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更健康,殿下就別跟卑職客氣了。”
陳墨將皇后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朝著浴池走去。
“誰跟你客氣了,你在胡說些什么……你先放本宮下來!”皇后好像摔到岸邊的活魚一樣撲騰著,然而卻根本無法掙脫。
她也不敢大吵大嚷,萬一真把皇家侍衛引來,還不得把這色膽包天的淫賊剁成餃子餡……
來到水霧繚繞的玄清池內。
皇后認命了似的停止掙扎,低聲道:“就算要一起洗的話,你也得先讓本宮換一下衣服吧?”
“好。”
陳墨點點頭,將皇后放了下來。
結果她腳一沾地,拎起裙擺撒腿就跑。
剛剛來到房門前,一陣真元激蕩開來,直接將大門“砰”的一聲關緊。
“殿下是想去哪?難道這里不能換衣服?”陳墨玩味道。
皇后轉過身,背靠著門扉。
看著緩步逼近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結結巴巴道:“本、本宮警告你,不準胡來,不然本宮就真的喊人了!”
陳墨來到她面前,手指勾起下頜,笑瞇瞇道:“殿下要不先喊兩聲給卑職聽聽?”
皇后咬著嘴唇,撇過螓首,擺出一副拒不配合的屈辱模樣。
“難道殿下不喜歡?”陳墨眨眨眼睛,說道:“方才在昭華宮可不是這樣的……”
“還說!不都是因為你!”聽到這話,皇后繃不住了,恨恨的踩了他一腳,“整天就知道欺負本宮,本宮都讓你……讓你那樣了,還要得寸進尺,真是壞透了!”
眼見皇后寶寶確實有點急了,陳墨也不敢再逗她,擺手道:“卑職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殿下先洗吧,卑職在外面幫您守著。”
說罷,便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皇后這才松了口氣。
雖然兩人關系已經十分親密,但一起洗澡這種事情,對她來說還是有些太過逾矩。
畢竟這意味著要將最后一道隱秘的防線也盡數坦露……
殊不知,陳墨早就和她共浴過了,只不過當時是在水底……
皇后來到落地鏡前,伸手解開衣襟紐扣。
奢華宮裙如云霞泄地,露出了圓潤香肩和精致鎖骨。
視線順著起伏輪廓不斷向下,小腹平坦,腰肢不堪一握,將原本就豐腴的臀胯襯托的更加傲人,散發著成熟綽約的迷人風韻。
“最近好像又變胖了……”
皇后仔細比量著,神色有些苦惱。
她已經盡量克制了,吃飯都只吃小半碗,可肉肉還是往該長的地方猛長。
尤其是和小賊確定了關系后,身材變得更加腴潤,前段時間,尚衣局剛做的新裙子,現在穿起來就有些緊繃繃的了……
“不過小賊倒是還挺喜歡的。”
想起陳墨每次看她時,那驚艷而癡迷的眼神,皇后臉蛋便隱隱有些發燙,暗啐了一聲,“也不知道這家伙腦子里整天都裝了些什么……”
要不是她還保持著理智,恐怕早就被吃干抹凈了!
“算算日子,也快到大祭之日了。”
“最近南疆局勢趨于穩定,璃兒估計也會趕回來,到時候可千萬不能讓她看出什么異常,否則以她的性子,小賊怕是會有危險……”
皇后心思起伏,褪去小衣,抬腿邁入了浴池。
剛剛泡進溫熱的池水中,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
“陳大人,您怎么在這?”
聽起來好像是錦書那丫頭。
陳墨道:“沒什么,我隨便轉轉,你們這是……”
畫扇的聲音隨之響起:“孫尚宮讓我們提前準備一下,說皇后殿下等會可能會過來沐浴……說來也奇怪,殿下一般都是傍晚才會來濯洗鳳體,現在準備未免也太早了……”
皇后聞言愣了愣神。
孫尚宮怎么知道她要洗澡?
難道這人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陳大人還是別在這逗留了,這玄清池是殿下沐浴的地方,若是被其他人看到,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錦書好心提醒道。
說著,便要和畫扇走進浴池。
“咳咳。”陳墨咳嗽了一聲,移步擋在門前,恍然道:“對了,我才想起來,殿下有事找你們,搖了半天鈴鐺都不見人,看起來好像還挺生氣的。”
“真的?”
兩人驚呼出聲。
作為皇后的貼身近侍,若不能及時響應,那可是要吃板子的!
“孫尚宮還讓咱們不要進入昭華宮,這回糟了!”
“多謝陳大人提醒!”
“沒事,你們還是趕緊過去瞧瞧吧。”
陳墨目送著兩人快步遠去,眉頭不禁皺起。
怪不得從昭華宮出來后,一個宮人都沒看到,原來是被孫尚宮給支走了?
她該不會是發現了什么吧?
“陳墨,人走了嗎?”
片刻后,浴室內傳來皇后好似蚊蚋般的聲音。
陳墨答道:“已經被卑職支走了,不過等會可能還會回來。”
皇后沉默片刻,低聲道:“要不,你還是先進來吧……”
陳墨一臉問號。
要不是他五感敏銳,還真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殿下,你確定?”陳墨遲疑道。
皇后囁嚅道:“你別想多了,本宮可不是讓你胡來,只是你在外面閑逛的話,等會再被人撞到,怕是解釋不清……”
“好吧,那卑職進來了。”
“……嗯。”
陳墨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浴室內水汽繚繞,清澈水流從龍口中汩汩涌出,而池中卻沒有看到皇后的身影。
“殿下?”
“本宮在這呢。”
水池中間的島臺旁探出了一雙眸子,飄忽著不敢看他,怯生生道:“你就在那里站著就行了,沒有本宮的允許,不準過來……”
陳墨嘴角扯了扯,“是。”
這玄清池內刻有陣法,可以屏蔽神識,從外面無法感知內部情況。
但是在身處浴池中,卻絲毫不受影響,即便是隔著島臺,他依然能清晰“看”到那絕美風景……
皇后捧起清水,擦拭著身子。
陳墨就在不遠處,隱約還能聽到那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心中難免有些緊張和羞赧。
不過好在他還算克制,暫時沒有輕舉妄動。
感覺到氣氛有些微妙,皇后出聲打破寂靜,問道:“這次你拿到了嚴沛之的‘罪證’,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陳墨勉強轉移注意力,答道:“這也是卑職此次進宮的目的,便是想要聽聽殿下的意見。”
畢竟在某種程度上,嚴沛之也算是“皇后黨”,擅自處理的話,可能會影響東宮的利益。
皇后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把嚴令虎抓走之后,嚴沛之沒有來找本宮,而是去找莊景明,便已經是做出了選擇,那本宮也沒必要給他留什么情面了。”
“至于該如何處理,你可自行決定,不必顧慮太多。”
陳墨搖頭道:“嚴家倒是無關緊要,關鍵是世子楚珩,但他尾巴處理的很干凈,難以抓到切實的罪證……如今看來,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皇后沉吟道:“裕王府和乾極宮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恐怕沒你想的那么簡單……不過事已至此,已經沒有緩和的余地,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本宮自會幫你掃除前方障礙。”
“謝殿下。”陳墨認真道:“殿下的恩情,卑職怕是這輩子都還不完了。”
“哼,你知道就好。”皇后幽幽道:“要是有一天本宮和玉幽寒撕破臉,希望你能堅定自己的立場,千萬別讓本宮失望。”
娘娘好像也說過同樣的話……
為啥這兩人總想著撕破臉呢,撕撕小衣、撕撕絲襪不行嗎?
陳墨心里清楚,皇后和娘娘之間水火不容,如今還算是平穩期,隨著劇情推進,矛盾早晚會有爆發的一天。
“想要徹底解決此事,要么我成為至尊,力壓貴妃,要么我當上皇帝,一統后宮……”
“問題是,這兩個方案都有點不現實啊!”
陳墨無聲嘆了口氣。
目前唯一的變數,就是他身上的龍氣,但最終能做到什么程度還尤未可知。
這時,皇后的聲音打斷了思緒,“對了,本宮聽說,前幾天季紅袖入京了,好像還去了趟陳府?”
陳墨疑惑道:“殿下怎么知道?”
“是凌憶山上報給本宮的,至尊強者入京可不是小事,真要出了差池,他也擔待不起。”皇后語氣頓了頓,問道:“季紅袖找你做什么?”
想起那天看到的震撼景象,陳墨眉頭跳了跳,避重就輕道:“道尊一直想要收卑職為徒,這次便是為了此事而來……”
“你答應了?”皇后蹙眉道。
“當然沒有。”陳墨正色道:“卑職謹記殿下吩咐,當即便果斷拒絕了。”
“這還差不多……”皇后神色稍緩,又問道:“然后呢?”
“道尊自然是有些不滿,”陳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不過她見卑職態度堅決,也不好多說什么,最后只能悻悻離去。”
皇后眸子瞇起,眼底掠過一絲冷芒,道:“本宮就知道她賊心不死,前兩次的事情還沒跟她算賬,居然還敢找上門來?”
“等到局面穩固之后,本宮第一個就跟天樞閣清算!”
陳墨悶不吭聲。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道尊身為至強者,背幾口黑鍋應該沒什么壓力。
“這次你倒是做的不錯。”皇后略微猶豫,輕聲道:“你也別在那傻站著了,過來幫本宮擦擦背吧。”
“嗯?”
陳墨表情茫然,“擦背?”
“怎么,你不愿意?”皇后輕咬著嘴唇,臉蛋有些發燙。
雖然這次季紅袖沒有得手,但還是讓她有了些許危機感,畢竟那瘋婆娘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對待這種沒有底線的敵人,就要比她更沒底線!
陳墨嗓子動了動,“那倒不是……”
“那你還愣著干什么?”皇后強忍著羞赧,說道:“只是擦擦背罷了,你若是敢胡來,本宮就讓金公公剁了你!”
陳墨應聲:“卑職遵命……”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便是“嘩啦”的入水聲。
隨著水波不斷蕩起的漣漪,能感受到陳墨正在緩緩靠近……
皇后背對著他,心跳急劇加速,幾乎都快要從胸腔里跳出來了。
直到那雙大手搭在自己肩頭,身子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
“殿下,卑職冒犯了。”
陳墨捧起清水,擦拭著光潔如玉的脊背。
一陣陣酥麻觸感傳來,讓皇后渾身發軟,雙手扶著浴池邊緣才能勉強保持站立。
陳墨倒是沒有過分的舉動,老老實實的擦背,順便推拿著穴位,緩解著疲乏的肌肉筋膜。
她緊張的心情也逐漸放松了下來。
“勞倦傷脾,耗氣傷津。”
“殿下筋骨略顯僵硬,身倦神疲,想來是最近太過操勞。”
陳墨一邊按壓著,一邊輕聲說道:“說起來,還是卑職給殿下添麻煩了……”
皇后愜意的瞇著眼睛,語氣慵懶道:“少來,你是本宮的人,本宮不幫你幫誰?況且,楚珩妄圖傾覆社稷,即便你不動手,本宮也絕不容他。”
“說起來,卑職印象里,裕王這些年來一直在養病,從未當眾露面。”陳墨疑惑道:“他到底是患了什么病?”
皇后搖頭道:“具體情況,本宮也不清楚,不過楚家人皆是如此,無論皇帝還是裕王,只要到了一定年紀,全都難逃厄運……”
“當年先帝亦然,據說死狀極為凄慘,哪怕是醫道圣者也無力回天,盛極必衰,好似藏于血脈中的詛咒一般……”
“這也是如今皇室人脈稀薄的原因之一。”
“因此,宮中還流傳著一句話……”
陳墨好奇道:“什么話?”
皇后語氣微頓,沉聲道:“天命終有盡時,真龍不可長生。”
“真龍不可長生?”
陳墨心頭微凜。
難道這就是皇室血脈必然的宿命?
那也就是說,他根本就不用費心對付楚珩,到時候這家伙自然會死給他看?
“等等……”
“或許,楚珩如此處心積慮,不惜冒著巨大風險和妖族合作,并不只是為了爭奪皇位,而是為了續命?他之所以修行邪功,也是這個原因?”
“那八荒蕩魔陣,又和這所謂的詛咒有什么關系?”
陳墨隱約間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但暫時也沒辦法確認。
“不過,以本宮對武烈的了解,他絕對不會慨然赴死,而是會不擇手段的延續壽元。”皇后趴在浴池邊緣,豐腴從身側溢出,“所以,本宮才叫你小心一些,他讓太子刻意接近你,背后定有深意。”
陳墨笑了笑,說道:“難道陛下還想奪舍我不成?”
皇后認真思索片刻,搖頭道:“這種可能性倒是不大,否則當初先帝早就這么做了,這所謂的‘詛咒’應該不是換一具肉身就能解除的……”
“不過寧可信其有,小心一些準沒錯,你最好和太子保持距離,不要牽扯太深。”
“是。”
陳墨應了一聲。
手掌在玉背上游走,帶起陣陣漣漪。
皇后粉頰生暈,眼波蕩漾,呼出氣息帶著蘭桂般的芬芳。
“不過話說回來,殿下是太子的母后,那以咱倆的關系,卑職到底應該算是太子的干爹還是繼父?”陳墨冷不丁的問道。
皇后怔了一下。
隨即臉蛋迅速漲紅,好像熟透的番茄一般,慍惱道:“你在胡說八道什么呢!什么干爹,難聽死了!再說皇帝還活著呢,本宮與你又無名分,怎么也和繼父不沾邊吧?”
陳墨憑借著滿級的閱讀理解,自然聽出了言外之意,“那也就是說,等到陛下賓天,殿下就能真正的和卑職在一起了?”
“呸,本宮何時說過這種話!”
皇后瞪了他一眼,總覺這對話有些怪怪的。
感覺自己就像是不守婦道的女人,盼著夫君早日歸西,好和情郎雙宿雙飛一樣。
想到這,心情莫名有些低落,沉默良久,出聲問道:“小賊,你會不會嫌棄本宮?”
陳墨不解道:“殿下何出此言?”
皇后低垂螓首,喃喃道:“雖然本宮和皇帝之間有名無實,但確實已經嫁為人婦,即便皇帝真的晏駕了,本宮依然屬于遺孀,是楚家的未亡人……”
作為一個死了夫君的女人,如果真的和陳墨走到一起,也只能算是“再醮之婦”。
這在婦德上有所缺失,始終是上不得臺面的。
“嗯,說的也是……”
陳墨捏著下巴,沉吟不語。
皇后纖手悄然攥緊,有些緊張道:“本宮倒不在乎什么名分,你若是介意的話,就保持如今這樣也挺好……”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陳墨說道:“那么優點說完了,現在該說說缺點了吧?”
皇后不解道:“優點?”
陳墨露出一抹笑容,雙手環抱著楊柳細腰,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殿下可能不知道,未亡人這三個字,在卑職這里可是加分項啊!”
皇后腦子有點發懵,杏眸之中滿是羞赧和震驚。
這小賊果然荒唐透頂!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
“等、等會,你干嘛呢?!”
“背面都搓完了,自然得搓搓正面了……”
“殿下放心,請相信卑職的職業素養,絕無雜念,全是手法……”
半個時辰后。
玄清池大門緩緩推開一道縫隙。
陳墨探頭出來,環顧四周,確定外面沒人后,這才推門走了出來。
皇后跟在身后,此時已經穿戴整齊,鵝蛋臉上還掛著未散的紅暈,眼神似嗔似惱的瞪著陳墨。
“本宮就不該相信這家伙的鬼話,根本一點都不老實……害的本宮反復洗了好幾遍,現在還提不起力氣……”
“殿下,咱們還是先走吧。”陳墨說道。
皇后頷首道:“嗯。”
這里隨時可能會有宮人經過,不宜久留。
兩人沿著一條較為偏僻的小路離開了深院,剛剛來到昭華宮門前,迎面就撞見了孫尚宮。
“奴婢見過殿下。”
孫尚宮躬身問候,似乎對他倆在一起絲毫不感到意外。
“殿下,太子來了,這會正在殿內等您呢。”
“你說什么?”
皇后愣了一下,“太子來了?”
“沒錯。”孫尚宮點點頭,說道:“是范司閨帶來的,說是要給您請安。”
皇后和陳墨對視一眼,神色有些古怪。
剛才還說到太子,沒想到這就找上門來了。
看來有些事情,光靠躲,是躲不過去的……
“走吧,進去看看。”
皇后抬腿邁入殿宇之中,陳墨緊隨其后。
剛剛來到內殿,就看見一個矮小的身影坐在椅子上,因為雙腿夠不著地面,正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蕩,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
范思錦雙目微闔,垂手站在后方。
瞧見兩人走進來,太子眼睛一亮,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快步來到了皇后面前。
“兒臣見過母后。”
“免禮。”
“謝母后。”
太子直起身來,抬眼看向陳墨,笑吟吟的打著招呼,“陳墨,好久不見呀。”
陳墨拱手,“卑職見過太子。”
“你和母后這是去哪了?”太子歪著頭道:“我在這等了都快半個時辰了。”
給你娘搓澡去了……
陳墨心里暗暗嘀咕,低著頭沒有說話。
皇后神色平靜道:“本宮和陳墨聊了些公事,太子今天怎么來了,事先也不招呼一聲。”
范司閨走上前來,躬身答道:“回殿下,閭太師最近告假休息,一直沒有來給太子上課,乾極宮那邊傳來消息,讓太子來和皇后殿下學習治政之道。”
“跟本宮學習?”
皇后蛾眉蹙起。
以前可從未有過這種情況,偏偏趕在陳墨入宮的時候過來,未免也太巧了一些。
太子撅著小嘴,委屈巴巴道:“母后上次答應過,會來臨慶宮看兒臣,可是坐等右等都不見人……母后是不是不想見兒臣呀。”
“本宮……”
皇后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陳墨清清嗓子,出聲說道:“其實皇后殿下一直念叨著您呢,只是最近公務太過繁忙,實在是抽不開身……正好太子殿下這次過來了,不如等會再學習,先來一局緊張刺激的球賽如何?”
太子神色頓時一振,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當然。”陳墨笑著說道:“卑職和皇后殿下一隊,您和范司閨一隊,看看咱們誰的球技更好。”
“好耶!”
太子興奮的蹦蹦跳跳。
皇后:?
范思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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