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合的是灰巖戰隊也將自家的獵人派了出去,盜賊則是一直處于隱藏狀態。時時刻刻準備著伏擊新世的隊員。這樣一來兩支隊伍在中心遇見時就是各有三名隊員。雙方都采取了人盯人戰術,新世很多場都是用的這種人盯人戰術。在這個戰術上新世到目前為止并沒有吃過虧。”
“事實上這一場也差不多,灰巖戰隊的圣騎士無從招架新世的圣騎士。只能想辦法恢復自己的血量。這時候自家隊長幫了他一把,提供了少許時間供他回血。本以為可以多提升一些血量,但是沒想到對方的死亡騎士卻一把把他撈了過去。這一操作著實讓灰巖的圣騎士給懵了啊。”
“不過想想也是,雙方都有死亡騎士。新世又怎么可能讓對方這么悠閑呢。不得不說這一手做得漂亮。還有就是接下來法新世法師和灰巖的盜賊進入了戰場。其實灰巖的盜賊時間掌握的很好,在新世法師沒有發覺的情況下進行了偷襲,一悶棍將對方控制住了。”
“本來以布甲職業的情況,盜賊完全可以先來一波技能連擊攻擊。他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但是正在行動的時候卻被新世的死亡騎士抓走了...這一手的時間剛剛好,讓盜賊整個人都要懷疑人生了。盜賊被卷入中心戰場沒多久后,法師被悶棍的時間也過去了。恢復自由的法師在外場可謂是撒丫子的攻擊。內場的灰巖選手基本都收到了法師的攻擊,還受到一些移動限制的法術作用,簡直讓人頭大。”
“另一方面就是外圍的兩個獵人,從技能運用和走位上來看新世的選手明顯更勝一籌。雖然是在追擊,但是他還能利用視角轉換很好的運用后跳這個技能加快自己的追擊步伐。最后還巧妙的使用了穿刺這個技能。”
“我作為解說這個技能還是頭一回在比賽中見到。一般我們打副本的時候可能偶爾會用。畢竟副本里的怪是可能不移動的。這種指向型技能用在這種地方更為合適。競技中選手都是移動著的,所以沒人會使用這個技能。江子城將這個技能用的真是恰到好處,直接將對方獵人釘住,殘血狀態下的獵人受到兩個小攻擊就被帶走了。”
“這一場比賽還是很賞心悅目的,起碼讓我們見到了一些改變。最后灰巖隊長彭嚴在公共頻道打出的字也代表了他們以及所有人的想法。這里不得不說一下咱們這個競技精神啊。”
“是的,雖然比賽很重要,但是競技精神更為重要。在這里我們再一次恭喜新世。也期待最后一局的決賽灰巖戰隊能給我們帶來更精彩的表現。”
解說們大概解說完兩隊對戰的情況后便是兩隊友好謝幕了。
彭嚴看著凌寒道:“新世果然很厲害。”
凌寒看著他道:“你們也是,下一場加油。”
新世可不是很厲害么,隊長都沒上場呢,就已經贏了。
決賽還有一天,所有相關事宜也是在最后一天宣布。雖然大家都已經知道了冠軍花落誰家。
新世的比賽都結束了,隊長凌寒一直沒有上場也讓外面的各種議論紛紛。
無非還是那兩種,要么就是覺得凌寒退到幕后了,要么就是覺得凌寒志不在此。
凌寒自己不會管這些事情,現在新世已經有了專門的外宣部。所有事情他們會處理,新世粉絲群體龐大,也不是一些個黑粉就能翻天的。
雖然他們的比賽結束了,但是凌寒還是帶大家一起去看最后一天的決賽。不管他們看不看,他們都是要到場的。
最后一天的決賽應凌寒的話說就是沒什么意外的。灰巖戰隊比烈火戰隊的水平高一些,再加上他們改變了風格,烈火有點接不下手的感覺。
最終灰巖拿下了兩場個人賽和團隊賽勝利,烈火雖然也贏了一場個人賽,團隊賽也拿了兩個人頭,但最終還是輸給了灰巖戰隊。
烈火輸了,錢玉似乎沒什么太強烈的反應。他知道這個賽季的結果是自己作出來的。所以也沒有去怪自家隊員們。
灰巖戰隊很好地發揮了自己的優勢,隊員間磨合的也很不錯。
灰巖,改變了不少呢。
“截止到目前為止,神魔第七賽季的所有比賽都正式結束了。在此我們恭喜獲得冠亞季軍的三支隊伍,同時也恭喜新世戰隊復出后獲得首個冠軍。我相信新世戰隊會給我們帶來更大的驚喜,也祝愿我們所有隊伍越走越遠!”
主持人激動的說著落幕詞兒,整個現場已經被歡呼聲埋沒了。
彭嚴走到凌寒面前道:“相信新世會帶著我們所有人走得更遠。”
凌寒看著彭嚴笑了笑,道:“我會努力。”
男人之間的交流就是這么短暫,兩人相視一笑后便各自回到了隊伍中。
李華沒有那么多避諱的直接走到凌寒面前道:“恭喜,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厲害。”
凌寒笑了笑道:“謝謝。”
正所謂道不同...兩人選擇的重點不同,所以相對應的付出也不同。凌寒不會隨意評論他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神魔第七賽季的比賽全部落幕了,各媒體都在報道著這一場的結果。至于賽后的采訪,凌寒依然沒有出場。郭飛則是將自己外宣部的人帶上了,這次他學聰明了。
總之對于之后的事情一概不透露就對了。
聯盟方面的事情全部結束以后,一行人回了自己俱樂部。郭飛為大家準備了真正的慶功宴,老板也很用心的準備了各種飲品。
隊員是不能飲用含有酒精的東西的,這方面郭飛是嚴格按照凌寒的要求執行的。
一陣歡騰過后,凌寒給大家放了兩天假。第三天全部回來開會。
其他隊伍可能都放假了,但是新世他們接下來的日子就沒那么輕松了呢。面對的事情都不一樣了。
所有人都去休息了,凌寒和郭飛在辦公室的落地窗邊上站著。眺望著夜色,兩人都沒說什么。
許久之后郭飛有點忍不住了,他道:“有什么打算。”
“嗯?什么打算。這不是才剛開始么。”凌寒淡淡回道,就好似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