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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一 愿為公子效死力

  袁樹這么做也是深思熟慮過的。

  女人們都需要安撫,可他自己的腰子也需要安撫,所以每個月給自己留下十天的時間,一邊和部下們抵足而眠、交流情感,一邊也是給身體恢復的時間。

  總不能夜夜笙歌,那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也就是年輕,加上瘋狂也就這幾個月,等之后北上并州了,女人們顯然不能跟著他去那么危險的地方,至少一開始不能去,彼此之間自然有年把的時間見不到,也不怕沒時間休養身體。

  趁著現在還在雒陽,多加努力,也算是為之后暫時的分別做點補償。

  加油啊!我十八歲的健碩身體!

  竭盡你的全力吧!

  稍晚些時候,袁樹按照慣例習武一段時間,又泡了個澡,然后準備開始執行袁氏家規第一條,今夜準備陪同杜凝和杜悅,這便又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盤腸大戰。

  往后連續三日,袁樹都執行了袁氏家規第一條,讓兩個組合輪流來了兩次,一共執行了四次袁氏家規第一條,然后感覺自己需要休息休息,就在第五天的時候決定外出軍營,在軍營里過一晚。

  之后再到良莊過一晚。

  兩天的休養生息,再來一波袁氏家規第一條四連,這樣的安排還算不錯,十八歲的健碩小鮮肉的身體還是能扛住的!

  軍營里和良莊里的兩天過去之后,陪好了外頭男人的袁樹返回了雒陽家中,迎接他的是滿目思念與柔情蜜意的袁氏女團五人組,看著她們一個個渴望而又充滿了濃密愛意的眼神,袁樹覺得自己是痛并快樂著。

  剛從外頭回來,肯定要洗個澡,袁樹沒讓任何人陪伴,自己洗干凈了身體,然后到浴池里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感受了一下泡澡的快樂,放松了身體。

  剛出澡堂子,外頭就有人來匯報消息,說程立求見。

  那么晚了,程立還來求見自己,可見這個事情不是什么小事。

  至少程立從沒在那么晚的時侯來家里找過自己。

  袁樹立刻換了一身便服出了內院,在自己的書房里接見了程立。

  程立此來,是來回復袁樹關于袁樹之前讓他去調查的事情,也就是和袁紹、袁基有關的事情。

  “您讓我去辦的事情比較難查,那段時間往來司空府、后將軍府和雒陽的人太多,您的二位兄長與很多人都有過交談,具體的情況實在是不得而知,而且此前并沒有專人盯著您的二位兄長,所以這件事情可能很難查下去,但是,此番調查也不是沒有任何收獲。”

  “什么收獲?”

  “咱們的密探聽到了一些傳言。”

  程立雙目低垂,壓低了喉嚨道:“早前,袁司空在不少場合都有表態希望您可以繼承他的位置,但是似乎有些官員和有名的士人認為廢長立幼從來都是取禍之道,您不是袁司空的嫡長子,所以不應該以您作為未來袁氏家族家主的人選。

  他們認為,您的長兄袁基身為袁司空的嫡長子,理所應當應該繼承袁氏家族家主之位以及安國亭侯的爵位,您自己有爵位,有職位,該有的都有,不應該覬覦本該屬于嫡長子的那一份家業,如果袁司空選擇了您作為繼承者,會給天下帶去不好的影響。

  今后若是天下人有樣學樣,都操弄起廢長立幼的手段,則天下之大,恐再無規矩,人皆有以下犯上之心,后患無窮,他們還說,春秋有言,王不立愛,袁司空身為執天下牛耳者,就更不應該明知故犯了。”

  袁樹安靜地聽著,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

  他只是點了點頭。

  “出現這樣的情況,也在我意料之中,我是不覺得奇怪的,只是這兩件事情一起發生,倒是叫我不得不擔憂,我的那位好兄長和這群蟲豸之間到底有沒有什么聯系呢?”

  程立聞言,有些好奇。

  “您和您的兄長之間發生了什么嗎?”

  袁樹點了點頭,把之前袁基莫名其妙居高臨下的點了自己幾句的事情以及被袁紹急忙拉走的事情告訴了程立。

  “當時我就覺得奇怪,我和他們兩人之間實在不算有什么太好的關系,與長兄頗為淡漠,與次兄關系更是惡劣,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實在是有些擔憂,這才讓你查一查,結果,還真查出來一點事情了。”

  程立沉默片刻,心中有所想法,但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抬眼看了一下袁樹,想要開口,卻又不敢開口。

  袁樹一瞥眼見到了程立一副有話說不出的模樣,心下有些猜測,便開口道:“仲德,你是有什么話想要說嗎?盡管說好了,你我之間,沒有什么不可以說的。”

  程立心下一暖,很快便下了決心,于是向袁樹深深一禮。

  “公子待立如此優厚,立也愿為公子效死力,所以有些話,立覺得自己應該說,公子年幼的事情立并不清楚,但是既然公子的二位兄長與公子之間感情淡漠,那么可以想見的是,他們兩人也沒有從心底里把公子當作自家人去看,心中對公子一定另有想法。

  公子紹且不說,公子基身為嫡長子,名正言順的袁司空繼承人,對于公子被默認為袁司空繼承人的事情不可能沒有顧慮,若說您和公子基感情甚篤,或許還有別的可能,但既然關系淡漠,公子基不為此感到生氣則幾乎是不可能的。

  過去您沒有成年,沒有獨自建府,公子基也不在雒陽,或許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眼下您成年,獨自建府,而公子基還有一年太守任期就會被調回雒陽,據說還會被安排出任九卿之職,常駐雒陽,如此一來,公子基會沒有想法嗎?

  更重要的是,公子基回來的時候,您已經北上并州討伐鮮卑了,屆時您不在雒陽,公子基卻返回了雒陽,與袁司空朝夕相處,以公子基嫡長子的身份與諸多有心之人的共同推動,對您來說,實在是有很大的風險,立希望公子能及時察覺,盡早做出應對之策啊!”

  程立這番話可以說是掏心窩子的話,兩人之間的關系要是沒到那一步,他不可能說出這種建議來。

  所以袁樹一方面感嘆于程立的忠誠,一方面也感嘆豪門家事的復雜與艱難。

  一念至此,袁樹嘆了口氣,走到了程立身邊,拉住他的手,與他并肩坐下。

  “仲德,你對我沒有保留,我對你也坦誠相待,關于長兄的事情,我并沒有考慮過,你也知道我的意志,我必然會成為父親的繼承者執掌朝政,我不可能讓其他人越俎代庖,除非我死,我北上并州,就是為了把這件事情做個干脆,讓天下人不敢反對。

  我不求他們能承認嫡次子取代嫡長子是合理的,我要的是當我取而代之的時候,除了與長兄關系太近無法避免的人和少數蠢貨之外,整個天下沒有其他人會站在他那邊,我要的是他們都能順理成章的接受這個局面,而不是天天打著廢長立幼的旗號來難為我。

  不過你說的也對,我北上并州不在雒陽,長兄卻要回到雒陽擔任九卿之職,與父親朝夕相處,很難說不會因此影響到我與父親之間的感情和信任,這一點確實不得不防,所以,仲德,你這個通政司仆射的職責就非常重要了,你要幫我一把。”

  程立一愣,然后立刻激動起來。

  “公子但有所用,立萬死不辭!”

  “不要你死,我可舍不得你死,你要好好兒的活著!”

  袁樹笑著拍了拍程立的手,低聲道:“你在通政司把持很大的權力,所以待我北上之后,會經常給父親寫信,你每次一收到我的信,就要第一時間親自把信送到他手上,然后安排可靠的人把父親給我的回信安全送到我的手里,決不能有任何差池!

  我人不在雒陽,但只要通信不斷,依然可以維持與父親的聯絡,那就不用太過擔心和父親之間變得淡漠,所以這渠道至關重要,你必須要親自把握,決不能讓其他任何人插手,這一點你切記。”

  程立頓時明白了袁樹的打算。

  “立謹遵公子之命!立絕不會讓任何人干預此事!”

  “嗯,我相信你。”

  袁樹拍了拍程立的手,又說道:“另外,從今天開始,你要幫我盯著那些嘴里喊著廢長立幼是取禍之道的人,發現一個,就要記下一個人的名字,匯聚成策,然后派人盯住他們,看看他們與旁人的來往,提防他們有什么陰謀之類的。

  尤其當我長兄返回雒陽任職之后,他一旦與這些名冊上的人有什么來往,也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你若是操作的好了,咱們能把這群人全部掌控在手,到最后,如果一定需要動用雷霆手段的時候,也能將他們一網打盡,一個都不會放過!”

  袁樹的這番話說的程立心潮涌動,他十分高興自己的建議被采納,于是直接跪伏在了袁樹面前。

  “公子信任,立感明肺腑!愿為公子效死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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