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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小曾詐老曾

  曾安民人有些麻。

  天之蓮?

  玄陣司的弟子都沒有聽過!

  讓我去何處尋找?

  而且,那該死的道門,怎么就想出這么陰損的法子?

  還詭氣?

  有病吧?

  我儒道儒修怎么著你了?

  “行吧。”

  “這次就先放過你,你抓緊時間把你這靜室給處理了。”

  曾安民嫌棄的看了一眼許明心。

  “得咧!”

  許明心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目送著曾安民離去。

  當曾安民離開他的靜室之后,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怪哉。”

  “我記得上次看這《儒道篇》時,好像沒有詭氣這種東西……”

  “天之蓮?又是什么靈根?”

  曾安民自然是聽不到許明心的呢喃。

  他此時已經走出了院子。

  迎面便碰上來賽初雪。

  “賽姑娘。”

  他隨口打了一聲招呼。

  賽初雪猛的抬頭,當她看到曾安民之后,眸子里閃爍著疑惑:

  “咦?你怎么還在這兒?”

  “不是你昨夜讓我去尋徐天師嗎?我就去了。”

  曾安民嘟囔了一聲:

  “在天師府待了一晚上。”

  “什么?!!”

  賽初雪陡然高聲揚起:

  “你在師父的天師府待了一晚上?!”

  “唰!”

  緊接著,便是十幾道目光猛的朝著曾安民看了過來。

  那目光如同利劍一般,在他的臉上左右橫刮著。

  “呃……怎么了?”

  曾安民有些茫然。

  不是,這有什么好驚訝的?

  “一晚上啊!”

  賽初雪的大眼睛直直的在曾安民的臉上流轉。

  “我自拜師以來,與師父相處的時間都沒有你長。”

  “嗯?”

  曾安民愣了一下:“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賽初雪指了指外面道:“外面的弟子甚至自拜師到現在都沒有見過師父!”

  “就連三師姐,昨夜你見過的那個柳師姐,她與師父相處的最長時間也不過半個時辰。”

  “而且還是師父逼著她讓她在書房之中靜讀,若不然她恐怕又出去掙錢去了……”

  “呃……這,與徐天師相處的時間長短,還有什么講究嗎?”

  曾安民尷尬的搓了搓手。

  這么多人的目光都盯在他的身上,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講究可大了!”

  賽初雪羨慕的看著曾安民道:

  “能與師父待一起那么久,自然是被師父開小灶了!”

  “他老人家教了你什么神通?”

  曾安民攤手道:

  “什么都沒教,只是伸手指了我一下。”

  “什么?!!”

  “怎么可能!!”

  “師尊居然,指了他一下!!”

  “真的假的?!”

  曾安民再次愣住。

  “不是,徐天師指一下……有這么懸乎??”

  賽初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向曾安民解釋道:

  “以往師父傳業授道,都是進院子里,讓四足尊者講與我們聽。”

  四足尊者?

  曾安民眨了眨眼。

  他想起來進入院子里之后,那個長了四只腳的蛇……

  “至今為止,只有二師兄,在進入天師府后,被師父用拂塵隔空掃了一下。”

  賽初雪驚嘆的看著曾安民道:

  “你與大師兄的待遇一般!”

  “傳聞之中,大師兄因愚鈍,被師父凌空一指,靈慧頓開!”

  曾安民聽懂了。

  合著徐天師就是這么教徒弟的?

  一點兒也不負責啊。

  “行吧。”

  曾安民擺了擺手,我先走了。

  走到一半。

  他忽然頓住。

  隨后目光朝著賽初雪看了過去:

  “那個,我的馬,你知道在哪兒嗎?”

  賽初雪的眸中也閃爍著茫然:

  “馬?你有馬嗎?”

  “我當然有……”曾安民猛的提高了嗓門,但似乎覺得這個種無聊的梗賽初雪應該不知道,他話鋒一轉道:

  “昨夜你就我上火鳳背上之后,我的馬就落那了……”

  “這會兒應該已經跑丟了吧?”

  賽初雪不好意思的對曾安民吐了吐舌頭道:

  “我也不知道,要不我賠你一匹?”

  “算了,又不是什么好馬。”

  曾安民無聊的抬腿朝著玄陣司外而行。

  “挺神奇,一晚上沒睡,我居然一點也不瞌睡。”

  曾安民感覺自己身上反而更有力。

  反正玄陣司離家不算遠。

  曾安民步行便朝家中走去。

  “咦?”

  曾安民看見站在門口之處的青色馬匹。

  眸中閃爍著驚奇之色:

  “小青,你居然沒有走丟!”

  那匹青俊馬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曾安民。

  隨后便繼續低頭吃著樹旁的草。

  “不愧是我的馬。”

  “老馬識途,可以!”

  曾安民笑嘻嘻的牽著小青馬,朝著家中而行。

  剛一進入自己的院子里。

  便看見大春“呼哧呼哧”的舉著巨石。

  “又鍛煉呢?”

  曾安民挑了挑眉。

  有段日子沒見大春了。

  “少爺!”

  大春看到曾安民之后,緩緩的將手中的巨石放在地上。

  舒了一口氣之后,小跑著朝曾安民走了過來。

  “您昨夜一晚上沒回來,老爺今日剛好休沐,就在書房等著您呢。”

  大春左右看了看之后,小聲給曾安民稟報。

  曾安民淡笑著點頭,隨后擺了擺手道:

  “行,我親自去給我爹解釋。”

  說完,曾安民便朝著老爹的書房方向而行。

  “噠噠噠。”

  “爹在嗎?”

  曾安民敲了門之后便開口問道。

  “進來!”

  老爹的聲音驟然凌厲。

  顯然,他等候多時了。

  “吱呀~”

  曾安民推開書房門朝著屋里而行。

  “爹。”

  他咧嘴一笑,看著面無表情的曾仕林道:

  “怎么個事兒,您怎么這副表情?誰氣您了?跟兒子說說,我幫您去揍他!”

  曾仕林目光變的銳利,聲音也有些冷漠道:

  “昨夜去何處了?”

  曾安民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看著老爹:

  “您猜猜看?”

  曾仕林眉頭皺起:“教坊司?”

  曾安民的眼睛陡然睜大:“合著在您心里我就是這種人?!”

  “哼!”

  曾仕林沒有回答,只是不耐的看著曾安民:

  “說。”

  “昨夜我去了玄陣司,見了徐天師。”

  曾安民老神在在的看著曾仕林。

  “徐天師?”

  曾仕林眉頭輕輕一皺,隨后目光變的凝重起來:

  “那老頭……老天師都與你說了些什么?”

  曾安民咧嘴一笑,他對著老爹眨了眨眼:

  “說的可多了,能說的,不能說的,全都給我說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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