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瀝瀝的大雨中,寺廟后院,
橫肉男子看著張誠站在屋檐下,不敢遇水,也是滿臉的兇狠道:“小子,你特么哪條道上的!”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清河縣,道德天尊,易,中,海!”
舉起手中染血的長刀,張誠怒喝起來,
“好,易中海是吧?今日我眼拙,害了兄弟們性命,不過,我未必沒有一戰之力,不如咱們合作,平分這寺廟中的錢財如何!”
對著張誠開口邀請,橫肉男子猙獰的詢問,
“蠢貨,宰了你,這寺廟中的錢財,照樣是老子的!”
霸氣的開口,張誠隨即一腳踩出,任由雨水落在身上,
可就在石灰雨水,灼熱的感覺彌漫時,張誠卻是露出猙獰的笑容,
錯愕的看著張誠,橫肉男子也是感到一陣驚恐,
因為這家伙居然硬扛著石灰灼痛想跟他火并,真特么是一個瘋子啊!
“趁你病,要你命!”
看著張誠的表情難受,橫肉男子也是二話不說,手中的樸刀向前揮出,
“當啷!”
雙刃碰撞,火星彌漫,
快速的揮砍,橫肉男子將自身的力量發揮到極致,即便不足以對抗,他也以拼命的架勢,將張誠砍的不斷后退,
望著搏命的橫肉男子,張誠露出笑容道:“跟我拼命,你有這實力嗎?”
說完這句話,張誠反手一拳砸在他的刀背上,
錯愕的看著張誠,橫肉男子似乎完全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這種拳術,
“嘩啦!”
一刀向著他的肩膀砍下,張誠不由得咧開笑容,
可就在這時,橫肉男子卻是拼著受傷,抱住了張誠,猛的向前撲出,
“嘭!”
重重的砸在橫梁上,張誠也是雙眼一紅,抬肘猛砸在他的臉上,
“噗!”
一口鮮血噴出,橫肉男子吐出碎牙,
松開刀柄,張誠雙手握拳道:“喜歡近身是吧?那老子就砸死你!”
“嘭!”
一拳猛砸在橫肉男子的胸膛,張誠隨即雙拳宛如重炮一般不斷連打,
“咚咚咚!”
宛如沉悶的鼓聲一般,橫肉男子不斷后退,最終仰天吐出一口血,重重的砸在地上,
滿臉冷漠的收拳,張誠伸手撩起被雨水打濕的發梢道:“呸,什么檔次,也配跟我對轟?你以為你是拿錯劇本的西門慶嗎?”
不過在說完這句話后,張誠卻是齜牙咧嘴起來,因為石灰遇水后,真特么的疼啊!
驚恐的看著這一切,小沙彌卻是不由得冷汗直冒起來,
因為他們大哥居然被錘死了,這可怎么辦啊!
冰冷的瞳孔望著不遠處,張誠用腳挑起地上的長刀,然后向著他走去,
“大哥,大哥,別殺我,別殺我,我是被迫”
就在小沙彌看著張誠走來后,立馬求饒起來,
不過沒等他的話說完,張誠抬手一刀砍斷對方的首級道:“老子是捕快,不是縣令,想認罪,下去找閻王”
抬腳踢飛對方的首級,張誠則是圍著寺廟轉悠起來,
不過當他來到佛堂后,卻發現還有幾名穿著僧袍的山匪,
四目相對,眾人看著張誠,立馬疑惑起來,
因為這不是后院的那群捕快嗎?怎么還有一個活著?他們大哥呢?
沖身上前,張誠手中長刀直接砍在一人的肩膀上,反手一抽,
“啊!”
凄厲的慘叫和鮮血彌漫,其余人這才反應過來,
不過比起他們那位大哥,這群人的武藝可不怎么樣,
“嘩啦!”
一捧鮮血撒在佛像上,張誠轉了一圈后,抽出三棱軍刺,
“轟!”
雷鳴落下,整個佛堂的倒映,照在他身上,顯得格外駭人,
扭頭看著佛像,張誠露出冷笑道:“原來你特么也罩不住你的人嘛!”
佛會教你放下,但道會教你拿下!
什么特么的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你難道手藝能比我好?
擦拭手中的長刀,看著豁口,張誠不由得開口道:“該換一把了!”
來到后院,張誠看著幾只被鎖住的狼,反手將其斬殺了,
因為這群東西,在嘗過肉后,會把人也當成獵物,
而這也是為什么,遇到吃人的猛獸,就必須殺的原因!
翌日清晨,當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的醒來,卻看見佛堂前,坐在蒲團上休息的張誠,正在雙膝間放著染血的長刀,
“誠哥兒?你昨日?”
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誠,二狗等人錯愕起來,
“沒事!我都解決了!”
淡然的開口,張誠起身后,向著遠處走去,
而當其余人看見這一幕后,也是紛紛倒吸著涼氣,
因為他們要是沒猜錯的話,昨晚這位捕快,想必是遭遇了一場惡戰啊!
橫肉男子:太特么惡了,這人!
“恩公!大恩不言謝,我等”
就在一名趕考的書生,正準備拜謝時,張誠卻是微笑道:“我是捕快,這是該做的事情!”
說著,張誠回到房內,拿起包袱道:“走!”
“恩公,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回報,愿以身相許!”
望著走出來的張誠,換上一襲黑衣后,更顯得瀟灑不羈,女子跟家人說了兩句后,連忙跑上來,抓住他的手腕,
嘴角抽搐的看著對方,張誠當即后退半步道:“恩將仇報?是吧?撒開,快給我撒開啊!”
“噗嗤!”
忍俊不禁的笑出聲,眾人看著張誠的反應,也是大笑起來,
“恩公,我不丑啊!”
望著眼前的張誠,女子則是撒嬌了起來,
“你是不丑,可我喜歡男的啊!”
推開女子,張誠連忙背上行李,吹著口哨,
“噠噠噠!”
踩著小快步過來,倔驢立馬來到張誠面前,
“風緊扯呼!”
招著手,張誠跨上倔驢后,就向著寺廟外跑去了,
望著張誠的背影,女子則是一臉的幽怨道:“阿爹,他不喜歡我.”
“罷了,罷了!”
看著女兒失望的樣子,男子也是不由得撫摸著胡須開口。
“誠哥兒,那女子長得不錯啊,你怎么會不喜歡呢?”
詫異的看著張誠,二狗好奇的詢問,
“男子漢,志在四方,豈能因女人放下功名利祿,我將來,可是要在汴梁玩花魁的,怎么可能為一個女子,放棄未來的宏圖.”
就在張誠霸氣的說完這句話,二狗和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
因為你就算成婚了,也可以玩花魁啊!
“話說,汴梁的花魁應該很貴吧?”
疑惑的看著二狗,旁邊的捕快詢問起來,
“咱們清河的花魁都玩不起,還汴梁?拉倒吧!”
嫌棄的看著他們,二狗不由得吐槽起來,
因為就他們這月俸,別說玩花魁了,上青樓怕都是囊中羞澀啊!
嬉笑中向著遠處走去,張誠騎著倔驢,時不時跟眾人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