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一聲大吼,
“天火鎮妖魔!”
一道火光噴出,直燒來人頭部。
此人眼見危機降臨,大驚之下,倒也果斷,拋掉長兵,翻身跳下坐騎,算是躲過一劫。看了一眼吳明,招呼一聲,逃向某處,身體有點顛簸,顯然腳崴了。
四下眾人,聽得信號,顧不上圍圈,一哄而散,緊隨頭領而去。
不提吳明撿拾破爛魚叉,呂賓望向眾賊逃亡之處,皺眉不語,此事蹊蹺,想不明白,正欲詢問。
“大哥,小弟思考,商行不可能現在下手,會不會是,,”
胖子瞄了瞄呂賓,眼神很明顯,直往懷里瞅。懷疑大哥在外,爭風吃醋,惹下仇家。
此等污蔑,關乎人品大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呂賓就要發怒,
失去兵器的吳明走近,
“某思考良久,必然是襄樊大螨蟲所為!不可能有其他人選,可惜我的神兵,大哥,怎么辦?”
幾個小弟點頭認同,畢竟吳明一直跟隨,知事頗多。
呂賓想了想,招呼鍋蓋與鏟子,附耳低聲叮囑幾句,讓二人回轉荊州,藏于一處,以后自有人來聯系。
兩人乘坐一騎,奔回荊州,自尋安身之處。
對于此事,吳明與胖子不解,也沒詢問,大哥的謀劃,說出來,也不明白,不必操心,只管躺著領功勞。
再次上路,沒有遇到險境,順利回到大營,
很奇怪,蒙童居然站在帳篷外,顯然已經等候多時。一見呂賓回來,心喜迎出,見禮說話,
“帶回來的賞賜,有先生一份,馬大人囑托,要親自帶到。回到營帳,廖將軍說,,”
這還了得,賞賜進入廖化袋里,再要拿出,可是千難萬難。尤其是那篩選舉動,實在是不忍直視。
呂賓道謝,急忙沖向營帳。
果然,中軍帳,除了廖化,還有桌子板凳,情況大大的不妙。兩小弟嘆息一聲,此次荊州一行,幾人的全部家當,都已經換成了金簪,原想可以補足,可惜,遲來一步。
事已至此,知道不出絕招,無法拿出。
輕搖羽扇,呂賓附耳過去,說了一通話語。
廖化驚訝,仔細觀察呂賓的神態,才半信半疑地說道,
“此事當真?為何不直接上報,自有人查處,何須勞煩先生!”
呂賓搖搖頭,神情不再嬉戲。
“主事之人,極其狡猾,存在多年,毫無破綻。恐怕,上面也是因為,苦無證據,無法查處。還有可能是,其后臺極大!這些都需要查證。”
要辦事,必然需要經費,這是正事。
這一次,廖化很耿直,掏出布袋,沒有篩選,直接交給呂賓,言及不夠再想辦法。
吳明接過布袋,呂賓附耳低語幾句,讓其立刻送往荊州。
事情辦妥,幾人商談一些軍事,各自回去休息。
一大早,辛苦多日的呂賓,正做著美夢,胖子就來叫喚,關平將軍來到營地。
“重色親友之人,居然敢來,也罷,去耍耍!看其如何交代!”
呂賓穿好衣衫,洗漱停當。
胖子有事,自顧離去,呂賓來到軍帳。
廖化不知去向,關平坐于一處,身后立著幾位侍衛。
呂賓也不以為意,板著臉,就要坐在對面。
“賢弟!為兄這幾日,都在慚愧之中度過,來!這里坐!”
關平熱情地拉著呂賓,按在自己身邊。
話語很受用,行為有點過于熱情,讓呂賓很驚訝。且,此話好似,從另一人口里傳出,與關平對不上號。
有蹊蹺,先不要接話,看其如何表演,呂賓打定主意,瞇眼晃頭,狀如神游。
關平望望身后,滿不情愿地說道,
“賢弟!真乃神人也,近日又聽到消息,挖坑埋大陣,空寨退滿寵,殺得其直接逃回襄陽,臥床不起。”
愛聽好話的呂賓,意志堅強,極力忍住。卻,暗自得意,頭顱晃動,有加快的趨勢。
突然,頭頂一痛,一個巴掌收回去。
呂斌忍住沒有嚎叫,摸頭呲牙,站起身來,就要發飆。
關平急問,
“你,,你怎么了?”
這話聽著怪怪的,呂斌就要回頭,查看是誰動手腳,堂堂參謀,居然在自家營帳,被人偷襲,不可忍。
關平突然伸手,摸摸其額頭,
“沒發燒啊!怎會有,如此反常舉動?”
反常?呂賓懵了,看著關平,不知道是誰出了錯,一時半會兒忘了偷襲一事。
略顯尷尬的關平,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想了想,皺眉說道,
“來來,為兄帶來美酒,喝一口驅驅邪!定是那滿寵,背后作祟,改日,為兄斬了他!”
酒喝到肚里,呂賓也就明白了,定是關平見自己不搭理,背后偷襲,事后慚愧,送酒賠禮。
至于滿寵,純屬烏有。
“為兄前來,一是說聲抱歉,二是,咳咳!”
喝了人家的酒,當然要大度一些,呂賓昂頭挺胸,揮揮手,滿不在乎道,
“沒事!誰沒個難處。小弟好奇,人美嗎?”
“當然,,”
話沒說完,關平突然再次伸手。呂賓聽見頭頂一聲響。
關平打著響指,伸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
“賢弟,為兄略顯困頓,還是改日前來拜訪!”
呂賓恍然大悟,原來是疲倦過度,導致行為不正常,也就不挽留,叮囑其好生休養。
如釋重負的關平,領著侍衛,走到門口時,突然問道,
“不知賢弟是否婚配?”
一口酒嗆出,呂賓又懵了,好不容易回過神,
“兄長還是速度回去,調養身體,以免出錯。至于婚配一事,暫時還沒!”
關平點頭,直接出了營帳。
迷糊的呂賓,皺眉思考,
“難道,關平被妖人詛咒?會是誰呢?”
不過,單身兩世還是很丟面子,必須想辦法解決。
閑暇無事,想了想,呂賓去了一處,
他記掛士兵的訓練,雖然教了方法,但是,心里放不下,決定去看看。
參謀先生的到來,引起了士兵的關注,畢竟,能帶來勝利的人,總是引人注目。
士兵的目光,讓呂賓很有成就感,觀看一會兒,打聽到,將領都在帳篷里,推演軍陣。
不說呂賓去看熱鬧。
另說關平一行,朝著官道進發。走到遠處,突然,侍衛中傳出一聲輕笑,不是男聲。
關平瞪了一眼,
“笑什么?害我差點下不了臺,以后,別來軍營了,實在是無法忍受。”
“干嘛!你罵我是大螨蟲,還沒找你算賬,反倒說我!那一巴掌,還不是見不慣,嗯!叫什么來著?”
“先生姓呂名賓,字,,沒說。”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