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紫色雷鳴劃破夜空,大雨更顯得洶涌,
看著門外的張誠,吳老頭露出狂笑道:“你父親本可以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偏要勸我投官自首,簡直是笑死人了”
“所以,我就找了個替罪羊,送他去黃泉路了!”
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吳老頭扭著脖子道:“本想連你也一起殺了,可誰知道,你卻偏偏不成器呢?真是一時手軟啊,沒看出來,你小子是頭狼!”
“嘩啦!”
解開蓑衣的繩子,張誠將其一震,露出里面穿著的黑衣,
漫步向前,張誠拎著刀,滿臉的冰冷道:“那我還真要,謝謝您了呢!”
說完這句話,張誠抬手就是力劈華山,
反手擋住張誠的刀,吳老頭當即齜牙起來,不由得半跪在地上,然后瞪大眼睛道:“你小子在藏拙?”
想到張誠的“武藝”,都是靠著石灰粉來制伏人,吳老頭此刻卻是一陣心驚膽顫,
因為他就憑這一身力氣,也能達到技壓群雄啊!
“你猜呢?”
將原本的玩世不恭藏起,張誠的眼神閃爍起來,飛快的挑起刀,然后斜斬,
翻身躲避,吳老頭立馬將雙刀橫擋,
“嘭!”
身體飛出去,吳老頭撞碎角落的菜缸,卻是不由得咳嗽起來,
“大伯!”
驚愕的看著這一幕,邊軍悍匪怒吼一聲,當即沖了上來,
“鐺鐺鐺!”
雙刀碰撞,只見磅礴大雨中,火星彌漫,
反手架住砍來的刀,張誠抵著眼前的邊軍悍匪道:“你們今晚,都得死!”
說完這句話,張誠猛的發力,借助勁力,將其震退數步,
而望著這一幕,其余的邊軍當即怒喝道:“該死的小賊,找死!”
可就在其余人沖上來的時候,吳老頭卻是咆哮道:“當心,這小子的刀術有問題!”
驟然間聽到吳老頭的話,其余的邊軍們也是疑惑起來,
因為他的刀術,能有什么問題?
嘴角揚起獰笑,張誠卻是踩著八卦步上前,反手一刀劈下,速度卻是越來越快,
“好快!”
不敢置信的看著張誠,一名邊軍陡然間看見寒光浮現,脖子卻已經被斬斷了,
錯愕的后退,他瞪大著眼睛,捂著脖子,滿臉的恐懼,
腳尖挑起邊軍脫手的刀,張誠將其握手后,這才滿臉戲謔的道:“你們以為我最強的是刀術?錯了,其實我更擅長,拳術”
“嘩啦啦!”
雙刀揮舞,密不透風,張誠當即雙膝一彎,猶如炮彈沖出去,
八卦掌,取自于刀法,
單換掌為單刀,雙換掌為雙刀,而刀為拳的延伸,擅長偏門搶攻,奪命殺人!
左擋右劈,張誠在眾人的圍攻中,展現出驚人的氣勢,仿佛不像是他被截殺一般,
“太慢了,太慢了,你們這種水平,怎么在戰場上殺人?”
反手擋住劈下的刀,張誠右手一架,隨即抬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咔嚓!”
骨裂聲響起,邊軍不由得慘叫起來,
可就在下一秒,首級飛起,重重的砸在地上,
鮮血染紅面龐,在雨水的沖刷下不斷褪去,可卻更顯得駭人,
“二爺.”
緊張的握著刀,其余的邊軍看著張誠,不由得冷汗直冒,
因為此人的武藝,簡直跟非人一般,這可怎么打啊!
望著他們怯懦的模樣,張誠卻是怒吼道:“這難道就是你們當逃兵,截取生辰綱的理由嗎?懦弱的廢物”
冰冷的看著張誠,邊軍悍匪怒吼道:“閉嘴,我們在對抗遼國的時,你知道什么?我們兄弟拋頭顱灑熱血,結果不過是染紅那些相公的頂上烏紗罷了!”
“這些錢都是民脂民膏,他們能拿,我們為何不能拿!”
握著刀上前,邊軍悍匪盯著張誠道:“我知道你很強,但我等兄弟,也不是懦夫!”
“好!我給你們這個機會!”
丟掉左手的刀,張誠抬起左手,將刀架在身前,擺出宋朝邊軍的刀術,
不過這卻并非是正確的,因為左手應該持盾才對!
驚愕的看著張誠,邊軍悍匪當即猙獰怒吼道:“你怎么也會種家軍的刀法?”
“你可以說我壞,但不能說我菜!來吧!”
看著眼前的邊軍悍匪,張誠嚴肅了起來,
相互對視一眼,幾人當即快步沖了上去,
“鐺鐺鐺!”
利刃揮舞間,幾人快速騰挪轉移,不過卻拼著一口氣,想要將對方斬殺,
“喝啊!”
拼命的撲向張誠,一名邊軍正準備砍下長刀,卻被張誠反手劃開了喉嚨,
看著同袍倒下,其余的邊軍也是兇狠了起來,完全不要命的進攻,
“嘩啦!”
一刀砍在張誠的肩膀上,邊軍悍匪猙獰的怒吼道:“死!”
左手抓住刀背,張誠反手將刀抵在他的喉間道:“再見.”
“噗嗤!”
血箭騰空,灑在了院子的水面上,
踉蹌的跪在地上,對方則是絕望的仰起頭,最后倒在了地上,
“張誠!”
憤怒的看著張誠,只見躍起的吳老頭咆哮起來,
不過沒等他出手,張誠就已經一步上前,將滿是豁口的刀,刺穿胸膛了,
“咳咳!”
鮮血止不住的從口中噴出,吳老頭踉蹌的倒在血泊中,
“咔!”
伸手拔出肩膀上的刀,張誠冰冷的容貌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揚天對著磅礴大雨,任由雨水沖刷著血跡,他最后慢慢的走向角落,一腳踹開菜缸,
可就在數不清的黃金和白銀出現時,張誠卻是嘆著氣道:“這北宋,可真配不上中興之將啊!”
翌日,細雨連綿,
簡單處理好傷口的張誠,來到了衙門,
不過很快就來到了吳老頭的院子中,
看著正在一人面前說什么的劉班頭,張誠不由得驚愕起來,
因為此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
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云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武都頭,你這幾月不在,這是張捕快的兒子,誠哥兒!他父親抓捕盜匪,不幸殉了!”
對著張誠招手,劉班頭介紹起來,
“武二哥,許久不見了!”
上前對著武松拱手,張誠笑了起來,
“好小子,你替了你老父的班啊!”
望著張誠,武松笑了起來,顯然是十分相熟,
“這不也要糊口嗎!”
看著眼前的人間太歲神,張誠也是一陣嘴角抽搐,因為他現在跟武松動手,估計也就比西門慶好點,能撐個十多招 因為他這壓迫感實在太嚇人了,真就跟一只不怒而威的猛獸,站在面前一般,
走上前檢查著什么,武松的眉頭緊皺道:“出手之人刀術非凡,招式不像是我見過的.”
“啊,這么說,豈不是無頭懸案嗎?”
聽到武松的話,劉班頭詫異起來,
“交給六扇門吧,他們估計能知道些什么!”
對著劉班頭開口,武松隨即笑著道:“誠哥兒,我這才回來,晚上記得來喝酒!”
“知道了,武二哥!”
對著武松示意,張誠卻是皺起眉頭,因為這傷口還需要處理一下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