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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二百八十章 神通機緣

  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張學舟擁有樂于助人的好品質。

  義妁一直蹲守張宅的原因很簡單。

  此前的義妁想求醫,而當下的義妁則是尋求一線助力。

  如果張學舟有能力,但凡帶著義妁前往無當圣母秘地借用靈氣密室,義妁便會直入化體境。

  “我聽說你在皇太后那邊當差?”

  等到張學舟開口,義妁已經很清楚了答案。

  一方秘地確實并非張學舟想去就能去,對方的機緣密室也并非張學舟想用就能用。

  她不顯失望,只是知曉了答案,也剔除了心中的那點僥幸。

  “東方大哥說的是,我在皇太后身邊當女官,此次也幸得皇太后之助,從而可以從葫蘆案中脫身”義妁道。

  “盡量和皇太后關系密切一些!”

  張學舟叮囑了一聲。

  張學舟和太皇太后的糾纏很多,但他和皇太后沒什么牽扯,甚至少有見到新帝這位母親。

  但張學舟在田蚡宴會上見過那份花名冊,也清楚花名冊上的人名。

  田蚡或許還懵懵懂懂,但皇太后必然接觸過仙庭。

  這不源于張學舟的猜測,而是張學舟的師叔姚元廣過往進出了皇宮,所拜會的對象正是這位皇太后。

  而在一些傳聞中,張學舟也知曉皇太后擅長占卜等能力,算得上是半個相門之人。

  擁有這種關聯,張學舟猜測皇太后的跟腳就不難了。

  但凡皇太后對義妁有需求,義妁想獲得一些主動性的助力不會太困難。

  “您的意思是說?”義妁微微疑惑道。

  “你跟著皇太后便是”張學舟笑道:“說不定你神通的機緣印在皇太后身上!”

  “什么?”

  義妁心中一驚。

  她當下還在求化體境機緣,但張學舟已經提及神通境相關,顯然是沒有將她所面臨的難題放在眼中,也肯定皇太后會助推她一把。

  而神通境不是嘴巴說一說就能達成的境界,義妁一時難解張學舟的判斷。

  但張學舟沒有主動開口解釋原因,義妁也難于喋喋不休詢問。

  她和張學舟一番探討,又不乏追問過往修行的辟谷決,尋求更高境界下的辟谷決運轉方式。

  直到時間將近,義妁才躬身離開。

  “陛下能一年一境界,這離不開陛下的苦功,也離不開陛下乘龍的氣運,但皇太后必然在背后出了大力,但凡義妁能沾邊撿點好處,義妁或許就上去了!”

  沒有人可以保誰能踏入神通境,只能盡可能推向神通境邊緣。

  張學舟的路不適合義妁,他也沒相關能力,但張學舟覺得皇太后或許有一定的能力。

  除了新帝這個案例,田蚡則是另一個案例。

  田蚡修為不高,但在新帝被立為太子,而皇太后權勢水準船高后,田蚡的修為也是逐年連跳,最終通達神通境,又躋身于朝廷高官行列,甚至于對方卸任后潛心于修行,修為還在不斷提升,隱隱中趨向于朝廷文官的一線水準。

  張學舟不怎么相信這是田蚡自身的能耐,若對方真有這種天資,田蚡早就出人頭地了,也不必等到皇太后攬權。

  皇太后必然擁有什么,又具備提攜人的能力,只是長期限于到手的資源不足才難于發揮作用。

  若義妁與皇太后保持親密關系,或許在對方有所需時,也就得了對方提供的好處。

  張學舟沒有給義妁機緣,但他指引了一道大概率走向光明的方向。

  依義妁當下的心性,張學舟覺得義妁應該有可能實現目標。

  “哈”

  他目光朝外,只聽義妁迎著晨起的第一縷光芒吐氣發聲,又有容添丁同樣早起湊熱鬧修行的聲音。

  再后來則是有容氏起床的聲音,又到容麗在隔壁喊有容氏今天去給一頭黑熊剝皮取肉。

  等到后來,張重和賈致遠也起了床,又有不遠處宅子里的張保家等人轉悠了出來,同樣吆喝眾人剝熊皮制衣。

  “舟子!”

  等到后來,則是眾人發現了不知何時回家的張學舟。

  張學舟這些年時而出現,時而消失,顯得極為特殊。

  眾人習慣了張學舟的忽來忽去,也驚喜于張學舟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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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子,你不會是干了做殺手的行當吧”張保家心事重重道:“殺手這行當來錢快,但咱們張家莊已經穩了下來,你又給我們接了一個給富貴人家狩獵的大活,他給了我們不少錢財,咱們當下已經算得上衣食無憂,不需要再做兇險事了。”

  “哈!”

  “聽叔一句勸,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咱們要學會適度收手”張保家勸道:“你父親不說你,你母親也不阻你,但你聽聽叔的,叔見過的人和事多,肯定不會害你!”

  “我這些年都沒殺過人”張學舟辯解道:“我一向與人為善,從來不和人結仇,我容表哥都知曉我這種美好品德!”

  “那可不,殺手哪有和人結仇的,結仇的都早被弄死了”張保家道。

  “我身體那么弱,拿殺豬刀都費勁!”

  “可別騙叔了,你身體結實得像塊鐵板!”

  “這是保命的能力,我一向注重保命!”

  或許是被私下探討過,張保家等人認定了張學舟從事了殺手行當。

  尤其是張學舟在淮南救出張家莊眾人,這種靈活身手也只有殺手能做到。

  而等到張保家拍了張學舟身體數次,只覺張學舟身體宛如城墻,他手拍白了也沒引得張學舟臉色變化分毫,這更是加深了張保家的判斷。

  “其實……我可是朝廷的太中大夫,我是有正當職業的人……我也有副業,我能給人算命!”

  “一個算命的為何身體這般厚實,這事情很簡單啊,我算不準被人打,這不就只能練一練挨打的能耐!”

  “你們見我時而消失時而回來的原因很簡單,我只是算到有人想來找我麻煩,我直接提前跑了!”

  “有時候躲不掉,我就只能挨人家一頓打!”

  “我當時在淮南也是卜算了時機,才能將大伙兒撈出來。”

  張學舟費心費力解釋了一番,最終讓張保家確認了張學舟沒有做殺手的行業。

  但他很快又被張保家勸誡以后不要再騙人了,免得哪天招惹了人被打死,事情越解釋越糟糕。

  心態重歸平凡后,張學舟發現歸于平凡也不是那么好歸。

  “其實我算命很準的,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為了消退大伙兒擔心的心態,也讓大伙兒可以放心自己,張學舟最終拿出了自己少有從事的副業。

  他甚至開始瞎編相關內容,也不乏給人相命來證明自己很準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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