,不就行了嗎?”
認真的看著牛二,張誠瞇著眼睛道:“今后,我還有生意介紹給你,而這批貨,可是送給柴家的!”
猛然間看向張誠,牛二立馬咽著口水道:“相公,小的明白了!”
說完這句話,只見牛二招著手,幾名紋龍畫虎的男子,立馬按住其中一名倭人,
不多時,當小院傳出凄厲的聲音,只見司徒耀祖滿臉冷汗的走了出去,
“不是,里面在搞什么,你大夏天的冒什么冷汗啊!”
看著司徒耀祖,張鼎鼎有些不解的詢問起來,
“你自己進去看吧!”
沒有回答張鼎鼎,司徒耀祖則是擦拭額頭的冷汗,
而就在張鼎鼎進去看了一眼后,立馬跑出來,臉頰蒼白道:“你出來是對的!”
半個時辰后,張誠走了出來,臉上風輕云淡的道:“該去找柴家的人了,這種事情,千萬不能夜長夢多!”
“哥,你也太狠了吧!”
震驚的看著張誠,張鼎鼎和司徒耀祖都咽著口水,
“在這朝廷上,人不狠,站不穩,想要立得住,那就得心狠手辣,明白嗎?”
望著張鼎鼎和司徒耀祖,張誠的眼眸中閃爍著光芒。
北宋已經足夠弱勢了,他要是不能再狠一點,將來怎么光復燕云十六州,難道指望自己那叫宋仁宗的便宜岳父嗎?
為了一個目標,犧牲是必須的,更何況,犧牲的又不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