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前?”
聽到喬科文口中說出的時間。
一旁在槿安撫下已經冷靜了不少的阿黛爾頓時一愣:“兄長,這怎么可能?五十年前林恩才剛出生沒多久,婚禮舉行的時候他壓根就不在場——也許是在某段影像里見過你年輕時的樣子呢”
正如阿黛爾所說。
如今林恩的年紀不過五十出頭,五十年前他還是個穿開襠褲的奶娃娃呢,怎么可能會在婚禮現場見過喬科文?
況且那場婚禮也不是什么秘密儀式,想要查閱影像對于林恩這樣的王室大管家來說完全沒有難度。
實際上別說林恩了,即便是平民想看也只是動動手指的事兒而已。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喬科文聞言看了眼自家妹妹,也沒否認她的猜測,而是繼續說道:“但當時他那副語氣可不像是裝出來的,而是相當真切的感慨。”
“當然了,光靠這種語氣想要判斷真假也不靠譜,頂多就是加深一丁點兒懷疑罷了——于是為了證明我的判斷,我拜托槿做了一件事。”
阿黛爾又是一呆,眨眨眼,看向了一旁還保持著瑞秋擬態的槿。
緊接著。
這位波斯卡三王妃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看向了喬科文:“皇家陵園?”
喬科文輕輕點了點頭:“對。”
喬科文說話之間,大殿中央的地面又裂開了一大塊,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下方鉆出來一般。
但喬科文以及米洛等人卻絲毫沒有制止.或者逃離的想法,他只是往后退了一小步:“我拜托槿去了趟皇家陵園,在經過御恩陪冢區的時候順手解析了一座陵園,也就是.”
說到這里。
喬科文抬起頭,目光死死鎖定住了林恩:“林恩多特的父親,麥倫多特的陵寢。”
林恩臉色依舊沒什么變化,但左手卻已然悄悄握成了拳,內心顯然并不平靜。
而這一次。
阿黛爾也總算跟上了喬科文的節奏,只見她無比驚訝的捂住了嘴:“難道.”
“沒錯,”喬科文表情復雜的呼出一口濁氣:“這或許就是歲月的力量吧——沒想到五十年后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見面,麥倫多特先生。”
宴會全程終平靜如水的林恩——不,應該說是麥倫多特聞言,臉上也終于浮現出了一絲波動:“.”
正如喬科文所言。
這或許就是歲月的力量 盡管麥倫多特已經用自己長子的身份謹小慎微的生活了二十二年,已經完美復刻了林恩多特的所有動作習慣——從晨間剃須時下頜傾斜的弧度,到簽署文件時刻意加重的筆畫都是如此。
整個波斯卡王室內。
除了紋章院院首薩曼莎婭·賽克以及王權研究所所長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有些時候他甚至自己都有點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了。
但再精密的偽裝,在迎接喬科文的時候還是了些許馬腳:
面對五十年沒見的喬科文,麥倫多特不由自主的感嘆了一句物是人非——這其實是人之常情,沒想到卻被喬科文給懷疑上了。
盡管他在陵墓里也布置了一些手段,但這種事情一旦深究,又怎么隱瞞得住呢?
畢竟誰能想到有人吃飽了撐著會去墳頭搞透視?
隨后他沉默了片刻,終于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穿越了漫長的時光:“.果然還是瞞不過你啊,喬科文總督。”
這句話,無疑是對自己身份的承認。
阿黛爾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向麥倫:“所以.你真的是麥倫多特?可你明明已經”
“已經死了?是吧?”麥倫淡淡地笑了笑,到了這一步,他便也不再藏著掖著了:“一些簡單的小手段而已,畢竟一個活了一百二十多歲的內務長在波斯卡著實有點顯眼——這種年齡就算沒死也該退休頤養天年,想要再待在王宮里總得想個低調點的新法子不是?”
阿黛爾默然。
不管她愿不愿意接受,麥倫多特替代了林恩在王室潛伏至今,已經是個無可否認的既定事實了。
與此同時。
另一邊的喬科文內心其實也不平靜。
他與麥倫多特在五十年前阿黛爾的婚禮上相識,盡管雙方只是匆匆一面之緣,但麥倫多特無論是待人接物還是閱歷見識方面都給喬科文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去星海闖蕩之后。
喬科文偶爾還會感慨一番麥倫多特生在波斯卡真是可惜了,那樣的人物要是在星海成就絕對會更高。
結果沒想到。
五十年之后。
當初的那位忘年交,卻成為了幕后黑手之一——并且看情況,麥倫多特他們似乎還不僅僅是普通的“黑”而已。
隨后阿黛爾嘴角動了動,視線從依舊如同雕像般一動不動的博科三世以及王室眾人身上掃過:“那他們呢?他們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到底對波斯卡王室做了什么?”
麥倫多特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無視了這位自己曾經服侍的王妃,將目光投向了喬科文:“你明明發現了我的身份,為什么還要來晚宴?難道以為我不會對你下手?還是說你以為你有對抗我們的底氣?”
“這說起來就比較復雜了,你可以理解成頭鐵,”喬科文聞言聳了聳肩,毫無懼色的與麥倫多特進行著對視:“倒是你們現在這模樣有點奇怪,我這頭嗶嗶半天都不朝我動手,是沒聽說過反派死于話多?還是”
喬科文轉過身,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正在持續裂開的縫隙:
“你們也在等著什么?”
有同學建議做射頻消融手術,怎么說呢手術這東西不是網上隨便說說就能做的,最少也需要有檢測報告,另外我已經不止一次做過手術了(我是指其他部位),再微創也要考慮到身體的負載能力,所以這事兒沒那么簡單的,今天周一去找專家,看看專家怎么說吧,我們省內最頂尖的心臟權威之一,費了好大人情才聯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