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高爾夫球場,
散步的眾人正在一邊閑聊,一邊向前,
看著身邊的張誠,盧泰建微笑道:“張董事,關于十三號地的事情,我們已經幫您和大山集團談好了,過兩天就會送到這里來,記得好好開發啊!”
聽到盧泰建的話,張誠也是不由得大笑道:“遠東集團真是太感盧司令了,如果不是你們為民服務,我們怎么可能給世界展現一座更好的城市呢.”
而就在雙方大笑的時候,旁邊的李清溪也是滿臉的笑容,推著眼鏡,
因為這兩人說起話來,真是一個比一個虛偽啊!
不過就在心里說完這句話,李清溪卻是疑惑了起來,因為比起張誠,他豈不是更無恥嗎?
畢竟想要十三號地的想法,可是他提出的啊!
張誠:你特么這算不算誤傷友軍?
李清溪:
聊完后,盧泰建回到車上,卻發現保鏢走上前道:“司令,這是張董事給您準備的禮物!”
掂量著手中的箱子,盧泰建沒當回事,
不過就在他回到家中后,妻子將盒子打開后,當即驚訝道:“呀?”
“怎么了?”
來到妻子面前,當盧泰建看見盒子內的東西,也是不由得瞪大眼睛,
因為那里面居然是一個純金打造的彌勒佛陀,將近有六七斤的樣子!
“這是誰送給你的?”
吃驚的看著盧泰建,妻子不由得錯愕起來,
因為自從前兩個月,丈夫拿回來一筆五十萬的美金后,妻子就明白,家庭要發生改變了,
可現在,他更是每天都能收到大大小小的禮物,
“遠東張董事給的!”
對著妻子開口,盧泰建沒有當成一回事,
畢竟他們跟張誠的關系,相當于是一條船上的人,
“遠東集團的張董事嗎?”
驚訝的看著丈夫,妻子不由得上前道:“老公,你說讓我們兒子去遠東集團就職怎么樣?”
看了眼身邊的妻子,盧泰建思考片刻道:“我回頭打個電話!”
“老公,你真是太帥了!”
興奮的看著盧泰建,妻子當即撲到了他的身上,
面對妻子的崇拜,盧泰建也是不由得露出笑容。
江南道,十三號開發地,
卷起的塵土正在飛揚,
看著正在規劃的李清溪,張誠沒有打擾對方,而是獨自坐在遠處的樹梢下,
不過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不遠處,
看了眼,張誠當即笑了起來,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
踉蹌的下車,杵著拐杖的車大福正在保鏢的攙扶下走過來,
“呀,車董事,好久不見了,您這是怎么了,崴腳了嗎?”
滿臉笑容的打著招呼,張誠對著車大福開口,
而看到張誠這張笑容,車大福的臉上就是一陣憤怒道:“呀,張誠,你這西巴狗崽子!居然跟我玩這套是吧?”
看著面對自己大吼的車大福,張誠滿臉戲謔道:“車董事,您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啊!”
“全斗光,西冰庫,還有這塊地,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生氣的看著張誠,車大福如果不是顧忌身份,已經想要殺人了,
看著眼前的車大福,張誠不屑的整理西服,然后坐在椅子上道:“作為前輩,您當年不是在市局競拍下告訴我,有本事就搶回去嗎?”
“現在,我搶回來了!您怎么又不滿意了!”
滿臉笑容的看著車大福,張誠看了眼他的腿道:“西冰庫的照顧,不到位啊!怎么讓您只斷一只腳呢?要我說,應該打斷你的兩條腿才對,這樣才不會跑到我的面前來狂吠!是吧?汪汪汪.”
驟然間聽到張誠這么說,車大福陰沉道:“臭小子,你不要以為,你能猖狂很久,這樣的風浪,你可熬不過去!”
瞥了眼車大福,張誠露出不屑的笑容道:“您不會忘了吧?我當年可是濟州島上打漁的,風浪越大,魚越貴!”
“跟我玩?老子搞死你都行!”
伸手杵著車大福的胸膛,張誠不由得的撩起頭發,
憤恨的看著張誠,車大福被氣的滿臉漲紅,然后一口血噴出,
驚愕的后退,張誠連忙閃躲道:“呀,西八羅馬,你特么不會是來碰瓷的吧?”
慌忙的攙扶車大福,保鏢們看到這一幕,也是連忙沖上前,
而望著對方的保鏢過來,張誠身后的安保也是連忙上去,雙方撞在了一起,
擔心的跑過來,李清溪看著車大福的樣子道:“這是怎么回事?”
“我夸了他兩句,他就氣吐血了!”
對著身旁的李清溪解釋,張誠滿臉的尷尬,
“你確定是夸他嗎?”
懷疑的看著張誠,李清溪則是滿臉不信任的樣子,
畢竟哪有被人夸,會氣到吐血啊!
“稍微臟了“億”點點吧!”
比出一個微不足道的手勢,張誠滿臉笑容的解釋,
“快點送這老家伙去醫院吧?不然等會就斷氣了!”
嫌棄的開口,李清溪臉上滿是無語,
畢竟這工地才開始呢?他就跑來碰瓷,這對風水不好啊!
不要懷疑,半島對于神婆的信仰,那可是十分忠誠的,就像張誠對媽祖說的話,從不質疑!
媽祖:我說什么了?
張誠:百無禁忌!
看著救護車送走車大福,李清溪扭著頭道:“他都一把年紀了,你怎么還不放過他?”
“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怪我?”
攤著雙手,張誠滿臉無辜的樣子,
因為誰知道,車大福這家伙,居然敢跑到他面前來挨訓,
他不知道張某人這輩子,除了沒道德外,還特么特別沒素質嗎?
把他惹毛了,全亞洲,除了兔子,他能一個臟字不帶的打完全場!
就這戰斗力,還沒當年十六國的鮮卑慕容氏強呢?
他當年可是一邊罵,一邊砍,從北方殺到遼東,再從遼東殺到草原,直到將其滅族啊!
陸言:鮮卑?慕容氏?慕容恪,臥槽 慕容恪:他沒完了是吧?
五月初,示威的游行越來越多了,
望著新聞上播放的消息,張誠的表情變得陰沉起來,
因為普通人不知道光州是怎么回事,他難道也不清楚嗎?
這分明是各大財閥對全斗光的反對,畢竟一般市民,哪有功夫管坐在上面的是誰!
每天多賺點錢不好嗎?
“刁民!一群刁民!”
憤怒的拍著桌子,張誠看著自己的分社居然也在襲擊中出現,當即怒吼起來,
望著張誠的惱怒樣子,吳愛純不由得道:“歐巴,您怎么了!”
“我去打個電話!”
丟下筷子,張誠回到書房后,拿起座機給全斗光打電話,
而就在雙方聊完后,全斗光也是滿臉怒火道:“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示威了,這是暴民和刁民,必須給予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才行!”
說到這里,全斗光拿起電話道:“接一空輸!”
一空輸:蔥!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