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林間茶館,
宛若“我命由我,不由天”一般舉起刀,張誠怒喝道:“把孩子留下,否則別怪本捕爺,刀下不留人!”
“小王八蛋,敢威脅到老娘頭上來,我看你是活夠了!”
憤怒的看著張誠,女人立馬從旁邊的包袱中抽出斧頭道:“大哥,怎么辦?”
“剁了他!”
一聲怒吼響起,身后的彪悍男人也是抽出樸刀上前,
看著雙方劍拔弩張的樣子,小二連忙躲到了后面去,
因為這些年來,他也不是沒見過火并,但像這樣,一言不合就拔刀的,他還是少見了!
沖身上前,男人蓄力猛劈,口中止不住的怒吼,
反手擋住對方的刀,張誠抬腳踹在對方胸膛上,將其蹬飛出去,
“啊呀!”
吃痛的叫喚,男人立馬砸碎身后的桌椅,
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張誠已經沖身上前了,
手中長刀揮舞,立刻化作一道銀幕席卷,
看著手起刀落的張誠,二狗驚訝的瞪大眼睛道:“他武藝什么時候這般高了?”
不過沒等二狗思考結束,旁邊的大漢們也是反抗了起來,紛紛拎著刀上來,
“當啷!”
拔出刀,二狗霸氣的怒吼道:“敢搶朝廷重犯,我看爾等是找死!”
扭頭望著二狗,張誠也是一愣道:“臥槽,來福哥這思路清晰啊!”
要知道,他們主動破獲拐子,跟賊人搶朝廷重犯是不一樣的,
因為要是第二種,他們就算當場砍死對方都行啊!
想到這里,張誠也是不由得獰笑起來,
而聽到二狗的話,倒地的男人不由得怒吼道:“馬德,這年頭的捕快,都如此不講道義了嗎?簡直是血口噴人啊!”
可沒等他的話說完,剛剛的母老虎就已經被張誠一刀砍倒了,
“啊!夫人!”
望著倒在血泊中的女人,男人當即憤怒的咆哮起來,
可沒等他站起來,張誠的左手已經出現一柄三棱軍刺了,
鍍金的刀柄上,保家衛國四個大字浮現,徑直貫穿男人的喉嚨,
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誠,男人眼中透露出絕望,
“噗嗤!”
拔出三棱軍刺,張誠抬腳將其踹飛出去,隨后怒喝道:“來福哥,我來幫你!”
不多時,就在茶館變得安靜下來,只剩刀刃不斷的滴血,
驚恐的看向張誠,曾經想要炸刺的囚犯們也是面面相覷的蹲在地上,
原本他們以為,整個押送的隊伍中,張誠是最好解決的一人,
可誰曾想到,這小子才特么是煞星啊!
撕開一人的衣服,張誠拿起短布擦拭刀刃鮮血道:“來福哥,趁熱!”
“啊?”
懷疑的看著張誠,二狗滿臉茫然的看著他,
“不是,我是說,搜身,搜身!誰知道這些人身上,有什么暗器呢!”
尷尬的看著來福,張誠則是一不小心,說出自己的想法,
走上前,二狗則是將幾人的衣服翻了一個遍,
不過就在掏出四五十兩銀子,還有三百余銀票后,當即笑著道:“誠哥兒,你看,這些人還蠻富裕的嗎?”
來到二狗的面前,張誠拿出一枚銀子道:“小二,洗地!”
看著張誠丟出的銀子,小二立馬開心的雙手捧住道:“謝謝爺!”
“誠哥兒,這些孩子怎么辦?”
有些惆悵的看著張誠,二狗則是看向這群可憐兮兮的孩子,
“帶著一起走吧,看看路上能不能找到他們的父母!”
對著身邊的來福開口,張誠露出一抹笑容,
他這輩子最討厭三種人,一是拐子,二是黑奴,三是不讓自己雙標的!
遇到這三種,別說耶穌了,上帝來了都得挨兩巴掌!
而拐子,什么時候都得打!
走上前,張誠掏著袖子,仿佛在拿什么東西,
略顯害怕的看著張誠,不少孩子都紛紛后退起來,顯得十分畏懼,
“不怕,大哥是捕快,是好人!”
滿臉笑容的開口,張誠隨即拿出儲物空間的焦黃的飴糖遞出,
其實在宋朝時期,糖的制作工藝,就已經領先全世界了,就比如馬可波羅曾在宋末時期,就見過了白砂糖,
可這種工藝,真只是宋末才有的嗎?
作為武力值不足,但商業卻極其富饒的國家,宋朝在手工業和文化方面可是無比璀璨的。
不過即便如此,也并不足以掩飾他們被后世看低,甚至是不能當做一個統一王朝!
就比如當今的社會,我能罵醫療,罵民生,罵教育,但你要說買彩票造軍艦,甚至還能刻名字,大家估計能拿出大半身家,就為了賭一次族譜留名!
因為哪有賭徒天天輸,哪有孩子天天哭,畢竟大家要的不多,贏一次,就夠了!
而宋朝其實與大清一樣,都是自帶詛咒的王朝,
因為拿了宋朝歲幣的遼國,金國,西夏,沒了 不過清朝更猛,因為但凡當年被它賠過錢的國家,現在都差不多都跟清朝一樣了!
慈禧:是非功過,自有后人評說!
孫殿英:啊?你說什么?
滿臉和煦笑容的望著孩子們,張誠露出微笑,
陽光從身后照來,此刻卻是將他籠罩在了光芒之中,
伸出有些臟兮兮的小手,孩子們舔著飴糖,終于放下了警惕。
“大哥,我們能帶紅姐走嗎?她她走不動了!”
上前拉著張誠的手,一名年約三四歲的女童,不由得抬起頭詢問,
“當然可以了,紅姐是誰啊!”
詢問著女童,張誠擦拭對方臉頰上的塵土,
不過就在張誠的話說完,其他的孩子們則是沉默了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張誠連忙追問道:“她說的那個孩子呢?”
“紅,紅姐,紅姐走不動了,被,被他們打死了!”
眼紅的看著張誠,稍顯年紀大的孩子則是連忙解釋,
“是是嗎?”
陡然間聽到這個回答,張誠也是沉默了許久,
因為哪怕他早就心如玄鐵,但聽到這個答案,也依舊是有些壓不住的撕裂,
“你們還記得,自己家在哪嗎?”
望著眼前的這些孩子,張誠詢問起來,
“就在前面的縣城,是一個叫王老爺的人,把我們交給他們的,紅姐就是因為生病,走不動,被王老爺打死的,紅姐嗚嗚嗚.”
隨著男孩說出紅姐的名字,其他的孩子們也是相繼嚎啕大哭了起來,
“誠哥兒,這!”
來到張誠身邊,只見二狗臉上露出尷尬神色,因為帶著一群孩子,這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來福哥,既然他們是在前面被拐的,那就不如,帶他們回去吧!”
看著身旁的二狗,張誠淡然開口,
“誠哥兒,你可要想清楚,那王老爺敢這么做,肯定是有手段的!”
驚愕的看著張誠,二狗不由得嚴肅起來,
“那不是正好嗎?我張某人,也是有手段的人!”
冰冷的開口,張誠站起身,挺拔的身姿變得傲然起來。
他在人命如草的十六國,都不愿意下跪,是因為他知道,老祖宗和先烈,打了一輩子的仗,就是為了讓他們的骨頭硬起來!
我若舍得一身剮,皇帝老子拉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