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幻影也各自施展出曾經的拿手法術,與柳司君等人展開了激烈的對抗。
柳司君在戰斗中發現,這些幻影雖然強大,但似乎與他們的記憶和情緒有所關聯。
她一邊施展法術抵御幻影的攻擊,一邊提醒:“這些幻影受我們情緒影響,保持冷靜,找出破綻!”
眾人聞言,紛紛調整狀態,不再被幻影所帶來的回憶和情緒左右。
顧長洲的劍招愈發凌厲,星辰之力與墨麟劍完美融合,每一次揮劍都能對幻影造成重創。
許賀塵的禁術也發揮出了巨大的威力,符文大網困住了不少幻影,使其行動受限。
黎青的火凰在幽冥凈世火的加持下,將靠近的幻影紛紛焚燒殆盡。
童磊的金鵬虛影則在空中不斷盤旋,找準時機,對幻影發動致命一擊。
在眾人的齊心協力下,幻影們逐漸抵擋不住,紛紛消散。
當最后一個幻影消失的瞬間,祭壇周圍恢復了平靜。
柳司君等人松了一口氣,緩緩走向祭壇上的神秘盒子。
盒子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光芒中似乎蘊含著神秘的時空力量。
“這難道就是時空之匙?”
黎青看著盒子,眼中充滿期待的問。
顧長洲微微皺眉,謹慎地道:“不可大意,先觀察清楚。”
許賀塵繞著盒子走了一圈,仔細觀察著盒子上的紋路和氣息:“這股力量與我們之前感受到的時空力量相符,或許就是時空之匙所在。”
童磊:“打開看看便知。”
柳司君深吸一口氣,伸出手緩緩打開了盒子。
然而,當盒子打開的瞬間,一道耀眼的光芒從盒子中射出,光芒中似乎有無數的時空碎片在閃爍。
而在盒子中,并不是一把鑰匙,而是一顆散發著神秘光芒的珠子。
“這是?”
柳司君看著珠子,心中充滿了疑惑。
就在這時,遺跡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在他們身后,剛剛打開的石門開始緩緩關閉。
柳司君等人被盒子中射出的耀眼光芒晃得瞇起眼睛,待光芒稍斂,那散發著神秘光芒的珠子靜靜躺在盒中,表面流轉著奇異的光暈,似有無數時空的奧秘蘊藏其中。
黎青:“這與我想象中的時空之匙大不相同,難道我們找錯了?”
許賀塵微微搖頭,目光緊緊盯著珠子,神色凝重:“此珠散發著濃郁的時空之力,定與時空之匙有所關聯,只是我們尚未參透其中奧秘。”
顧長洲握緊墨麟劍,劍刃輕顫,他警惕地環顧四周,說道:“先不管這珠子究竟是不是,石門已開始關閉,我們得先出去。”
眾人這才發現,身后那厚重的石門正緩緩合攏,發出沉悶的聲響。
柳司君急忙沖過去,試圖阻止石門關閉,可那石門仿佛受到一股神秘力量的驅動,紋絲不動。
童磊眉頭緊皺,周身靈力涌動,金鵬虛影在他身后若隱若現:“看來有人不想讓我們輕易離開,這石門怕是被設下了強大的禁制。”
就在這時,遺跡的地面突然開始劇烈震動,一道道裂痕從地下蔓延開來,裂縫中噴出黑色的霧氣,帶著刺鼻的腐臭氣息。
黑色霧氣迅速彌漫,將眾人籠罩其中,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
“小心,這霧氣不對勁!”
柳司君沉聲提醒,同時運轉太虛靈晶的力量,在周身形成一道保護屏障。
霧氣中,隱隱傳來詭異的嘶吼聲,仿佛有無數邪惡的生靈正從黑暗中蘇醒。
突然,一只巨大的黑手從霧氣中探出,向著柳司君抓來。
顧長洲眼疾手快,揮舞墨麟劍,一道凌厲的劍氣斬向黑手,黑手被斬中后,發出一聲怪叫,迅速縮了回去。
“這些霧氣中隱藏著未知的危險,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許賀塵說著,雙手結印,施展出一道禁錮之術,試圖驅散霧氣。
然而,霧氣只是稍稍消散,很快又重新聚攏。
黎青操控著火凰,火凰在霧氣中展翅高飛,幽冥凈世火熊熊燃燒,試圖將霧氣焚燒殆盡。
但那霧氣似乎對火焰有一定的抗性,火凰的攻擊效果并不明顯。
童磊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得想辦法破解這石門的禁制,離開這里。”
柳司君集中精神,開啟太虛之眼,試圖在這混亂的環境中找到石門禁制的破綻。
透過太虛之眼,她看到石門的禁制由無數神秘的符文組成,符文之間相互交織,形成一個復雜的網絡。
“我看到石門禁制的符文了,我們可以從這里入手。”柳司君說道,“但這些符文太過復雜,需要我們共同破解。”
眾人聽后,紛紛集中精神,觀察著石門上的符文。
許賀塵憑借著對禁術符文的了解,率先發現了一些端倪:“這些符文似乎與之前我們在遺跡中看到的圖案有所關聯,可能是一種古老的時空封印術。”
顧長洲:“那我們按照之前的線索,嘗試破解。”
就在眾人準備動手破解符文時,那神秘的珠子突然光芒大作,一道柔和的光芒從珠子中射出,照射在石門的符文上。
符文在光芒的照射下,開始閃爍起來,仿佛被激活了一般。
黎青驚喜喊道:“這珠子難道是破解石門禁制的關鍵?”
然而,話音剛落,霧氣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身影,它若隱若現,隨著它緩緩靠近,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撲面而來,壓得眾人幾乎喘不過氣。
柳司君的太虛之眼光芒驟盛,試圖穿透霧氣看清來者,卻只看到一團模糊的黑影,仿佛是由濃稠的黑暗凝聚而成。
“小心,這東西氣息詭異,實力莫測。”
顧長洲低聲提醒,握緊墨麟劍的手微微泛白,劍刃上的星辰之力流轉,發出微弱的光芒。
童磊周身靈力翻涌,金鵬虛影在身后凝實,尖銳的啼鳴響徹遺跡,試圖驅散周圍的霧氣。
“不管它是什么,今日都休想阻攔我們!”
那巨大身影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聲音如同沉悶的雷響,震得眾人耳膜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