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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炎鈺詳細說起剛見柳紫霄的時候,感知到的波動,與現在發生的一系列變化。
炎芷當然不會懷疑她的感知。
若是在這種事情上弄錯,炎鈺也就不可能成為炎衛了。
炎芷的面色已經凝重了起來。
女帝陛下已經與她說起過關于秦魚的事,也交代了,讓她重點關注。
可,那不是一個領悟了星辰鎮獄陣悟性很高的修士嗎,為何他身邊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用什么原因能解釋發生在柳紫霄身上的這種事呢?
“我知道了,我會將此事告知陛下!”
炎芷又交代了她一些事情。
最后,語重心長的說道,“炎鈺啊,他們師徒在……繁衍的時候,你不必看的那么仔細。”
好家伙啊,連一些知識都描述出來了。
若是讓她見到這個叫秦魚的家伙,定要叫他好看!
“可是……”
聽到炎鈺說起可是,炎芷就頭痛。
這孩子還是這樣,一板一眼的,不知道變通。
“仔細觀察,重點還是得放在秦魚身上!”
“是。”
距離青山門還有很遠的距離。
秦魚感受到了有護道者的好處,但同時也感受到了極大的不便利。
若不然,在飛舟上,完成的成就將會更多。
或許也是考慮到回到仙門后,兩人的機會不會這么多,柳紫霄也極盡的配合著這個逆徒。
白日里。
柳紫霄依舊在寫寫畫畫,秦魚則是趁著時間開始琢磨修煉的技巧。
他現在是以精神力控制著精、氣、神,灌入丹田內,為金丹吸收。
雖然是個笨辦法,但是好在有效。
就是修為增長的速度,估計和當初在臨仙城修煉的感應訣差不多。
這還是建立在他精神力的強度上。
若不然,效果只怕還不如那凡品的功法。
回程途中比來時要快。
因為路線已經告知了炎鈺,由這位護道者控制著飛舟,速度提升了數倍不止,應該只一個多月的時間,便可返回青山門。
某日。
依舊是夜里,炎鈺正看得津津有味,忽的,似乎感應到了什么,她直接站起身來。
她看向自己的手臂,那細膩的皮膚上,隱隱泛起淺淺的雞皮疙瘩。
“是天劫!”
她眼眸內閃過一抹異彩。
飛舟,停滯了下來。
很快,秦魚就從船艙內冒出個頭來,問道,“炎鈺,發生什么事了?”
他感知蔓延了出去,也沒感知到危機,就是這片區域好像有點熟悉。
這不是當時他突破金丹所在之地嗎?
“無事。”
炎鈺只說休息一下,秦魚也不疑于她。
畢竟一路下來他都沒見這個護道者休息過。
等到秦魚縮了回去,飛舟又開始緩緩晃動了起來,還挺有規律。
炎鈺的關注重點卻放在了這片區域上。
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但是,這片區域仍舊依稀縈繞著幾縷令人心悸的氣息。
那氣息,淡得幾乎融入了周遭的每一寸空氣。炎鈺暗自思量,若不是恰好經過這片區域,若只是從旁掠過的話,她肯定注意不到。
她是去過歷劫之地的。
即便是一千多年過去了,那里依舊還殘留著很濃郁的毀滅氣息。
而此處,卻截然不同。
這其實不是炎鈺感應到的,而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她離開了飛舟,懸浮在半空,整片區域都處于在她的感知范圍內。
地面上。
歷經近一年時間,僅余下一堆堆枯骨,分散在各處。
沒有任何逃亡的跡象,說明,天劫出現的很突兀。
或許,正是因為這片區域還隱約縈繞著一絲未散的天劫余韻,倒是沒有生靈闖入進來。
也因此,炎鈺根據觀察,能還原出當時的場景。
她注意到,有些鳥獸的遺骸顯得支離破碎,顯然是那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它們從空中墜亡;而更多的生靈,則是處于蜷縮狀態下,生生餓死,也不敢有任何的行為。
這些遺留下的骨骼,沒有任何的傷痕和缺陷,就是最好的佐證。
感知滲入地下,一些鼠蟲的枯骨也在說明這一點。
這就是一處歷劫之地!
在仔細觀察了整片區域后,炎鈺拿出了令牌。
“陛下,找到歷劫之地了!”
這是她此來青渺殿的使命,當然是直接聯系女帝陛下。
“說!”
女帝的聲音從令牌中傳了出來。
接著,炎鈺便詳細的描述了這片區域的情況。
帝宮內。
女帝依舊處于在寢宮中,只不過,這一次她身邊多了一個妙齡少女,宛若白瓷娃娃一樣,透出一股不染塵埃的靈動。
少女容顏清麗脫俗,白瓷一樣的肌膚,仿佛凝聚了天地間最柔和的光華,透著仙靈之氣。
她身著一襲粉嫩宮裙,更襯得她身姿嬌小玲瓏,那裙下展露的雙腿,纖細筆直,線條流暢,宛如最精致的筆觸,為她平添了幾分不染世俗的純真與靈動。
只不過,她卻流露出絲絲痛苦,臉色也因此變得蒼白,沒有血色。
若是細看,就會發現,皮膚之下,隱隱有著青紅兩種顏色交織在一起,互為沖突,互相拉扯。
或許,這就是導致她一臉病態的原因。
女帝一邊聽著炎鈺的匯報,目光卻一直落在那白瓷娃娃一樣的少女身上,眼眸深處流露出一抹深深的憂慮。
“那片區域沒有被破壞?”
女帝并未開口,聲音卻從令牌內傳出。
“是。”
這倒是奇了。
即便是那渡劫之人不幸隕落,按理也應當是隕命于天劫之下,被雷霆萬鈞之力徹底湮滅,區域怎么會沒受到任何破壞呢?!
這件事情,還真的處處透著詭異。
天劫出現的很突兀,散的也極快。
古籍中,確實有一道天雷都扛不住的記載,但即便是魂飛魄散、尸骨無存,但,痕跡總是有的。
那可是天罰!
一旦降臨,必然是雷霆萬鈞,勢不可擋,定會讓整片區域都陷入一片廢墟之中,滿目瘡痍,難以復原。
“你如何發現歷劫之地的?”
這炎鈺不應該是在給那個叫秦魚的小修士做護道者嗎?
“是在回青山門途中。”
炎鈺如實回答。
“哦,是必經之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