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街道上,乞丐兒們正躲在屋檐下,
眼中滿是祈求的目光,望著周圍衣著華麗的路人,
不過就在他們捧著破碗時,身邊卻出現了一名青衫少年,
他束發插簪,一臉的英武,仿佛根本不像是落魄之人!
“看什么?沒見過乞丐啊!”
望著身邊投來怪異目光的孩子,張誠反手將碗搶了過來,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驚愕的看著這一幕,只見年約不到八歲的乞丐當即愣住了,
“公子,那是我的!”
指著張誠的破碗,乞丐兒立馬開口起來,
“我知道,借你的用用!”
對著乞丐兒開口,張誠則是詢問道:“你這一天能填飽肚子嗎?”
“不能!”
晃著腦袋,乞丐兒當即露出一絲為難的神色,
而聽到他的話,張誠則是一臉平靜道:“這說的也是,都當乞丐了,還能吃飽?對了,你們跟誰混的?”
“我們是城西狗三爺的人!”
望著張誠,乞丐兒連忙解釋起來,
“狗三爺手里有多少人啊!”
滿臉好奇的看著乞丐兒,張誠微笑起來,
而就在乞丐兒正打算開口的時候,只見不遠處走過來幾名身材彪悍的男子道:“小公子,你怕不是撞魂了吧?來我等這里撒野!”
一臉兇狠的看著張誠,只見彪悍男子出現,乞丐兒立馬害怕起來,
站起身,張誠手里拎著破碗道:“瞎了眼的東西,老子在這里蹲著玩,你們也敢來尋我的麻煩?”
霸氣的開口,張誠不由得呵斥起來,
在金陵,一向都是他四大家族欺負外人,哪有人敢來欺負他們?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
而他們的名字,就是這江南護官符,賈史王薛!
“你?”
氣憤的看著張誠,旁邊的惡漢當即抽出手,打算上去給他來兩嗶兜,讓張誠清醒一點,
但沒等他動手,為首的人則是連忙開口道:“敢問公子是哪家的?”
“小爺姓賈!”
冰冷的看著男人,張誠不由得瞇著眼睛,
驟然間聽到張誠的姓名,惡漢們的臉上立馬露出畏懼神色,
因為在金陵,你可以不認識府尹是誰,但你絕對不能不知道賈家等四族!
“公子冒昧了,小的們還以為您在欺負這乞丐兒呢!”
拱著手道歉,惡漢立馬變得老實起來,
而聽到他的話,張誠眼中卻是浮現不屑道:“聽說,這西城的乞丐兒,是你們在掌管?”
“公子說笑了,我們又不是拐子,怎會做這種事情呢!”
望著張誠,惡漢當即露出一絲尷尬神色,
因為這種事情可不能承認,一旦你敢認,人家就能整死你!
古代的律法可比現代要更狠,拐子一旦被抓住,那絕對是沒得活!
以明朝為例,普通的就是杖責一百,徒三年!
而這里的徒,指的是流放邊疆從軍!
不要以為三年很少,要知道,在古代,一旦以徒刑,前往邊疆從軍,那就意味著你半只腳踩進閻王殿了!
至于更嚴重的采生折割,那不好意思,
主犯凌遲處死,財產賠償受害者家庭,從犯斬首。
但凡認識大慈大悲肖自在的人都明白,他善于做羊蝎子!
可凌遲,比羊蝎子還要狠!
因為在三千六百刀前,犯人是不允許斷氣的!
說到凌遲的手段,就不得不說隔壁的陸某人了,因為他是這一行的職業選手,畢竟他學這個,就是為鮮卑慕容氏準備的!
“那看來,你是在照顧這些孩子啊!”
滿臉微笑的看著惡漢,張誠不由得瞇著眼睛,
在看到路邊有乞丐兒的時候,張誠就已經發現“有緣人”了,
因為打拐,是什么時候都要打的,
你吃著火鍋,唱著歌,轉個頭,孩子就沒了,你氣不氣?
“這位公子,不如我設個宴,請您去熱鬧熱鬧?”
滿臉笑容的看著張誠,只見惡漢當即開口起來,
“噢,還有這等好事?”
驚訝的看著惡漢,張誠當即詫異起來,
“公子肯去,是給我等面子啊!”
笑容滿面的看著張誠,惡漢當即開心了起來。
半個時辰后,城西的某處獨立小院中,
炙熱的火鍋正在桌子上沸騰,
迎面走出來,只見狗三爺大笑道:“賈公子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望著眼前的少年,狗三爺不由得舉著手行禮 “哪里,哪里,今日能受到宴請,才是賈某的榮幸!”
看向眼前的狗三爺,張誠則是微笑了起來。
看著張誠,狗三爺此刻的心中也是打鼓起來,
因為此前惡漢在給他匯報的時候,他還是一臉的不信,因為賈家公子哥,怎么會跟他們扯上關系?
狗三爺:我不能確定是,但也不能確定不是,畢竟一旦交惡,那我這在金陵,不是走到頭了嗎?
“請,賈公子!”
伸手示意,只見狗三爺立馬微笑起來,
而就在兩人坐上了椅子,不少人則是在遠處觀望,
疑惑的看著遠處,一人懷疑道:“四爺,大哥為什么這么恭敬啊!”
伴隨好奇的詢問出現,不少人則是懷疑起來,
“在金陵,得罪姓賈的?你們不要命了!”
對著身邊的人開口,四爺則是一臉無奈,
他們的確認識不少在衙門做事的人,但在金陵,人家賈家上面可沒人了啊!
夾著筷子,張誠將一塊羊肉塞進嘴里道:“狗三爺,我想問你一件事!”
“不敢當,不敢當,公子有話直說,小的我一定知無不之言!”
看著眼前的張誠,狗三爺聽到他的稱呼,連忙拒絕起來,
“我想問問你,十三條人命值多少錢?”
滿臉微笑的看著狗三爺,張誠不由得瞇著眼睛,
驟然間聽到這句話,狗三爺愣在了原地,因為他們這屋內的人,剛好十三個啊?
“公子您這是?”
懷疑的看著張誠,狗三爺還是有些不敢確定,
單手托著下巴,張誠微笑道:“使人骨肉分離,還敢堂而皇之的坐在這里吃酒喝肉,你不怕天譴嗎?”
猛的拍著桌子,狗三爺盯著張誠道:“小兔崽子,威脅我是吧?我敬你一聲,叫你賈公子,我不認你,馬上讓你下土!”
望著眼前的狗三爺,張誠戲謔的笑著道:“一千三百兩,你覺得如何?”
“我不覺得如何?要么你滾出去,要么我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掏出腰間的利刃,狗三爺當即盯著張誠,眼中寒光彌漫,
原本狗三爺還想抱著結交賈家人而去,但現在看來,這小子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難辦啊?難辦就別辦了!”
猛的掀起桌子,張誠將炙熱的火鍋灑在狗三爺身上,順手抓起了筷子,刺穿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