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處高檔的夜總會中,燈火輝煌,
守在門口,負責安保的人們,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因為一隊十分奢華的轎車正緩緩駛過來,
將車子停下后,綿正鶴立馬下來,打開后面的車門,
踩著皮鞋下來,張誠整理著衣領,然后向著里面走去,
望著這群人,安保連忙上前道:“不好意思,這位先生”
“啪!”
反手抽在對方的臉上,綿正鶴將其推開道:“呀西巴狗崽子,滾遠點!”
面對強勢的綿正鶴,安保被打后,當場就想還手,
可看著后面撩開衣服的保鏢,他整個人都沉默了,
因為在漢城,還有持槍保鏢的人,不用說,肯定是惹不起的大人物,
從心的后退,安保此刻只能在心中祈禱,今晚最好不要出事!
走進夜總會后,一名身穿白色職業裝的女人上前道:“呀,老板,今晚是來消費的嗎?”
不過沒等女人的話說完,卻看見張誠身后跟著一群人進來,
察覺到不妙,女人當即露出笑容道:“我們這里是張道植大哥的地盤!”
看了眼女人,張誠忍不住的嗤笑道:“他的地盤?我怎么沒聽說過呢?我還以為,整個江南道,都是我的地盤呢!”
說著,張誠推開女人道:“一邊去吧?今晚的事情,跟你沒關系!”
說到這里,張誠徑直向著里面走去,
望著張誠離開,女人也是慌了起來,連忙拿起手機撥打電話,
不過就在他的電話剛接通,張道植也是焦急的和二把手開車回來,
可就在兩人來到門口的時候,女人當即上前道:“老板,來的是一個年輕人,不過身后跟著很多人!似乎是保鏢!”
“西八羅馬,怎么突然惹上這種事情呢?”
罵罵咧咧的向著里面走去,張道植此刻不由得慌亂起來,
因為他在看到外面停著的車時,就已經預感到不妙了,
畢竟來的人,非富即貴啊!
正當張道植來到一處房間門外時,里面卻是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
看著門口的保鏢,張道植連忙道:“那個,我是夜總會的老板,張道植”
“嘩啦!”
大門打開,臉上有鮮血的綿正鶴指著張道植道:“老板讓你進去!”
咽著口水,張道植看著綿正鶴,不知道為什么,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
走進燈光曖昧的房間,張道植卻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作為他的靠山,趙正坤正滿臉鮮血的跪在地上,根本不復當初的囂張,
而在不遠處的洗浴池中,還有一個被折磨的女人正痛苦的捂著臉,仿佛根本不敢看眼前的一切,
冰冷的目光看著張道植,張誠來到他的面前,用手拍著他的臉頰道:“我聽說,這里是你的地盤?可為什么我不知道呢?張道植先生!”
看著面前的張誠,張道植立馬跪在地上道:“張,張董事,我不知道是您來了!”
“江南道,不是我的地盤嗎?怎么變成你的了?”
蹲下身子,張誠看向張道植,不由得詢問起來,臉上滿是戲謔,
“這都是下面的人亂說,我只是,我只是幫您看店,看店而已!”
害怕的看著張誠,張道植此刻卻是冷汗直冒起來,
因為在江南道,你可以不知道市長和區長是誰,但你必須認識,遠東集團的張誠!
畢竟正如他說的一樣,整個江南區,都是他的!
從七十年代開始,遠東集團就在這里深耕,大部分的商業區和酒店,住宅,都是他們開發的,
所以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喊一句,自己是首爾張半城!
“吶,那個人被折磨成這樣,你難道沒一點感受嗎?”
指著不遠處的女人,張誠好奇的看著張道植,
“我,我!”
苦澀的看著張誠,張道植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大哥,您是財閥啊,你玩的比趙正坤還花呢?怎么問我這種問題!
看著張道植沒法回答,張誠伸手按在他的腦袋上,不斷的搖晃道:“呀,看來你個雜種為了賺錢,還真是不擇手段啊!”
聽到張誠的話,張道植沒說話,只能低著頭道:“對不起!”
不過在內心中,張道植卻是想罵人,
因為比起遠東集團的拆遷手段,他這點“吃人”的本事算什么,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沒有繼續搭理張道植,張誠起身后,來到趙正坤的面前,拿出香煙,
湊上前幫忙點燃,綿正鶴則是詢問道:“要宰了他嗎?老板!”
看了眼身邊的綿正鶴,張誠淡然的揮著手道:“我先跟他聊聊!畢竟我又不是什么殺人狂,非要搞的這么殘暴嘛!”
拿起旁邊的酒瓶,張誠反手砸在趙正坤的腦袋上,
“嘭!”
清脆的聲音響起,酒瓶從手中飛了出去,
痛苦的捂著腦袋,趙正坤則是滿臉的猙獰,
“撿起來!”
對著一旁的人招手示意,張誠不由得開口起來,
聽到張誠的話,旁邊的安保立馬將其遞到手中,
拿著酒瓶,張誠再次砸在趙正坤的腦袋上,
“嘭!”
隨著再次響起的沉悶聲,酒瓶飛了出去,砸在張道植的面前,
看著酒瓶上的鮮血,張道植不由得抬起頭,
“撿起來!聽到了嗎?我讓你撿起來!”
望著一時間有些失神的張道植,張誠不由得呵斥起來,
“是,張董事!”
連忙將酒瓶遞到張誠手里,張道植不由得鞠著躬,
反手拿起酒瓶,張誠砸在張道植的腦袋上道:“西巴狗崽子!”
“啊!”
慘叫一聲后,張道植當即滿臉鮮血的抱著頭,痛苦的倒在地上,
看著張道植的樣子,張誠踩著他的臉道:“你跟他做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當狗,就要忠誠一點,不要背著主人搞這么多事!”
兇狠的看著張道植,張誠扭頭一腳踹在趙正坤的臉上,
“噗!”
身體倒飛出去,趙正坤則是重重的摔在墻壁上,整個人不由得哀嚎起來,
望著趙正坤,張誠來到他的面前道:“你想要錢,你告訴我啊,可你為什么不直接說呢?難道我會舍不得幾千億嗎?啊”
俯下身子,張誠看著趙正坤,臉上滿是戲謔的樣子,
因為這王八蛋,為了區區幾千億,就把事情搞成這樣,真是讓他火大的不行啊!
看了眼四周,張誠拿起旁邊的凳子,猛砸在趙正坤的身上道:“我特么差錢嗎?啊,我差錢嗎?你非要這樣做,西八狗崽子!”
將堅固的椅子砸的粉碎,張誠看著出氣多,進氣少的趙正坤,不由得松開領帶道:“拉去剁碎了喂魚!”
來到那名被手銬固定在浴缸上的女人面前,張誠微笑道:“你認識我嗎?”
“不認識,不認識,我不認識您!我看不見,看不見!”
畏懼的看著張誠,女人則是嚇得捂著眼睛,根本不敢直視張誠,
對著一旁的人招手,張誠拿著厚厚一沓錢遞給她道:“記住了,你不認識我!”
說著,張誠指著張道植道:“把他也宰了!馬德,廢物一個,看門狗都做不好!”
“張董事,張董事,饒命啊!”
聽到張誠的話,張道植立馬恐懼起來,打算求饒,可綿正鶴哪里會給他機會,挽住他的脖子,直接用劃開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