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里過?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丟去填河。
哼著小調,悠哉的張某人走進了客棧,
望著宛如愣頭青的般的張誠,小二們紛紛扭著頭,
而就在這時,孫二娘卻是滿臉笑容的上前道:“喲,客官,要吃點什么?”
看著血污暗沉的桌子,張誠掀開長袍落座,然后從背包里面取出一雙筷子,
望著張誠的模樣,只見孫二娘笑著道:“客人這是自帶了啊!”
“給我上兩斤牛肉,一壺酒!”
說著,張誠微笑起來,
“大哥,大哥,您等等我啊!”
背著行囊進來,時遷則是來到他的身邊坐下,
看著這兩人,孫二娘思考片刻后,對著小二點著頭,
察覺到老板娘的想法,小二也是走到后面的廚房去切肉了,
不多時,就在兩斤牛肉放下后,時遷卻是隱晦的看向張誠,
放下筷子,張誠扭著頭道:“老板娘,您這不道義啊!我都拿出筷子了,怎么還拿出這東西來糊弄兄弟我!”
“哎呦,客官,您這是在說什么呢?我這店,一直都是本分經營,怎么會欺騙您呢!”
滿臉笑容的來到張誠跟前,孫二娘露出和煦的表情,
可聽到孫二娘的話后,張誠卻是冰冷的扭著頭道:“你不會以為,老子分不出,米肉和牛肉的區別吧?”
驟然間聽到張誠這么說,時遷也是驚愕了起來,
因為在他看來,這肉,似乎沒什么不同啊!
“客官,您怕不是來找茬的吧?我這牛肉,有什么問題!”
巴掌拍在桌子上,孫二娘見事情敗露,也是不由得兇惡起來,
因為他也沒想到,眼前年紀輕輕的張誠,居然能分辨米肉和牛肉!
張誠:羯族的兄弟多香,老子不知道嗎?
羯族:.
“你吃?你要吃了,老子就當沒問題!”
指著餐盤上的東西,張誠不由得盯著孫二娘,
而聽到張誠的話,孫二娘沉默片刻,當即拿起一旁的“牛肉”塞進嘴里,
震驚的看著孫二娘,時遷則是愣在了原地,
因為這娘們是個狠人啊,難怪會被稱為母夜叉!
“吃的這么急,不如喝點酒如何!”
拿起酒壇子,張誠遞給孫二娘,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
看著張誠的樣子,孫二娘哪里還不知道,自己被戲弄了,當即怒吼道:“雜草的小兔崽子,你特么敢玩老娘”
“嘭!”
反手將酒壇子砸在孫二娘的腦袋上,張誠看著倒飛出去的碎皮,還有她頭上流下的鮮血道:“老子玩的就是你!”
說罷,張誠抬腳將孫二娘踹飛出去,眼中滿是兇狠,
“轟!”
身體倒飛而出,孫二娘撞翻桌椅后,不由得捂著腰痛苦道:“上啊,給我剁了這小子,老娘要親手砍斷他的手腳!”
而隨著孫二娘的話說完,一旁的小二們紛紛拿出武器,
看著這些人的樣子,張誠卻是冷笑道:“知道米肉為什么只能冒充牛肉嗎?那是因為,肉樣相似,不會被揭穿,不過對于同樣“吃過人”的我來說,你們這些小把戲,已經過時了!”
陡然間聽到這句話,時遷驚愕的看著張誠,因為自家大哥如此生猛嗎?
“退后!”
霸氣的挽起袖子,張誠則是將長袍一角,掛在了腰間,
而望著張誠的樣子,孫二娘卻是怒吼道:“你們還在等甚,給我宰了他!”
聽到孫二娘的話,其他人則是撲上前,怒吼了起來,
抬手擋住一人的刀,張誠反手將其手腕折斷,然后一拳猛砸在喉結上,
“咔嚓!”
破碎的聲音響起,只見對方當即捂著喉嚨,痛苦的后退,鮮血不斷噴出,
看著出手狠辣的張誠,其他小二也是大吼上前,
“嘩!”
拔出三棱軍刺,張誠則是快速穿梭在人群中,狠辣的將其刺穿心臟,然后攪動起來,
不多時,當小二們都悉數倒在了血泊中,孫二娘咽著口水,滿是畏懼的道:“兄弟,兄弟,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何必如此,我孫二娘知錯了,饒我一命如何.”
來到孫二娘面前,張誠看著對方,抬腳就踹在她的臉上,
當偌大的鞋碼,蓋在臉上,孫二娘整個人都被踢飛出去了,
“啊!”
慘叫聲響起,孫二娘不由得痛苦起來,
可沒等她拔出背后的匕首,張誠已經一個箭步上前了,抬腳就掃在她的脖子上,
“咔嚓!”
骨裂聲響起,孫二娘則是猶如破球一般,失去了動力,倒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后,張誠淡然的放下長袍,然后扭著頭道:“去吧?趁熱!”
驚愕的看著張誠,時遷不敢置信的道:“大哥,要不,算了吧?”
“嗯?你大哥說好的,孫二娘賞你,怎么,不喜歡啊?”
看著面前的時遷,張誠滿臉嚴肅的盯著他,
可聽到張誠的話,時遷卻是委屈道:“大哥,我錯了,我真錯了!別了吧!”
“廢物玩意,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嫌棄的拍打時遷,張誠則是冷漠道:“把她掛在外面的樹上,還有張青沒回來呢!”
咽著口水,時遷看著張誠道:“大哥,您這是要殺人誅心啊!”
“怎么?有問題?”
提起一旁的椅子,張誠不由得微笑,
“沒,沒問題!”
聽到張誠的話,時遷立馬忙碌起來,
不過由于時遷身材瘦弱的原因,倒是忙活了許久,這才將孫二娘掛在外面的樹上。
扛著扁擔,張青高興的回客棧,
可當他剛走近,卻看到自己夫人孫二娘被高高的掛起,已然沒了生機,
“啊!”
憤怒的咆哮,張青抄起菜籃中的利刃上前,
可當他看見坐在樹梢下的張誠后,立馬怒吼道:“雜草的,是你殺了我夫人!”
“是我!不過你夫人走的時候,可享受了!”
戲謔的看著張青,張誠則是緩緩的吐出兩個字道:“很潤.”
“啊!”
歇斯底里的怒吼,張青拎起手中的刀,就要上去拼命,
不過卻被張誠反手抓起椅子,猛砸在了身上,
吃痛的后退,張青滿臉鮮血的看著張誠,隨后再次撲上去,
但卻被拎著椅子腿的張誠,抽在了手臂上,刀也應聲落了下去,
捂著手臂,張青不由得咆哮道:“你到底是何人,我和我娘子,可曾得罪過你!”
“你喜歡種菜,我喜歡種人,咱們道理來說,算是同行”
說著,張誠扭著脖子道:“但我這個人,見不得同行好!明白嗎?”
憤怒的看著張誠,張青面露猙獰道:“你個狗”
“嘭!”
一腳踹在張青的腦袋上,張誠將其宛如炮彈般踹飛出去,
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張青口中噴出鮮血,
來到張青的面前,張誠用冰冷的眼神凝視著他道:“十字坡下的黑店,你們好大的“名聲”啊,菜園子張青”
說罷,張誠俯下身子,用腳踩在他的脖子上道:“清河縣張誠,記住這個名字,閻王認識我!”
望著殘暴的張誠,時遷不由得冷汗直冒,
因為大哥比當初更兇狠了,這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