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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朱元璋錦衣衛,給咱死死盯著沈家

  奉天殿內,此刻殿內的氣氛凝重得近乎窒息,面對朱元璋這一問,蔣瓛此刻卻如芒在背,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悄然浸濕了衣領。

  “回答咱!”

  朱元璋的聲音再次響起,震得蔣瓛心頭一顫。

  蔣瓛不敢有絲毫猶豫,雙膝跪地,身子微微顫抖,帶著幾分惶恐的回道:“回稟皇上,沈家!”

  “燕王殿下已徹查到底,可翻遍卷宗,尋遍線索,愣是沒找到一星半點能證明沈家參與其中的罪證。”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抬眼,觀察著朱元璋的神色,只見朱元璋的臉色愈發冷峻,嚇得他趕緊又低下頭。

  “那以權謀私的募兵官倒是招認了,可與之聯系的關鍵人物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燕王殿下縱使一心想要將沈家繩之以法,無奈證據匱乏,終究是有心無力啊。”

  “錦衣衛后來去調查,也是無功而返。”

  蔣瓛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把每一個字都說得為清晰,生怕朱元璋聽不明白,又怕自己說錯一個字便招來殺身之禍。

  面對朱元璋,他是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每一個朝堂大臣都知道,朱元璋就是殺神。

  聽到這話!

  朱元璋臉色難看,眼中透著徹骨的冷意。

  拿人拿臟!拿犯講究證據!

  昔日鏟除胡惟庸時,朱元璋在那暗潮涌動的朝堂局勢中,精心布局,運籌帷幄,耗費了無數心血,才抓住了胡惟庸的把柄。

  這般做法也讓朝堂之上的官員們心服口服,也讓天下百姓見識到了律法的威嚴。

  律法!法度!乃一國之本!

  朱元璋雖威嚴霸道,在朝堂之上說一不二,但在律法面前,他始終以身作則,奉行律法為先。哪怕是錦衣衛,擁有先斬后奏之權,可行事也必須要有確鑿的證據。

  “給咱,死死盯著沈家。”

  朱元璋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每一個字都似帶無窮殺意。

  “只要沈家膽敢有任何貪贓枉法之事,立刻給咱處置了,絕不姑息!”朱元璋緊緊盯著蔣瓛,帶著毋容置疑。

  此話落下,感受到朱元璋那恐怖的殺機,蔣瓛渾身一顫,頭重重地磕在地,大聲道:“臣領旨!”

  面對朱元璋,他帶著無盡的敬畏與惶恐。

  “退下吧。”

  朱元璋一擺手,聲音里透著一絲疲憊與無奈,對這件事已懶得多費口舌。

  對于朱元璋而言,此事不過是他治國之路上的一個小插曲罷了。

  說大事,實則也并非關乎生死存亡的大事。

  但沈家,卻因這看似不起眼的小事,因小失大。

  無形之中,已然讓朱元璋對他們沈家生出了殺意。

  這,也必然會讓未來的沈家面臨翻天覆地的大變局。

  滅族的危機,已然如烏云般悄然籠罩。

  “臣告退。”蔣瓛納頭一拜,動作極為緩慢,緩緩起身,倒退著往殿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直到退出大殿,他才長舒一口氣,后背早已被汗水濕透,貼在身上,遍體生寒。

  每一次面對皇上,他都是如此恐懼,害怕。

  可因為職責所在,他又不得不面對。

  待得蔣瓛離開后,朱元璋臉上的怒意稍稍緩和了一些,他微微轉過頭,看向了一旁的朱標。

  “標兒。”朱元璋的聲音里多了幾分溫和,仿佛換了一個人:“你看到沒有,這就是商賈。”

  說著。

  朱元璋微微搖頭,眼中滿是不屑,還有厭惡:“無利不起早,見利忘義!這些商賈就是賤,絕不可信任。”

  “未來你掌國后,對于這些商賈也一定要多有防制,否則這些商賈必會以財帛動人心,官商勾結,禍亂我大明。”

  朱元璋一臉嚴肅,語重心長地教誨道,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敲擊著龍椅的扶手,似在強調每一個字。

  想著讓朱標銘記于心。

  “兒子明白。”朱標神色凝重,受教般點了點頭。

  而此刻,朱標眉頭緊鎖,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從此番沈家之舉來,朱標也似看到了商賈重利禍心。

  “商賈!”

  朱元璋提高了音量,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慨,猛地一拍龍椅的扶手:“一旦讓他們做大,必然是亂國之禍。因為他們有了錢后,下一步就會想要有權!而權,正是他們以錢財來收買!官商勾結,以權謀私,正是如此!”

  “昔日,正是如此啊!!”

  朱元璋站起身來,臉色帶著一種回憶之色,還有憤怒。

  仿佛又想到了那段被元庭壓迫的苦難歲月。

  “咱是經歷了昔日的元庭統治的,知道他們的官,他們的商賈有多么可恨。”

  “當初你爺爺奶奶,我們一家子,全部都是被那些狗官給逼死的。”

  朱元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的回憶,聲音微微哽咽:“你一定要記住,對于官吏,一定要死死地看住,對于商賈,一定要加以防止。”

  “這,就是咱設立錦衣衛的原因!你手中必須要掌握一把刀,用這一把刀去制衡他們。”

  朱元璋再次嚴肅地告誡道,目光堅定地看著朱標,似要將這些話語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中。

  在華夏歷史上!

  朱元璋是唯一一個以平民之身,歷經無數苦難登上皇位的皇帝!

  對于朱元璋而言,他深刻體會過民間疾苦,更知道官權如若不加以限制,那將會給天下黎民帶來無盡的苦難。錦衣衛的存在!

  根本上,便是為了杜絕這些現象的出現。

  再而對待商賈多有壓制,也是他親眼見過商賈是怎樣的重利無情。

  昔日。

  商賈屯糧,為了賺取重利,縱然店門前饑餓百姓遍地,尸橫遍野,他們都根本不顧,也不降價,寧愿糧米發爛發臭,他們也不會施舍出來。

  這些事情都在朱元璋腦海之中回蕩。

  這些都是相互的,都是各有影響的。

  他深知這些一旦膨脹,不受控制,那將會帶來怎樣的危害,昔日的元庭不正是如此,民不聊生啊!

  “爹。”朱標語氣中帶著一絲堅定,向前走了兩步,站在朱元璋面前:“你說的有理,但兒子始終認為,錦衣衛這把刀還是太利了,影響人心。”

  “未來,兒子還是會對錦衣衛有所改變的。”

  朱標沉聲說道。對于錦衣衛,對于未來的掌國,朱標顯然是有著自己的主見的。

  見此,朱元璋并沒有生氣,反而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他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拍了拍朱標的肩膀:“反正你有自己的主見,爹也相信你的。”

  這時!

  話音一轉。

  “沈家。”朱標咬了咬牙,臉上滿是憤怒之色:“終究是眼界太淺薄了,見利忘義,今日兒子也算是見識到了。”

  “為了違背婚約,卻將朱應送到了大寧,意圖讓朱應死在大寧,如此行徑,當真可恥。”

  朱標此刻也是罵了一句。

  能夠讓涵養極高的他如此動怒,沈家或許也是獨一份了。

  當然,這也不知怎么的。

  或許是對朱應有著一種無言的親切感吧。又或許朱應又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這才讓他如此重視。

  “標兒。”朱元璋又拍了拍朱標的肩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你也要換個角度想。這沈家背信棄義,見利忘義!”

  “但也因為他們此舉給咱大明弄出了一個潛力極大的戰將啊。”

  “吾大明如今武德之風充沛,可終究是后力不繼,年輕一代的戰將之中少有領軍,少有能夠獨當一面的,這朱應的出現正好彌補了。”

  “沈家。”朱元璋冷哼一聲,眼中滿是嘲諷:“暴殄天物,放棄了一塊璞玉。”

  “這也是商賈局限,只在乎眼前利益。可笑至極。”

  “爹。”朱標若有所思,低頭沉思片刻:“如今說起來,兒子倒是記起來了。”

  “當初呂家長子納妾,所納妾的人正是沈家女。”

  “原本我還并沒有多少在意,可如今一看,卻與朱應有所關聯。”

  朱標沉聲說道。

  聽得蔣瓛之言后,朱標也是回想起了一年前自己側妃呂氏長兄納妾之事了。

  “沈家。”朱元璋冷笑一聲:“哼哼!標兒,這沈家可是我大明的巨富,民間更是有傳言沈家富可敵國,這可是一塊肥肉,咱已經讓錦衣衛盯著沈家了,只要這沈家有任何貪贓枉法,被錦衣衛抓住了。”

  “咱就拿了這一塊肥肉,增長國庫。”朱元璋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如若是以往,朱標或許還會仁德地規勸幾句,但是這一次,真正見識到了沈家的見利忘義后,朱標也沒有多說什么,同樣是充滿了厭惡,他微微點頭,眼中滿是認同之色。

  “還有老四。”朱元璋話音一轉,忽然提及道,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這小子估摸著有些不忿啊。”

  此話一落,朱標立刻笑了,他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種兄長對弟弟的了解:“四弟自小就重軍伍,喜歡戰場殺伐,統兵掠陣!北平軍在他的訓練下也是在遼東戰場立下了不少的戰功!但此間朱應在遼東戰場如此出色,而且得知了籍貫還在北平,四弟肯定是被氣到了。”

  話到了這里,朱標話音的意思也已經很明顯了。

  朱棣之所以會去查,顯然是不甘心朱應一個籍貫在北平的將領竟然去了大寧。

  這原本是屬于北平軍的戰將啊!

  “不忿也無用了。”朱元璋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或許這也是無心插柳吧。”

  “大寧邊軍原本就缺少一個善戰的指揮使,朱應遼東立功也正好彌補了,歸于北平的事就讓老四別想了。”

  顯然,對于此事,朱棣調查募兵官,調查沈家的事情,朱元璋也并沒有生氣動怒什么。

  “這些年,四弟的確是沉穩不少了。”朱標眼中滿是感慨之色,微微仰頭,仿佛在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如若是以前遇到這種事,他可不會如此規整嚴密的刑房定罪,再行處置!他肯定直接就殺了犯官了。”

  朱標笑著說道,聲音里也帶著一種感慨之色。

  在以前藩王未達年齡留在應天時。

  皇子的教導幾乎都是朱標!

  長兄如父!

  如若朱元璋是無比嚴厲的對待,那朱標則是長兄之慈。

  特別是自己的幾個親弟弟,朱標可是一手教導的。

  “老四的確是成長了不少。”朱元璋也感慨地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聽到這,朱標一笑:“如若四弟聽到爹你如此認同,想必也會很高興的。”

  “等找一個機會。”朱標提議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讓弟弟們也從封地歸來,我們一家人好好團聚一番。”

  對于這一個提議,朱元璋眼前先是一亮,仿佛看到了一家人其樂融融相聚的場景,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但隨后又迅速沉寂了下去,帶著幾分無奈地說道:“吾大明立國不過二十一載,正是提升國力,創建國本之時,你的弟弟們作為封地君王,如若因為咱想念就要召回,這不行,一切還是要以公事為重啊。”

  說到最后,朱元璋微微嘆息,眼神中滿是遺憾,但更多的還是體恤大明的百姓。

  聽到了這里,朱標也能夠感受到自己父親心底的復雜之情,心底雖然是非常想念,可終究是以國事為主啊!

  目光一轉!東宮!

  朱標一回來就一頭扎進了政務之中,案幾上堆滿了奏折,他眉頭緊鎖,專注地批閱著。

  呂氏邁著輕盈的步伐,立刻迎了上來,微微欠身行禮,輕聲說道:“夫君。”

  聲音輕柔,帶著一絲關切。

  “恩。”朱標一邊專注地處置著奏折,一邊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連頭都沒抬一下。

  呂氏看著朱標緊皺的眉頭,臉上并無以往的笑容,心中不禁擔憂起來,她微微咬了咬嘴唇,立刻表現出關切的問道:“夫君今日似乎有心事?”

  聽到呂氏這話,朱標抬起頭,把手中的毛筆輕輕放下,神色有些失望的說道:“原本與朱應的婚事,就此作罷吧!”

  聽到這,呂氏的表情瞬間僵住,臉上閃過一絲詫異,雙眼微微瞪大,心底更是忐忑。

  但她還是急忙問道:“夫君,發生何事了?難道是朱應犯了什么事不成?”

  顯然,呂氏表情有些詫異,但更多的還是一種慶幸,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竊喜。

  “朱應已經成婚迎娶正妻了。”朱標語氣中帶著一絲失落的說道。

  顯然。

  對于朱應,朱標是非常看著的,要不然也不會表現出失落了。

  “這么快?”呂氏瞪大了眼睛,表現出了一種吃驚的樣子。

  “總之。”朱標擺了擺手:“婚事無需掛念了。或許這也是注定朱應不能成為孤的女婿吧。”

  “妾身明白了。”呂氏恭敬地低下頭,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思索。

  “對了,還有你兄長……”朱標似乎想到了什么,眉頭微微皺起。

  呂氏心底一驚,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急忙道:“夫君,妾身兄長怎么了?”

  可朱標思慮一刻后,又想到了錦衣衛已經盯上了沈家了,如若此刻開口去打壓,只會是讓沈家老實,以后談何抄家?

  朱標當即一擺手:“無事!你下去吧!”

  “是。”呂氏也不敢多問,恭敬欠身行禮,邁著小碎步緩緩退了下去。

  雖然執掌了東宮,但是在東宮內,呂氏在朱標面前表現得極為溫順,極為懂事。

  什么話該說,什么話該問,這些呂氏都知道。

  待得呂氏退下,歸于自己的寢殿后。

  “蓉琳。”呂氏輕聲喊道,聲音里帶著一絲焦急,在寢殿內回蕩。

  “奴婢在。”呂氏的心腹宮女立刻從一旁的角落里迎上來,恭敬地一拜。

  “回一趟呂府,告訴本宮父親,讓大哥最近行事收斂一些,就說太子忽然提及了大哥,卻沒有言明緣由。”

  呂氏壓低聲音,神色凝重地說道,一邊說,一邊警惕地看向四周,生怕被人聽到:“這其中必然是有些事情的。”

  為了自己兒子的位置,為了爭奪未來的權位,呂氏每一步都是極為慎重的,哪怕是家族,呂氏也是在全力地約束。

  “奴婢領命。”宮女當即一拜,然后轉身匆匆退了下去,腳步急促。

  待得宮女離開,呂氏臉上露出了一抹思索之色:“朱應!雖然沒有聯姻成功,但那兩個都是那個賤人的女兒,如若她們心思有異,終究是不可控,如今聯姻取消了對允炆來說倒是好事。”

  “不過這朱應也是運氣差,如若能夠迎娶郡主,他未來也將更是飛黃騰達。”呂氏微微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竊喜:“不過此番他既然娶妻了,自然是沒有機會了。”

  “或許未來我也可以運轉一番,給這朱應再聯姻我呂家的小姐。”

  呂氏眼中閃過一絲算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哪怕做妾,只要能夠拉攏,那也值得!兵權,這才是真正的關鍵啊!”呂氏暗暗思索著,在為未來而籌劃著,眼神中透著堅定與野心。

  應天城,呂府!

  天色漸暗,墨色的夜幕籠罩了整個應天城。

  呂府的大門緊閉。

  “老爺。”呂氏身邊的宮女蓉琳恭敬地站在呂本面前,將呂氏的話一字不差地全部帶給了呂本。

  “你回去轉告,此事,吾知道了。”

  呂本神色嚴肅,眉頭緊鎖,點了點頭,對著蓉琳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

  “是。”蓉琳欠身一拜,緩緩退了下去,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待得她離開,呂本目光如炬,落在了呂豪的身上。

  呂豪正站在一旁,手里把玩著一個玉佩,察覺到父親的目光,他微微一怔,趕緊把玉佩收了起來。

  “你最近做了什么?”呂本冷冷問道,聲音里透著一絲威嚴,目光仿佛能看穿呂豪的心思。

  在自己父親這目光注視下,呂豪心里直跳,有些忐忑,他下意識地撓了撓頭,但還是硬著頭皮回道:“爹,我一直都在府中,能做什么啊?”

  “而且家族的產業也未曾有任何異動,我也未曾去做什么。兒子冤枉啊!”

  呂豪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父親的臉色,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看著呂豪這樣子,呂本審視了一刻后,緩緩道:“你沒有做什么最好,如今是你侄兒的關鍵時刻,為了我呂家的未來,我們與允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我呂家,絕對不能毀!允炆的未來也絕對不能毀!”呂本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冷冷說道,充滿了告誡,他向前走了兩步,站在呂豪面前,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如果你敢亂來,休怪為父不客氣。”

  “父親,你就放心吧。”呂豪連忙點頭,哪里敢說一個不字:“兒子都知道的。”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侄兒的未來是要做什么,一旦成功了,他呂家就將成為真正的皇親國戚了,不僅僅是地位,更是權勢都將登臨巔峰。

  這一點,呂豪是非常清楚的。

  “對了。”呂本微微瞇眼,看著呂豪問道:“沈家已經遷移到了應天吧?”

  “已經遷移來了。”呂豪立刻回道:“除了沈萬三的二子外,沈家包括沈萬三在內全部都遷移到了應天府。未來沈家的重心也是要在應天發展。”

  “不過,沈家的人很貪,他們竟然還想得到販鹽之權。”呂豪冷笑了一聲,臉上滿是不屑。

  “之所以讓你娶了沈家女為妾,也是看在了沈家的富可敵國,未來利用的好,說不定沈家能夠給允炆帶來不少。”

  “當然。”

  “你也要明白一點,對于沈家,只可利用,不可深信。”

  “他們家財無數,想辦法分一杯羹。”

  “至于他們想要販鹽之權?呵呵,這可沒有那么容易。”

  呂本同樣冷笑著說道。

  “爹,你放心吧。”

  “沈家的野心可不小,他們不僅與我呂家聯姻了,甚至還與淮西都有聯姻,都有生意。”

  “沈家這是多方押寶啊。”

  “商賈,兒子可不會深信的。”呂豪當即說道。

  “你能夠明白就好。”呂本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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