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警署,刑警組,
眾人看著從外面進來的張誠,也是紛紛打著招呼,
不過還是有幾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著張誠,
沒有搭理他們,張誠則是獨自來到辦公室上坐下,
因為他本身就不屬于雷洛的人,只是“外調”罷了,大家對他不順眼,也是正常的事情,
但張誠可沒功夫跟這群雜魚講道理,因為他會找機會,送他們去領撫恤金!
“誠哥,我剛剛給您打招呼了,您怎么還接這案子啊!”
從外面走進來,軍警滿臉無語的看著張誠,
“這案子怎么了?不就是失蹤嗎?找人調查一下不就好了嗎?”
好奇的看著軍警,張誠有些詫異的開口,
“我們已經查過了,是跟南亞人有關的,那群家伙是瘋子,不好惹的!而且并不止一起案件,還有很多呢!”
對著張誠解釋,軍警則是說出最近的連環失蹤案,基本上都跟南亞人有關系,
聽到他的話,張誠皺起眉頭道:“既然有關系,為什么不去查?”
“查?你拿什么去查?南亞人那邊可是有關系的,不要以為自己救了李小姐,就能囂張,我告訴你,這里面的水深著呢?”
來到張誠的面前,一名便衣則是滿臉不屑的開口,
抬起頭,張誠看著對方,然后站起身,反手抓住他的頭,猛的砸在桌子上,
“嘭!”
沉悶的聲音響起,只見男人當即頭暈眼花起來,
而沒等其他人阻止,張誠則是連續重砸起來,
不多時,就在男人滿臉鮮血的倒在地上,張誠這才拿起紙巾,擦拭著手道:“廢物,連案子都不敢查,你特么也配當便衣!”
將紙巾丟在地上,張誠則是冰冷的看著一旁道:“怎么?你們也想進醫院?”
“譜尼阿姆,你小子別太囂張了,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前輩!”
聽到張誠的話,其他幾名便衣當即憤怒的上前,
“哎哎哎,大家別動手,消消氣,別動手!”
沖到張誠面前阻攔,陳細九當即大喊起來,
“細九,這件事跟你沒關系,滾遠點,否則我們連你一起打!”
指著陳細九開口,一名便衣當即怒喝起來,
“打我?你們幾個爛番薯也配?”
聽到對方的話,張誠也是不由得獰笑起來,脫下了襯衫,
“誠哥,誠哥,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看著張誠脫下襯衫,露出宛如麒麟臂一般的手,陳細九當即傻眼了,
因為這幾個人哪里打得過張誠啊,可不攔著,萬一洛哥來了,豈不是麻煩了嗎?
而就在張誠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只見雷洛站在辦公室怒吼道:“譜尼阿姆,都特么干嘛呢?誰允許你們在這里動手的!”
說著,雷洛拿起一旁的杯子砸在地上,
看著雷洛出現,幾名便衣立馬變得老實巴交道:“洛哥,他先動手的!”
“怎么回事?”
望著張誠,雷洛即便是想要偏袒,但也不能明目張膽,因為這些都是他的手下,
“洛哥,這件事是這樣的.”
害怕張誠“口吐芬芳”,陳細九連忙解釋了起來,
而聽完陳細九的話,雷洛則是眼神冰冷道:“看什么?還不把人抬到醫院去?馬德,做事啊!”
望著雷洛發火,辦公室內的人則是連忙低著頭去做事了,
“阿誠,你進辦公室!”
對著張誠開口,雷洛則是不由得打開辦公室的大門,
走進辦公室中,張誠則是坐在了沙發上,沒有說什么,
“呼!”
點燃香煙后,雷洛吐出濃霧道:“你想查這件案子?”
“是啊,洛哥!”
滿臉笑容的看著雷洛,張誠不由得瞇著眼睛,打算看看他的想法,
如果雷洛也想阻止自己,那他只能想辦法“做人”了!
沉默片刻,雷洛拿起手中的檔案袋道:“這里面涉及的人可不少,而且那些孩子,有可能被轉移走了,你也要查?”
“查!畢竟人家父母都求到我們這里來了,如果我們不幫忙,這個世界就真的沒有公理了!”
對著雷洛開口,張誠不由得嚴肅起來,
因為他雖然沒有良心,但并不是沒有心!
混沌中立的性格,只是讓他知道如何公平的裁決,并不是讓他失去生而為人的基本判斷!
“那就查,去給這些孩子的父母一個交代!”
將檔案袋丟到桌子上,雷洛望著張誠笑道:“你比我當初堅定多了!”
想到自己當年成為警察后,也想要與眾不同,但卻最終和光同塵,雷洛不由得大笑起來,眼神中閃爍許多莫名的情緒。
“對了,這是給你的!”
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張誠,雷洛揉著眼眶開口,
好奇的拿起支票,張誠看著上面的數字,也是不由得錯愕道:“五十萬?”
“這是李家給你的,不過,你別太靠近李小姐了!”
對著張誠開口,雷洛解釋起來,
“啊?”
震驚的看著雷洛,張誠都愣在了原地,
因為李家這是什么意思,花錢讓自己離開李小姐嗎?
不過他沒這想法啊!
看著張誠想說什么的樣子,雷洛不由得舉起手道:“哎,別再叫加錢了,我已經很努力幫你抬價了!”
“不是,我是想跟你說,我對李小姐沒想法!”
對著雷洛開口,張誠不由得聳著肩膀,
震驚的看著張誠,雷洛錯愕道:“那可是太平紳士的女兒,你一點想法都沒有?”
“對啊,因為我喜歡照顧人嘛!”
滿臉笑容的看著雷洛,張誠將支票收好以后,轉身向著外面走去了,
看著張誠的背影,雷洛揉著腦袋道:“他還喜歡照顧人?”
張誠:好賭的爸,生病的媽,讀書的弟弟,貧窮的家,我不幫她,誰幫她!
雷洛:滿嘴順口溜,你要考研啊!
離開警署后,張誠獨自走在路邊,心神卻是變得復雜起來,
因為他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有人會砸錢,讓自己離開他的女兒!
“不是,等等,我沒染黃毛啊?”
疑惑的抓著腦袋,張誠不由得錯愕起來。
沙頭角,某處攤位上,
阿灰拿起啤酒瓶道:“誠哥,你好塞雷啊,兩把左輪打六七個悍匪,厲害,厲害!”
“哎呀,都是小意思啦!”
對著阿灰開口,張誠不由得微笑道:“灰哥,南亞那邊拐孩子的蛇頭是誰啊!”
“南亞?你問這個干嘛?那群人可是很排外的,而且不好惹!”
望著張誠,阿灰則是警告起來,
因為他們是混江湖的,不是亡命徒,所以很少跟這群人打交道,
“我這不是手里有案子嗎?打算去問問!你就告訴我咯!”
舉著酒瓶子,張誠滿臉笑容的看著阿灰,
“你去找屯門找桑提,他們是做這個的,不過你小心點,那邊可不給咱們面子!”
對著張誠開口,阿灰還是小心的勸告了一句,
“放心,我做事,很穩妥的!”
舉著酒瓶干杯,張誠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