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皇宮內,紫宸殿,
委屈的低著頭,龐昱此刻正一臉心虛的不敢說話,
因為他也沒想到,自己昨晚揍的人,居然是新科探花啊!
當探花,最重要是什么,這就不用說了,因為經常當探花的人都知道,長得帥才是重點啊!
可問題是,歐陽旭這探花郎,直接被打破相了,鼻梁骨都被干歪了啊!
即便是有醫者幫忙,也肯定需要休養一兩個月,
但文官們肯定不會放過龐昱,因為這小子出手太狠了,今天敢打探花,明天豈不是敢打他們呢?
所以這才有龐昱出現在紫宸殿的事情!
“官家,老臣教子無方啊,令他做出如此錯事........”
望著眼前的趙禎,龐太師也是聰明,直接開口請罪,
嘴角抽搐的看著龐太師,趙禎不由的翻著白眼,因為他連懲罰是什么都沒說呢,
而就在這時,孩子的啼哭聲響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龐太師雙眸一亮,立馬低頭笑了起來,
而趙禎也是連忙轉身,就見龐貴妃抱著孩子進來道:“陛下,橫兒醒來,見不到你,一直哭泣呢!”
“啊,那還不快給我!”
聽到龐貴妃的話,趙禎也是焦急了起來,
因為皇子的事情,他可沒少被百官蛐蛐,
包拯更是敢抓著他的袖子讓他立侄子為皇儲,
現在有了親兒子,趙禎更是百般寵愛,生怕出現什么問題。
就在皇子橫來到趙禎的懷中,立馬開心了起來,露出笑臉伸著手,
“噢,吾兒可真乖!”
開心的看著兒子,趙禎則是不由得嘆氣道:“安樂侯此事過于無禮了,先禁足三月吧!”
“老臣,謝陛下!”“臣,知罪了!”
望著趙禎如此說,只見龐太師和龐昱則是緩緩起身,退出紫宸殿,
看著兩人離開,趙禎這才滿臉無語的看向龐貴妃道:“你啊,今后少用吾兒來威脅朕,知道嗎?”
“哪有啊,陛下,臣妾這不是想讓橫兒跟你親近一下嘛!”
來到趙禎身邊,龐貴妃湊到他耳邊道:“陛下,臣妾最近換了一套新衣服噢,就穿在里面,想看嗎?”
驟然間聽聞這句話,只見趙禎立馬臉紅道:“咳咳咳,紫宸殿豈能說這種事,等朕晚上來你寢宮,再細說.........”
皇宮內,向外走去,
龐太師滿臉恨鐵不成鋼的道:“你這蠢貨,即便有仇,難道不能私下報復嗎?非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將其暴揍一頓!”
“爹,我這不是喝多了嗎?”
無語的看著龐太師,龐昱也是吐槽了起來,
“哼,整日喝酒,調戲良家婦女,你何時才能成熟起來!”
生氣的看著龐昱,龐太師呵斥起來,
“哎呀,爹,你別說了,我腦子都疼了!”
看著龐太師,龐昱則是轉身道:“對了,爹,近日天上人間整理的分紅已經送過來了!”
“噢,是嗎?多少銀子!”
看著眼前的龐昱,龐太師則是興奮了起來,
要知道,當初龐昱這臭小子,將他百萬兩銀子搬空,可是讓龐太師差點以為晚年不保了,
可沒想到,龐昱如此爭氣,結交了駙馬張誠和柴文意,賺了偌大身家,
“本年分紅共有兩百多萬兩之巨........”
對著龐太師開口,龐昱不由得激動起來,
“什么,居然如此之多嗎?”
驚愕的看著龐昱,龐太師也沒想到,天上人間居然如此賺錢,
“爹,這還是汴梁,在外面,那賺的銀兩更是海量之多!”
望著龐太師一臉沒見識的樣子,龐昱則是笑了起來,
因為他還沒跟龐太師說,自己和柴文意兩人,組建的販奴生意呢,那賺的才叫多,
畢竟是無本買賣嘛,征召武士,出海就搶,那真是嘩嘩來錢啊!
小院中,
當趙盼兒得知歐陽旭被打破相的事情后,整個人都傻眼了,
就連孫三娘和宋引章也是一陣錯愕,因為那可是新科探花啊,
可更加令人驚愕的事情還在后面,那就是動手的人,只是被禁足三月而已!
想到顧千帆都無法收拾的歐陽旭,居然轉眼就被揍了,趙盼兒不由得抿著笑,
因為那位駙馬做事,還真是夠缺德的啊,
明知道探花靠容貌,還硬是往臉上打!
張誠:龐昱這小子除了嘴硬,王八拳也是相當厲害啊!
龐昱:.........
天上人間,辦公室內,
王二丫悠閑的走進辦公室道:“駙馬張!”
“干嘛?”
望著王二丫,張誠不由得抬起頭,
因為自從馮素珍也成為駙馬后,他就變成駙馬張了,而馮素珍則是駙馬馮!
“張好好聽過沒,汴梁花魁!”
來到張誠面前,王二丫一臉笑容的看著他,
“花魁?”
扭著頭,張誠看向旁邊的馮素珍,他好奇道:“這么大的名聲,你怎么沒去買過來!”
“我也想啊,可我家公主,不允許我去勾欄!”
攤著雙手,馮素珍解釋起來,
嘴角抽搐的看著馮素珍,張誠倒吸著涼氣,
因為公主就算讓馮素珍去勾欄,她也做不了什么事情啊!
“駙馬,駙馬,你在哪!”
開心的跑進來,公主望著馮素珍,直接抱住了她的細腰,
而看著滿臉開心的公主,張誠能感覺到馮素珍的“崩潰”,
這可真是,難為馮素珍了啊!
不過這種心疼,也只存在一秒罷了,畢竟誰讓馮素珍去考狀元呢!她這是活該!
馮素珍:開麥,我讓你開麥!
張誠:.......
某處勾欄中,
只見作為花魁的女子此刻正在上方彈奏著琵琶,
摩挲著下巴,張誠微笑道:“這人要了,去跟老鴇商量!”
“是,主上!”
聽到張誠的話,牛二連忙起身,向著一邊的位置走去,
可就在些許后,卻傳來了劇烈爭吵聲,
站起身,張誠扶著欄桿道:“牛二,怎么回事?”
“主上,此人攔著我們贖人!”
指著眼前略顯囂張的公子,牛二解釋起來,
“你是何人,你難道不知道,張好好乃是本公子中意之人嗎?”
看著張誠,池蟠則是呵斥起來,
“表哥,這是池蟠,汴梁十二家行會的總把頭之子!是個小紈绔!”
對著張誠解釋,司徒耀祖笑了起來,
“伱問我是誰,我叫張誠,張信之,此女,本駙馬看上了,那就得是我張家的,不服,你就看看,你爹敢不敢來我面前要人!”
說完這句話,張誠不屑的托著下巴道:“出來玩,你以為講的是什么!講的是勢力,講的是背景,區區一個行會之子,我說你是小癟三,你敢說什么!”
霸氣的看著池蟠,張誠怒喝起來,
而伴隨著張誠開口,欄桿兩側,則是站出來不少手按腰刀的護衛,
望著這一幕,池蟠則是抿著嘴唇,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雖然是紈绔,但紈绔之中,也是有等級的!
“拿錢,贖人!”
冰冷的看著老鴇,張誠則是轉身下樓離開了,
畢竟沒有什么東西,比花魁更加引人矚目了!
而汴梁內的花魁,都得是他天上人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